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二章 讓我代表月亮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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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二章 讓我代表月亮滅了你
早上毫無疑問地又遲到了,雖然是豔陽高照,但是夏暖瑾還是感覺一陣冷風嗖嗖,牙齒都凍的打顫。
大白天,不可能鬧鬼吧。
一路看著眾人詭異的微笑,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腦門,他老闆掛了?
咳咳,作為下屬這麼希望是不對滴。
那是?
“夏暖瑾!”
夏暖瑾,而非夏夏,雖然“夏夏”噁心了點,但總比“夏暖瑾”惡寒的好!
有情況,夏暖瑾癟了癟嘴脣,一副可憐兮兮到倒了八輩子黴的感覺:“老闆,我……”
“我以前真沒發現你這麼膽大包天!哼哼……”
你那是什麼表情?夏暖瑾立刻不爽地想指著他的鼻子質問,總裁“小情人”坐久了,脾氣不自覺地見漲啊。
孫子做久了,終有做老子的時候。
只是,為什麼現在看來,夏暖瑾這個終有逝去的太快了呢。
“我怎麼了?”明顯的底氣不足,卻一臉的問心無愧。
“去吧,裡面有人在等你呢。”指了指辦公室的地方,他這個老闆當的也真悲催,每次來個什麼大人物,他都得理所當然地挪窩。
好奇卻更加好奇地走了進去,所以說啊,平生就不要做虧心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那些個人也真討厭,沒事就喜歡嚇唬他們這些個小老百姓。
你說老百姓都做錯事情了,你還不趕緊懷柔政策地安撫一下嗎?還整這一出先亮出個強大的氣場,夏暖瑾真心不想說她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一雙亮閃閃的高跟鞋上面是一雙白皙細嫩的大腿,再上面,咳咳,如果說宮純飛是桃花面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桃花上面的小蜜蜂,你動一動都會不惜用命去蜇你一下。
尤其是那雙此刻正不屑地打量著夏暖瑾的眼神,被一個女人給挑釁了,幹受著是夏暖瑾的風格嗎?
那也對不起她老孃的那根擀麵杖啊,於是乎,夏暖瑾雙臂抱肩,回瞪過去。
驀地,女人僵硬的表情松裂開來,化作莞爾一笑:“你就是夏暖瑾?”
“知道了還問?”
“呵呵,你想借著與飛的緋聞出名,恭喜你,你成功了。”
我說那個傳聞中的宮純飛怎麼大度到被人緋聞了還那麼沉得住氣呢,至少也得好奇一下那個“緋聞女友”不是?
這是算興師問罪嗎?
夏暖瑾的葡萄眼滴溜溜地轉著,左瞅右瞅。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聽不到。
想必是早就知道了夏暖瑾的無賴,“正派女友”不愧是正派女友,那就是有正牌女友的風範。
格嫣嫣也不生氣,依舊笑靨如花:“忘了自己介紹了,我是飛的未婚妻,之前的事情不過是有心人的無風起浪罷了,這裡是二十萬,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啥,夏暖瑾的下巴差點脫臼。
這正牌女友見了小三不是該拳打腳踢的嗎?夏暖瑾連從這裡跑到窗戶的距離都算好了,寧願跳下去摔個缺胳膊斷腿的也不能活活被虐死不是?
吃醋的人都是很恐怖的,尤其是女人,要不然怎麼會有一句歌詞“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見了要躲開呢。”
哪還有給小三錢的道理,這種情況一般都出現在男主很愛小三的情況下,可是夏暖瑾能說她壓根連男主的面都沒見過嗎?
“嫌少?這裡還有十萬,三十萬。”堅毅地看著夏暖瑾,大有你不答應就生吞了她的趨勢。
咳咳,夏暖瑾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那個,我……”
格嫣嫣擺了擺手,示意夏暖瑾不要說話,一副“你不要和我說你和他在一起不是為了錢,是因為愛他的人”的鄙視模樣。
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面上一片為難。
——你非要我拿出證據來刺激你幹嘛呢?好好的答應了不好了嗎?
