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五章 莫非是同性,那個戀?

正文_第三十五章 莫非是同性,那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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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五章 莫非是同性,那個戀?

哼,信她都有鬼了!之前不就是一場苦肉計把夏暖瑾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嗎?

即便夏暖瑾有嫌疑,可是有宮純飛在,夏暖瑾又怎麼可能待在看守所裡,不過是自家門口又多了些沒名為貼身保護的看護人員。

現在的一切只能等到劉莎莎醒來才能定奪了。

吃好飯、衝好澡的汪夢玲擠在夏暖瑾**:“我明天去寺廟幫你求一卦,給你驅驅災。”

想到剛認識宮純飛時,汪夢玲就推算宮純飛是她的剋星,還去求了一道符,死活讓夏暖瑾貼身戴著,結果呢?不還是剪不斷理還亂。

“你拜的哪路神仙?”夏暖瑾隨口應了一句。

“咳咳,我能說我拜的是哮天犬嗎?因為你屬狗的嘛。”

一腳把汪夢玲踹下床下,“咣噹”一聲,夏暖瑾不解氣地又把枕頭全部扔下去:“這可不是逮著誰咬誰嗎?話說你應該拜我啊。”

“咳咳,”汪夢玲可憐兮兮地爬上床:“沒事,沒事,這次我給你拜哮天犬它主人。”

“那你應該幫我拜趙飛燕,一定能緊緊地拴住某人。”白了她一眼,夏暖瑾拽好被子四仰八叉地把身體擺成了“大”的姿勢。

汪夢玲脖子放在夏暖瑾的手臂上,上身和臀部在夏暖瑾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之間,曲著腿把腳放在夏暖瑾的腿和床尾之間,胳膊放在胸前,以一種據對虔誠的姿勢和夏暖瑾說著話。

“夏夏,你要拴住吳迪還是宮純飛?”

“現在格嫣嫣已經把我牢牢地拴住了。”憋悶地吐了一句。

汪夢玲毫無營養的安慰還沒出口,夏暖瑾又接著說道:“上次在酒吧,是因為發生了什麼?”

面對八卦不應該是寫手看了到大神想向他求碼錢經驗般一臉的求知加求知嗎?或許這樣汪夢玲還能和夏暖瑾商討一下多給她的臀部留點位置。

可是一個人竟然能把八卦問的這麼風輕雲淡,汪夢玲吸了吸鼻子,太沒天理了。

看著許久不說話的汪夢玲,夏暖瑾猜測是提及了她的傷城,語言上的安慰太過蒼白,那就在身體上給予她溫暖吧,於是乎,夏暖瑾更往汪夢玲身邊挪了挪,致使汪夢玲的身體完全的與床的邊緣融合在了一起。

吸鼻子的聲音更加響亮,汪夢玲立馬把那天事情的所有經過完完整整到文連年的喉嚨跳動了幾下都全部說了出來。

驀地,夏暖瑾一個翻身,胳膊和腿一起用力把汪夢玲整個人掀翻到了床下面,又立馬抓著她的衣服把她撈上床:“你確定?”

眼淚總在鼻涕後,汪夢玲一抹雙眼,丫丫的,以後她再見到一米高以上的床一定見一張把它的腿砍短一張。

“但是你也不能說文連年拒絕了你和一個男的去吃飯了就來判斷他是個同志啊。”夏暖瑾狐疑著,眼珠子或左或右滴溜溜地轉著。

憑藉著汪夢玲多年來對夏暖瑾的觀察,她的這個無意識的眼睛動作就代表著想知道更多的能使八卦成立的證據。

汪夢玲“啪”地站了起來,擺出一個極其妖媚的poss,又在**轉了幾圈:“憑我什麼人會看不上?”

夏暖瑾立刻配合地說道:“我家大黑看了你都打轉。”

尷尬地白了夏暖瑾一眼,汪夢玲自故坐了下去:“那不就行了,連畜牲見了我都恨不能撲到我,可見某些人連畜生都不如!”

看著汪夢玲眸中的那抹火星子,夏暖瑾乾咳了兩聲,眯了眯眼睛:“你做事一向喜歡刨根問底,所以這件事情,沒有後續?”

“你說的是捉姦在床的證據?”汪夢玲毫不避諱地接道。

“嗯嗯嗯嗯。”前者一副打了雞血般的亢奮,點頭如搗蒜。

“那天的沒有,誰知道他們兩個哪個大姨夫不湊巧的來了。”

“事後呢,你沒有再找過那個男的?”

“我的性格像嗎?我當然沒找過了。你讓我找他問什麼,問你的大姨夫什麼時候走啊,把你和那誰滾床單的影片拍給我,一是讓我驗證下文連年是不是gay,二是也讓我對他死心?”

