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十章 揪魂的一夜

正文_第四十章 揪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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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章 揪魂的一夜

看著已經辨不出長相的男人,汪夢玲又踩了幾腳不見他發出任何聲音才過癮,看著胳膊上血跡斑斑的吳迪:“啊,你受傷了?”

“沒事。”

“還說沒事?!”汪夢玲一把扯過吳迪,不過他痛的齜牙咧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紅著臉扯出自己的內衣給吳迪包紮好。

無語地看著臉頰紅似晚霞的汪夢玲:“你會讓我對你負責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你是豬嗎?幹嘛不直接壓過去?”

“額,救你心切,一時沒想起來。”

臉頰紅了又紅,汪夢玲加快了速度:“這邊最近的醫院在哪?”

“去我家。”吳迪摸出一串鑰匙來:“對了,是夏夏讓我來找你的,給她打個電話的,她很擔心你。”

汪夢玲的臉色沉了沉,卻只是不說話。

“你可以用我的手機發條簡訊過去。”

看著眼神困頓的吳迪,夏暖瑾一路飈車:“別說話了!”

“我有一種感覺,等會你停車的時候我一定是被甩出去的。”

“額,”汪夢玲減緩了下速度:“再堅持一下,等會就到了,你有私人醫生嗎?”

吳迪搖了搖頭:“他妻子生產,請了兩個月的假回家去了。”

“額,那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送我回家,我會安心點。”

看著吳迪漸閉的眼睛,眉間含了深深的倦色,汪夢玲有些不耐:“好啦,送你回家。”

“別忘了給夏夏簡訊。”

“囉嗦,知道了,你堅持下,不許睡著!”

終於到了家,汪夢玲呼了一口氣,把吳迪攙扶到屋子裡。

“醫藥箱在哪?”

“櫃子裡。”被汪夢玲折騰醒的吳迪指了一個方向。

利索地拿出醫藥箱,手忙腳亂地忙活起來:“我應該怎麼做?”

“額,拿酒精消毒,”吳迪開口,卻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的地方。

“喂,你別睡啊,”看著就要睡去的吳迪,汪夢玲推了推他,卻讓他的眉毛蹙的更深。

看著那已經泛出粉紅色的肉的傷口,汪夢玲拿著剪刀不知所措,早知道當時就應該送他去醫院的,若是被自己弄死了,自己就太罪孽了。

哎呀,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即便不被自己弄死,再這樣下去也是會流血過多而死的。

剪開吳迪的衣袖,輕輕地用酒精消毒著,即便汪夢玲認為她的動作很小心翼翼了,吳迪還是不停地呻吟著。

看著吳迪額頭的冷汗直流,汪夢玲更慌了,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之後,幾乎把一整瓶的雲南白藥都倒在了傷口上,好吧,這下即便吳迪沒暈這下也會痛暈過去的。

拿出紗布直到已經把紗布纏完一卷才停下來包紮好,把吳迪的身子放平,又拿冰塊給他敷著臉上的傷口,無意中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想了想,還是把他的襯衫脫了下來,咳咳,非禮勿視,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看不到……

好不容易折騰好,汪夢玲已經汗流浹背了,微閉了眼睛倒下便睡了過去,實在是太疲憊了。

睡到半夜只覺得口乾舌燥,不清醒地睜開了眼睛卻猛地發現黑暗中兩個充血的眼睛緊瞪著自己。

“啊”的尖叫出聲,一腳踹向眼前的東西,直到沉痛的呻吟聲傳來的時候汪夢玲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麼般,立刻起身去摸燈,看著倒在地上,**著上身的吳迪,一把抱在胸前:“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意識模糊的吳迪忍著劇痛搖晃著站了起來,渾身通紅似隨時都會倒下去般。

“額,”腦袋痛的似乎要炸開,敲了敲腦袋,汪夢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般,看著就要倒下的吳迪就要去扶他,可是手剛碰到他的身體立刻又縮了回來:“怎麼會這麼燙?”

吳迪一頭栽倒在**:“水,水……”

汪夢玲立刻跑出去,倒了一杯水放到吳迪的嘴邊,可是吳迪昏迷了意識根本喝不下去,倒出去的水全部灑在了床單上。

棉籤,棉籤!

