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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勾你入局

而且事情在順著莫馭天所期望的方向旋轉時,卻又憑空多出一個伊寧露,而且還懷上了他的孩子,王冠中實在無法摸清這個他從小就看到大的莫馭天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雖然只是一個醫生,可是他也知道一個立於風口浪尖上的家族和集團最在意什麼,如果說羅富海知道莫馭天在外面包養情婦他還能容忍,可是若涉及到孩子,那麼這一切,就難辦了。

這不單將羅氏集團的顏面踐踏地上,也會讓伊寧露這個女人的安危和品行道德推向公眾面前,那到時最終受到傷害的,便只有這個嬌弱的女子了。

莫馭天……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要……不要傷害我……

我說過,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的……

躺在**的伊寧露秀眉緊皺,似乎夢到了什麼讓她驚恐的事,雙手不自覺的抓緊蓋在身上的被單,企圖抓住一點安全感。

站在床邊的莫馭天神色淡然無波,此時他已經換上一身整齊的黑色西服,再配上一雙黑色皮鞋,還有他腳邊一個黑色皮箱,看模樣似乎要出遠門。

他剛才已經小憩了一會兒,現在精神已經好了很多,沒有之前那種疲憊的神態。

林然兒已經打來電話,告訴他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而定的飛機票的起飛時間,則是傍晚七點二十分,到達法國則只需要三個小時。

國內的時間與法國的時間差異大約在六個小時左右,那麼說當莫馭天到達法國時,那已經是半夜了。

準備離開之際,他卻有些捨不得,躊躇半響,終於還是來到伊寧露的房間,默默站在她床前沒有出聲。

為什麼——他有種不安的感覺。

莫馭天無法言語心底那種怪異的感覺,可是時間已經容不得他繼續停留,他緩緩上前,靜立一會,猶豫不決之下,終於還是輕輕俯下身,在伊寧露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伊寧露……希望你會乖乖的。”

因為他實在不想再因為這種小事而懲罰伊寧露。而今的莫馭天,他擔心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連莫馭天自己都覺得,他現在遠沒有以前那種雷厲風行的氣勢,而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為**這個女人——伊寧露。

正處在惡夢當中的伊寧露,突然被一個溫暖的氣息包圍著,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寧感,毫無保留的,她衝口而出了一個讓莫馭天身形僵硬的名字:“羅惜俊……”

被莫馭天那溫柔一吻,讓半夢半醒中的伊寧露錯以為他是羅惜俊,因此自然的喚出了他的名字,誰曾知曉,正是因為這一個名字,讓本打算不驚擾她睡夢的莫馭天怒從心生,突然用力掀開伊寧露身上的被單,將她從**拉起使勁搖晃,“伊寧露,你給我醒醒!”

突然的晃動讓伊寧露還沉靜在惡夢當中,她半睜雙眼,突然驚恐的向後退去,“啊……莫馭天,別、別再傷害我了,求求你……”

她驚恐萬狀的神色,讓莫馭天清楚的感覺到,下午那個行為恐怕已經在她心靈上留下了極深的陰影,本來還心存內疚的他,此時卻只是冷然一笑,將伊寧露狠狠擁在懷中,力量之大,勒得伊寧露呼吸都有些困難,“伊寧露,我告訴你,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與別的男人私自在一起,我不介意再讓你償償那種接近於死亡的滋味。”

他凜冽的目光,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讓伊寧露有些害怕,同時也讓她清醒過來,明白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惡夢,暗自放鬆一口氣之餘,她卻不敢隨意動彈,聽到莫馭天的話,她只是有些嫌惡的扭開頭去,不願看他。

“我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她淡漠的迴應,讓莫馭天更是氣惱不已,伸手死死鉗住伊寧露的下鄂,讓她不得不與之對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那個男人只不過是想玩你而已,你以為你的魅力真有那麼大?笑話!”

他不等伊寧露迴應,用力將她推開,因動作太過用力,而伊寧露又沒有一點防備,身體便被迫往後傾斜,頭部側重重撞在床沿邊,發出一聲悶響。

“啊……”強烈的疼痛感,只讓伊寧露低呼了一聲,她強制忍耐痛意,掙扎一下,緩緩坐了起來,抬頭冷冷的望著莫馭天,正準備說什麼,目光卻瞟到床另一頭那個皮箱,忽然反常的輕輕一笑,“你要出門?”

