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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幾天前那天下午,他卻失控了,他不止吻了她,還……
“阿龍?阿龍?你在想什麼,阿龍?”
發現項龍似在神遊太空,陳甜甜本能連聲輕喚著他問道。
項龍一驚,本能撤手迅速站起身,說:
“我還有事要忙,我先走。”
說完不待陳甜甜反應,項龍已然大步往玄關處走去。
本是跟著焱一起進入小套房裡稍作休息的東,從門縫裡察覺項龍突然要離開,東趕緊開啟門追出來。
於是,陳甜甜還來不及說什麼,項龍已經帶著東就這般匆忙地離去。
“陳小姐,總裁怎麼了?走得這麼急?”
焱也走出來了,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陳甜甜本能搖搖頭,答:
“我不知道。他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小龍走了嗎?沒說什麼吧?”
身後,文莉的問聲輕輕揚起,是充滿擔憂的嗓音。
見文莉原也在關注著她和項龍的一舉一動,這會兒項龍剛走,文莉就出來了,陳甜甜本能一急,上前拽住了文莉的手臂,緊張追問道:
“文阿姨,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次您跟阿龍去香港出差,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了?”
“是呀文阿姨,我覺得總裁怪怪的,他從來沒這樣過。”
焱也是迷惑地追問著。
對上陳甜甜和焱那一雙雙盡顯憂慮的眼睛,文莉卻是本能沉默了……
良久,文莉才又低低嘆息了一聲。
在陳甜甜和焱感覺彷彿等待了一世紀一樣久的時候,文莉這才低低答話出聲,說:
“在香港,我們遇見金羽蓉他們了。現在項先生項太太也知道了我纏著小龍的事……我不知道小龍跟金羽蓉是不是有發生過什麼事,可他……他……”
“阿龍怎麼了?”
見文莉支支吾吾地說不下去,陳甜甜急得追問,是本能地脫口而出。
焱也在緊盯著文莉的眼睛,焱的心頭隱隱約約感覺到一股不妙。
文莉卻說不下去,文莉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陳甜甜,隨後文莉便選擇了逃避,迅速回身將自己給關進了屬於她的小套房裡去。
雖然文莉最終沒有明說什麼,可看她這樣彆扭的反應,陳甜甜只感覺到一股痛心。
莫名的痛心。
是因為妒忌什麼,還是因為心疼什麼?
“陳小姐,你不要多想,也許總裁跟金羽蓉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麼……”
“你不用安慰我了,焱,不管他們倆有沒有發生什麼,依我尷尬的身份,我是沒權力說什麼的。算了,我累了,我想進房歇息一下。”
低低聲打斷了焱的勸和安慰,陳甜甜無力地轉身進屋了。
只是當她的人輕輕躺倒在柔軟溫暖的床裡,淚,為何會這般脆弱地悄悄流下?
項龍,終於還是敵不過金羽蓉刻意弄出來的那一張臉麼?
項龍,真的那麼深愛那個死去的女孩子?
深愛到,辨認不清擁有那張臉的誰,到底是誰?!
呵!真是諷刺……
原來她,真的不算什麼……
從香港回來之後,黎雨珍就病倒了,病得很嚴重,聽說一直是吃不香睡不著。
因為黎雨珍病倒了,一直不見好,項龍只得回去當孝子,一直守護在黎雨珍的床邊。
為照顧好黎雨珍的病情,項龍甚至連公司裡的幾個大專案都暫時擱置了。
這期間,項曉莊被黎雨珍直接趕出他和黎雨珍的家裡。
為怕被多事好事的記者拍了照,捕風捉影胡說八道,項曉莊只得住回項園裡去。
那是項曉莊成長的家,住著是習慣的。
只是沒有黎雨珍的家裡就不是他想要住的地方,何況黎雨珍現在被氣得病倒了?
文莉和陳甜甜很擔心項家的人和事,不斷追問東,想從東的嘴裡得知點什麼。
可東的嘴很嚴,權衡之下願意吐露的訊息,少得可憐。
一週後項曉莊約見文莉,就約在他們第一次出意外狀況的酒吧——
現在變成大廈屹立,不過大廈的第五層依舊開有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字,還是原來的老名字。
酒吧的擁有人,是項曉莊。
為什麼項曉莊還開著這樣一家酒吧,為什麼項曉莊會約在這裡見面,文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項曉莊在電話裡還要求項龍一定要陪著文莉去,所以項龍特地抽時間,陪著來了。
“項先生你好。金先生你好。”
一見面,文莉很客氣很禮貌地先向二人打招呼。
“坐吧貞惠。”
項曉莊淡淡招手,只抬眸看她一眼。
待文莉和項龍並排坐到沙發座裡,項曉莊這才定定看著文莉的臉,話卻是問項龍:
“你媽咪怎樣了?”