接過那疊照片,眼神霍亮,不敢相信地後退了幾步,為什麼會是那個貨?為什麼那個貨會是宮純飛?
看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格嫣嫣如浴春風,真是一片陽光大好的五光十色啊。
夏暖瑾終於知道為什麼宮純飛會是自己的剋星了,那是因為所有的“天災”都是人禍!都是他這個腹黑的娃娃一手策劃的!
銀牙咬的“嘎吱嘎吱”作響,把格嫣嫣所有和宮純飛親暱的照片都歸還給她,上前一步抱著那三十萬,一副大義凜然:“你放心,我從始至終都和這貨木有一毫錢的關係!”
格嫣嫣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三十萬就這麼輕易搞定了?果然是井底之蛙,成不了大氣候!
還虧她找人折磨了她這麼久都沒折磨死她,現在看來確實是大材小用了。
“嗯,我最喜歡識趣的人,希望你記住你的話!”淡笑而過,飄飄離去。
喜滋滋地抱著懷裡的三十萬,驀地,夏暖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既然宮純飛那麼恨他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動她的房子呢?
難不成昨天禍害她家院子的野豬也是宮純飛餵養的?
女人呀,想象力果然是無比的強大,二到讓人吐血!
可是夏暖瑾卻莫名地憂桑了,就像是樂極生悲般的那種猝不及防,原來錢真的不是萬能的,就像現在,三十萬也填補不了那顆五味陳雜的心。
心呀,你究竟是腫麼了?
大姨媽的緣故吧。
晚上下班了,無精打采地回到了家,就連忙活了一天終於把地翻平了的汪夢玲都沒敢去找她邀功。
“大姨媽走了?戀戀不捨?”
夏暖瑾把錢一沓沓掏出,無力地放在桌子上:“錢,好多錢。”
“那你不是應該歡呼雀躍的嗎?”
“是啊,可是我蹦達不起來。”
“怎麼了?難不成是誰怎麼了你給你的?”說著,汪夢玲緊張地扒拉著夏暖瑾的衣服。
一腳踢開她:“同床共枕了那麼就也沒見你大肚子,還這麼色!”
咳咳——
“這錢是宮純飛給的,不是,
是宮純飛女友給的,她今天來找我了,你說他那麼壞,幾次害我還飛充做英雄救美,我不就把他當成剋星了嗎?給我錢幹嘛啊?誰稀罕她的錢了啊!三十萬,我腦抽了,怎麼就同意了啊,這點錢也想打發我?……”
看著自言自語的夏暖瑾,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汪夢玲聽的一陣迷茫,卻斷斷續續地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可是,他昨天送你回來的啊。”
“啊,你確定?”一個雞凍,夏暖瑾抓著汪夢玲的肩膀一陣猛晃:“你確定?”
“是的啊,昨晚你喝醉了,他送你回來的啊,你當時不省人事,他就這麼抱著你……”
說著,汪夢玲又實地演習了一番:“……就這樣。”
看著呆愣的夏暖瑾,汪夢玲以為她是欣喜過頭了:“話說你可以藉著這件事情請他出來吃個飯,試探試探?”
試探什麼?自己還有命去試探嗎?
夏暖瑾神色慌張地跳了起來,從櫃子頂拖下行李箱:“趕緊收拾東西,我明天就去辭職,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啊,啊,怎麼?”
“他殺人無形,還那麼會演技!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把我老孃也拉來助陣!”
“啊,啊,啊……”
推著還在鬼叫的汪夢玲,幫她胡亂地收拾了下東西就推了出去:“你先回家!這段時間不要聯絡我,免得惹禍上身!”
鬱悶地看著行李被扔出來、人被推出去的夏暖瑾,她這是哪根筋又在抽搐了?
“喂……”
“啪”地一下,緊關的大門砸中了汪夢玲那本就憤憤不平的鼻子,砸平了心裡就能平息了?
眼淚嘩啦地跳著腳捂著痠疼的鼻子,夏暖瑾你就是一二貨!
