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愛恨情仇_第065章 痛苦的事情(一)

愛恨情仇_第065章 痛苦的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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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恨情仇_第065章 痛苦的事情(一)

趙柔打著辭職報告,突然覺得應該給楊飛揚打個電話,心情竟是格外的輕鬆,不一會兒,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聲音輕輕地在聽筒想起,“喂?”

趙柔突然激動起來,自己馬上就能和他在一起了,竟然有點熱淚盈眶,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二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趙柔有些顫抖著說:“我想跟你說件事。”

楊飛揚本來已經平靜的心再次開始猛烈地跳動,幾乎要跳出他的胸膛。居然這麼正式,她到底要說什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你說。”

聽者聽筒裡傳來的好聽的男聲,趙柔正式宣佈了這個有可能改變自己一聲命運的決定,“我要跟你去美國。”

此時的楊飛揚已經走到了趙柔辦公室的外面,透過窗子,他可以看到那可愛的女人的背影,以及她電腦螢幕上那一號的大字:辭職報告。

他的心在那一瞬間平靜,那種溫暖的幸福感再次充斥他的內心,他輕輕笑了笑,說道:“好啊,我去接你。”

“嗯,慢點開車,路上小心。”趙柔仍不忘囑咐他幾句,怕他出什麼意外。

“嗯,放心吧,我馬上就到。”

聽者電話結束通話的嘟嘟聲,楊飛揚戀戀不捨地收起了電話,他在窗外痴痴地看著她,看了很久很久。這個小女人,只要自己說要走,她就這樣義無反顧地跟著自己,哪怕是異國他鄉麼?

他確信了她對自己的愛,心中更是充滿了對她的疼惜。他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個小女人,用自己的一生一世,回報她熱切的愛。

趙柔終於打完了辭職報告,想著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愛人,她的臉上浮現吃幸福的神情,全然沒有聽到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來到她背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我來了。”

趙柔驚喜地回頭,知道是他,低下頭羞澀一笑,說:“我們走吧。”卻見楊飛揚動也不動,看著她微微地搖搖頭,兩人四目相對,趙柔更是茫然。

楊飛揚給了趙柔一個深情的擁抱,“傻瓜,你對我也是一樣的重要,我同樣願意為你留在你熟悉的地方。”

迷幻的燈光,震耳嘈雜的舞曲,混亂的歡呼嬉笑聲。

越以笙卻只覺得一陣麻痺,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像是麻藥一樣不停地往肚子裡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像是瘋了一樣,眼前不停得閃過沐小灣的面容,她那甜美的,生氣的,洋怒的,可愛的,魅惑的,驚訝的,無語的,尷尬

的,許許多多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像是洪水決堤一般,翻江倒海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而那隨之而來的心痛,讓自己像是窒息一般,逼得他要發瘋,只有在這種吵雜迷亂的地方,他才能用酒來暫時讓自己麻痺,才能活下去。

像是丟掉了最重要的東西,像是再也沒有了支柱,像是失去了陽光的樹木,一切都沒有了動力,沒有了支撐,沒有了希望。

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的過著每一天,痛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心裡的那道傷。

沐小灣,你知道麼?你不在的世界,如此恐怖,像是低於一般,讓人絕望。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選擇離開我,為我付出了這麼多的你會捨得離開我,我不相信,我也不管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我只知道沒有你,我是這麼的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怕有一天你回來的時候,你會找不到我,你會傷心,你會難過,會像我一樣的痛。

我怕,因為我知道這種滋味,可是你,你怎麼捨得讓我每天像喝毒藥一樣,萬劫不復。

心裡像是有無數的刀子,不停地捅著那已經鮮血滿地的心。仰頭灌下滿滿一杯酒,那刺鼻的濃烈,讓自己無法忍受的同時,稍稍代替了心裡的痛。

不知什麼時候,身邊湊過來一個女人,濃妝豔抹,及臀短裙,細白修長的大腿踩著高高閃亮的高跟鞋,硃紅的雙脣,白皙的面龐,越以笙頓時呆住了,那雙眼睛,那雙眼睛竟有幾分沐小灣的神情,圓圓大大的又透著幾分機靈,心裡頓時一陣洶湧,沐小灣,沐小灣是你麼。

越以笙迷醉的看著面前風姿萬千的女人,漸漸伸出雙手,顫抖的輕撫上那雙眼睛,像是撫摸著沐小灣的眼睛,像是在面前的就是她一樣,他喃喃的輕語著,木木,真好,回來就好,木木……

可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女模特而已,若不是長了一雙和沐小灣有幾分相似的眼睛,加上越以笙此時已經喝醉,怎麼有可能接近他。

她自認為成功的勾引了越以笙,不管他口中聲聲念念的是誰,如此英俊又有錢的男人,哪個想要出名又想要有錢的女人不會趁機和他扯上關係呢。

女人不知廉恥而又大膽的一下坐在了越以笙的腿上,憑著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狐媚勁,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湊近越以笙的雙脣,想盡辦法勾引他,而醉酒的越以笙根本沒有意識到,只是口中一直念著沐小灣的名字,迷亂的吻上那個女人的雙眼。

輕聲

叫著木木,木木,別走。

你不要走,回來吧,我就知道,你不回捨得離開我,我知道你愛我,承認吧,你愛我,我知道有時候你很壞,簡直是一個說謊不眨眼的謊話精,可你的眼神騙不了我。

我不笨,可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像是一個笨蛋,心裡想的念得全都是你,滿世界裡都是你的聲音,知道嗎,我總能聽到你的聲音。

越以笙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像是禁錮一樣,恨不得把她永遠的鎖在自己的懷裡,永遠的禁錮。

埋首在女人的髮間,求你,永遠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一聲不響的離開,求你,不要再讓我痛徹心扉,求你,不要再讓我從夢中醒來,求你,求你……他瘋狂的吻著那個並不是沐小灣的女人,瘋狂卻又小心,像是最珍貴的寶物,失而復得。

酒,看起來像是解藥,可實際它是一劑催化劑,催化著體內那早就已經深入骨髓的劇毒更加猛烈的發作,當你夢醒十分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的意識被侵蝕的更加嚴重,你的大腦更加的不受控制。

越是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就越是活生生的被自己擺在面前,逼著你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看,心越來越痛,越來越失控,可就算痛到無以復加也無法停止呼吸,像是永遠無法解開的魔咒,死死的纏繞著自己,無藥可救。

女人心裡早已驚喜萬分,木木也好花花也罷,他心裡想的是誰根本沒關係,只要她今天晚上能夠趁著他喝醉了,跟他發生關係,他一定會注意到她。

就算他不會跟自己在一起,最起碼她都能夠到這條千萬人都想夠到的大船,到時候她的新聞一定會鋪天蓋地,想不紅都難,想到這,她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得意而又興奮的笑容,樓主越以笙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的叫著“越總裁,我不會走的,我就在這……”

她自己為她的聲音動魅惑聽無比,可哪裡知道越以笙頓時停了下來,沐小灣那丫頭什麼時候叫過總裁?

她給他起過那麼多的稱呼,卻唯獨不會叫自己總裁。而身邊的這個女人,滿身都是濃濃的香水味,沐小灣是最不喜歡這種濃郁的香水味道的。

他一把推下身上的女人,把她摔倒在地,居高臨下厭惡的打量著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真是白瞎了那和木木幾分相像的眼睛,這種女人根本不配,連沐小灣一根手指頭都不如的東西。

越以笙嫌棄的拍拍有點褶皺襯衣,指著她大聲的說到“滾!都給我滾!”,他伸手拿出錢包隨手掏出了一把錢,狠狠的砸在她的頭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