“母親還是胃口不好,吃不下。母親很傷心,夜裡總是偷偷哭,一夜一夜睡不著覺。母親還愛坐在陽臺圍欄上吹風發呆,昨夜趁下人不注意,又坐到陽臺圍欄上吹了大半夜的寒風,今天開始發高燒,我剛才出來時,燒剛剛退了。”
面對項曉莊的追問,項龍很詳細地回答著。
這話不止聽得項曉莊心狠狠地揪疼著,連文莉都嚇了一大跳,眼底盡是痛心的神色。
該來的一天,還是來了,只是承受這痛苦的人,不是她,是黎雨珍。
是呀,換成她的話,她也應該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吧?
被欺瞞了二十六年了,黎雨珍直到現在才知道有關兒子的真正身份,如果她能做到無動於衷的話,那說明她不是人。
是人就會痛。
只是痛得如此深,這得讓人多擔憂?
“老項,你不要太擔心了。嫂子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看項曉莊一臉的痛苦,金振磊忍不住低低聲勸說道。
金振磊說得有道理,只是項曉莊這會兒還是痛苦得想發瘋抓狂,於是他莫名遷怒文莉:
“都是你!當初說好的,給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你要一輩子幫著保守祕密,為什麼現在要食言?文貞惠,我項曉莊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你非得這樣整我?”
“我沒有……”
被項曉莊罵得面色大變,文莉啞著聲想辯解。
項龍卻及時出聲了,淡漠地幫著她回話,說:
“父親。您這樣說文媽咪,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您愛母親,您是為了母親好,才決定隱瞞這件事,我信。可是,是您欺瞞母親,傷了母親的心,您怎麼能怨文媽咪?當初如果不是意外發生那場大火災,文媽咪能被迫遠走加拿大,小半輩子在國外流離失所?”
“你給我閉嘴!”
項曉莊卻是惱羞成怒,直吼著聲。
金振磊反倒冷靜了些,金振磊特地沉著聲,應:
“小龍,你這樣說才是過分!你這麼對老項說話,難道是你還在懷疑當年那場大火災是我和你爹地造成的?小龍,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但是我金振磊敢對天發誓,這件事我沒做過,你爹地更不可能做過!”
金振磊說到最後,還故意定定看著文莉的眼睛,直看得文莉漸漸信了。
只是項龍卻似是不信,項龍的俊顏依舊是一片清漠神色:
“您發誓?事情已經過去二十一年,如今是證據全無。您說是湊巧也行,我懷疑是人為也行,總之,文媽咪就是因為當年那一場大火,不得不過著離鄉背井的生活。在國外獨自漂泊了那麼多年,現在她回國探親,本就是應該的事。我是文媽咪孕育所生,我認回她,我想沒有不應該的道理。如果將今天發生的事,錯全算在文媽咪頭上,這對她很不公平!”
說著,項龍淡淡望向陰鷙著面色的項曉莊,又說:
“父親,我不管您當年跟文媽咪有什麼約定,今天文媽咪與我相認,是不合您的意,可您當年用下三濫手段誑文媽咪為您孕育後代,你就有理了嗎?再說了,是我糾纏著文媽咪,您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就埋怨文媽咪?”
“你……”項曉莊聽著大怒。
只是項曉莊還沒來得及怒火大發,金振磊卻冷靜地拽住了他,示意他淡定。
隨後金振磊笑著看項龍和文莉,說:
“好。小龍把話挑明瞭說,這更加方便我們將難題解決。”
緊著側看項曉莊一眼,金振磊繼續笑著,視線最後落在文莉的面上,不移開了:
“今天約文女士出來見面,主要就是簡單處理一下你和小龍的關係。小龍雖然是你所生,可你跟小龍沒有關點血源關係,我想這事你是清楚的。”
“我知道。”
文莉本能點了頭。
金振磊聽著很滿意,又繼續說道:
“既然你也清楚這一點,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當年的承諾,永遠地避見小龍?小龍是老項和嫂子的兒子,不是你的!”
“我不答應!”
項龍及時打斷金振磊的話,表態。
項曉莊聽著大怒,本能重重拍著桌罵:
“你憑什麼不答應?難道你寧願看自己的親媽咪痛苦難過,也要跟一個和你沒半點干係的女人糾纏不清?”
“不!”項龍卻是搖著頭:
“拜父親所賜,我和文媽咪,不再是沒有半點干係的陌生人。”
“那你想怎樣?小龍,現在的情況,你心裡有數,你覺得你這樣固執,合適嗎?”
金振磊不由蹙了眉,卻是用很溫淡的語氣反問項龍。
項龍聽著只是挑了挑眉頭,隨後答道:
“當然。生我養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能顧此失彼傷某一個母親的心!”
項龍話說得極其認真,文莉感動了,淚不自覺溢位眼眶。
只是,本能說出嘴的話卻是這樣的:
“小龍……你有這份心,我就滿足了。其實我不想看到這結果,我不能再讓項太太痛苦傷心……如果我離開了,項太太就能好起來的話,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