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6章 不只是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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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6章 不只是契約
豪華的酒店裡,女人嚶嚶嚶的哭泣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房間裡空無一人,那哭聲卻時斷時續,像午夜裡幽魂悽慘的哭號。
夏芷擁緊被子羞恥的蓋住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如果現場有人看到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十有八九都會可憐她,然而她兩側紅腫的臉頰卻破壞了這份可憐的美感。
楊華折磨她後就走了,事後扔下一句狠話,讓夏芷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你說蔣東昇要是知道他深愛的妻子得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一場謀殺,你說他會不會把那個人碎屍萬段?”楊華拍了拍她的臉頰,笑得讓人作嘔:“乖乖聽我的話,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咱們——合作愉快。”
夏芷害怕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漂亮的眼睛裡散發出凶狠的光:“為什麼?那件事情她做得那麼隱祕,楊華是從什麼渠道知道的?”
她無法想象,如果蔣總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對她。響起蔣東昇知道真相後可能的態度,她突然不自覺得打了個冷戰。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心裡清楚的知道,蔣總對她一切的好與忍讓都是基於她是筱容生前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又是在最後關頭緊急和他報信的人,如果這一切都不成立的話,她無法想象,無法想象……
突然,她精緻的臉孔狠狠的扭曲起來,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她抓起身後的枕頭髮瘋般的朝地上扔去:“都是筱容那個賤人,死了還讓我不得安生,你等著,蔣總只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也搶不走——”
黑暗的夜裡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叫,然而這座城市繁華熱鬧。聲色犬馬,陰暗的情緒被埋在城市的角落,暗暗地發酵。
“張澄澄,趕緊給我滾過來。”房子裡傳來蔣東昇莫名其妙的怒吼。
張澄澄縮了縮脖子,今天已經惹毛男人很多次了,不能再惹他了,扶著醉醺醺的蘭多艱難的往門口挪。
蔣東昇突然出現在門口,陰森森的看著摟摟抱抱的兩人。
張澄澄還在奮力的低頭扶著蘭多往前挪。
突然身上一輕,卻見蔣東昇已經把蘭多拖進去了。
沒錯,就是拖。
張澄澄的眼皮跳了跳,聽著蘭多的腳後跟在地上磨出沙沙的聲響,突然有點可憐這個小屁孩,實在太粗暴了。
她趕緊跟了上去。
“唔……澄澄……要喝水。”被粗暴扔在沙發上的蘭多閉著眼睛難受的要水喝。
張澄澄腳步一轉,準備倒水。
“你敢倒一個試試!”蔣東昇陰沉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澄澄回頭,沒好氣的說:“要不你去倒?”
蔣東昇瞪著眼睛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聽到了什麼毀三觀的話。
張澄澄撇撇嘴,過去倒了一杯水餵給蘭多喝水,蘭多卻還不依不饒的,閉著眼睛抱著她不撒手。
蔣東昇的眼睛都紅了。
張澄澄把他的手拽下來,也不只是對誰說:“
得了得了啊,差不多就行了。”
說完幫他把身上的被子蓋上,準備起身再去洗個澡。
去酒吧一趟,又被他們一頓纏磨,一身的酒味。
剛經過蔣東昇的身邊,卻被男人一把拽住,背部狠狠的抵到了門上。
蔣東昇靠她靠得極近,近到彼此的呼吸相交纏綿,他呼吸間淡淡的酒味充斥在她的鼻尖,張澄澄竟然第一次不討厭這個味道。
“張澄澄,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麼?”男人的身材高大結實,整個身體籠罩住她,帶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張澄澄卻早已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抽風,只是往上抬了抬眼,淡漠的說道:“你有什麼不敢的?”
男人卻似乎並不滿意她這樣的回答,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大了幾分,眼中似乎要噴出怒火:“你就這麼不想跟我講話嗎?”
張澄澄無奈的忍住手腕的疼痛感,嘆了口氣說道:“你讓我講什麼呢?我們本來就是契約關係,你我各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的過完這三年不好嗎?”
