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一章 我寧願是幻覺

正文_第七十一章 我寧願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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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一章 我寧願是幻覺

想到剛才汪黛伶突然看到夏暖瑾時有點驚慌失措的表情,夏暖瑾總覺得有點怪異。

“嗯?怎麼了?”正在準備著午飯的汪夢玲疑惑。

“額,沒什麼,也許只是我多慮了吧。”

汪夢玲擔憂地看了夏暖瑾一眼:“是不是想施恩了?”

夏暖瑾自然地點了點頭:“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我看叔叔臉上都恢復血色了,想必很快就能醒來了。”

汪夢玲的眉間多了一抹安慰:“希望如此。妹妹膽小,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那天看了那麼多的血,所以一定在心裡留下陰影了吧,我現在卻也沒有時間陪她。”

汪夢玲說著,又自責起來,夏暖瑾立刻岔開話題:“黛伶乖巧可人,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她並且幫助她的。”

汪夢玲淡淡地“嗯”了一聲,並沒有否認,只是,不知道吳迪是不是也鍾情於她了呢?

最近汪黛伶有事總是會找吳迪,有時候吳迪來的時候,汪黛伶知道了也會過來,汪夢玲靜靜地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情景,汪夢玲突然就覺得自己與時代脫軌了,有一種跟不上時代腳步了的感覺,更有一種自己已經融入不到他們之間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汪夢玲覺得如影隨形,時常讓她從噩夢中驚醒,類似於一種被拋棄了般的感覺。

“等叔叔好了的話,你也去公司吧,我想叔叔也是很想你去公司幫忙的。”夏暖瑾突然說道。

汪夢玲點點頭:“還好這段時間有黛伶支撐著,等爸爸的傷好點了,我就去公司幫她的忙。”

汪亞盛的傷恢復的很快,外在的傷口已經逐漸癒合了,這是醫生都沒有預料到的奇蹟,只能說是多虧了汪夢玲日日夜夜看守的結果吧,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卻又反覆無常地加劇了病情,汪亞盛不僅睜眼次數減少了,而且心跳有時候很不穩定。

夏暖瑾再次去醫院的時候又看到了汪黛伶,她和汪亞盛正焦急地等待手術室門口,剛才汪亞盛又出現了心跳弱的情況。

汪夢玲看著走來的夏暖瑾立馬迎了上去,手足無措地看著夏暖瑾:“怎麼辦?怎麼會這樣?”

夏暖瑾看著還亮著的手術燈安慰著她:“彆著急,等會醫生出來了問下醫生,一定會沒事的。”

良久後,手術室的燈光滅了,醫生才走了出來,醫生只說這是病人病情的正常反應,現在已經搶救過來了。

夏暖瑾感覺到汪夢玲明顯地鬆了一口氣,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汪夢玲更加盡心地照顧著汪亞盛,甚至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汪夢玲有次無意中說道前段時間汪黛伶總是過來幫她照顧汪亞盛,還好有她在,否則汪夢玲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夏暖瑾當時對於這句話並未多想,但是現在想來,夏暖瑾總覺得哪裡彆扭,總覺得哪裡有些怪異,但是具體地卻說不上來原因。

夏暖瑾突然想到了每次她來醫院找汪夢玲時汪黛伶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夏暖瑾的腦海裡萌生,讓夏暖瑾手裡的茶杯都摔落在地。

不,不,汪黛伶一定不會傷害汪亞盛的,他畢竟是她的叔叔啊,而且她和汪夢玲姐妹情深,縱然可能因為汪亞盛的關係汪黛伶怪怨著汪亞盛,可是看在汪夢玲的份上,她也不會這麼做的。

這一切也許都只是巧合而已,夏暖瑾一定是多想了。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夏暖瑾每次再去醫院的時候,都會留意著汪黛伶的一舉一動。

有一次夏暖瑾無意中發現在一起吃飯的汪黛伶和吳迪,卻是沒有汪夢玲的,他們只是在一起吃飯,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罷了,可是夏暖瑾記得汪夢玲說汪黛伶今天要加班,所以提前給她打了電話說不去看汪亞盛了,現在怎麼又會和吳迪坐在一起吃飯?

難道是因為公司的事情要問吳迪?

