第32章 淪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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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淪陷1
可是，當他回到原地的時候。他再也見不到孫千然。他以為她回家了，又開著車飛馳到她家裡，當時，他覺得，他一定要見到她。可是，他找不到。
現在他隱隱約約地覺得孫千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她轉變這麼快，但是他也不會清楚明白。他只能憑感覺去判斷。
龍逸塵不想對孫千然說很凶的話，他現在希望能好好疼惜她。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只好喘著粗氣俯視著抱著小杰坐在沙發上的孫千然，然後輕輕說：“小然，沒事吧？”
孫千然搖搖頭不能直視他的眼睛，她不想再一次沉陷進去，於是只能抱緊懷裡的小杰說：“等會我就走了。”她低著頭，甚至有些怪王媽為什麼要把龍逸塵給叫回家來。
但是，她心裡又隱隱的希望能夠再見龍逸塵一面。她終於抬起了頭，眼睛看向龍逸塵。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匯合，糾纏出隱祕的電流。
她心裡的悲愴就要衝破胸腔奔湧而出了，她放下小杰說：“我……我要回去了。”
“姐姐，你不住這裡了嗎？”小杰抱住她的大腿抬頭問她，她低頭摸摸小杰的頭沒有說話。
王媽幫她的杯子裡面添上奶茶說：“小然，你要不再在這裡住一陣子吧。”王媽體貼地對她眨眨眼。
看著體貼的王媽，她囁嚅著說：“我……我還是回去吧。”這時候龍逸塵也開了口說：“住一陣子再說吧，讓王媽好好幫你補一補身體。”
孫千然看看王媽又看看小杰，最後看向龍逸塵。她想，再給自己留一點這裡的回憶吧，再住一個月，等到肚子開始明顯就會離開。
下定決心之後，她對著大家點點頭。王媽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小杰歡呼著抱住她和龍逸塵說：“真好，小然姐姐又回來了。”
龍逸塵眼裡也有溫暖的笑意，不管怎麼樣，她回來了就是好的。既然她走了一步，那麼剩下的九十九步都有由他來走就好。
龍逸塵開著車陪孫千然回家收拾東西，一路上，車裡面都是尷尬的沉默。孫千然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艾薇兒：“薇兒，是我。”
艾薇兒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說：“然然？你在哪裡？”
“我準備辭職了，我……回龍家了。”孫千然對艾薇兒一向是毫無隱瞞，她很直接地告訴艾薇兒。
“回龍家？為什麼？”艾薇兒在那邊的聲音近乎咆哮，讓孫千然很奇怪。
“我想回這邊住一陣子，然後再打算。”她沉聲說著，她不想讓龍逸塵聽出什麼。
“你懷孕了嗎？”艾薇兒平靜下來，問她。孫千然看了一眼龍逸塵的側臉，他依然認真開著車沒有注意她，於是她輕輕嗯了一聲。
打完電話，她長長噓了一口氣。又看了看龍逸塵，當然她只是偷偷地用餘光打量他。突然，他猛地伸出左手抓住她的手說：“看我幹嘛？”
孫千然嚇了一跳，連忙把手往回抽，龍逸塵不悅地挑挑眉說：“這是怎麼？又回到原點了嗎？”
孫千然不說話，他就一直緊緊握住她冰涼的手，有時候婆娑一下她的手心，讓她癢癢的，但是又不能掙脫。
一路無話，孫千然收拾好家裡的東西。龍逸塵因為忙於公司的事情，所以把她送回家就直接去了公司。剩下她和王媽小杰用一起吃飯。
王媽把她和小杰安置在座位上，然後笑眯眯地端上湯，盛了一碗給小杰，然後握住她冰涼的手說：“小然，你應該好好補補血。有王媽在，一定會養好你的。”說完，把手中的湯遞給孫千然。
孫千然捧著湯碗，低頭喝著，眼淚沾溼了睫毛，然後“啪嗒”掉進湯碗裡，她也一併赫爾下去。
這個地方，除了他們還有誰會對自己這麼好呢？龍逸塵願意喜歡她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而且小杰和王媽也喜歡關心著她。
喝完湯，她抬頭對著王媽甜甜一笑說：“真好喝，謝謝王媽。”王媽只是笑而不語。
之後的每天，王媽都會變著口味幫孫千然熬湯，然後照顧她。
這天，小杰出去參加活動了。孫千然剛從房間裡面出來，王媽已經在廚房裡忙碌著，她走了過去。
看著王媽的後背，孫千然有著莫名的安心。她走去說：“王媽，你今天燉什麼湯呀？”
王媽忙完手上的事情洗了手，回頭看著孫千然笑著，說：“小然今天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哦。”