看著汪夢玲一臉挫敗的表情,夏暖瑾扔了顆葡萄在口中:“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是連續流血一個星期都不會死的神奇物種,所以世界上的其他任何生物都是難以與女人相抗衡的,所以,一個男人而已,你畏縮了?”

眼睛了“騰”地升起一抹小火苗,還沒燃燒出火焰的形狀又瞬間滅了下去,灰燼都不剩:“如果是兩個男人呢?”

“小受也是男人?”夏暖瑾問的理直氣壯,卻像空心菜般,明顯的底氣不足,保佑這些人都沒有聽到這些話啊。

驀地,夏暖瑾針扎似的一激靈,由於太過雞凍聲音也變了調陡然尖利起來:“文連年天天和宮純飛在一起!”

“那個人不是宮純飛!”汪夢玲脫口而出。

“那個男人也許只是他們用來養人耳目的!”雞凍不減。

撫額,女人的想象力果然是可怕的!

“都沒有人知道他是同志,他需要掩什麼人耳什麼目?”

“可是他們形影不離!”依舊狡辯。

“我全身上下你哪裡沒見過?”

“你不要亂說,我都有娃了,偶很正常的。”夏暖瑾猛地雙臂抱胸。

“我也正常!”

“沒人說你不正常!”

“那你這個樣子?”

……

女人永遠是沒邊的物種,轉瞬之間就從文連年和宮純飛的“基情”變成了她們各種的“正常與否”。

喋喋不休的爭論終於在窗戶下一個暴怒的聲音中嘎然而止,一個老乞丐捲鋪蓋憤然離去:“你們都正常!就我腦殘今晚選擇了在這裡睡!”

兩人立刻噤聲地面面相覷,驀地又大笑了起來。

宮純飛做事果然雷厲風行,一個晚上的時間已經有了結果,那就是劉莎莎的事件純屬意外!

夏暖瑾失笑,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要把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劉莎莎祕密安放在隱蔽的地方?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

,也比不上謠言,因為不知道何時,夏暖瑾和劉莎莎的事情有關的各種版本的猜測早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在外人眼裡,宮純飛的此舉乃是對夏暖瑾的大愛,為她的罪行隱藏了一切。

而在夏暖瑾眼裡,此舉乃是宮純飛對格嫣嫣的無限包容!

即便眾人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的內心,可是在宮純飛無形的打壓下,工作倒是一絲都沒有落下。

得了,有錢賺,神馬都是浮雲。

“經理。”瘦瘦有些忐忑地走了進來。

“嗯,莎莎啊。”抬眸,卻是瘦瘦,這才想起了已經成了植物人的莎莎。

不管怎樣,花一般的年紀,宮純飛真是掃把星!

這更加驗證了夏暖瑾之前的想法,想著與劉莎莎給自己煮咖啡的那段猙獰的歲月,人就是賤,就是過去是個屁,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想回味一下臭屁的矯情。

“嗯?怎麼了?”拉回了神思。

“有,有件事情,那個……”

“嗯?”看著支支吾吾的瘦瘦,這可不是她一貫的風格啊,因為她比夏暖瑾胖,所以即便夏暖瑾是她的經理她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驀地,瘦瘦向後張了下肩膀,胸前的扣子立刻“啪啪”地崩掉了好幾顆,瘦瘦把手伸進衣服裡猛地把自己的內衣扯了出來,看著她又要脫褲子的動作。

夏暖瑾尖著嗓子就要大喊:“胖胖,江湖救急啊。”

似是預料到了她會這般,瘦瘦一把走上前去猛地捂住了她的嘴:“你聽我說,聽我說完你再把我送進去也不遲。”

就算你進去了我的清白也找不回來了,想著,夏暖瑾更是劇烈地扭動著,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沒看出來瘦瘦有這癖好啊,失策啊,失策,人家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倒好,先是失身有了萌萌不說,又即將面臨著一場永生的噩夢!

“再叫我,我就,我就不和你玩了。”說著,瘦瘦鬆開夏暖瑾,轉身、捂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著那一顫一顫的肉,夏暖瑾的心也跟著受到了地震的晃動般:“咳,咳,那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可是我把你害成了這樣。”瘦瘦半轉了頭。

“沒事,反正沒人知道!”夏暖瑾一拍胸脯,異常大度地說道。

“可是,可是,我心裡不安啊,我會和別人解釋清楚一切的,還你清白!”

看著轉身欲走的瘦瘦,你丫丫的這不是越描越黑嗎?呸,本來就沒什麼的好吧。

“站住!”夏暖瑾大喝一聲:“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以後誰都不要再提了!”

“那我只和宮總說,讓她不再誤會你。”

“等,等等,他誤會我什麼?我,你……”夏暖瑾欲哭無淚,難不成宮純飛知道這個謬論?