夏暖瑾並未多想,正欲離開的時候汪黛伶卻突然坐在了吳迪的身邊,她原本是坐在吳迪的對面的。

夏暖瑾透過玻璃窗看著汪黛伶把手覆蓋在吳迪的手上,吳迪想縮回去卻被汪黛伶抓的更緊了,最終吳迪還是掙脫開來。

吳迪起身想離開卻被汪黛伶從後面拉住了衣角,汪黛伶一臉受傷地看著吳迪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最後吳迪還是坐回了原位。

夏暖瑾看著又恢復了正常交談的兩人,默默地向前走去,不用猜夏暖瑾也知道汪黛伶是因為感情的事情才找的吳迪吧。

她喜歡吳迪的事情夏暖瑾和汪夢玲一直都是直到的,而且汪黛伶從來也沒隱瞞過分毫,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汪夢玲在直到了這件時期之後就立刻退了出來,把吳迪讓給了汪黛伶。

只是,汪夢玲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汪黛伶是汪夢玲的妹妹,所以吳迪更是不可能喜歡上汪黛伶的,即便是沒有夏暖瑾這層關係。

只是因為吳迪除了心心念念著夏暖瑾之外,時不時地還會想起汪夢玲的身影,每次都會藉著去醫院看望汪亞盛的機會去看望汪夢玲。

他雖然什麼都沒說出來,但是他已經無法否認自己對汪夢玲的感情,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自己心裡的人,以一種吳迪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起的形式走進了吳迪的世界裡的那個人。

夏暖瑾走回家裡的時候,萌萌正在那間可以看到星星的房間裡躺著,自從施恩走了之後,萌萌就搬進了這間屋子裡,每天都要對著星空自言自語很久才會睡覺,以前萌萌喜歡賴著夏暖瑾,經常會在三更半夜就夢遊到夏暖瑾的**去睡覺了,但是自從施恩走了之後,夏暖瑾發現萌萌在生活上自立了許多,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夏暖瑾再幫忙了,這倒是讓夏暖瑾欣慰了不少。

“怎麼還不睡?”夏暖瑾走過去,看著還睜著眼睛看著星空的萌萌,給她拉上了被子。

“媽咪,施恩說他在那裡過的不好呢。”萌萌突然說

道。

夏暖瑾想起了兩天前施恩發來的郵件,一般施恩都會一個星期發來一封郵件,由於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所以他要重新學習的東西很多。

夏暖瑾知道施恩雖然很聰明,但是除了對萌萌之外,一般他是不怎麼與外人打交道的,所以夏暖瑾更擔心這樣不利於他的成長,離開了萌萌只會讓他變得更加沉悶寡言吧。

施恩也會在郵件裡對夏暖瑾彙報他的學習情況,夏暖瑾看的出來施恩是很辛苦的,他需要重新學習的東西很多很多,施恩又是個要強的孩子,所以,夏暖瑾更擔心他的身體。

好在他的親外公外婆對他還是不錯的,只是希望施恩那孩子能快快樂樂地成長吧。

夏暖瑾知道萌萌是想施恩了,撫摸著她的腦袋問道:“你怎麼知道施恩過的不開心呢?既然這樣,那萌萌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呢?”

“你看,”萌萌指著天邊最遠處的一顆星星說道:“那顆星星都看不清楚了呢,那是我和施恩,我們自己的星星,星星不亮了,就證明施恩不開心呢。”

“如果是施恩,也許他看到星星不亮了會想著萌萌一定是在想著施恩的,只是思念太過沉重,所以星星有點承受不了呢,星星不亮了,只是星星也需要休息的啊。”

萌萌睜大了眼睛又有些懵懂地看著夏暖瑾:“施恩會回來看我嗎?”

“等萌萌放寒假了我就帶萌萌去找施恩好不好?”

“真的?”萌萌猛地從**坐了起來:“媽咪會帶我去找施恩?”

夏暖瑾拿起萌萌放在床頭上的手機,並在萌萌眼前揚了揚:“這裡面有施恩的地址哦。”

“今晚我想和弟弟睡。”萌萌突然說道,隨即滑下床向夏暖瑾的房間走去。

夏暖瑾只好去夏尚潔房間裡把無爭抱了出來,放在自己房間的**,萌萌睡在中間摟著無爭。

今晚無爭出奇地沒有早睡,睜大了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萌萌,小手小腳亂動著。

夏暖瑾一直相信萌萌和無爭是有感應能力的,因為有些時候萌萌放學的時間點到了,而夏暖瑾會疏忽地忘記了的時候,夏暖瑾就能聽到無爭震耳欲聾的哭鬧聲,夏暖瑾不想懷疑那是無爭在提醒著夏暖瑾去接萌萌放學的暗示,但是夏暖瑾一旦出發了去接萌萌的時候,無爭反而就不哭了。

有時候萌萌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夏暖瑾想來檢視無爭的時候,也會發現無爭不是發燒就是有些感冒了,要不然就是快要滾落到床下面去了。

以前夏暖瑾只是聽說雙胞胎才會有這麼強烈的心有靈犀的感應,但是萌萌和無爭相差了好幾歲,卻還有這種強烈的感應,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是用單純的巧合就能說明一切了的,唯一的解釋就是,萌萌和無爭是存在著心裡感應的,這更讓夏暖瑾覺得親情有時候太過神奇,而血緣關係有時候更是無法用科學去理解的。

