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4章 你還要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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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4章 你還要我怎樣
夜風呼嘯,張澄澄躺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總覺得有團火在燒,她起身,跳著去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回房間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吹來一股冷風,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順著冷風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客廳的飄窗大開著,一股股冷風往裡灌,站在視窗迎著冷風的男人跟沒有感覺似的,燃燒的紅色菸頭被他夾在指尖,一閃一閃的煞是嚇人。
張澄澄正想出聲提醒一下,卻又想到幾個小時前男人惡劣的態度,恨恨的閉上了嘴,單腳跳著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張澄澄睡到下午才起來,期間醫院裡打來一個電話,對她不言不語就跑了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控訴,張澄澄好聲好氣一再承諾這個星期內一定會去辦好出院手續醫院才放過她。
她扒了扒亂糟糟的頭髮,小心的下床,客廳裡的飄窗還是沒有關。冷風呼呼的颳著,她跳過去把窗戶關緊,低頭看到地板上一地的菸頭,又想起昨天深夜男人迎著冷風抽菸的背影,恨恨的踩上去。
哼,煙癮這麼大抽不死你。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她掏出手機,是慕言打過來的。
“喂,你好,我是張澄澄。”她用客氣而疏離的語氣打著招呼。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沉默,張澄澄拿開手機看了看,是慕言沒錯啊,怎麼不說話?
“慕言師兄?”
“是我。”手機那頭終於傳來了迴應,語氣幾分落寞:“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出院在家休養了?”
“是啊。”張澄澄說。
電話那頭說道:“蔣總今天沒有來上班,手機也聯絡不到,你幫忙看看他是不是在家裡。”
不會吧,他這種勞模還有不去上班的時候?張澄澄心裡吐槽,嘴裡卻答應道:“好,我過去看看。”
說完拿著電話一跳一跳的走到蔣東昇房門口,抬手敲門。
誒,沒鎖?
門被她一推就開了,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室內光線昏暗,蔣東昇房間的窗簾永遠都是拉得嚴嚴實實,他也不喜歡開燈,即使是下午陽光正好的時候,這個房間還都是一副陰冷黑暗的模樣。
昨天吹了半夜冷風是有代價的,昏暗的室內,**著結實上半身的男人不耐煩的在**翻了個身,客廳透過來的光線照在**,男人賣色的面板被鍍上一層朦朧的色彩,照耀在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緊繃的面板之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層細細的薄汗——一滴滴汗珠順著男人的脊樑骨滑入褲腰邊緣,異常性感,室內氣溫彷彿都因此變得炎熱起來。
突如其來的發燒對蔣東昇來說似乎有些意外——上次還是護著評職稱成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被風吹雨打了一夜發的燒也不過睡一覺就好了,這次卻來勢洶洶,整個人都好像要從身體內部燃燒起來。
此時口乾舌燥,喉嚨沙啞得說話都變得非常困難。男人英挺的眉輕蹙,他閉著眼,看上去睡得不太安穩,在又一次的翻身之後
,男人埋在枕頭裡低低的罵了一句髒話,緊接著,他一腳踹開了蓋在身上都顯得特別礙事的被子。
正當蔣東昇煩躁的考慮要不要把腦袋底下的枕頭也一塊扔出去的時候,忽然,她聽見臥室門輕微的聲響,接著,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跳一跳的除了受傷的張澄澄也沒有別人了。
蔣東昇伏在柔軟的床鋪中央,呼吸平緩,若不是此時男人周身的氣壓都整個兒陷入了緊繃的低壓之中,遠遠看去,腹部均勻起伏,雙眼緊閉的他好像安靜的陷入了沉睡一般。
而事實上,蔣東昇只是趴在**,不想理這個讓人心煩意亂的女人。
張澄澄用自己不太方便的腿腳挪到蔣東昇床邊,看到男人正背對著她趴在**,拿起還沒結束通話的手機對電話那頭的慕言說道:“嗯,他在家,睡了,要不要叫醒他?”
慕言說了句不用,張澄澄結束通話電話,看了一眼閉眼沉睡的男人,低聲嘆了一口氣,準備出去。
她也在氣頭上,不想看見這個男人哪怕一秒。
在她轉身準備扶著牆挪出去的時候,躺在**的男人猛地睜開墨黑色的瞳眸——那雙沉黑如墨的瞳眸之中爆發出凌厲的光芒,絲毫不見高燒病人應該有的迷茫或者含糊神情!
