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五十五章 難言的坦白

正文_第五十五章 難言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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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五章 難言的坦白

施恩說著,眉眼都是一種淡淡的幸福,似乎這些便是他經歷的最快樂的事情:“以前我在班裡都不說話的,也沒人會和我玩,是萌萌先和我玩的,每天都只和我玩,所以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對於施恩的身世,夏暖瑾多少了解一些,這也是養成了他在遇到萌萌之前一直沉悶寡言的性格的主要原因,想來文連年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他也放心施恩來找萌萌玩。

夏暖瑾正沉思著的時候,施恩又繼續說道:“其實有一件事情萌萌也許都不以為意,早都忘記了,但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就是萌萌剛去班裡還沒一個星期的時候,有天美術老師讓我們畫我們的家人,但是我一點都記不起爸爸媽媽的樣子了,我又畫不好叔叔,所以很多人都交了作業的時候我還沒動筆的,老師看到了就認為我再偷懶,狠狠地罵了我一頓。”

施恩的眸中飽含了悽色,夏暖瑾忍不住把他擁在了懷裡:“然後呢?”

施恩往夏暖瑾身上靠了靠,繼續說道:“當時萌萌就坐在我前面,不過萌萌剛過去的時候是坐在二蛋前面的,但是他很壞,總是愛拽萌萌的辮子,有一次萌萌把他胖揍了一頓之後,二蛋就主動和老師說要把萌萌調走,當時班裡的男生都沒人和萌萌坐,因為都害怕她,正好我前面的一個同學轉學了,萌萌便坐在了我前面。”

好吧,夏暖瑾很耐心地聽著施恩的跑題,小孩子說話都不要太隨心所欲,不把你繞的雲裡霧裡的都不算完事。

“那然後呢?”夏暖瑾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額,然後啊,”似是意識到了自己跑題了的施恩不好意思地衝夏暖瑾笑了下,想了下又繼續說道:“然後萌萌就回過頭來拿著我的畫紙在上面畫了一個我,然後把只畫我的那一塊撕了下來,粘在她自己的畫紙上,然後對老師說我和她是一家的。”

說著,施恩從文具盒的最底層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已經泛黃的紙來:“你看,就是這一張,我到現在還儲存著。”

夏暖瑾展開那張紙,看著上面的五個人,萌萌的外公外婆,夏暖瑾,萌萌,和粘上去的施恩,果然不愧是遺傳夏暖瑾啊,畫的相當慘不忍睹。

“額,”夏暖瑾不忍打擊施恩的積極性:“那個,呵呵,還是把你畫的最好。”

施恩也忍俊不禁:“因為只有我自己有頭髮。”

夏暖瑾抽了抽眉角,施恩不說她倒沒有發現,這一說倒是點醒了夏暖瑾,可不是嗎?除了施恩的頭上有三根毛之外,就連萌萌自己都是光頭啊。

夏暖瑾把畫還給施恩,施恩再次小心翼翼地摺好放回原位之後接著說道:“當時萌萌那麼說的時候,那個老師就認為萌萌是沒事搗亂,在拆她的臺,所以還一直逼我讓我趕緊畫出來,然後萌萌就站到了桌子上面,把這張畫往老師臉上一拍,就吼道‘我說了他是我家的人就是我家的人,從此以後,含施恩就是我夏萌萌家的人,以後誰都別想欺負他’!”

施恩說完之後,夏暖瑾當時就愣住了,施恩要是不說,那麼她永遠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因為老師也沒和她說過,卻沒想到她女兒年紀輕輕地卻這麼霸氣、潑辣啊,果然有她當年的風範。

“當時不光是我和老師,全班所有人都被鎮住了,然後那老師氣的就要把畫撕了,被我先拾起來藏起來了,最後這個老師因為不討學生喜歡所以被校長調走了,從那天開始,不,是從那一刻開始,我始終都記得萌萌說的那句話,我是她家的人!”

夏暖瑾被逗樂了,這個活寶萌萌啊。

“你一直都是我們的家人!”夏暖瑾把施恩摟在懷裡:“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是什麼啊?”洗好了澡的萌萌溼著頭髮走了進來。

夏暖瑾立刻讓開位置把她抱到了**,拿著萌萌手裡抓著的毛巾給她擦著頭髮。

施恩暗中看了夏暖瑾一眼,夏暖瑾自然會意,點了點頭同樣也對施恩示意自己不會把剛才他說的那些事情對萌萌說的。

萌萌拽過毛巾要自己擦頭髮,讓夏暖瑾去給施恩放洗澡水,可是施恩卻自己拿著衣服走了出去,讓夏暖瑾繼續給萌萌擦頭髮。

好不容易把兩個孩子都伺候上床了,夏暖瑾正想也洗洗上床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吳迪打來的,他很久都沒有這麼晚打來了,難不成是汪夢玲出了什麼事情?

