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4章 蔣東昇也會跳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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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4章 蔣東昇也會跳熱舞?
“自己家男人都不給她買圍巾,就怪不得她要戴別人的圍巾。”
蔣東昇目光一冷,原本黑如鍋底的臉色更黑了。
他再次灌了一口烈酒,火辣辣的燒灼感滑過喉嚨,像一把利刃直直的捅進胃裡,刺激得他的胃部猛烈的抽搐起來,他再次喝了一口酒壓下那強烈的不適感,揚起流利的下頜對蘭多說道:“不就是想灌我酒麼?來!”
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杯,啪啪啪放了整整兩排,一股腦全倒滿了。
男人平素裡衣著高階、品位不凡,看起來像個精英總裁,但只要一喝醉酒,早些年去西北當兵練出來的兵痞作風一下子就被帶出來了,這會兒他正端起桌上第一杯酒,提高音量對蘭多喊道:“來,今天喝個夠!”
“喝就喝,今天不醉不歸。”
兩隻酒杯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敲響了夜的序章。
……
“哥,哥,你酒量怎麼就這麼好,灌不醉呢……”蘭多和蔣東昇一碰杯,半杯酒灑了出去,口齒不清的搭著蔣東昇的肩膀說道。
作為當紅小鮮肉,貴族王子的形象全無。
蔣東昇這會其實也喝得差不多了,只是他醉不醉酒都一個樣,看臉色和表情是看不出來的,他扣住蘭多的脖子,“一不小心”使大了力氣,扣得蘭多哇哇大叫起來。
“就你這毛頭小子還敢在張澄澄那個蠢女人面前獻殷勤,嗯?”蔣東昇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語氣。
蘭多那一陣疼勁兒過去後,反而笑嘻嘻的搭上了蔣東昇的肩膀,被酒色薰染得通紅的臉頰湊上去,死皮賴臉的問道:“誒,哥,說說你怎麼跟嫂子認識的唄。”
蔣東昇扣著他脖子的手拿下來,撫了撫腰間此刻被衣服蓋住的那塊傷疤,剛毅的臉上露出遙遠的神情:“我跟你嫂子——”他頓了頓。
蘭多眼巴巴的聽著,身子都不自覺靠近了些。
“當然是在孤兒院認識的。”
蘭多失望的坐了回去。
蔣東昇看似醉醺醺的給他倒了一杯酒,貌似不經意的問道:“你不就是為了她才回來的麼?”
蘭多心頭一震,連忙掩飾性的喝了一杯酒,烈酒入腸,本就暈乎的腦袋被酒精刺激得一麻,一句話沒經過思考就蹦了出來:“我找她很多年了。”
蔣東昇喝酒的動作一頓,含糊的說道:“找她幹什麼?”
“找她……嗯……我也不知道找她幹什麼。”蘭多誠實的說道。
“放棄吧,她已經死了。”男人冷漠的說道,彷彿想說這明天會下雨一樣隨意地語氣。
角落裡的空氣卻因為這句話而瞬間凝結。
良久,蘭多才扯了扯自己的脣角,摸了一把臉,竟然摸到一把溼漉漉的淚水,他望著滿手心的水漬,愣愣的說道:“不會的,她說過會等我回來的。”
這近乎喃喃低語的聲音仍舊被耳力驚人的男人捕捉到了,他只是皺了皺眉頭,攬住蘭多的肩膀說道:“大男人哭什麼哭,來
,說好的喝酒,今晚誰站著出去誰就是孫子。”
……
“喂夫人,蔣總喝多了,可以麻煩您過來接一下他嗎?”
此時張澄澄躺在**已經準備入睡,接到電話淺淺的蹙眉:“怎麼又喝醉了?你們不能把他送回來嗎?”
手下看著正和蘭多兩人勾肩搭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的蔣東昇一眼,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蔣總……蔣總指明要您來接,不然不走。”
“他喜歡待在那裡就讓他待在那裡好了。”張澄澄沒好氣的說道,反正有手下在,他也不會出什麼事兒。
“蔣總……蔣總說您要是不過來接,他明天就……就要削我一頓,夫人您救救我啊!”手下欲哭無淚的向張澄澄求情,在蔣東昇手下做過事的都知道被蔣東昇削一頓可是活活脫一層皮的感受。
“好吧,你把地址告訴我。”張澄澄無奈的說道。
那邊飛快的報上了地址,張澄澄從蔣家出來,司機開車很快很穩,不到十分鐘就到達了蔣東昇所在的酒吧。
剛進酒吧就被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得差點退出去,張澄澄深吸一口氣,一眼就看到了酒吧角落裡爛醉如泥的兩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酒液灑了一沙發。
手下很快迎了上來,愁眉苦臉的問張澄澄怎麼辦。
張澄澄走過去,用腳踢了踢沙發:“喂,起來!”