“就是那情趣內衣的事情與你無關啊。”

“哈?”夏暖瑾一臉的疑惑。

瘦瘦走上前去,把桌子上的內衣拿在了手裡:“這個。”

看著深紫色的內衣,好熟悉的感覺,又湊近了瞅了瞅,呀,怎麼和之前劉莎莎的那麼像呢?感情她們喜歡一個調調啊?

“那天我有事沒來上班,可是我網上定做的內衣到了,我沒法接收,想著就讓快遞員先把內衣交給你,你知道的,她們都嘲笑我,所以我怎麼敢讓她們幫我接收,可是那貨竟然忘記了我的名字,我那天找到他的時候,由於我事先說我定做了情趣內衣的事情除了你之外任何人知道了他都必死無疑,所以他到了門口聽到她們都在談論劉莎莎的事情,就隨便說了是劉莎莎給你的,所以,所以……”

所以一切狗血的事情就這麼順其自然地發展的天衣無縫!

夏暖瑾癱坐在椅子上,良久無語,哮天犬啊哮天犬,你果然是狗血啊。

看著眼珠子都不再跳動了的夏暖瑾,瘦瘦立刻走上前去用手指揉著她的眼皮,試圖轉動她的眼球:“經理,經理,你別嚇唬我啊。”

“那個快遞員呢?”夏暖瑾惡狠狠地問了一句。

“我,我一腳壓斷了他的三根肋骨,他騎著狗逃跑了。”瘦瘦可惜地說道。

瞟了一眼從頭髮絲到鞋子,通體上下一般渾圓的瘦瘦:“脂肪什麼時候變稀了?怎麼一腳就斷了三根?丫丫的你得一腳踩扁一隻手,丫丫的,為毛不把內衣包裝好!”

瘦瘦立刻漲紅了臉:“那個,那個,規定的包裝內衣的盒子裝不下我的內衣。”

看著可以把自己和汪夢玲的頭一起包進一個半球的內衣,夏暖瑾直接向後倒去,女人的罪過啊。

一天的時間夏暖瑾都沉思在這件事情上無法自拔,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的胸前之所以沒有那麼壯觀,主要是因為自己太過苗條,那麼個前景豐富的人都是虛胖而已。

想著,心裡也平衡了,可以抬眸走出去看著走的一乾二淨的公司,立馬又不平衡了,看來有必要養只鸚鵡及時為自己報時才好。

興致缺缺地走出去,卻看到了消失了好幾天的吳迪。

“嗨,好久不見。”

“如果你說你是暫時失憶了幾天,也許我會相信。”

“那如果我說我是去探險了呢?”吳迪淡笑著卻掩飾不住眸中的興奮。

剛想開口“你是探究到了為什麼瘦瘦的內衣都能用來提足球了嗎”又驀地嚥了回去,甩了甩腦袋,試圖把今天的傷害殘留的小尾巴全部甩出去。

吳迪摸出一顆彈珠般大小的小珠子,裡面似有條游龍般不停地旋轉著,看上去玄幻之極:“這是?”

“傳說中的龍珠,傳說是二郎神的第三隻眼幻化成的。”吳迪說的傳奇,眼神更加夢幻。

(ps:這作者間歇性腦智障了嗎?這麼神話傳奇、包含著無限藝術與玄幻色彩的名字不是該出現在精神病人的口中的嗎?)

白了吳迪一眼,沒想到你犯起二來還真是天下無敵。

“送你,”吳迪一把把那所謂的龍珠做成了手鍊套在了夏暖瑾的手腕上。

夏暖瑾當即想摘掉,可是怎麼脫

都脫不下去,媽的,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神奇?有靈性的與夏暖瑾骨肉交融在了一起?

“我打了死結,所以你摘不掉的。”吳迪淡定地說道。

“……”

“我回去割了繩子還你。”

“這並不貴重,送給你我心甘情願。”吳迪一臉神情脈脈。

我能不能說這就像是一顆寶石對於雞的作用嗎?遠沒有一粒米來的實在,對於夏暖瑾這種對珠寶毫無概念的人來說,這種如此稀少到天上人間只有這麼限量的一顆的存在的東西就是唾沫一樣平凡的東西。

當然這隻侷限於夏暖瑾之前無知的階段,當後來夏暖瑾看到很多人都想用眼神把自己的手腕燒斷搶走那龍珠的時候,夏暖瑾明白,一顆龍珠就是一輩子的衣食無憂啊。

——那明明就是祖祖輩輩的衣食無憂好嗎?沒文化,真可怕!

看著並肩走在一起的吳迪和夏暖瑾,宮純飛走下車徑直的走到夏暖瑾的面前,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張口卻是一句:“在走路啊?”

夏暖瑾白了他一眼,瀟灑地拉著吳迪從他身邊走過,豪邁地飄出一句:“難不成你是在爬?”