“是啊，因為你把我養的好好的，每天喝湯都要長胖了。”孫千然側頭笑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撒嬌。
王媽拉著她的手坐下，說：“胖點有什麼關係？好看些，你原來就太瘦了。現在多好看？”孫千然看著王媽篤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媽見孫千然的笑，也拉住她的手用溫暖又有些粗糙的手說：“小然啊，你可別不信王媽的話，我最會看哪些女孩子有福相了。你呀，就是天生的有福氣！”
有福氣？孫千然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哪裡還有福氣？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你看，少爺這麼喜歡你，你還不是有福氣嗎？我們少爺其實喜歡簡單的女孩子，清清爽爽的聰明勁兒就行了。”王媽突然附在她耳邊輕輕說，像是傳授什麼私密的事情一樣，讓孫千然一下子紅了臉。
王媽見孫千然不好意思，就說：“小然啊，那王媽告訴你啊，現在漂亮是不夠的，你要知道，要好好保養才是。你最近心情不好，可不能老是這樣。你要知道，生氣憂愁就會變老哦。平時呀要多喝湯，才能面板很好哦……”
王媽一直唸叨著，聽著王媽溫和的聲音，孫千然的頭越埋越下，最後眼淚突然滴落下來。王媽嚇一跳，連忙摟住她的肩膀說：“怎麼回事？跟王媽說。”
孫千然不說話，抱住王媽，在她懷裡嚎啕大哭。從來沒有人教過她這些，小時候媽媽不在身邊，姐姐年紀也小，從來不會有人對她說這個
。
後來最豐盛美好的少女時期，她卻在姐姐的淚水中痛苦著，即使她很瞭解時尚很會把自己弄的美美的。但是，她從來不會這樣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
她一直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堅強聰明無所不能的孫千然，她漂亮厲害，目的明確甚至僵硬。可是，有誰知道，那是因為沒有人告訴她怎麼樣柔軟呢？
她現在做錯了事情，也不會有人幫她，有人教她怎麼去做。她只有自己，或許，下半生，她也會孤孤單單一個人度過了。
她不住地抽噎著，身體裡的水彷彿都要流盡了，全部化作眼淚奔湧而出。王媽見她哭得不成樣子，也開始眼眶泛紅，嘆息說：“小然，你是受了什麼苦啊。”
孫千然不管不顧地抱著王媽，她只想找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母親的味道的懷抱。能夠讓她暫時的依靠傾訴。
“小然，別哭了。”王媽等到孫千然細細抽噎著的時候，輕輕拉起她說：“告訴王媽，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孫千然哽咽著，抬起哭得慘白的臉，說：“王媽，我做錯了事情怎麼辦？”
王媽深深看了她一眼，看著她可憐的像只小貓一樣，憐愛地摸摸她的頭說：“小然，做錯了事情就要改正啊！這是小杰都知道的。”
“可是，已經很嚴重了怎麼辦？”孫千然趴在王媽膝頭，像是一個小姑娘吵著媽媽要吃糖。她吸吸鼻子認真地問王媽。
王媽嘆了口氣，伸手拿過紙幫她擦乾淨眼淚說：“小然啊，王媽只知道，你錯了就去改。不要想著怎麼去改變，你只要認真去做。做到問心無愧的時候，你就能被原諒的。你一定要是真心改過知道嗎？”
孫千然明白地點點頭，她看著王媽，落地窗外的陽光投射在她們身上。彷彿一切都有了希望。
孫千然終於沒事了，她心裡好像有了曙光出現，她感覺，也許，一切都還會有希望的。她不會再孤單害怕，只要懷著一顆虔誠的心改過，總有一天會被饒恕。
她現在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了，剛剛哭態應該是很醜的吧？她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在別人面前哭泣。她實在是忍受的受不了了。
幸好有王媽，不然，她會不會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呢？孫千然嘆口氣，然後深深呼進一口新鮮的空氣。她想：現在要帶著孩子好好生活，即使龍逸塵知道真像相不會原諒自己，那就一個人帶著孩子獨自生活。
但是，她心裡也有小小的期盼：龍逸塵能夠放下之前所做的事情，原諒她。
王媽拍拍她的頭說：“小然，現在可以告訴王媽你做錯什麼了嗎？是不是惹少爺生氣了？”
孫千然搖搖頭，她不知道怎麼說起。王媽又接著說：“不能告訴王媽嗎？”
