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8章 是他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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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8章 是他乾的嗎?
“你掛著報社的工作牌說自己是搶救室裡的人的弟弟還有臉跟我抱怨醫護人員不讓你進去?……媽的當初給你面試讓你過的人是誰啊?怎麼什麼智商的人都往裡收!!……不讓你進去你不會趴門上看一眼麼?那人到底是不是洛妮?”
“看不清楚,蒙著臉的。”
“……拍照了嗎?”
“拍了——”b報社的外派工作人員昂首挺胸道:“舉起相機那是身為記者的條件反射。”
“那就行,好歹還記得住身為記者的榮光所在……你要是連拍照都忘記了那你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總編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往醫院裡走,專業的不愧是專業的,對於醫院的構造那叫個輕車熟路,一路殺到急救室門口,正好看見個護士走出來。
後者一抬頭就看見一堆舉著攝像機的人對準自己,作為一個普通人護士正想轉身躲又想起自己戴著口罩這會兒誰都認不出,底氣組了些衝面前的媒體人們嚷嚷:“都回去回去!誰讓你們來的?這裡是醫院,你們不能在這裡胡搞,別在這裡站著,妨礙醫療秩序!”
正說著,一抬頭卻見身後幾名醫護人員推著擔架車衝著這邊飛奔而來,血呼啦啦的滴了一路,後面扛著攝像機的記者一邊狂奔一邊咔咔拍照。
醫護人員大聲喊著“讓讓讓”把擔架推進了另外一個急救室,無數的記者被擋在門外。
“怎麼啦怎麼啦?”
“這個又是誰,麻蛋今天好刺激。”
“老b你們拍到了什麼分享一下唄,臥槽就你們離得最近,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洛妮?剛剛推進去的那個人又是誰?兩人有關係沒有哦?”
“那人看身形怎麼看有點像之前潛進倉庫換子彈的那個——捱罵那床單嘩嘩全是血,嚇得我腿都軟了。”
“人還活著嗎?”
“能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嗎?我們拍一下保證給醫院logo馬賽克?”
護士:“……我要叫保安了!”
……
張澄澄最近幾天本來就處於時刻緊繃狀態,於是在這一天的大半夜接到慕言來電她也是好一陣的驚魂未定,下意識地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對方讓她趕緊開機,刷微博。
大半夜的,刷微博。
張澄澄握著電話的手都是冷汗,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地緊張。
這會兒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似的從最頂端呼啦一下就到達了地面,她長撥出一口氣一邊嘟囔著“慕言你要嚇死我了”一邊拿起自己另外的那個了私人手機,私人手機是不關機的,張澄澄打著哈欠劃開它,半眯著眼睡顏朦朧地進入微博,隨便重新整理了下,就發現自己的螢幕首頁被一條資訊屠版了——
那是一個定位在h市人民醫院發出的微博,po主以醫院工作人員的口吻,在這大半夜的時間裡,講了一個屬於娛樂圈的鬼故事……
大概就是說從前有一個剛出道的小姑娘她好像為了角色蓄意謀殺,在出身判決下來的當天在眾
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她悄無聲息地失蹤了當所有人都以為她畏罪潛逃時,她又出現了,只不過現在生死未卜。
許多張澄澄關注的營銷號都轉發了這麼一條微博並紛紛配上了震驚的表情。
張澄澄抓著手機,將這段微博堵了是那邊,然後又盯著“那人好像是洛妮”這幾個字看了幾遍,良久,她才反應過來似的問電話那頭的慕言:“……怎麼回事?洛妮怎麼了?那人真的是洛妮?不可能吧,她好歹是個明星怎麼會——”
“我聽我在報社的朋友說,已經有報社拍到了,剛剛從搶救室推出來的那個人就是洛妮——仍舊在重症監護室,醒不醒得來還另說,另外一個就是進出倉庫換子彈的那位,沒搶救過來已經死了,但是現在大家暫時還沒有發——可能是介於做這件事情的人太囂張了,誰也不敢出這個頭……”
張澄澄從**爬起來,摸了摸枕頭,又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拉了拉被子——這件事兒的發展方向現在有點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她的打鬧有些轉不過彎來,把手機從左邊耳朵換到右邊耳朵,填了議案乾澀的脣角,張澄澄聽見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緒的聲音響起道:“那天洛妮還發狠跟我說什麼讓我走著瞧,還說咱們拿她沒辦法,不管im公司多大的背景,但是她被警察包圍著安全得很……”
慕言沉默了下:“這話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說的?”
