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墳墓裡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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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九章 墳墓裡見婆婆
說著,不顧夏暖瑾無語的表情,立刻拉著夏尚潔的衣角向屋子裡走去:“外婆你在家把我所有的開襠褲都補上吧,我這有5塊錢,夠買一尺布的了。”
終於軟硬兼施換上了一般人穿的褲子之後,萌萌看著鏡子裡粉雕玉琢的自己:“媽咪,你說我怎麼就能這麼好看呢?”
說著,還不忘自己捏了捏自己圓潤的臉蛋:“你說,我會是荔枝妃(楊貴妃,萌萌老是記不住,只知道她喜歡吃荔枝)轉世嗎?”
汗了一個,夏暖瑾夾著她向外走去:“下班瞭如果我沒有去接你,你就給家裡打電話讓你外婆去接你,號碼都知道吧?”
萌萌仰頭:“媽咪你是要去約會嗎?”
“在夢裡去約會?”
“媽咪要是你沒有時間的話,我可以替你去約會的。”
“噗,你怎麼替我?”
“我讓我們班長喜歡我,如果他要娶我的話我就讓班長讓他爸爸也娶你我才答應。”
看著萌萌一臉的認真:“你們班長還得拉著他爸爸一起中槍啊。”
好不容易把萌萌送到了幼兒園,本來還會認為她到了一個新環境裡會水土不服呢,沒想到她前腳剛邁出大門,就看到她與一群小盆友聊的歡暢。
去公司的路上夏暖瑾不停地打著噴嚏,看著圍的嚴嚴實實的自己,這誰也太心心念念著自己了吧。
果然,剛到公司就看到一抹豔麗的身影悠閒地坐在辦公室裡。
“能坐了?恢復的還真是不錯。”夏暖瑾似無意地說著。
沒想到格嫣嫣卻沒有絲毫的生氣:“今天我來找你是想入股的。”
“哈……”又看了眼臉色白皙、並沒有任何發燒症狀的格嫣嫣:“我為什麼要讓你入股?”
“這是條件。”格嫣嫣拿出一份合同,夏暖瑾看都沒看一眼:“不管你的條件有多豐厚,我都不會讓你入股的。”
“你似乎忘記了,這個公司隸屬於龍悅,而你只是一個芝麻大點的小小暫時經理罷了。”
“嗯哼?”夏暖瑾挑眉。
“飛已經答應讓我入股了,不信你可以給她打個電話。”
透過百葉窗,看著外面胖胖點了點頭,心裡一緊,這宮純飛又在打什麼主意?他難道不知道一旦格嫣嫣有了公司的股份,那麼以後公司的事情她更有機會與資格處處給夏暖瑾使絆子,直到讓夏暖瑾直接拎東西滾蛋嗎?
“沒有宮總的親口答應你還是把這拿回去吧。”又把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的合同推了回去。
格嫣嫣嬌笑著站了起來:“飛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理會這種小事,也許文助理會抽空來教你一下怎麼對待自己的股東。”
看著格嫣嫣離開的身影,夏暖瑾叫來胖胖:“文助理打來電話了?”
胖胖點了點頭:“早上剛打來的。”
早上打來的,而格嫣嫣一大早就過來了,最晚最晚昨天晚上格嫣嫣宮純飛就應該答應了格嫣嫣的要求了。
昨晚,晚上,夜黑風高,一男一女……
“啪”地一下夏暖瑾狠狠地把眼前的合同砸在桌子上,試圖揮走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胖胖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夏暖瑾在煩宮純飛讓格嫣嫣入股的事情,立馬開口:“讓她入股也未免就對我們沒有好處,只是公司也有她的股份,她應該也不會拿公司的前途開玩笑,再搞破壞了。”
看著明顯底氣不足的胖胖,說著連他自己都不信服的理由,誰不知道格嫣嫣不管怎麼做的最終目的都只是為了摧毀罷了,哪裡來的好心變成股東一起打理公司?
“胖胖,你一定有事瞞著我的對不對?”
直愣愣地看著胖胖,連他臉上的絨毛動了下都不放過。
“我每天都和經理你在一起,怎麼可能有什麼事情能瞞著你呢。”立刻誠懇地說著,很不能立刻舉手發誓詛咒了。
“那你來和我分析一下,宮總這麼做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這個,或許宮總有自己的打算吧。”
“說點有營養的。”
“鵝,宮總,大總裁,他的打算怎麼會是我一個小小的職員猜的出來的。”
“憑感覺猜。”
“男人的第六感一向是不準的,萬一猜錯了誤導了經理就不好了。”
“出去!”