想著汪夢玲立刻去找棉籤,蘸著水輕輕地擦拭著吳迪乾裂的嘴脣。

猶如行走在沙漠般,吳迪貪婪地吮吸著嘴脣:“水,水……”

想了下,汪夢玲一口喝乾杯子裡的水湊到了吳迪的嘴巴上去,似乎是找到了泉水般,吳迪吮吸著那抹甘甜,一遍又一遍。

給吳迪喂完水,汪夢玲自己都不渴了。

看著又沉沉昏睡了過去的吳迪,汪夢玲洗了個冷水臉,拿著酒精為吳迪擦拭著身體,一邊擦一邊祈禱:“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直到一瓶酒已經見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汪夢玲早已疲憊不堪地倒頭睡了過去。

等到吳迪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胸口一片沉痛,這才看到倒在自己身上睡了過去的汪夢玲,把她小心地移到了一邊,起身看著床邊的酒瓶、棉籤之類的東西,記憶一點點閃現。

用一隻胳膊小心地把汪夢玲移好,被驚醒的汪夢玲猛地坐了起來,眼神迷茫地看了不敢再動彈的吳迪一眼,又咂了咂嘴巴倒了下去:“雞腿,真好吃。”

淺笑著給汪夢玲蓋好被子,開啟窗戶把滿屋子的酒精味道散發出去,想到昨晚的情景,耳朵不自覺的紅了個通透。

等汪夢玲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到了十二的位置,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一隻手在廚房裡忙活著的吳迪,笑著走上前去:“我相信你是需要我幫忙的。”

“醒了,感覺好點了沒,餐廳的桌子上有醒酒藥,去泡一杯,治頭疼的。”

一股暖流緩緩流過,汪夢玲別過了視線:“你怎麼樣了?燒退了嗎?”

看著吳迪依舊紅暈的臉頰,汪夢玲走上前去試了下:“呀,怎麼還是這麼燙?”

硬拉著吳迪把他拽到客廳,拿出藥給他:“趕緊喝。”

看著汪夢玲手中一把白色的藥粒,吳迪吞嚥了下口水:“你怎麼不一整瓶都讓我喝下去

呢?”

“額,”汪夢玲還真的把一整瓶藥都倒了出來:“夠嗎?”

無奈地看著一臉無知的汪夢玲,吳迪耐心地說道:“其實只要兩粒就夠了。”

“額,”看著吳迪把藥吞了下去,汪夢玲一臉痛苦地像是自己吞了那苦澀的藥般。

“你?”看著汪夢玲一臉糾結的表情,吳迪無語。

“額,木事,你坐著,我去做飯。”

“等下,你,你會做飯?”看著捲起袖子就要走向廚房的汪夢玲,如果是夏暖瑾他還有些把握,至於汪夢玲嘛,咳咳,他還真怕她把自己的廚房給炸了。

“怎麼?怕我把你的廚房給炸了?”

吳迪立刻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只是我可以站在你旁邊給你當下手的哈。”

——其實我知道你只是能在我將要炸了你的廚房的時候好及時挽救而已。

不揭穿吳迪,汪夢玲把廚房的門一關,不顧捂著鼻子哀叫的吳迪:“我要親手把你做頓飯,算是報答你昨晚的救命之恩了。”

雖說吳迪手裡拿著一份財經雜誌,可是眼睛卻時不時地透過鏤空牆壁看向廚房,看著手忙腳亂的汪夢玲,還沒站起來,就被她凌厲的眼神給擋了回去。

終於,一個小時的煎熬,看著桌子上黑色、灰色、淺灰、鍋灰、銀灰的幾個菜色,吳迪咂了咂嘴巴:“那個,這個漿糊狀的東西是什麼?”

“牛排啊。”

“喔,”看著汪夢玲期待的眼神,吳迪用叉子切著。

看著吳迪費力的樣子,汪夢玲幫他切了一小塊放到他嘴裡:“你別看不好看,可是味道肯定不錯。”

剛遲到嘴裡吳迪就後悔了,好吧,平生第一次味同嚼蠟,他應該謝謝汪夢玲的,讓他深刻地理解了這個詞的意思。

看著汪夢玲一臉期待的表情,吳迪咀嚼了幾下之後愣是把那炭火味的所謂的“牛排”給吞了下去,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仰而盡。

“怎麼,很不好吃嗎?”汪夢玲的眸中是明顯的失望與不可置信,切了一塊放入自己的口中。

剛放在嘴裡立刻四處找垃圾桶吐了出來,猛喝了幾口水之後才佩服地看著吳迪:“你竟然吃的下去,為什麼不吐出來?”

看著一臉挫敗的汪夢玲:“你第一次下廚?”

“額,也不是,額,算是吧。”

吳迪拿著筷子又夾了一塊銀灰的東西:“這是什麼?”