想著,夏暖瑾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好在,並不是汪夢玲的事情,只是吳迪現在想見夏暖瑾了。

聽他的口氣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對夏暖瑾說的,但是又礙於電話中說不清楚,想了下,夏暖瑾還是披了件外套,叮囑了守夜的保鏢幾句,讓一個保鏢開車送自己去了與吳迪約的地方,離家最近的一個酒店。

到了約定的地方,吳迪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這麼晚了還讓你出來,打擾你了。”吳迪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是依然雙目有神。

可是聽著吳迪客氣的接近客套的話語,夏暖瑾總覺得心裡不自然,他們之間,真的是回不到從前了。

夏暖瑾淡淡地勾了下脣角,扯出一抹疏離的微笑:“那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夏夏,你喜歡我嗎?”吳迪有些醉眼朦朧地看著夏暖瑾,開門見山。

夏暖瑾看著他微醉的神色,有淡淡的酒味傳來,想必他是喝酒了。

“你喝醉了。”夏暖瑾避開話題說道。

吳迪苦笑一聲:“連一個答案都不能給我嗎?”

夏暖瑾眨了眨眼睛,喉嚨裡泛起一抹酸澀:“我很感激你對我做的一切,很感激。”

“只是侷限於感激嗎?”吳迪繼續問道。

看來,他今天是不要一個確切的答案不罷休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摯友,是對我最多幫助的人,”夏暖瑾看著吳迪認真地說著:“你也

是我的親人,給了我最多關愛的人。”

“可是,我們之間卻唯獨沒有愛情。”吳迪的神情有些空洞,是那種絕望般的深不見底的空洞。

“是,”夏暖瑾肯定地點了點頭。

“所以,無論我為你做什麼,你都是不會和我在一起的對嗎?”吳迪幽幽開口。

“是,”夏暖瑾不想傷害吳迪,可是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她只是不想吳迪以後更加傷痛。

“如果沒有宮純飛,你會和我在一起嗎?”吳迪定定地看著夏暖瑾。

夏暖瑾心裡一驚,看著吳迪認真到有些清冷的目光突然有些後怕:“如果你要我出來只是為了說這些事情的話,那麼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吧,只有兩個孩子在家,我也不放心。”

看著起身要走的夏暖瑾,吳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如果我要說的是宮純飛的事情呢?”

夏暖瑾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強自鎮定著重新坐了下去:“他怎麼了?”

“龍悅集團只是一個過去式的神話了,”吳迪淡然地說道:“宮純飛是不是說他出差去了?其實他是卷著公司鉅款逃走了。丟下了他的公司,丟下了他的董事會,丟下了他的近千名員工。”

夏暖瑾只覺得可笑,冷冷地看著吳迪:“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夏暖瑾此刻卻為了別人這麼質疑吳迪,吳迪忍住心內的酸澀:“明天,也許不到明天,這個訊息就會公佈出來,而再過一天,也許不到一天,龍悅集團的總裁就會換人了。”

夏暖瑾只覺得渾身有些虛軟,不可置信地看著吳迪,喃喃自語:“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你不要再危言聳聽了,我才不會相信你。”

對,夏暖瑾不相信,這一切都來的毫無徵兆,來的讓夏暖瑾措手不及。

“神話一般的宮純飛也會輸的一敗塗地很難讓人置信是不是?龍悅集團一夜之間就能變天聽上去兼職就是天方夜譚對不對?你心目中敢擔當、有責任的男人竟然會在重要關頭丟下你和他的親生女兒攜鉅款逃走了狠狠地擊碎了你心目中的夢是嗎?”吳迪一字一句堅定地說著,起身,走向夏暖瑾,看著臉上蒼白的夏暖瑾忍不住摸上她的臉頰:“好在,你還有我,我還一直都在你身邊,夏夏,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萌萌的。”

夏暖瑾冷笑著一把開啟吳迪的手,站起來高傲地看著他:“即便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這一切也都是拜你所賜是不是?”

