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之驕子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之驕子


重生非洲當酋長 盛寵妖嬈毒妃 重生之銀河巨星 太平捕 娛樂圈靈異事件 詭異筆錄 異能之末日戰神 一晌繾綣情兩生 棄妃逍遙之帶著包子種田 夢幻遊戲王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之驕子

她一定對自己很失望了。

低頭,手裡還拿著男人的照片。

墨玉般的眼眸,一慣抿著脣的壞脾氣,碰到誰都不會給好臉色,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怪誕的脾氣,對任何女人都有著極端的牴觸心理。

當初自己不也是吃了他的虧嗎?一想起過去的事,鑽心的疼痛湧了上來,她用力扣住了頭。

越是想起一分。

越是痛。

過去,過去又是什麼?

許茹玉的話傷到了她。

傷到了蔣欣,也傷到房採青。

現在的她,又是誰?

她想起子彈劃過肌膚的聲音,那一刻的痛出乎意料,真心真意的痛。

結果,她最後一眼看到的,淨是一片片的黑暗。

她嬌笑著和魏銘翼說,這裡紋朵玫瑰怎麼樣。

就不會那麼醜陋了。

那個時候的魏銘翼,並不愛她,只是貫徹著完美情人的辦法來履行他們之間的賭注。

後來,後來怎麼樣了呢。

多少次出生入死,她都是擋在這個男人的前頭,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一個特工,而只是因為她習慣了把自己當肉盾,身先世卒。

現在想起來,真是傻啊。

她已經痛到了極點,冷汗津津,痛得摔倒蜷縮到了地上。

可她還是不願意忘記啊,她不想忘記這個男人。

阿圓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看到蔣欣歪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樣子,嚇得臉色都變了。

過來扶她,“房小姐,你,你怎麼了?”她還以為是藥的副作用,可是她記得以前服藥過量也沒有這種效果啊。

強行和藥對抗的結果,就是這樣的殘酷。

蔣欣心裡痛楚得要發瘋,“不要叫我房小姐,我是蔣欣,蔣欣!”

扶住她的手一頓,隨即更加用力,阿圓臉嚇得發白,用力敲下了女人的後頸,鎮定地請少爺過來,自己把人扶到了**,拉好被子。

一陣混亂過後,齊凌風帶著寒風進來,臉色大變地當先颳了阿圓一個大耳光。

把她打到了地上。

瞬間紅腫了一片,“我不是讓你看著她?怎麼出這樣的事?”

他凶惡地狂嘯著,被他的煞氣壓迫到,縮在地上的女人沉默地磕頭,直把自己的額頭磕得鮮血淋漓,她不辯解,不求饒,徑直報告,“我已經把房小姐敲暈了,她恐怕……恐怕知道了些什麼,藥一定是壓不住了。”

這是齊凌風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他絕不想讓蔣欣想起過去,想起自己是誰!

雙目赤紅著,拳手握得死緊,他在片刻間將房子裡砸得稀巴爛,唯獨床邊的女人不受絲毫影響,甜美的面頰並不似剛才的狂亂,而是靜靜地陷入了昏迷。

男人發洩完後,過去把蔣欣從**抱了起來。

回眼一掃皆是冷酷,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血腥的壓迫!

“來人!”

“少爺!有什麼吩咐?”

“給我查!靜園方圓十里,凡是有眼生的,都給我帶回來拷問!”

“是!”

轟然允諾!

再也不看一眼不停地在地上磕頭的女人,他的目光明明白白表達了不屑,彷彿她就是塵土裡的螻蟻一般,只抱著他心愛的女人大步走出了房間,一路上,鳥兒喳喳的聲音在耳邊鳴唱著。

他心痛如鉸。

他心裡最愛的女人,他又何嘗願意讓她受這種苦。

可是,他不得不做!不得不忍。

一聲聲叫著,欣欣欣欣……

這是他一輩子都不敢再喚出來的名字。

所以他從來不叫她採青。

那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他根本不屑!

究竟是誰!毀掉了她最愛的人!

如果被他找到,一定讓他生不如死!手背上表筋暴露,蔣欣在夢睡裡一直不安穩,持續的噩夢,一直到黎明來臨之際,才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眼皮好累,好累。

身上沉得動不了。

她動了動手指頭,動不了,原來小手被人握在掌心裡。

緊得發痛,接著,進入眼簾的男人是從未見過的一臉憔悴,蔣欣迷糊地看著,看清他脣邊的胡碴,他似乎在自己床邊守了一夜。

所以,才會看起來這麼累這麼辛苦。

蔣欣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準確無誤地被男人給捉住了,他緩緩地睜開剎那驚華的眸子,引得女人心裡一痛,卻不知道為什麼而痛。

似乎,有一個和他如此深情的臉看著自己。

她卻,又給忘了。

“你終於醒了。”齊凌風一臉驚喜地說著。

蔣欣張口,嗓子像破鑼,異常沙啞,“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發燒了,還燒得不輕。”

替她擦掉了額頭上的虛汗,憐惜地握著她被扎針而腫起來的手背,齊凌風替她吹了吹,“好在,你還趕得上我們的典禮。”