“鯉魚。”

“好亮閃閃的鯉魚啊。”說著,吳迪大義凜然地把那塊魚鱗都沒刮乾淨的魚肉放到了口中。

強烈的忍住要吐出來的衝動,忍著痛抬起受傷的胳膊捏著鼻子硬吞了下去。

本來一臉詫異的汪夢玲見狀,又一臉的灰敗:“你這樣我更難受。”

“捏著鼻子,我可以把這些全部吃下去的。”

看著吳迪拿著筷子又要夾菜,深受感動的汪夢玲一把奪過他的筷子:“我要吃披薩,我要吃酸菜魚……”

半個小時之後,一桌豐盛的午飯就上齊了。

謝過送菜服務員之後,汪夢玲吸了吸口水,幫吳迪盛了一碗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真心可以把這桌菜當成是我做的。”

嘴角抽搐了下:“昨晚我也該謝謝你,若不是你我不是流血流死也會燒死的。”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般,汪夢玲的臉頰一片紅暈,只是低著頭拼命吃飯:“還是應該我感謝你的,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就不會有下面的事情的。”

“你真的想報答我?”吳迪淡笑著開口。

“嗯。”汪夢玲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夏夏昨晚發生的事情,而且,而且昨晚也真的什麼都沒發生。”一口氣說完,低頭繼續拼命吃飯。

“呵呵,我只是讓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一個人去酒吧了,不安全。”

“啊,”汪夢玲錯愕地抬眸,看著吳迪眸中的認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好。”

“還有,夏夏需要你,即便,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放慢了吃飯的動作,汪夢玲抬眸:“你很喜歡夏夏?”

吳迪淡笑著,有些苦澀:“只是,她心裡的那個人似乎不是我。”

“多給她一些時間,我相信她一定能看透究竟是誰對她最真心的。”

“你,支援我?”吳迪有些意味:“我以為你會支援她心中的答案。”

訕笑了下,就在一天前汪夢玲還為著找宮純飛確定他是不是萌萌的親生爸爸的事情和夏暖瑾鬧得不可開交的,可是一晚之後的今天,汪夢玲又舉雙手雙腳的贊成吳迪才是夏暖瑾的真命天子了。

都是女人是善變的生物,只是因為女人太過感性罷了。

“我和夏夏沒事,不用擔心,而且,你昨晚即便昏迷著也一直在叫著她的名字。”汪夢玲放下了碗筷,突然覺得心裡有點失落。

看著也吃好了飯的吳迪,汪夢玲收拾著碗筷:“你現在沒法開車,我最近也沒什麼事情,那就當你的全職司機吧,直到你痊癒了為止。”

“這可不敢當,夏夏知道了還不關我禁閉?”

“呵呵,我自願的,不管你答不答應。”說著,汪夢玲上前一步從吳迪兜裡強硬地摸出鑰匙放在上衣口袋,看著無奈的吳迪:“男女授受不親,所以你就認命吧。”

以後的幾天,汪夢玲果真做起了吳迪的全職司機,有吳迪的地方,不遠處一定會有著汪夢玲在默默地關注著他。

一天晚上,吳迪下班的時候,和汪夢玲一起走進車庫。

遠遠地看著遠處把手搭在吳迪肩膀的說笑著的汪夢玲,一絲錯愕一閃而過,夏暖瑾定格在原地沒有繼續向前走去。

扭頭看見夏暖瑾,汪夢玲立刻縮回手,一種似乎被“捉姦在床”的感覺讓她不敢看向夏暖瑾。

“夏夏,”驚喜的吳迪走上前去:“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所以來看看你,感覺你應該快下班了,就

來這等你。”

“我沒事,每天都有免費對的全職司機,不用擔心。”說著,淡笑著看了汪夢玲一眼。

夏暖瑾走到汪夢玲面前:“我……”

剛開口就被汪夢玲緊緊抱住:“之前的一頁徹底翻過去,是我太沖動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拍了拍汪夢玲的肩膀:“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去酒吧一定要拉上我。”

“那可不行,我還怕某人拆了我呢。”說著,曖昧地看了吳迪一眼。

吳迪只是淡笑著不說話。

“對了,你的胳膊也好的差不多了,鑰匙還你,夏夏也應該快上班了吧,實在不行夏夏的技術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說著,汪夢玲把鑰匙放到了吳迪的手裡。

晚上三個人一起去外面吃了飯,汪夢玲拒絕了吳迪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執意打車回了家。

“你的身體可以來上班嗎?”看著面色不是太好的夏暖瑾,吳迪建議她還是在家多休息幾天的好。

“呵呵,很正常的事情,沒那麼嬌弱的。你呢?確定無大礙?”

“嗯,你看現在不是照樣可以開車嗎?”

