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七章 報復與反報復

正文_第三十七章 報復與反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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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七章 報復與反報復

然而事實證明,夏暖瑾的猜測是錯誤的,在她看著梧桐樹下赫然出現的那抹身影時,即便夏暖瑾恨不能用鞋底踩他幾腳,可是也不能否則那個突然望過來的目光還是讓她的心跳慢了半拍。

這個情景不禁讓夏暖瑾想起了很多對情侶的浪漫邂逅,可是一對生死冤家就這麼陌路相逢了真是大煞風景,而夏暖瑾是個善良的情趣人,所以脖子一扭,徑自向前走去。

——哎呀,那打太極的老太太穿的衣服真妖豔啊。

——媽呀,什麼時候湖水已經結冰了啊,也不知道結不結實,一定得囑咐萌萌不能上去玩。

——天吶,竟然有人直接從樓上往下扔垃圾,也太沒公德心了吧,即便沒有砸到人,砸到了小朋友和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

驀地,目光瞄見前方有一塊陰暗籠罩著自己,夏暖瑾想都沒有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饒是宮純飛反應靈活,可是根本毫無防備還是被弄髒了褲邊。

這就是所謂的動由心生?心裡還沒反應過來腳下已經“落鞋生花”了?

“我有話要對你說。”宮純飛淡淡地說著,彷彿剛才的一幕事不關己般。

瞄都不再瞄宮純飛一眼,夏暖瑾側過身子正要向前走去,卻已經把宮純飛抓住了手腕。

——幹嘛每次都非要我用強的呢?

拽著夏暖瑾把她塞進車裡,夏暖瑾不再掙扎,心理安慰著自己,反正掙扎也掙扎不過是不是?

餘光瞟了眼悠哉悠哉始終無話的宮純飛,不是有話說嗎?

這丫的!

“我走了!”最後看了宮純飛一眼,推開車門就要走。

“沒有耐性、做事衝動、不辨是非……”宮純飛看著夏暖瑾一一數落著。

夏暖瑾冷笑著,卻是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了,虧她剛才有那麼一絲殘存的念想著,現在看來,神馬都是浮雲!

只是手還沒碰到車門身子已經被拉了過去,瞪大了眼睛看著逼近的男人,每次都以為一個吻就能解決問題嗎?

想著,夏暖瑾心內壞笑起來,手攀到宮純飛的胸前,笨拙地解著他的領帶。

宮純飛愣了下,眉目含笑的伸進夏暖瑾的衣服裡,不停地遊移著。

丫丫的,新手就是比老手吃虧,更可況是粉嫩嫩、只生過一胎的新手。

眼見著宮純飛已經利落地解開了自己的外套,自己卻連領帶都沒弄開,驀地,似想到了什麼,手腳並用地摸索著包,摸出剛買的水果刀,對著宮純飛的衣服就是“茲拉茲拉”一陣亂劃,終於把他的衣服全部割了個乾淨。

宮純飛毫不介意地一把把上衣扯掉,欺身壓在了夏暖瑾身上,正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夏暖瑾已經把刀抵在了宮純飛的喉嚨處。

“你就這麼恨我?”宮純飛起身,嘴邊卻依舊是一抹玩味的笑。

夏暖瑾左手拿刀,右手去拿宮純飛脫掉的衣服,淡笑著看著宮純飛:“比起你賜予我的,唉,我就是太善良了。”

說著,又看了眼宮純飛精裝的上身,舔舐了下嘴脣,目光有些留戀地走下車,把宮純飛的衣服塞進路邊的垃圾桶,揚長而去。

看著一邊走路一邊扣著釦子的夏暖瑾,宮純飛變戲法似的從後座拿出一整套衣服來,也是,身為總裁,隨時可能要出席任何場合,隨身怎麼可能只帶一套衣服。

正覺得連臭水溝都什麼時候這麼可愛了的時候,身邊“滴滴”的聲音響起,透過搖下的車窗,看著衣冠整齊,笑容不減的宮純飛,夏暖瑾恨的牙根癢癢,很恨地扭頭,隨他兀自按的歡暢。

“晚上六點,剛才的地方見。”說完,已經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自作多情又超級爛情的貨,誰稀罕去!夏暖瑾切了聲向家走去,現在的人真是沒素質,臭水溝都能這麼臭!

一下午的時間夏暖瑾都顯得心不在焉的,看著把辣椒整個放到攪拌機裡面的夏暖瑾,萌萌上前一步踩了她一腳:“媽咪你這是要給自己喝辣椒水嗎?”

“啊?”夏暖瑾這才回過神來,立馬拿出辣椒。

唉,有什麼可猶豫的呢?他能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還有相信他的必要嗎?