萌萌逗弄著無爭,把一隻手指放在無爭的手心裡,無爭就會出於本能地去緊緊攥住,萌萌閉上眼睛的時候,無爭也會乖乖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覺,不哭不鬧,尿他個天翻地覆絕不睜眼。

只是可憐了夏暖瑾,早上起來就要洗被單,床單,還要晒床墊。

別看無爭人不大,平時吃的奶也很少,但是就是能噓噓。

以前夏暖瑾總是擔心,擔心無爭遺傳了宮純飛的病,所以經常性地帶著無爭去醫院檢查,直到醫院的人都認識了夏暖瑾,一看著她抱著無爭過來就查都不查就說道,無爭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病症之類的話語。

更有一段時間,醫院的人一見到夏暖瑾都躲著跑,就是怕夏暖瑾再堅持非要他們再給無爭檢查病。

現在夏暖瑾回想起來幾個月前自己太過謹慎的事情都會覺得自己太過可笑,但是身為媽媽的,難免會在這方面做些蠢事嘛。

夏暖瑾一手抱著無爭,一手整理著床單之類的:“小壞蛋,再尿床就不給你喝奶了。”

“你是要餓死我兒子嗎?”

突然的一個聲音,夏暖瑾猛然回頭,看著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現了的宮純飛,別過臉去:“走路也不發出聲音,幽魂似的。”

宮純飛從夏暖瑾懷裡接過無爭:“這幾天有事就沒過來,今天特來補償,中午一起去外面吃飯吧。”

有事,不還是公司的事情?

夏暖瑾以前總是聽別人說,自己孩子,或是自家老公不務正業等等,可是夏暖瑾看著如此拼搏的宮純飛,只覺得,如果可以,她寧願要一個平平凡凡的丈夫,組建成一個平平凡凡的家庭,也許他們不是太有錢,只能解決溫飽問題,但是夏暖瑾願意自己也努力,也為這個小家庭貢獻出一份自己的力量,她只想過平凡而安逸的生活,她寧願無爭和萌萌的爸爸根本沒有這麼出色,不會視公司超過自己的生命。

想著,夏暖瑾只覺的心裡憋悶,手下的動作不免也利索起來,只是想著儘早收拾好出去。

可是宮純飛卻把睡著了的無爭放到了嬰兒**,從夏暖瑾背後一把抱住了她:“夏夏,我們結婚吧,再也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們這次的結婚。”

夏暖瑾渾身震顫了下,抓著被單的手握緊:“我們,回不到過去了。”

宮純飛似乎並不驚訝夏暖瑾的這個答案,宮純飛輕輕地在夏暖瑾耳邊說道:“我知道你恨我,之前是我騙了你,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不會再欺騙你了。”

宮純飛一字一句認真地說著,夏暖瑾卻已經心如死灰,夏暖瑾是那種認準了便是一生,一旦分開了就不會輕易回頭的那種,因為不是傷到了讓夏暖瑾絕望,夏暖瑾也不會輕易地轉身。

夏暖瑾欲掙脫來宮純飛,卻被宮純飛擁的更緊了:“夏夏,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宮純飛的聲音裡充滿了疲倦,夏暖瑾掙扎著的身體

不自然地也軟了下去,只是冷冷地說道:“放手,我要去洗被單了。”

“我現在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宮純飛兀自說著:“之前我是想過把你給吳迪,只是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是因為格嫣嫣設計了我,她買通了吳教授告訴我,我舊病復發,根本沒有多少活日了。所以我才會有把你託付給吳迪,讓他去照顧你的想法。”

夏暖瑾有些震驚地回眸,定定地看著宮純飛的眼睛:“那為什麼你之前不告訴我?”

“因為你根本不會相信我,你只會認為這是我為了讓你改變心意,和我結婚的藉口罷了。”宮純飛自然坦白地說道。

夏暖瑾脣間含了一抹冷笑:“既然這樣,你憑什麼又會認為我現在會相信,相信你說的都是事實,而不是你為了讓我原諒你的藉口?”