孫千然猶豫著，也許能夠告訴王媽自己懷孕了，這樣也能讓王媽幫忙調養一下。而且這樣，她就能夠沒有那麼重的愧疚之感，她能夠不用揹負這樣大的祕密了。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然後輕輕伏在王媽耳邊正說著的時候：“我懷……”
龍逸塵突然走了進來。孫千然和王媽都嚇一跳，孫千然嚇得臉更白了，她沒有辦法想象，如果她說出來然後龍逸塵很生氣該什麼辦？
她還是不敢，龍逸塵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她抬起臉來，露出紅通通的眼睛和鼻頭，像只可愛的小丑。
龍逸塵看見她眼角的淚漬和紅腫的眼睛又驚訝又心疼。王媽識趣地進了廚房剩下他們兩個人在客廳裡面。
孫千然有些心有餘悸和不好意思，她轉頭看向別的地方。突然，龍逸塵伸出一隻手了來，按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讓她直視自己。
孫千然的倔勁兒也出來了，她就是不肯看龍逸塵，還扭動著脖子想要掙脫。龍逸塵看著她小孩子一樣的表情，有些好笑。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放開她。她才18歲，確實還只是個小女孩啊。
孫千然見他放開自己又不服氣地癟癟嘴，龍逸塵忍不住傾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脣。孫千然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後甘之如飴地接受的閉上了眼睛。
既然龍逸塵喜歡，那就按著他喜歡的做吧，也只有這麼一個月時間了。孫千然在深吻之間想到這一點，然後就忙著喘氣去了。
龍逸塵放開她，眼睛都還是笑意，他是真的很喜歡孫千然。看著她就會覺得開心。兩個人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之前那樣，隱晦的甜蜜著。
只是這甜蜜不會有多長時間，煙花的美麗就在於絢爛而轉瞬即逝。那麼，她想，他們的愛情也能夠像煙火一樣絢爛就好了。即使很短暫，可是也會是相愛的兩個人一輩子的財富。
孫千然這樣想著，王媽開始叫吃飯了，這次沒有小杰的童稚話語，讓大家都只是默默地吃著。沒有一點歡聲笑語。但是，孫千然心裡和清楚，只要彼此有愛信任。即使沒有一句表達情意的話，都會覺得很開心很溫馨。
大家吃完飯，龍逸塵拉著孫千然到了院子裡。孫千然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順從地跟著，龍逸塵帶著她坐到鞦韆上，然後摟住她的肩膀說：“我想和你看星星。”
孫千然看著他黑亮的眼睛，龍逸塵的眼裡不再是冰封的時候，便都是讓人著迷的氣息。她笑了笑，側頭靠在他肩膀上，說：“嗯。”
兩個人抬頭看著星星，都沒有說話。真正懂得的人即使不交流也是相互懂得的，只要在一起就是很美好的時光。
這時候的夜空下，一切都變得靜謐，天氣很好，晚上也沒有什麼雲。星星密佈，亮晶晶的。院子裡面沒有開燈，所以一切都有些若隱若現。
孫千然沒有看龍逸塵，但是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覺得很舒服。如果時間可以靜止，那停留在這一刻就好。
龍逸塵側過頭吻吻她的頭髮，然後站到她身後，輕輕推起了鞦韆。孫千然露出享受的表情，閉著眼睛微微往後躺著。龍逸塵心裡想，幸好還記得
艾薇兒說過的孫千然喜歡盪鞦韆。
鞦韆越蕩越高，孫千然發出銀鈴版的笑聲，她很久沒有這樣了。只有在覺得絕對安全的環境裡面她才能完全放下心來開心。龍逸塵已經能夠讓她覺得安全安心，要是以前，她想起背後站著個冷麵神她不起一身雞皮疙瘩才怪。
龍逸塵彎下腰來從背後抱住她，手從胳膊下穿過放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心跳馬上漏掉一拍，龍逸塵察覺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了？但是他只是抱著她沒有說話。
這個夜晚的最後，是龍逸塵揹著她上了樓，送她回房間睡覺。王媽已經回房間看電視了，整個家很安靜。龍逸塵把她放到**，她的臉紅通通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幫她蓋好被子，摸摸她的頭。她迷濛著看向他，像是小時候睡覺前，爸爸會到房間幫她蓋被子。龍逸塵看了看她，幾秒鐘沒有說話，然後俯下身吻著她的額頭，說：“晚安。”然後出去了。
孫千然這天晚上睡得很好，夢裡的她很快樂，在雲海中徜徉。自由自在地玩耍著，什麼都不用在乎。
第二天孫千然起來得很晚，但是覺得很精神。她像只雲雀一樣，噔噔蹬跑下樓，王媽正在晒太陽，看見她說：“小然起床啦？我幫你溫著你的粥呢。”