憤憤地想著,夏暖瑾隨手抓起盛滿了白色顆粒的東西向被子裡倒去。

腳上又是一痛:“媽咪,你是要喝多少鹽去清理腸胃啊。”

低頭哀嘆了一聲,把蘋果牛奶倒掉,趴回到**去:“哎呀,煩死了。”

看著把整個腦袋都蒙到枕頭裡的夏暖瑾,萌萌踮著腳爬上床:“媽咪,我能讓施恩來找我玩嗎?”

隨手摸出手機給萌萌,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我可沒有車去接他。”

“他認得路。”

半個鐘頭不到,聽著門開啟的聲音,夏暖瑾知道施恩已經來了。

越想越覺得煩躁,還不如出去陪他們玩會呢,想著,夏暖瑾開啟房門走了出去:“施恩……”

看著眼前的文連年,夏暖瑾扯了下嘴角,趿拉著拖鞋走過去:“麻煩你了。”

文連年淡笑著,想說什麼卻又是一副欲吐還休的表情。

夏暖瑾看了眼正在玩拼圖的萌萌和施恩,開口說道:“萌萌,帶著施恩到屋裡去玩。”

倒了杯水給文連年:“有什麼事嗎?”

“嗯,是這樣的,宮總下個星期要去國外考察至少半個月,所以我想,你能幫我照看施恩一個星期嗎?”

夏暖瑾也許知道了宮純飛今天來找自己的原因。

看著不說話的夏暖瑾,文連年繼續說道:“我知道這個要求可能失禮了些,我會讓保姆好好照顧施恩的,麻煩了。”

唉,這麼溫文儒雅的好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gay嘛!這得粉碎了多少少女的心啊。

“不,不,”夏暖瑾立刻開口:“反正他和萌萌玩的好,這孩子又乖順聽話,我很喜歡的。”

文連年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信封:“這是費用。”

白了文連年一眼:“是宮純飛讓你來羞辱我的?”

“啊?”文連

年詫異,驀地明白了過來,把錢又收了回去:“好,那等我回來一定請你吃飯。”

和施恩交代了幾句之後文連年開車離開,本來已經決定晚上不去見宮純飛的心又開始活躍起來,驀地才想起來文連年來的目的,哈哈,不還是告訴了宮純飛要去考察的訊息嗎?

即便這樣,他就料定了夏暖瑾一定會去的嗎?是的,他猜測對了。

即便是為了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夏暖瑾晚上也一定會去見他!

晚上早早地吃了晚飯,看了下時間,夏暖瑾還是抓包走了出去。

“媽咪,”萌萌追了上來:“你要去哪?”

“你在家和施恩玩,媽咪等下就回來。”摸了摸萌萌的大腦袋,轉身走了出去。

萌萌看著夏暖瑾離開的身影,又看了施恩一眼,竊笑著手拉手向外走去。

到地方的時候,宮純飛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著上了車的夏暖瑾,宮純飛抬眸:“正好晚了一分鐘。”

“多了個施恩,自然是多了幾句交代,自然會晚。”夏暖瑾看著宮純飛說道。

“嗯,”宮純飛拿出一份檔案來:“我們當初簽約的是五年,可是還不到一年你就離職了。”

“那你想……?”

夏暖瑾斜視著宮純飛。

“繼續上崗想必你也不會同意,但是這麼多違約金你也拿不出來,那,”宮純飛湊近夏暖瑾:“餘下的時間,做我的情人!”

掄起包就像宮純飛砸去卻被抓住了手腕:“你總是這麼粗魯。”

“是,我就是這麼粗魯,而且心狠手辣,你就不怕哪天趁你不備用牙齒咬破你的喉嚨,讓你全身**給抽搐死?”夏暖瑾眼冒火星。

“難道是因為吳迪?”宮純飛的眸中多了一厲色。

“你非要看著我和格嫣嫣都得死去活來的你才暢快是不是?”夏暖瑾一把掙脫開宮純飛:“在公司的時候,你千方百計地護著她,逼我離開,我離開了,都解脫了,現在又讓我做你的情人,去分格嫣嫣的那杯羹?”

看著怒極反笑的夏暖瑾,宮純飛靠在椅背上:“我和你說過,我和她沒有這種關係!”

“那為什麼你寧願相信她都不相信我?劉莎莎究竟是誰害成這個樣子的,你自己心裡沒有判斷嗎?呵,虧我還來見你,我絕對是腦袋被門夾了!”

說著,夏暖瑾一腳踹開車門,走下車去。

“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宮純飛也跟著下了車,拽住一直向前的夏暖瑾,把她固定在梧桐樹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著自己:“不管你聽到或是看到了什麼,你也從沒相信過我!”

“那公司的事情呢?”

“如果我說我事先並不知情呢?”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死命地推開宮純飛,夏暖瑾抓狂地踢打著宮純飛:“你個天殺的混蛋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白痴!一次兩次還不夠嗎?”