“呃,出去了宮總要進來的時候我也攔不住!”
“滾!”
“啊,呃,我滾了!”
立馬後面有追債的似的一溜煙跑了出去,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說女人善變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的。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即便是隔著手機,還是能感受到心裡的那抹控制不住的悸動。
約好了晚上見面的時間,一整天的時間夏暖瑾做事都心神不寧的,從未有過的慌亂甚至代替了對宮純飛的質問。
看著桌子上面格嫣嫣沒有拿走的合同,翻著看了下,條件還真是豐厚,看來她這次是鐵定了心要拿的公司一份股份了,看著剛出生還沒長牙的公司,夏暖瑾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格嫣嫣要這麼做的原因,但是直覺的,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麼是夏暖瑾不知道,夏暖瑾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即便問,想必他們也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吧。
不知道晚上幾點才能回去,夏暖瑾往家裡打了個電話讓夏尚潔去接萌萌回家。
晚上宮純飛按時來到了和夏暖瑾相約的地方:“要吃點什麼?”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和宮純飛單獨在一起吃飯了,可是每一次夏暖瑾都覺得宮純飛是個謎,她越來越猜不透他,更不喜歡這種雲裡霧裡卻仍能感覺得到被什麼牽引著的感覺。
“你不覺得你應該對我說點什麼嗎?”
“嫣嫣去找你了,你應該也知道了。”面無表情,似乎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你答應了?”夏暖瑾一直不相信,她非要宮純飛親口說出來才敢去相信。
“有她的幫助,公司能更好地運營起來。”
夏暖瑾冷笑:“宮純飛,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相信我。”看著夏暖瑾的怒極反笑,宮純飛卻什麼都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夏暖瑾,眸中盡是一些夏暖瑾看不懂的東西。
心裡想著“不能再沉下去,不能再相信他”,卻脫口而出:“好。”
後悔地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夏暖瑾你丫丫的還真是有出息,一個眼神就讓你方寸大亂了?
想反悔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味同嚼蠟地戳著食物,這一刻夏暖瑾才發現論腹黑,誰人能與宮純飛相比?
一顰一笑都是心計!
吃完飯宮純飛卻沒把夏暖瑾送回家:“帶你去個地方。”
看著宮純飛永遠面無表情的那張臉,星辰般的雙眸今日卻多了一絲閃動,像鑲了碎鑽般,熠熠閃閃的讓夏暖瑾移不開實現,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住的還習慣嗎?”
夏暖瑾點了點頭:“嗯,謝謝你。”
宮純飛勾了勾脣角,多了一抹若有若無的不明。
看著外面越來越陰暗,車子也漸漸駛出了市區,夏暖瑾心裡有點打鼓:“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怕了?”宮純飛玩味地笑著
轉移了視線,怕,她夏暖瑾會怕?事實證明她真的有點害怕啊。
即便要那什麼,即便是要野戰,隨便一個地方也比這陰森森的地方溫馨啊,難不成他有特殊的癖好?可是這也太給力吧。
看著夏暖瑾一會緊張一會欣慰一會又驚悚的表情,宮純飛又怎麼猜不透夏暖瑾心裡在想寫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良久後,宮純飛才停了下來,夏暖瑾剛開啟門一陣陰風陣陣地讓她有把頭縮了進去。
宮純飛把西裝外套遞給夏暖瑾,夏暖瑾把自己包嚴實了才又開啟車門走下去。
剛都下車,藉著月光,看著那一排排的石碑,夏暖瑾直有一頭撞死在上面的衝動,這宮純飛也太給力了吧,第一次約會竟是在墓地?
用眼神示意宮純飛,宮純飛不說話只是擁著她的肩膀向墓地深處走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與宮純飛相處了,可是看著宮純飛自然到似乎已經頻繁至極的動作,夏暖瑾心裡還是有些彆扭,扭了扭想扭開宮純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宮純飛還真的就把手拿下去了,丫丫的,以前扭動的時候你不是會抱我更緊嗎?
一陣冷風吹來,夏暖瑾不禁又打了個寒顫,趁機雙手緊緊捏著宮純飛的胳膊。
“到了。”
夏暖瑾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墓碑,雖然被打掃的很乾淨,可是真心很冷的有木有?如果是因為什麼什麼而被凍死了可就不值得了啊,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確定?”夏暖瑾上下牙齒直打顫。
宮純飛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墓碑前的幾根蠟燭,清幽的燭光映襯著夏暖瑾更覺得恐怖異常。
“這是我媽媽。”宮純飛平淡地開口,摸出一根菸來,點燃。
心裡“咯噔”一下,夏暖瑾這才藉著燭光向墓碑上仔細望去,即便是黑白照片,可是仍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韻,想必她一定是個淡若止水的女人吧。
這是宮純飛第一次在夏暖瑾面前吸菸,看著他眸中少有的一抹溫柔,夏暖瑾不禁也覺得心裡一片柔軟:“你應該很愛你的媽媽吧?”