孫千然答應著：“好，我就來喝。逸塵哥哥呢？”她問完這就話才發現王媽含笑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準備去洗漱了。王媽才說：“少爺很早就去公司了，他說今天挺忙的不回回家吃飯了。”
“哦。”孫千然很有些失落，她想要在最後這段時間好好和龍逸塵相處，哪怕是多一秒也好。
她沉默地洗漱完畢，一個人默默喝著粥，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按門鈴。王媽連忙起身去開門，孫千然也沒在意。結果突然聽到一個一個聲音：“然然！”
她震驚地抬起頭，手中還端著青瓷碗。眼前是明媚卻明顯滿臉怒氣的艾薇兒。她詫異的問艾薇兒：“你怎麼來了？”
“你是怎麼回事？”艾薇兒生氣地坐在對面，孫千然突然搬來這裡，好像真的和龍逸塵在一起似的。幸好她知道這裡的地址，這才趕過來。
孫千然有些尷尬，她放下手中的碗看著艾薇兒的臉，然後對王媽說：“王媽，我和朋友上樓聊聊。”
說完她拉著艾薇兒到了自己的房間，艾薇兒一進門就問她：“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還要回來？不是說懷孕就公開嗎？”
“薇兒，你知道我懷孕了，孩子的爸爸是逸塵哥哥。我想再龍家再待一段時間就離開這裡。”孫千然坐下耐心的解釋，她不明白艾薇兒為什麼這麼生氣。
艾薇兒其實經常和龍逸塵聯絡，很多時候龍逸塵都會問她孫千然的事情，包括喜好之類的。她也就藉機多和他聯絡。最近，她明顯感覺得到龍逸塵的好心情，而且很明顯是因為孫千然他才開心的。
“你住一段時間？離開？你不要報仇了嗎？”艾薇兒站著，中美混血讓她的五官很立體，所以生氣的時候也顯得很凶。
“薇兒，我放棄了！”孫千然忍了很久，終於說出這句話了。她一直是這樣想的，但是從來都只在心裡慢慢猶豫和糾結，她不敢，不敢把努力這麼多年的事情輕易放棄。說出來後，她的淚水糊了滿臉。
艾薇兒看見她哭了，漂亮的臉有些錯愕，然後坐到她旁邊說：“然然，你怎麼能夠放棄呢？白然姐姐的死你不記得了嗎？還有你的小外甥，你忘了嗎？”
孫千然聽到她提及姐姐誒更加難過。可是，她真的不能報仇了，因為她愛龍逸塵，愛肚子裡面的孩子，愛這個家。
“我不能復仇了，薇兒。我反悔了，我要放棄了，我不能再傷害逸塵哥哥了。”她痛苦又堅定地說：“我只想在這裡待最後一段時間，然後就去澳洲隱居。”
艾薇兒挑挑眉說：“隱居？你捨得龍逸塵？還是你根本就不記得白然姐姐了。”艾薇兒眼裡的隱忍終於爆發了。她站了起來叱責著孫千然。
“你努力了這麼久，你付出了這麼多。我也因為要幫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怎麼能夠突然放棄呢？”艾薇兒的職責讓孫千然的眼淚像珠子一樣往下掉，她不知道怎麼辦才能平息艾薇兒的怒火。
她知道，艾薇兒為了幫她同樣付出了很多，甚至為她來了中國。而且，她自己，自從知道要保護姐姐要報仇之後，她幾乎一直是沒日沒夜地念書，學習很多東西。她要讓自己優秀才能有資本報仇。她長達好幾年沒有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生活。
但是，在愛面前，都不算什麼。龍逸塵什麼都沒有做錯，即使做錯了，也只是因為誤會而已。而艾薇兒明明知道，為什麼還是這麼生氣呢？
“然然，你不要說那一切都和龍逸塵沒有關係。你不要為他開脫，白然姐姐的悲慘根本就是他造成的。你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而放棄。”艾薇兒繼續堅持著勸說孫千然。
孫千然越來越不解，可是艾薇兒的每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戳在她的心上，她抱著自己哭著，根本沒有了辯駁的力氣。
她真的只想帶著這個孩子陪伴龍逸塵這段時間，然後遠遠離開呀。她真的累了呀！何況，龍逸塵和姐姐都沒有錯，艾薇兒也沒有錯，錯的是她！
艾薇兒似乎累了，她趴在孫千然膝頭幫她擦乾淨眼淚，然後說：“然然，你沒有錯。我們繼續吧！繼續報仇，把你懷孕的事情公佈出來，讓龍逸塵身敗名裂失去一切，讓他痛苦恚恨一輩子吧！”
她的聲音帶有魅惑，像是誘捕獵物的誘餌。孫千然抬頭看向艾薇兒的藍色眼睛，她有些驚訝，艾薇兒的想法，為什麼會變得這樣？
突然，門外面傳來聲音。孫千然下了一天，連忙停止了哭泣，艾薇兒警惕地看著門口，她可不想出意外影響自己在龍逸塵心中的形象。
門把扭轉著，時間彷彿越走越慢，她們呆呆看著對方，等待著那個人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