吳迪定了定雙眸:“商戰,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向來是物競天擇,勝者生存的。”

似曾相識的話語,夏暖瑾想起來了,這是當宮純飛在和夏暖瑾說吳迪對他這麼做的時候,夏暖瑾對宮純飛說的話,現在,卻從另一個人的口中全部返還給了自己,還真是可笑。

“我相信宮純飛,他一定不會這麼做。”夏暖瑾淡定地說著,這就是他對宮純飛的信任,他堅信,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還有一件事情,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也不能再騙你了。”吳迪拿出手機,給夏暖瑾看了一張照片,是格嫣嫣和宮純飛赤身**在****的照片。

夏暖瑾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好惡心,卻綻放了笑顏:“拍的不錯。”

似是沒意料到夏暖瑾會是這個反應,吳迪怔了下,隨即心疼地看著夏暖瑾:“這次他是帶著格嫣嫣一起逃走的,他和你在一起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不過是為了滿足男人的佔有慾罷了,不過是因為萌萌的緣故,可是萌萌是有病的孩子,所以他現在覺得無法負荷了,便離開了。”

夏暖瑾靜靜地聽著吳迪所說的一切,一字一句深深地敲擊在她的心裡,夏暖瑾只覺得胸口沉悶的厲害,似是很難再呼吸般。

“夏夏,”吳迪欲伸手去扶夏暖瑾,卻被夏暖瑾冷冷地避開。

夏暖瑾冷漠地看著吳迪,聲音更加清寒:“你不是吳迪,你不是我認識的吳迪,我認識的吳迪絕對不會這麼殘忍的告訴我這一切,更不會用這種話語和我說出這一切。”

吳迪怔了下,夏暖瑾卻已經趁機離開了。

看著夏暖瑾離開的身影,吳迪卻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夏夏,你知道嗎?我是喝了多少酒,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有勇氣把這些事情告訴你?才敢這麼傷害你?只是因為,我愛你,我只愛著你。

保鏢看夏暖瑾的臉色不對,試探著開口要送她去醫院,卻被夏暖瑾回絕了。

細細地回想這吳迪剛才所說的一切,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能亂了方寸。

想著,夏暖瑾立馬給文連年打了一個電話,文連年的答案卻讓夏暖瑾更加陷入了低谷,因為他的話語證實了吳迪所說的是正確的,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吳迪所說的一切都是符合現狀的,但是文連年說,他不相信宮純飛會這麼做,一定是被人陷害的,這其中一定有著什麼誤會,更有著一個天大的陰謀。

文連年說他現在聯絡不到宮純飛,夏暖瑾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撥打著宮純飛手機,終於,那邊一個濃重睡意的女音傳來:“哪位?”

夏暖瑾渾身一震,原來吳迪說的是對的,原來那張圖片也是真的,原來宮純飛這次沒有帶文連年,他說有人陪他去,卻另夏暖瑾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格嫣嫣,是宮純飛口中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的格嫣嫣,是她即便綁架了萌萌要殺害萌萌宮純飛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高抬貴手放了她的格嫣嫣!

夏暖瑾心臟**的說不出來,嘴角卻依舊冷汗連連,這時夏暖瑾又聽到宮純飛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是誰?”

格嫣嫣只說了句“不知道哪個打錯了電話的,我們繼續睡吧”之後便掛了電話。

夏暖瑾倒了杯水一仰而盡,暗夜裡,她睜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一切,手機不停地閃爍著詭異的綠光,隨意瞟了一眼,卻是吳迪打來的。

打了幾次之

後夏暖瑾索性直接關了機,把自己沉迷在暗夜之中。

宮純飛,吳迪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你一直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不,我不相信,你不會是這種人的!

驀地,夏暖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夏暖瑾給宮純飛打電話的那個號碼就是宮純飛和最親近的人聯絡的一個號碼,裡面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既然是格嫣嫣接的電話,那麼格嫣嫣怎麼會看不到上面宮純飛輸入的“老婆”二字?

再者,格嫣嫣恨夏暖瑾入骨,也不可能記不清楚夏暖瑾的號碼,那麼這樣看來,格嫣嫣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在做戲罷了。

只是剛才宮純飛的說話聲是怎麼回事呢?

難不成是格嫣嫣事先錄好的?

那麼吳迪又怎麼會有那張照片的呢?

難道他和格嫣嫣之間有著什麼,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們聯手造成的?

夏暖瑾越想越覺得空洞,身處漂浮,吳迪,吳迪,吳迪,竟然會和格嫣嫣聯絡在一起,來欺騙設計自己和宮純飛嗎?