“如果我說,我想要的,不只是契約關係呢?”蔣東昇說。
空氣陡然靜默下來,偌大的客廳,除了沙發上時不時傳來的囈語,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蔣東昇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稜角分明的五官在背光的角度顯得闇昧不清,那雙眸子卻黑得發亮,看向張澄澄的目光灼灼的燒得人心口發燙。
拋去他陰晴不定的性格,不得不承認,蔣東昇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天生的領導者,多金、專一、深情、顧家,如果他們的相遇,不是在那麼不堪的情況下,張澄澄覺得,或許她會很快的愛上這個男人。
都說人生若只如初遇,而他們的初遇,並不那麼美好。
何況,大概他自己都搞不太清這種感覺是對過往逝去人的延續還是一時的腦熱吧。
張澄澄抿了抿脣,最終只是掙脫他困鎖她的雙臂,淡淡的說了句:“你醉了。”
一大清早,張澄澄在一陣咯咯咯的清脆笑聲中醒來,扒了扒頭上亂蓬蓬的頭髮,她張嘴喊了一聲團團。
房門被開啟,團團飛快的朝她身上撲了過來。
“麻麻——”
張澄澄伸出手接住他肉乎乎的身子,一口親在他滑嫩的臉頰上,笑眯眯的說道:“早上好呀,寶貝兒。”
團團立即回親了一口,也笑眯眯的說道:“早上好呀麻麻。”
“嗤。”門口傳來男人的嗤笑,張澄澄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只顧自的和團團膩歪。
其實後來想想,昨天男人那話說得聽模糊不清的,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也說不準,所以現在就有點小小的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喂。”得不到迴應的男人果然又開始喊她。
越來越幼稚了,初初壓榨她事的那種高冷總裁範兒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抬頭卻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是你啊,你怎麼沒去上班?”
“麻麻
今天是週六哦。”團團數著小手指頭,搶先回答道。
張澄澄這才反應過來,最近待業在家,都不知道星期幾是星期幾了。
她捏了捏團團的小鼻子,笑著說道:“那團團想去哪裡玩,麻麻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麻麻最好了。”團團興奮得直點頭,順便不忘拍個小馬屁。
“好啊好啊,我陪你們一起去。”門口也傳來一個興奮的聲音。
張澄澄這次真的是驚訝的抬頭,門口在被蔣東昇堵得嚴嚴實實的情況下居然還被頑強的探進一個腦袋,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不是蘭多還能是誰。
“你怎麼還在這裡?”這會張澄澄是真的驚訝的問道。
“你這話說得我可傷心了。”蘭多說著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
“啊——”張澄澄突然一聲大叫,門口的兩個男人齊刷刷的看過來,卻見張澄澄飛快的跳下床,把兩個站在門口的男人往外推,邊推邊說道:“為什麼你們都要站在我臥室門口,我都沒洗臉刷牙著蓬頭垢面的樣子怎麼見人,快出去快出去……”
蔣東昇冷冷的說道:“你蓬頭垢面的樣子我見得還少麼?”
“不行不行,家裡有客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張澄澄心直口快的說道。
似乎是被“家裡”和“客人”兩個詞取悅到了,蔣東昇高大的身軀順著張澄澄的力道退出房間,順帶往後拖了還想往前的蘭多一把。
房門“砰”的一聲在他們面前關上。
蘭多摸了摸鼻子,突然說了一句:“原來你倆是分房睡的啊。”
蔣東昇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誰知蘭多卻好像沒有感受到蔣東昇強大的低氣壓一樣,自顧自的問道:“你倆是不是感情不和諧?這麼年輕的夫妻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會讓你們分房睡,是不是……”
“不是!”蔣東昇斬釘截鐵的否定。
“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蘭多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一改方才活潑鬧騰的模樣,看向蔣東昇的眼神幾分挑釁。
“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是。”蔣東昇回視他,眼神中的篤定幾乎要讓人以為他和張澄澄之間彷彿從來沒有不和諧過。
蘭多輕笑,看向蔣東昇的眼神帶了幾分漫不經心:“那麼快否定做什麼,我就是做個猜想而已,不會刺激到你了吧。”
蔣東昇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語氣,對蘭多下達了警告:“我們之間,沒有你鑽空子的地方。”
“話不要說得那麼滿。”蘭多坐下來,難得認真的說道:“澄澄性格獨立要強,你這種性格強勢的人不適合她。鬼都看得出來你們之間有問題,不管怎樣,我不希望他在你這裡受到傷害。”
蔣東昇眼底泛起一股濃重的情緒,但低著頭喝水的蘭多並沒有看到,只是聽到男人用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你站在什麼立場說這種話?”
蘭多眼皮也不抬的說道:“站在我們是同一家孤兒院相依為命長大的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