在腦海裡幻想著這些,脫口而出的卻是:“要不我們一起爬吧。”

看著眼前面面相覷的兩人,夏暖瑾抬眸看了眼沒有一顆星星的天空:“今天的月亮也隱身了哈。”

說著,雙手合十,大呼一聲:“隱身!”

看著滿臉黑線的兩人,夏暖瑾淚奔,偶只是想說回家啊。

“天高氣爽啊,我送你回家吧。”吳迪及時地打破了夏暖瑾的尷尬。

——只是,這兩句話有關係嗎?

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夏暖瑾,宮純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用於太過用力,猛的被龍珠硌了下,立刻鬆手的一瞬間夏暖瑾已經被吳迪拉著走出了半米之外。

對冷酷的人來說,半米的轉身就是無法挽回的離去,還是永遠不能原諒的離逝。

所以,宮純飛墓碑似的立著,看著邁出半步腳就能再次抓到夏暖瑾的距離望而止步,是你要離開的,我不管如何都沒有挽留成功!

幽冷的目光裡是滿滿的眼黑。

看了一眼手腕,扭頭看著身後絲毫未動的宮純飛,這個小珠子這麼有神力,把他定住了?

說不出是喜是憂,透過茫茫的空氣,夏暖瑾多麼希望此時的宮純飛能突然用內功逼迫被定格住的穴位,跨步追上自己,猛吐一口鮮血更加妖豔了夏暖瑾的容顏,並順勢倒在她的懷裡,一邊抽搐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不……要……離……開……我……”

即便是說完就嗝屁了夏暖瑾也一定會梨花帶雨、深情無限地說道:“走好,不送。”

可是,沒有,一直到夏暖瑾腳下一空,險些掉到下水道里宮純飛都沒動。

他就這麼目送著自己的離開,愣是憋了好幾分鐘的尿。

好在吳迪及時地拽住了夏暖瑾,摟住她的腰後公主式的抱起了她一步跨過直徑為半米的下水道後又把她放下來。

夏暖瑾拽住了吳迪,彎腰在細細地找井蓋的時候不停地向後瞄著,宮純飛卻已經無影無蹤了!

難不成是追不上所以去開車來追了?

心花怒放地想著,夏暖瑾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前挪著,眼睛四處亂瞅著。

“你在找什麼?”吳迪疑惑。

“井蓋。”

“我要不要去給你買臺顯微鏡過來找?”

“好。”

“……”

五分鐘、十分鐘,一隻螞蟻都從夏暖瑾的鞋跟處走到鞋尖了,為毛還沒見車來?

“也許萌萌在家等著你。”吳迪淡淡出口,不是不明白夏暖瑾的真正用意。

夏暖瑾猛的直起了身子,看著空空如也的身後,宮純飛你一定是便祕了才會這麼久都沒過來!

惡狠狠地想著,夏暖瑾一副視死如歸地走到吳迪面前:“走吧。”

這次吳迪學乖了,把夏暖瑾送到了家門口的一百米之外就把她放了下來。

有些東西,真的不得不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看著剛從超市裡走出來的夏尚潔和萌萌,吳迪立刻想竄進車子裡卻立馬被萌萌叫住了。

“叔叔,”萌萌一步三晃地奔跑到吳迪面前,正好倒在了他的腿上,穩住了身體之後立刻手腳並用地順著吳迪的腿向上爬去。

吳迪彎腰把她提了上去:“萌萌又重了啊。”

“天天想你想的飯不思夜不寐的。”

那不是應該會瘦嗎?

“所以身體就浮腫了。”

額,好吧。

夏尚潔看了眼吳迪,又提了提手中的菜,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吳迪低著頭只顧和萌萌說話,我能說我什麼都沒看到嗎?

“餓了,回家,吃飯。”夏暖瑾一聲令下,自然所有人都必須得去貫徹這個六字方針。

萌萌摟著吳迪的脖子死不鬆手,直到到了家裡才放了手爬到沙發上去看小人書去了。

廚房裡夏尚潔和夏暖瑾在做飯,萌萌坐在無聊到只能玩積木的吳迪身邊:“叔叔好久都沒有見到我了,想我了嗎?”

“這不就來找你了嘛。”雖然這話說的有點違心,但是卻也是事實。

“有多想?”

看著放下小人說的萌萌,一般這對話不是情侶之間才有的嗎?

“很想很想。”吳迪想了下,還是隻能用形容詞來形容這個程度。

“有一杯水那麼多嗎?”萌萌看著桌子上的杯子說道。

額,這是要怎麼比?

“老師說水分子的量是無窮的。”萌萌又說了句。

好吧,幼兒園現在真心辛苦,還要一併學習初中的東西。

“你家小施恩呢?”夏暖瑾得出空來,露出腦袋問了一句。

“額,”萌萌突然想起了什麼般,大叫一聲:“我把他忘在公園了。”

說著,跳下沙發,去找手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