“哦。”

蔣欣微微一笑,“我,我好像有點餓了。”

“我讓人給你弄吃的。”

齊凌風二話不說,轉身出去吩咐。

窗外交織著金色的光芒,讓**的蔣欣氣色看起來好了些,她轉過頭,看向窗外掠過的飛鳥,模糊的影子在心頭形成,再也撥除不掉,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不一樣了,她沒法欺騙自己。

沒多久,齊凌風拿著吃食的盒子進來了。

“還是熱的,很香。”

他也會有這樣一天。

笨拙得讓人心疼,小心翼翼地替蔣欣只了個小桌子,他把吃食一樣一樣往上面擺。

“是廚房備好的清湯,滋味不錯,而且不油不膩。”

蔣欣的精神好了一點,在他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忽略掉曾經的巨痛,好似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理所當然。

“我身上還是有點痛,什麼時候能好?”

她問了,齊凌風卻不看她,答道,“你身體一直不錯,不過傷了元氣。”

接著,又抬起了溫柔的目光,“估計過個幾天就可以起身了。”

蔣欣默默點頭,乖乖吃飯。

照顧她把一頓飯吃完,齊凌風讓人把東西收拾出去,一時的空暇也不留給她胡思亂想。

“時間還早,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好。”

蔣欣也覺得很累,她心裡模糊地覺得。

這種感覺一點也不正常。

有人,在她的藥裡摻了肌肉鬆弛劑,所以她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然後,這種無意識的睏倦,一點也不符合她的日常習慣,齊凌風縱使再對她好……也不肯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放鬆,陷入睡眠前的蔣欣想,現在逼得她不得不在**度過她的日子。

直到,典禮的那一天到來。

她,也必須得忍。

除此之外,她藉以用這種麻痺的心來面對。

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已經做了這麼久的戲,她不會在最後一刻功虧一匱,入睡之前,略帶蒼白的臉上持續著被注視的熱度,一直一直,固執得不肯離開。

她似乎覺得,齊凌風繼續握住了她的手。

久久不放。

但,該來的還是要來。

一早,薄薄的霧氣籠罩了半山腰,青翠的樹葉茂密地擋在面前,站在高樓住宅的視窗,打著哈欠的往下眺望,一抹涼掉進了脖子裡,她哇哇大叫地轉頭。

許茹玉嘴裡吸著冰飲,把酸奶扔在了她的脖子上。

“很涼好不好!”

沈嬌打了個顫,手忙腳亂地把酸奶接到手裡,拉開喝。

“你在發什麼呆?”

一邊說著,許茹玉收拾著換的衣服,“今天就是典禮進行了,到時候齊凌風一定會戒備全場,試圖控制所有的危機,如果我們不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聞言,沈嬌向來樂觀開朗的臉上,掠過一抹幽然。

“你那天告訴我,我還不信。”

蔣欣不是那樣的人,知道了事實的真相,還要一意孤行走下來。

沈嬌早就不恨了,都是好姐妹,恨什麼恨,蔣欣還救了她幾命,如果真要算,她把自己的命賠給她都不夠!

更不要提這些年來的互相幫忙了。

“竟然,真的等到了這一天。”

許茹玉開口,“那天,我給她留了辦法,只要她願意讓我們帶她走,就一定可以放出訊息來,可是這幾天,我們天天緊張戒備,得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

她不相信,蔣欣會真的被看管到這個地步!

唯一的解釋!她不想走!

為什麼不想走!除了嫁給齊凌風,還能有什麼理由?

沈嬌都幾乎相信,她已經想好了嫁給他……那還用她們多事嗎?

短暫的沉默過後,許茹玉換上了白襯衫黑西裝,簡單利落的造型,為她的黑框眼鏡平添了一分帥氣,沈嬌看著她慢慢打扮好,突然笑了一下,“你穿這麼帥,不會是打算和新郎搶欣欣吧?”

睨了她一眼,許茹玉把領帶拉好,這樣看起來更帥氣了。

“興許,她看我這麼帥,就願意毀婚呢。”

“得了吧……要毀婚也是看我才對。”

沈嬌自得地喃喃,“我本來打算在欣欣的婚禮上穿那套空運的小禮服,這是我送給欣欣最好的禮物。”

“得了吧,別提了。”

今天又不是什麼好日子。

她們是卯著勁去破壞典禮的!真當自己是伴娘了!

“哎,臭茹玉,讓我得瑟下又怎麼樣!”

說是這麼說,沈嬌還是換了身鵝黃色的小洋裝,再穿上小外套,看起來體貼又乖巧,漂亮的短髮劃出俏然的弧度,很容易讓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材上。

“走吧。”

正要出門時,門口傳來了微妙的叩叩聲。

兩人對看一眼,認為一定是施清華。

除了他,沒人知道她們藏身在這裡,沈嬌上前開門,愣了一下,一身白衣的施清華款款有禮,溫潤如玉的眼眸,透過她,直接落到了背後的許茹玉,頓時心頭掠過些什麼。

她好像知道了什麼……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