“她被帶走那天,”張澄澄說:“我在走廊上正好撞見。”
“還有誰聽見了?”
“好多人,我,東哥,一堆警察,可能還有一些趴在門上聽牆角的同劇組工作人員。”
“她這是在作死!”
“啊?”
電話那頭一陣長久的沉默,最終慕言也就說了句:“不說了,你睡吧。”
“好不容易睡著的,這麼被你鬧醒我還能睡麼?”張澄澄心裡覺得怪異,她轉過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電子錶,時針指向凌晨四點半,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我最近老是神經衰弱麼,我覺得我的演藝生涯快要到頭了,光是想到這個我就合不上眼……”
“睡吧,”慕言在那頭,不帶任何情緒地說:“明早起來洛妮的事情曝光後,你的這個煩惱就不存在了——她和她身後的人,什麼都不會說的。”
“啥?”張澄澄一愣。
“你不要胡思亂想,總之記著,從現在開始,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要複雜,不要聽風就是雨,安靜等待,時間會給你風平浪靜的答案。”
張澄澄:“……”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睡覺。”
說了一大串神神叨叨的話以後,經紀人先生無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張澄澄坐在**呆愣了一會兒,放下手機倒回**,看了看洛妮出事的那條微博下面的評論。
果不其然除了轉發表示震驚的路人之外,一些洛妮的粉已經和其他的路人掐了起來——
但凡有人拍手叫好的,洛妮的粉就會衝上去大罵“不管
她做錯了什麼你這樣有沒有人性,她還只是個二十一歲的大學生啊……”
張澄澄抿抿脣覺得其實洛妮的這粉說的也挺有道理……
結果轉頭往下拉就看見自家粉絲衝上去“啪啪”抽著大嘴巴罵“你家二十一歲的女大學生能幹出替換子彈謀殺我澄的事情就有人性了麼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後果小學沒畢業回去找你媽喝奶去——”
張澄澄翻了個身,忽然又覺得自家粉說得更有道理。
手指再往下滑,一路認認真真地將評論和各種嘴仗認真看下來,十五分鐘後,躺在**的張澄澄終於成功地把自己的三觀看亂了。
一方面她想拍手“大快人心”,另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訴她雖然“惡有惡報”這件事說得是沒錯,但這麼個“惡報”的開啟方式好像有點不走尋常路——就算洛妮蓄意謀殺,但她好好地在這裡,法院不會判她死刑,而現在她躺在醫院裡生命垂危,其實是有些重了。
相比起江湖式的恩怨了結,她更傾向於用法律來解決問題。
她並不是一個推崇“以暴制暴”觀點的人,而這一點,蔣東昇正和她相反。
初認識蔣東昇的時候,他在她眼裡是那種優秀而穩重的學長,用張澄澄自己的話來說“近乎於迷戀一般的愛著他。”
這種迷戀一直持續到婚後她生了團團被夏芷設計墜崖。
然後失憶重生。
男人一開始就用了不平等的契約條件將她捆綁,露出了他本性的一面——陰沉、狠戾、老謀深算,手腕強硬,這些東西,在她還是失憶的張澄澄的時候,男人幾乎沒有任何遮掩地將這些特點展現在她面前。
這些,都是在她還是筱容的時候看不到的。
或者說,是男人刻意隱藏了起來。
後來,失憶的她是怎麼慢慢喜歡上男人的呢——大概是源於男人對“筱容”的深情。
常說長期身處高位的男人最是薄情,但契約的那段時間裡,除了被男人各種打壓以及嫌棄外,他對另外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念念不忘兩年之久。
她曾經,一度地嫉妒“筱容”,得到了男人最為厚重的愛。
做他喜歡的人,千般寵萬般愛,做他無感或者討厭的人,他絕對不憚以任何手段來對付。
哪怕手段並不怎麼光明。
那麼洛妮呢?擺明了觸動他黴頭的人。會不會是他……
想到這,張澄澄的心裡突然有些慌了起來……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做得出的……
她翻了個身,盯著床頭的電子鐘發了一會呆,最終鯉魚打挺似的坐了起來,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等待的過程中心如擂鼓。
一方面她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另一方面她又覺得能如此囂張的在h市恐怕也沒有幾個,不是他還能是誰?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很難拔除。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結束通話,張澄澄盯著亮起的手機螢幕,神色晦暗莫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