一片黑暗安靜的臥室內,男人在睜開眼的第一瞬間,快而準確的一把扣住了眼瞧著就要離開他可控範圍之內的來人的手腕。
張澄澄發出短短的一聲倒抽氣的聲音。
帶著細膩的薄汗,溫度異常灼熱的大手死死的扣在張澄澄白皙的手腕上,輕而易舉的,將她死死的鎖在了床邊。
“你做什麼,沒睡騙著我好玩嗎?”張澄澄一動不能動,等著蔣東昇說道。
蔣東昇掀了掀眼皮,對視上了一雙哪怕是在黑暗中也顯得異常清亮的眼眸。
此時這雙眼眸裡充滿憤怒,不服輸似的瞪著他。
“握我的手幹什麼?”
男人臉上出現了兩秒鐘的停頓,而後,他毫不猶豫的放開了自己的手,讓面前的張澄澄脫離自己的控制。喉嚨有些發癢,他低低的咳了兩聲,蔣東昇低下頭,漫不經心地將那個差點兒就被他扔到床底下去的枕頭拽過來,塞到自己的腰下墊好——
蔣東昇懶洋洋的倚靠在床邊,看上去生疏而冷漠,只是有些玩味的上下打量著單腳站在他的床頭一言不發的張澄澄——就像是一隻凶猛的野獸,在進食之前打量他已在囊中的獵物。
在這樣令人心驚肉跳的掃視之中,張澄澄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我不是故意進你房間的,慕言打電話問你有沒有——”
“來了就不要走了。”蔣東昇打斷她的話。
“什麼?”
張澄澄條件反射的問完後,房間裡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那是一個彷彿長達一個世紀那麼久的沉默,無論用什麼思考姿勢,兩人都不會想到,在昨天吵完架後,今天蔣東昇就對張澄澄發出了邀請。
他可以認為他是腦子
燒糊塗了麼?
蔣東昇咂咂嘴,突然對這樣言不由衷的自很煩躁,,他抓過防止在床邊的水杯,仰頭毫不猶豫地將已經變得冰涼的涼水喝下,冰涼的無味**劃過灼熱的喉嚨,此時此刻,他才覺得身上那股令人煩躁的燥熱稍稍有所緩解,連帶著,脣角也重新拉出一個冷漠的弧度。
“你走吧。”
張澄澄一下子就怒了,一會兒讓她走一會兒讓她留的,把她當什麼了?
她索性往床邊一坐:“我今天還就不走了,趁著今天把話說清楚,你到底還要怎樣?別老是陰陽怪氣的膈應我。”
蔣東昇剛剛平復下去的煩躁重新升上來。
陰陽怪氣?膈應?
在她心裡他就是一個陰陽怪氣只會膈應人的男人嗎?
蔣東昇不動聲色地,將手中已空的杯子輕輕放回床頭櫃上,而後,抬起那雙墨黑色瞳眸掃了一眼坐在床邊滿臉和他賭氣的女人,脣邊吐出一句讓張澄澄驚悚的話。
“膈應我就滾蛋。”說完煩躁的扭過頭,表示拒絕和她交流,就像耍脾氣的小孩子。
蔣東昇世家出身,禮儀教養是刻在骨子裡的,這麼在人前爆粗的時候幾乎沒有,一時之間張澄澄感覺到的竟然不是憤怒,而是覺得好玄幻。
注意到張澄澄盯著他不說話,男人抬了抬眼皮:“看什麼?”
張澄澄瞅著他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賭氣的男人突然讓她有點提不起脾氣。
昏暗的光線下,她很神奇的竟然可以看見那雙平日就純黑如墨的瞳眸此時眼角正因為溫度過高而泛著淡淡的紅色,她離他不過一隻手臂的距離,彷彿可以從凝固的空氣中,聽見男人的鼻腔之中,呼吸出的氣息因為灼熱而變得粗重異常,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聽見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強力掩飾卻依舊還是掩飾失敗了的淡淡疲倦。
叫你昨天對著風抽菸吧,感冒了活該。
張澄澄惡狠狠的想著。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直到倚靠在床邊的男人因為生病而變得異常容易暴躁地,一把將靠在背上的枕頭拽出來,粗暴的扔在地上。
張澄澄順著他的動作看去,毫不意外地,在同一個地方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遭受了同樣待遇的被子……
幼稚得要死的男人,張澄澄在心裡嘟囔了一聲,把目光移回到自己坐著的黑色大床——除卻被滾得亂七八糟的床單之外,只剩下**著上半身平躺在**的男人,他抬起右手,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張澄澄看了一會兒,知道眼前的男人這是擺出了一副拒絕對話繼續的任性姿態。
……
蔣東昇閉上眼,腦袋昏沉,身體警鐘敲響,著讓他不得不休息一會兒免得一個激動爆血管而亡。
混沌之中,他感覺身邊**陷下去的那一塊重新恢復原狀,接著臥室裡再次響起了張澄澄單腳蹦著的聲音漸行漸遠——
大概是離開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