如果夏暖瑾真的想知道宮純飛說的是不是事實,那麼她完全可以當面去問吳迪,她知道吳迪一定會和自己說實話的,只是,夏暖瑾現在這麼質疑宮純飛,只是因為她不再相信宮純飛了。

與其說是她不再相信宮純飛了,倒不如說夏暖瑾不認為這是宮純飛現在才說出這個原因來的唯一的原因。

夏暖瑾冷冷地看著宮純飛,等著他的下文。

宮純飛看著夏暖瑾眸中的質疑,繼續說道:“這件事情只有我和吳迪知道,如果我和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話,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當然,我一定是不想讓你知道的。”

宮純飛沒有再說下去,可是夏暖瑾已經瞭然,他想說,這件事情是吳迪有意地透漏給由路的,或者只是透露給了格嫣嫣,而格嫣嫣又告訴了由路。

不過,現在的這一切又都有什麼關係呢?夏暖瑾已經心如止水,這些對於她來說,遠遠沒有超過她的承受範圍之外。

夏暖瑾隨即淡然地看著宮純飛:“這些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其實你說不說出來這些對我也不會再有任何影響,你只是萌萌和無爭的爸爸而已。”

涼涼地說完一切之後,夏暖瑾推了宮純飛一下走開。

宮純飛看著夏暖瑾的身影,他不明白夏暖瑾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在意什麼,為什麼她還是不肯原諒自己,自己除了這件事情對夏暖瑾有所欺瞞之外一直是對她坦誠相待的啊,有些事情宮純飛不願意說出來,只是覺得沒必要讓夏暖瑾知道徒增添她的負擔罷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夏暖瑾此時才認識到,宮純飛一直都不瞭解她,就像夏暖瑾也一直認為她從未了解過吳迪般。

即便是宮純飛真的舊病發作,不久就會永世長存了,那麼夏暖瑾也不可能嫁給吳迪的,她一定會為宮純飛守身終生,只是,宮純飛不明白這些,他憑著自己的意識做事,從來沒有問過夏暖瑾她的意見是如何的。

夏暖瑾想,宮純飛是不理解夫妻的含義的,她夏暖瑾想要的生活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而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宮純飛卻只是認為夏暖瑾不夠愛了,所以才會不願離開自己。

中午的時候只是夏暖瑾和宮純飛一起吃了中飯,他們去了萌萌學校的附近,順便去向老師打聽了下萌萌的情況。

老師說萌萌乖了許多,努力了許多,但是也沉默了許多,寡言了許多,這是在夏暖瑾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想,她有必要找萌萌交談一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萌萌吃的很少,是平常胃口的三分之一不到。

宮純飛放下筷子:“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的,吃飽了呢。”萌萌抹了抹嘴巴:“我早上吃了六個豆沙包子呢。”

六個豆沙包子,三個萌萌的,三個施恩的,施恩不在,所以還是堅持買了六個,把施恩的那一份也買了的萌萌只能吃了六個豆沙包。

夏暖瑾不明白這裡面的故事,宮純飛自是知道的,於是摸著萌萌的腦袋說著:“萌萌以後只要買四個或者兩個豆沙包就行了,施恩說他吃不下那麼多的。”

萌萌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亮,隨即又黯然下去,淡淡地說道:“好。”

“我昨天和施恩影片了,”宮純飛看著萌萌抬頭望著自己才又繼續說道:“施恩說他在那邊交了許多朋友,他說他希望萌萌也多交有些朋友,那樣你們共同的朋友圈子就會越來越大,生活就會更加充滿樂趣,彼此都不會再感到無聊孤寂。”

萌萌眨巴著大眼睛,突然來一句:“那你有和他說施恩已經學會爬路了嗎?”

對於類似於萌萌這類的小孩子的跳躍性思維宮純飛早就習慣了,所以自然地點了點頭:“我還和施恩說無爭的眼睛越來越大了,臉也漸漸張開了呢。我還和施恩說無爭只要攥著你的一根手指就能不哭不鬧地睡上一天呢,但是你手痠的時候就會拿一根細長餅乾放到無爭的手裡代替你的手指,但是無爭醒來的時候餅乾也被他在睡夢中吃光了。”

萌萌“咯咯”地笑了起來:“無爭最喜歡吃旺仔餅乾,別的味道的他吃了就會吐,枕頭上都是的,每次媽咪都要洗。”

隨即萌萌笑著看了夏暖瑾一眼,夏暖瑾向萌萌的盤子裡又夾了一塊牛肉:“無爭還最喜歡吃雞蛋羹,但是每次上面都要滴一滴香油,香油不夠香無爭是堅決不張嘴的。”

宮純飛很自然地接下去說道:“其實我發現無爭不是像浣熊,而是像考拉。”

萌萌瞅著車子裡的無爭,左看右看也沒看到和考拉有什麼相似之處,只好求助似的看著宮純飛。

夏暖瑾卻接著說道:“考拉一天睡二十個小時,吃兩個小時,發呆兩個小時。”

萌萌會意,隨即捏了捏無爭的小臉蛋:“我叫葡萄皮,那以後我們就叫弟弟考拉吧。”

夏暖瑾看著萌萌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隨即說道:“那個,額,貌似考拉是最不喜歡吃葡萄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