“謝謝你,吳迪。”夏暖瑾突然說道。

“嗯?謝什麼?”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呵呵,怎麼有一種決裂前的最後一次感謝的感覺?”

“不管以後怎樣,你都是我最真摯的朋友,當然,如果你不嫌棄,我們自然友誼地久天長。”

淡笑著看了夏暖瑾一眼,也許,吳迪聽出來了她的意思,也許他沒聽出來,也許他裝作聽不出來,可是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到了。”

“嗯。”夏暖瑾下車。

“夏夏……”

“嗯?”

“不管怎樣,就像你說的,我們都是好朋友,所以有事一定要和我說。”

“好。”

看著遠去的吳迪,夏暖瑾心裡一片溫熱,今生她何德何能,交到了他們這麼至誠的朋友,即便心裡沒有那種感覺,可是這份友情,真正地久天長。

“媽咪,”夏暖瑾剛回到家,萌萌就蹭了上去。

“嗯?怎麼了?小寶貝。”

“我和施恩吵架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和施恩玩了。”趴在夏暖瑾懷裡蹭了蹭,萌萌臉上明顯地寫著“我的心情很不美麗”幾個大字。

“為什麼?”小孩子拌拌嘴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施恩對萌萌是已經遷就到不能再遷就了,包容到不能再包容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們鬧彆扭呢?夏暖瑾還真的很好奇。

“今天他把蛋糕給柳柳吃了,以前他都是給我吃的。”萌萌撇了撇嘴巴,一臉的委屈。

“額,那是施恩自己的蛋糕啊,所以他有權決定給誰啊。”

“可是平時都是我和他玩,我才是他的夥伴,他怎麼能給別人吃?”

“好東西就是要一起分享啊。”

“我自己的可以和別人分享,但是他的就只能和我自己分享!”萌萌霸道地說道。

額,曾幾何時,你老孃我也“是我的必須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得給我放那”,可是近幾年是不是真的老了?為什麼感覺一點佔有慾都會被現實打磨光了呢?

“以後要是萌萌不和施恩在同一個班了呢?”

萌萌猛地瞪大了眼睛,似乎認為這種事情太過天方夜譚了般,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原來習慣真的可以從心底裡忽視不願發生的事情。

“不會的,他必須跟我一個班。”萌萌堅定地說著。

“好吧,如果以後他喜歡上了別的玩伴了呢?”好吧,夏暖瑾承認自己實在是太壞了,閒著沒事給自家娃娃添點堵啊?

本以為萌萌會梨花帶雨地哭喊著問夏暖瑾那該怎麼辦啊之類的,卻不想萌萌自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事情,除了我他不會再有任何長久的玩伴的。”

“為什麼你會這麼確定?”

“因為每次做活動,他只要一抬頭我就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而我只要看他一眼,他就能準確地猜出我心裡所想,所以每次都是我們兩個合作的。”

額,心有靈犀嗎?

“放學你們一起回家的。”

“每天不都是這樣的嗎?”

“那你們有說話嗎?”

“為什麼不說話?”

“那你們還叫哪門子的鬧彆扭?”

“以後我不和他玩了。”

額,好吧,看著萌萌有些糾結的眼神,夏暖瑾正打算循循善誘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看著站在門口的施恩與宮純飛,夏暖瑾怔了下。

“我有話要和你說。”宮純飛和施恩對著夏暖瑾和萌萌異口同聲地說道。

夏暖瑾和萌萌對視了一眼,分別把宮純飛迎到了客廳、把施恩帶到了房間。

“要喝什麼?”夏暖瑾背對著宮純飛,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宮純飛會今天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不用了,明天我會發布記者會,嫣嫣希望你給她公開道個歉,這件事情就不會再追究了。”

“啪”的,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夏暖瑾笑著轉身,跨過玻璃碎渣,淡淡地看著宮純飛:“你讓我去公開給她道歉?”

“嗯,”宮純飛沉靜地點了點頭:“你那一腳畢竟讓她住了半個月的醫院,而且名譽掃地,她自然氣焰難消。”

“那她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

“你確定你不會再來一腳?”

“呵呵,”夏暖瑾笑出聲來,怪不得這丫的會找上門來了,如果砸外面的話想必夏暖瑾早就把一切能砸碎的東西都摔個稀里嘩啦了,在自己家裡,自己的東西砸了宮純飛又不會也不用賠償,丫丫的!

“你笑什麼?”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給她道歉?”反正在宮純飛心裡夏暖瑾早就該是一個潑婦了吧,她也不介意再潑一回。

“這件事情是你的錯。”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必要來個走一步拜一次,走三步跪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