咳咳,不能怪她盡說廢話,這實在是沒話找話說了嘛。
“她好傻!”
被嗆了一下,劇本里不應該出現這樣的臺詞啊。
正琢磨著怎麼接下去,宮純飛蹲了下去,輕輕撫摸著冰涼的照片:“即便他帶著別的女人離開了我們,你不是還有我嗎?又為什麼要做傻事?”
聽著宮純飛的自言自語,他是誰?他爸爸?又是一樁風流債?
“我知道你恨著他,可是你又為何要這麼做?我知道你還愛著他,可是你又為何要這麼做?”
“啊?”看著神情專注,夏暖瑾的第一反應竟是這娃娃不會是鬼附身了吧。
“宮,宮純飛?”連名帶姓地試探著叫出,你可千萬別嚇我啊。
“她是公司的新經理,我帶來給你看看。”
本來是溫情十足的話,可是夏暖瑾為什麼聽的一陣毛骨悚然呢?
即便是要帶女的給媽媽看,那不也得是帶著兒媳婦嗎?帶個經理算什麼?
夏暖瑾又聯想紛飛了。
還沒等夏暖瑾轉回思緒,宮純飛已經站了起來,眸中又恢復了以往的沒有任何感情
“我們走吧。”
“啊?”
看著已經邁開了步子向前走去的宮純飛,夏暖瑾立馬跳著腳跟了上去,這丫的怎麼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到了車裡好一會,夏暖瑾才緩過來溫度。
“不好意思,”宮純飛看著依舊嘴脣發紫的夏暖瑾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夏暖瑾知道,這應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你,你不冷嗎?”醞釀了半天的情緒一開口卻是這麼狗血的一句。
“回去熬點薑湯,不要感冒了。”宮純飛又交代了一句。
“喔,”受挫的夏暖瑾總覺得和宮純飛在一起的次數越多疑問就越多,就像是一個人寫了一本鬼故事,吊起了你的胃口之後,看著興趣十足的你之後突然就說“故事到此結束”。
“你不應該對我說點什麼嗎?”夏暖瑾實在受不了那種憋悶的感覺了,脫口而出。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是想告訴我一些什麼嗎?”
“你是想透過你說的話讓我明白什麼?”夏暖瑾繼續猜測。
“嫣嫣要入股就讓她入股吧。”本就憋屈的夏暖瑾一聽這話立馬就炸毛了:“你既然全權把公司交給了我又總是插手卻連個解釋都沒有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是叫“嫣嫣”,那麼曖昧的稱呼還不承認你們之間有著什麼嗎?既然都有了什麼還來招惹我做什麼?
越想夏暖瑾卻覺得火大,直愣愣地看著沉默不語的宮純飛:“如果我沒權干涉你
的決定,但是我至少有資格知道原因,這是最基本的。”
“你說了,你相信我的。”宮純飛轉頭,又是那該死的深邃如水的點點柔情。
明明知道夏暖瑾最吃這一套了還屢試不爽。
可是這一次,夏暖瑾閉著眼睛繼續說到:“我不想再向白痴一樣的被人耍來耍去的了。”
車子猛地在路邊停了下來:“你一直認為我是在耍你?”
“那你給我一個你認為你沒有在耍我的解釋。”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情人嗎?”宮純飛出其不意地說了句。
有些語塞,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喜歡翻舊帳呢?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夏暖瑾一擺手,似乎一副大度至極的樣子。
“所以,我又怎麼會娶別人?”
曖昧的話語,看著宮純飛曖昧的表情,一絲火藥的味道,不,蘭花的味道立刻讓夏暖瑾神清氣爽,不,警醒起來。
“這兩者有關係嗎?”震驚之餘,夏暖瑾還是完整地問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我媽媽,是強勢的女子。”
“哈,”夏暖瑾再次大跌眼鏡,倒是與照片上的淡靜若水一點都不符合啊。
有團糨糊不停地在夏暖瑾腦海裡粘黏著,用攪拌機都未必能捋順。
整理了下思緒,夏暖瑾試探著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你媽媽是女強人,接受不了你爸爸出軌並提出離婚的事情,所以想不開結束了自己,你愛你媽媽,所以也要找一個和你媽媽一樣的成功女性。”
看著沉默不語卻沒有任何疑義的宮純飛,夏暖瑾繼續說著:“你不喜歡格嫣嫣,但是可能迫於什麼壓力你又不得不娶她,但是你不甘心,所以你要找一個比格嫣嫣更加成功的女子來滿足自己的要求?”