被撞擊到的部位,是後腦處的某個位置,因為有長髮掩蓋,莫馭天並沒有看到從黑髮中緩緩流下的血液,而伊寧露也並沒有張揚。

伊寧露那一笑,讓莫馭天心底不安的感覺更濃,他想將那種不安的感覺從心底揮開,卻毫無頭緒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出不出門與你無關,這些天你都得好好給我呆在家裡,學校那裡,我已經派人去替你請了長假,你可以不去。”莫馭天彎下腰,拉起皮箱上的拉手,轉身往門外走去,不敢再看伊寧露一眼。

他想逃,這種想法剛一跳出,莫馭天便覺得渾身發冷。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為什麼會害怕,伊寧露所承受的一切,明明就是理所應當的!!他該笑,不是嗎?

望著莫馭天的背影,聽著他霸道如初、不容抗拒的命令,伊寧露沒有反駁,她只是靜靜望著莫馭天遠去的背影,像是在做最後的決別。

這個男人……給了她近乎於惡夢般的感覺。她想要的,只不過是母親死亡的真相,可是從簽下契約那一刻開始,她不但沒有查清一切,反倒將自己深陷在這不能脫身的囚禁當中。

如今,她厭了,既然得不到希望,那她就選擇離開。時間不長,至少她陷得還不深。

當莫馭天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伊寧露都未開口,她只是靜靜的望著……望著,把莫馭天的背影印在腦海當中。

其實她不這樣做,這個男人的身影已經無法從她的心底、腦海裡清除。

不管是他那霸道殘忍的一面,亦或是莫馭天偶爾對伊寧露流露出的溫柔和憐惜,都已經深深印在伊寧露的腦海當中。

可是即便如此,想要逃離的心,還是從那一次次的殘忍傷害中,油然而生。

伊寧露此時並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裡已經突然多出了一個熱水瓶,她只是在知道莫馭天要離開之後,那份想趁此機會離開這裡的心,是那樣急切。

剛才因為莫馭天用力推倒而撞在床沿上的後腦,所流出的血液已經將伊寧露的髮絲凝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撞得太嚴重而疼得發麻了,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只是被血結在一起的髮絲披在肩上,有些難受,更有一些血液順著長長的髮絲流到雪白的被單上,濺成一朵朵悽美的花。

伊寧露伸手輕撫後腦上的傷口,本就麻木的傷口不碰還好,至少那麻木感會一直存在,可是伊寧露到底想看看那個男人又將她傷成怎樣了,可是手剛一觸碰傷口,那鑽心的疼痛感便刺得她倒呼一口冷氣。

收回手,上面便沾滿了刺眼的鮮紅色的血液。

唉……伊寧露重重嘆息一聲,這份痛,她無法用其它的方式回絕給莫馭天,也無法讓他體驗到,當傷害到別人時,他不以為意,而別人卻痛苦萬分的那種痛苦,她無力也無能,那麼,就早些離開好了。

伊寧露掙扎著下了床,只是因為頭上失血過多,她有些微的貧血,身體晃了幾晃,才倚靠在床沿邊站穩了腳跟。

剛想移動腳步,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驚得她有些心慌:難道說莫馭天那個變態男人又回來了?

她害怕自己的傷勢別人看到,可是身上的血清還有被單上的血清實在太過明顯,情急之下,伊寧露快步奔向房門,用有些發晃的身體抵在門上,隨後屏住呼吸,靜靜等待。

腳步聲果然停在了伊寧露的門前,只是並沒有響起敲門聲,這讓伊寧露疑惑不已。

也不知道停頓多久,當伊寧露身體已經開始堅持不住時,外面悠然響起一個溫和聲音,而且能聽得出那個聲音在刻意壓低,“伊小姐……伊小姐……”

聲音有些陌生,伊寧露秀眉微蹙,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只要不是莫馭天,那她也沒有什麼好防備的。輕輕將門開啟,伊寧露看到了站在門外那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女子,她見過她,似乎是這套別墅裡請來的傭人。

“你……有什麼事嗎?”伊寧露將門開啟成一條只需要露出一顆頭的寬大,目光停留在站在門口的那個女子,疑惑的詢問。

站在門口的女子,一身標準的黑白工作服,身前還穿有一件白色的圍裙,一頭秀髮利落的束在頭頂,面容狡好白潤,一雙漂亮的杏花眼靜靜的凝視著伊寧露,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