這個想法在夏暖瑾腦海裡閃現的時候,夏暖瑾突然覺得周身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個個巨大的坑,專等著自己跳下去。

正沉思著,一名保鏢站在門外對夏暖瑾說,外面有個男人不管怎麼都不走,非要見她。

夏暖瑾自然知道知道是誰,冷冷地說了句:“不見,讓他走。”

外面突然傳來吳迪的喊聲,片刻後又停了下來,夏暖瑾的心卻隨著悸動個不停。

想起今晚喝了酒的吳迪,一扇窗戶沒關,冷風瑟瑟著透過窗戶灌進來,夏暖瑾忍不住抱住胳膊打了個哆嗦。

良久後,文連年也來到了夏暖瑾這裡,在外面遇見還在堅持著的吳迪的時候握緊了拳頭,忍住想一拳揮向他衝動。

聽到外面的響動,夏暖瑾走了出去,月色下,吳迪的嘴脣青紫,臉上有著明顯的瘀傷,想必是保安做的。

“你走吧,”夏暖瑾面無表情地說著,視線不再看向他,轉向了文連年:“你先進去。”

“好,”風塵僕僕的文連年掃了吳迪一眼,還是先進去了。

“夏夏,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吳迪身體有些不穩地上前一步想握住夏暖瑾的手,卻被夏暖瑾避開了身子。

“是你和格嫣嫣設計了這一切是不是?”夏暖瑾淡然地看著吳迪,開門見山到,眸中有著說不出清冷。

吳迪晦澀著眼神,終是輕輕點了點頭:“是,我這麼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你能和我在一起。”

看著眼前失態的吳迪,夏暖瑾的心似被絲線穿透著,以前那個明智風情的吳迪呢?以前那個含蓄可愛的吳迪呢?以前那個有點呆傻更多陽光的吳迪呢?

“為什麼你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夏暖瑾的臉上佈滿的疑惑的哀傷。

吳迪怔了下,踉蹌著後退了一步:“你怪我?你怪我這麼對你,對宮純飛是嗎?”

夏暖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淡淡地搖了搖頭:“我不怪你,我也不恨你,但是我們再也不會回到從前了,你走吧。”

說著,夏暖瑾轉身就走,此刻她才覺得身心疲憊,吳迪對她的好讓她覺得無力承擔。

她身後的吳迪怔怔地看著夏暖瑾的身影融入到月色中,只覺得腹部在絞痛著,讓他難以站立,他是不是這一切都做錯了?不!愛情、商場、這一切都是自私的,他沒有做錯,沒有!

可是為什麼心還是像浸泡在苦瓜汁裡面一樣呢,腹部越來越疼痛,刀剜般,只是夏暖瑾看不到,她的心裡只有宮純飛,只有宮純飛,無論他為夏暖瑾做了什麼,什麼都比不過宮純飛對她的背叛更能泛起她心中的漣漪。

呵呵,吳迪苦笑,看著眼前搖晃的車子,只覺得昏昏沉沉的,他想睡一覺,等到夏暖瑾原諒了他的時候再醒來。

等到吳迪再次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裡,是誰把自己送到醫院的呢?夏暖瑾嗎?

腦袋昏昏沉沉的,正欲起身,門口一個嬌俏的身影已經閃了進來:“你醒了。”

汪夢玲說著已經把衝好的醒酒茶遞到了吳迪手中:“這裡有早餐。”

“還真把我當成病人了?”吳迪苦笑到。

片刻之後吳迪就收拾好了一切離開了醫院:“你什麼時候來醫院的?”

汪夢玲幽幽地看著窗外,卻沒有回答吳迪的問題:“現在各大媒體都已經報道了龍悅集團董事長換主的事情,現在媒體似乎都不夠用的了。”

“然後呢?”

“我明白你所做的一切,只是我明白為什麼新的董事長會是由路?”

吳迪淡笑:“由路和宮純飛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他現在享有了宮純飛在公司的所有股份,那麼他繼任董事長之位難道不應該嗎?”

汪夢玲狐疑地看了宮純飛一眼:“這中間一定有蹊蹺。”

“當然,”吳迪毫不避諱:“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那就屬於他們之間的家務事了,只是,我卻沒有想到格嫣嫣為了得到宮純飛竟然會與虎謀皮,和由路聯手。”

你,不是也在和她聯手嗎?各有索取!汪夢玲心中想著,口上卻沒說出來。

“我今天想去看看夏夏。”汪夢玲淡淡開口。

“嗯。”吳迪毫不猶豫地應允。

一晚上都沒有入睡的夏暖瑾強打起精神去洗漱,文連年也剛離開不久,文連年和夏暖瑾都知道了由路新任龍悅集團總裁的事實,他們同樣也知道這只是由路的一個預謀罷了。

難不成宮純飛還真是和格嫣嫣一起歸隱了,所以把公司交給了由路?

這說法未免太天方夜譚了,再者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宮純飛完全可以公開說明。

“媽咪,”睡眼朦朧的萌萌光著腳跑了出來:“我夢到爸爸,爸爸好可憐,渾身都是血,他還說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