話說夏暖瑾真心不是要誇自己,只是這是事實嘛。
“所以你永遠都會比嫣嫣更有實力。”宮純飛接著夏暖瑾的猜測給了一句總結。
夏暖瑾自然不會問“為什麼會選擇我”之類白痴的問題,所以她問了一個更白痴的疑問:“你有戀母情結?”
宮純飛的目光“咻”的變得清冷:“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那格嫣嫣的事情?”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你確定讓她入股?”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你丫丫的是復讀機嗎?
夏暖瑾原本以為這就是宮純飛所做的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所以不管宮純飛要怎麼做,她都不再有疑惑,她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已為人母的夏暖瑾自然理解宮純飛心裡的糾結,只是這個結還需要他自己去慢慢解開,至少,夏暖瑾知道了一丁點宮純飛的心思不是嗎?
“我不再問你原因,但是也請你不要過火。”說完最後一句,夏暖瑾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宮純飛是個危險的男人,他脾性不定,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夏暖瑾更是對他捉摸不透,但是她的心告訴他,去相信他一次。
於是,第二天再到公司的時候,看著夏暖瑾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夏暖瑾入股的事情,胖胖一陣詫異,被刺激過頭了?
反正有宮純飛護後,夏暖瑾什麼都不再畏懼,放開了去做。
格嫣嫣自從成為了天翔陽光公司的股東之後,來公司的次數更加頻繁了。
每天陪著她鬧幾場,生活也不至於那麼無趣,雖然每次夏暖瑾都想把格嫣嫣掃地出門。
趁著格嫣嫣不在一會的功夫,瘦瘦進來抱怨:“經理,她有把一個客戶得罪了,五十萬的一個單子吹了。”
握著杯子的手差點沒端住杯子掉下去,看著一臉盛怒的瘦瘦,格嫣嫣極盡忍耐,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淡定!
“格嫣嫣你丫丫個丫丫!”夏暖瑾扯著嗓子咆哮了一句,連瘦瘦都哆嗦了下。
“去,把那女人給我綁過來!”
看著眼睛通紅嗜血的夏暖瑾,瘦瘦立馬跑了出去。
半個小時之後,格嫣嫣又悠悠地晃了過來:“這就沉不住氣了?”
忍住想抽死她的衝動,夏暖瑾只是脫下鞋子,看著格嫣嫣立刻恐慌的眼神又把鞋子穿了回去:“似乎你每天都很閒啊。”
“是很閒,每天都像你一樣忙的像狗似的真心容易老啊。”
說著,又摸了摸自己嬌嫩的肌膚,在她的精心保養下,本就姣好的面板更是吹彈可破。
“既然這麼閒,那就讓清洗馬桶的劉嫂休息一天,今天你去接替她吧。”
格嫣嫣冷哼著看著夏暖瑾:“你確定,你腦子沒進水?”
“進shi了,那就是你剛進去!”
“你!哼,我不和你逞口舌,你還真以為這家公司能撐下去?不到半年的時間,飛就會親手把婚戒戴在我的無名指上,你就等著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吧。”
看著自信滿滿的格嫣嫣,如果沒有那晚的事情,夏暖瑾還真的會認為格嫣嫣說的是真的。
“似乎,宮總的媽媽是位成功女性吧。”夏暖瑾似無意地說到。
怔了下,格嫣嫣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夏暖瑾繼續裝糊塗。
“你知道又能怎樣?你有什麼?飛又怎麼會看得上你?”
“除了你的家產,你又有什麼?”
真心覺得和格嫣嫣打口水仗是件很二的事情,可是似乎和她之間除了二的事情就沒有別的事了。
“少用激將法,如果是想得到這個公司,早在你出生之前她就是我的了,只是,看著你辛辛苦苦經營的一切瞬間崩塌,是不是更加刺激呢?”
這女人絕對是缺愛缺的少腦子了,欠虐欠的缺心眼。
從此以後夏暖瑾做了一個決定,再也不和格嫣嫣進行這種絲毫沒有營養的無硝煙戰爭了,她這種低階的小孩子招數如果沒有奉陪了她也就沒有興趣的適可而止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踏進來一步。”夏暖瑾下了最後通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