打橫抱起夏暖瑾把她塞到車裡,不知道按了下什麼,周圍升起一圈玻璃把裡面與外面的視線完全隔絕了起來。

粗魯地撕扯著夏暖瑾的衣服,宮純飛把夏暖瑾壓在身下:“為什麼不信任我?為什麼?!”

“你混蛋!放開我!”夏暖瑾死命地掙扎著,包卻早被宮純飛不知道扔到了哪裡。

片刻的功夫,夏暖瑾一身的衣衫已經被宮純飛撕扯個乾淨。

丫丫的,他這是再報上午的仇嗎?

“你只是我的!只是我自己的!”低吟一聲,宮純飛一個挺進,低頭把夏暖瑾的吃痛聲全部包含在口中。

感覺著夏暖瑾身體的異樣,如少女般的緊緻讓宮純飛疑惑,卻柔和了身體的動作。

莫名的熟悉感讓夏暖瑾放棄了掙扎,五年前的那個晚上歷歷在目,很多東西一閃而逝,迅速地讓夏暖瑾空有感覺,卻抓不住任何實際的東西。

感覺著身下的夏暖瑾不再掙扎,宮純飛順著她的脖子留下細碎的吻。

“我想問你一件事。”夏暖瑾緩緩開口。

“喔。”宮純飛含著夏暖瑾的耳脣,曖昧地應答。

“你不覺得硌人嗎?”

“嗯?”宮純飛抬眸,身子向上弓了下。

夏暖瑾沉寂把手伸了出來,閉上了眼睛:“嗯,可以了。”

痴笑著繼續盡興未完成的任務,宮純飛把夏暖瑾擁在懷中:“確定不回去嗎?”

狠狠地咬了他下巴一口:“是想讓我死,還是讓我死,讓我死?”

“好,那你在家待著,等我回來了再安排。”

捏了捏宮純飛的臉:“不在家待在我能去哪?再面試,再被你動動手腳,再空歡喜一場?”

宮純飛的眼睛轉了圈,一副嚴肅至極的樣子,剛要開口卻被夏暖瑾捂住:“你要是說是為了我好,我一定拔光了你。”

好啊,只是宮純飛還未開口,頭皮處一陣刺痛,看著夏暖瑾手裡捏著的幾根頭髮,丫丫的,發音都不標準嗎?

為什麼是拔光而不是扒光。

“對了,劉莎莎怎麼樣了?”夏暖瑾突然問道。

“和以前一樣,”宮純飛恢復了以往的深沉:“這件事情是由路做的。”

“什麼?”夏暖瑾不可置信地看著宮純飛,竟然還真不是格嫣嫣做的啊:“那,他,劉莎莎,怎麼可能會……?”

宮純飛邪魅一笑:“自然是因為家產。”

眼睛轉了轉,腦袋又轉了轉,夏暖瑾這才明白過來宮純飛的意思。

立刻尖叫了聲抓著衣服就要跳下車。

“你去哪?”看著慌里慌張突變的夏暖瑾,宮純飛把她在腿上固定住。

“不走等著由路還收拾我不成?”斜睨了宮純飛一眼,夏暖瑾迅速地穿著衣服,卻又立刻被宮純飛壓在了身下。

“你確定?”沙啞的聲音卻充滿了無限的挑逗。

夏暖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避開了宮純飛的視線:“我要回家給萌萌餵奶了。”

滿臉黑線的看著夏暖瑾,近六歲了還喝奶?

“萌萌,是誰的孩子?”想了想,宮純飛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你在意?”是啊,霸道如他,又怎麼可能不在意那麼大坨的萌萌?

“很可愛。”宮純飛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夏暖瑾,不再說話。

心中嘆息了一聲,等下回去一定得把領口豎起來才行。

不遠處車子裡的格嫣嫣雙手抓在座椅上,發白的手骨讓她旁邊的司機毫不懷疑掐在脖子上,必須比九陰白骨爪還要厲害。

“夏暖瑾,是你自己找死!”咬牙切齒了一句,驀地,格嫣嫣看到了梧桐樹後面閃躲的兩個孩子。

其中一個看上去很熟悉,想了想,似乎和文連年有關係,疑惑地讓司機開近了點。

看著施恩旁邊酷似夏暖瑾的那張容顏,心中有絲疑惑,隨即又如五雷轟頂般般,再次轉回視線的時候,兩個孩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看著不遠處微微有些震動的車子,格嫣嫣笑的愈發猙獰,這件事情,她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晚上宮純飛把夏暖瑾送回家的時候,萌萌早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看著夏暖瑾有些凌亂的衣服,撕破的痕跡顯而易見,萌萌疑惑:“媽咪,你身上長牙了嗎?”