誰知蘭多一骨碌的爬了起來,朝她露出一個傻笑:“澄澄你來接我回去啦?”
小鮮肉就是小鮮肉,即使是醉酒中的傻笑,仍舊帥張澄澄一臉。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蘭多就被人擠開了,蔣東昇站在張澄澄面前,面色如常,但一開口就暴露了他醉得不輕的事實。
他朝著張澄澄露齒一笑,竟然有幾分純真的味道:“老婆,我們回家。”
說完就牽起了張澄澄的手,拉著她準備回家。
突然,張澄澄的手又被另一隻手拉住,張澄澄回頭,看到蘭多傻乎乎的朝她一笑:“澄澄,帶我回家。”
兩隻手,一隻手被一個男人拉住,張澄澄進退不得。
蘭多瞪著眼睛瞅著蔣東昇:“你放開,澄澄要帶我回家了。”
蔣東昇不耐煩的揮揮手:“滾蛋。我的老婆什麼時候說過要帶你回去?我同意了嗎?”
蘭多扯住張澄澄的手:“我不管我就要澄澄跟我走,你什麼都不會為什麼還要扣著她不放?”
蔣東昇抱住張澄澄,示威般的說道:“誰不會?你說一個,你會的我都會。”
蘭多也抱住張澄澄的另半邊身子,卻被蔣東昇一把給扯下來,但仍然不依不饒的扯住張澄澄的手腕,大著舌頭說道:“我知道她叫張澄澄,你知道嗎?”
男人牢牢的抱住張澄澄:“我知道她是我老婆,你知道嗎?”
張澄澄哭笑不得,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被蔣東昇抱得死緊,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又抽了抽被蘭多拽住的左手,仍舊紋絲不動。
她認命般的嘆了
口氣:“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你倆拿個什麼東西來比比,一較高下吧。”
“好。”兩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那我們就比跳舞吧。”蘭多搶先說道,手指著酒吧中心的舞臺,醉眼朦朧的說道:“每人一支舞,誰獲得的尖叫聲最高誰就跟澄澄回去。”
“好。”蔣東昇抱著張澄澄說,反正人在他懷裡。
“喂,你倆也不問問我的意見就這麼把我賣了?”張澄澄看著蘭多傻乎乎的走向舞臺的背影,扭頭對像只大狗一樣賴在她身上的蔣東昇說道。
蔣東昇湊過來“吧唧”一口親在張澄澄的臉上,把張澄澄雷了個外焦裡嫩。
他……他他他……他剛剛親她了?像團團一樣的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張澄澄擦了擦臉上並不存在的口水,一臉驚悚的看著他,因為太過驚悚乃至失去了言語。
蔣東昇親完以後不顧張澄澄的掙扎,摟著張澄澄的腰穿過人群,走到舞臺正對面。
此時不知道蘭多用了什麼辦法清場,舞臺上只剩下蘭多一個人,少年精緻的五官在燈光下愈發的讓人驚豔,他身形頎長,一雙大長腿格外的引人注目,他揚手打了個響指,酒吧內響起了舒緩悠揚的音樂。
蘭多隨著音樂起勢,彷彿變了一個人般,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安靜而高雅的氣質。他於燈光下起舞,每一次動作的起落迴轉,彷彿都帶著天然而成的靈動。
嘈雜的酒吧漸漸地安靜下來,舞蹈和音樂是共通的,它們不一定需要多高的學識素養,只要你有一雙眼睛可以視物,有一對耳朵可以聆聽,就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美。
張澄澄沉浸在蘭多的舞蹈中,一直以來高懸著的一顆心也在這場舞蹈中得到了小小的放鬆。
現在做明星的,真正有藝術素養的少之又少,像蘭多這種光靠臉就能賺的盆滿缽滿的人,還能紮紮實實的跳出這個令人驚豔的舞蹈,看來他小小年紀就能擁有如此高的人氣和粉絲追隨,不是沒有原因的。
張澄澄看向舞臺中的目光露出了一絲欣賞。
“唔……”腰上突然感受到一陣疼痛,張澄澄回頭怒目而視:“掐我幹嘛?”
罪魁禍首並沒有收回還摟在她腰間的那隻手,反而側過頭靠近她,呼吸間的酒氣全噴灑在她鼻尖,表情卻像個沒吃到糖的孩子似的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看的?跟個娘們似的。”
張澄澄推開他越湊越近的臉,不客氣的說道:“自己不會跳就不要說別人。”
蔣東昇的眼睛眯了起來:“誰說我不會跳?”
“那就上臺跳一個。”張澄澄說。
蔣東昇定定的看著她,看到張澄澄心裡發虛,才突然笑了起來:“好,那我就跳一個給你看。”
他五官深刻,如刀削斧刻般立體,這麼一笑男人味更重,側臉線條鋒利而流暢,張澄澄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蔣東昇就已經放開了他,雙手撐著欄杆跳上了臺。
“音樂響點勁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