“額,”夏暖瑾狠瞪了宮純飛一眼,又把衣服緊了緊。

宮純飛還在疑惑萌萌見到自己怎麼沒撲上來的時候,看到了把身子藏在門口的施恩,似乎是看宮純飛在看他,施恩立刻跑到了屋裡。

“萌……”宮純飛走過去想抱萌萌的時候卻被萌萌躲開去。

看了一眼和宮純飛站在一起的夏暖瑾,萌萌抬眸:“你忘了那天早上是誰欺負你的嗎?”

“額,”夏暖瑾怔了下,鄙視地看了宮純飛一眼,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揣在了宮純飛屁股上:“滾!”

眯了眯眼睛,深深地看了夏暖瑾一眼之後,宮純飛又看了看萌萌,淡笑著說道:“你媽咪和叔叔有點誤會而已。”

“讓自己的女人誤會你,讓你的女人因為你受委屈,不羞嗎?”萌萌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顫了顫眉,宮純飛嘆息了下,蹲了下去:“我錯了。”

大跌眼鏡地看著宮純飛,這丫的確定沒發燒?那麼罪孽地對夏暖瑾都沒見他道過一句歉。

萌萌摸了摸宮純飛的腦袋,轉頭看了夏暖瑾一眼:“媽咪,怎麼處置他?”

——額,我能說剝皮抽筋吃肉喝血嗎?

斜睨了宮純飛一眼,夏暖瑾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宮純飛就把嘴巴湊了上去,半響後才灑淚告別:“別忘了來電你還沒失蹤。”

看著拉著萌萌落近乎落荒而逃的夏暖瑾,宮純飛的脣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貪婪地舔舐了下脣邊的味道,轉身離開。

看著臉頰紅的可以滴出番茄醬的夏暖瑾,萌萌暗自嘆息了下,趁著她還在滿眼紅星地幻想的時候,躡手躡腳地溜進了施恩的房間。

“你沒事吧?”躲在門口的施恩看著走進來的萌萌一把拉過她左瞅右瞅、上瞅下瞅。

“我會有什麼事?你很怕帥叔叔嗎?”

施恩別開眼去:“如果我和你說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他笑一次呢?永遠都是那張公式化的臉。”

“可是他剛才還笑了啊。”

施恩“哦”了一聲,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萌萌:“也許是因為你是女的。”

“……”

宮純飛走了,夏暖瑾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她才不要做米蟲,即便要做,寄主也絕對不能是宮純飛,鬼知道他那多變的臉什麼時候一個不順心就把自己pass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吳迪已經在她公司門口等她了,走上去接過夏暖瑾的包:“去哪吃飯?”

“去我家,還有兩個伸著脖子等著的。”

“把伯母伯父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吳迪淡笑。

看了眼已經全黑的天色,夏暖瑾拉了拉衣服:“如果明天是星期天,你我都不上班的話。”

最終吳迪把夏暖瑾帶到了經常去的美食街,遙遙看著遠處和家禽場相伴的公司,不禁又嘆息起來。

也許,當春不管如何,都應該死皮賴臉地待下去,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把自己的勞動成果讓人了?

更可恨的就是宮純飛,每次都玩什麼烏龍?!故意整夏暖瑾嗎?

憤恨的時候又想到現在已經不知道飛往何地了的他,又在心裡唸叨起來,這丫丫的幾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看著把蝦咬的“嘎吱嘎吱”作響的夏暖瑾,吳迪給她成了碗湯:“如果你覺得它還能活過來的話,可以放在湯裡淹死他。”

“噗哧”一聲笑出來,看著手指空空的吳迪,修長而白皙,一看就是傳說中天生的“鋼琴手”:“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什麼?”看著夏暖瑾緊盯著自己的手,吳迪似無意地撫摸了下無名指。

“戒指。”

“在等著一個相知、相愛的女孩幫我套上。”

夏暖瑾閃爍了下眼睛,裝作看不懂吳迪投向自己的深情目光:“呀,湯涼了,快吃飯。”

雖然知道夏暖瑾在躲開話題,吳迪還是繼續說道:“那個人就近在眼前。”

“啪”地一下,一隻筷子掉落在地。

“而那個美人鮫盒子就是定情信物。”

“啪”的另一隻筷子又繼續掉落。

招來服務生幫夏暖瑾重新添了一雙筷子之後,吳迪繼續說道:“聽我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難產,在去醫院的路上又出了車禍,是一位下山的化緣和尚把我媽媽一路背到了醫院,並順便幫我算了一卦,送了我那個木盒,說是有緣人自會前來認領,後來我又在上面做了一點加工,就是那天你說的你一眼看上的盒子。”

“啪”的,兩隻筷子再次掉落,夏暖瑾抬眸:“這不是在古代才會出現的狗血場景嗎?”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夏暖瑾立刻說道:“我不知道那個盒子原來對你那麼重要,等下我回家就還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