看著四周一片烏七八黑,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野豬都不如的閨蜜啊。
看著已經熄滅了的燈光,汪夢玲認命地拖著行李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還好她穿的是拖鞋。
心都罵的畏縮了,終於看見了公路,還有紅綠燈,這些汪夢玲平時深惡痛絕的東西此刻卻倍感親切地恨不能去擁抱。
腿都要斷掉了,汪夢玲不停地揮手攔車,此時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能回家好好睡一覺,她不和她爸爸爭吵了,有家的孩子是塊寶啊。
可是每個司機搖下車窗的時候都像見到鬼似的加快了速度從她身邊疾馳而去,透過商店的櫥櫃,滿頭滿身的塵沙,特麼的不就風塵僕僕了一點嗎?
瘋狂的年代,都裝什麼怕怕小心肝啊?
好不容易有個車靠邊停了下來,卻還是無良地路邊噓噓的!
妹妹的,這節操都被世界末日給嚇沒了?
假裝看不見地從那人身邊走過,“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眸望去,翩翩似謫仙的男人從車裡走出來。
“需要我幫忙嗎?”看著眼前似剛經過了一場沙塵暴的洗禮的汪夢玲,吳迪拿出帕子遞過去。
汪夢玲伸出手似是要接過帕子,卻不想猛地握住吳迪的手,抬起腳就要狠向他踹去,可看似斯文的吳迪身手卻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反拽過汪夢玲制止住她之後又驀地鬆開了她:“對不起,失禮了,只是不知道小姐為什麼要先這麼對我?”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你幾次害夏夏還爛充假好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大晚上還流落街頭,都是你的錯,魂淡!”說著,又要拎起箱子扔向吳迪,卻不想把自己給絆了一下,“啊”的一聲在就要到底的瞬間被吳迪摟在了懷中。
“既然小姐這麼恨我,又為何要對我投懷送抱?”
男人果然是男人!
推開吳迪,汪夢玲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宮純飛,你有老婆了啊?”
哈……
吳迪呆住了,不過也明瞭了汪夢玲剛才那番話的意思。
吳迪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原來我為宮純飛擔當了那麼大的罪責啊。”
——嗯?
在看到“華盛公司的總裁吳迪”幾個大字之後,汪夢玲又重新掃視了吳迪一眼,她就知道,吳迪怎麼看也不是那麼腹黑的人啊。
“嗚嗚,不要攔著我,我自己鑿個洞自己鑽進去。”說著,汪夢玲拎著行李就要灰溜溜地溜走。
看穿了汪夢玲心思的吳迪率先一步打開了車門:“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你這麼晚一個人也不安全,信得過我的話,你要去哪?”
偷瞟了吳迪一眼的汪夢玲只低著頭,不看向他,卻也不繼續向前走,看著呆愣的吳迪終於忍不住說到:“愣著做什麼?木頭似的,也不知道幫我拎下箱子啊。”
說著,一屁股先坐到了車子裡,這男人真討厭,一點眼力勁也木有啊。
一路上兩人相顧無言,夏暖瑾說了個地址之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今天確實是太累了。
直到有人輕輕把她推醒:“不忍心打擾你的,不過我想還是**舒服點。”
揉了揉眼睛,赫然已經到了家門口:“那個,改天請你吃飯哈。”
吳迪只是淡笑著,把行李拎了出來:“晚安。”
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家的大門,汪夢玲真的很想說句:“帶我走吧,天涯海角都可以。”
唉,想歸想,還是拖著行李走進屋子,客廳的燈是亮著的,一位穿著睡袍的男人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汪夢玲之後顫微著向前的腳步又頓住了:“這麼晚才回來?”
拜託,吵架也需要看個場合的好不好?想吵等我睡好了再陪你!
“嗯”了一下之後汪夢玲直接上了樓。
還想說什麼的汪亞盛終是忍住了,唉,回來了就好。
看著一年多沒見到了的房間,裡面的擺設依然如故,一塵不染,劉媽應該每天都有來打掃的吧。
莫名的,汪夢玲感覺眼睛有些溫熱,她知道那只是因為她太困了。
劉媽端了杯牛奶給汪亞盛,他看了看樓上,示意劉媽端上去,想了想,又止住了她:“算了吧。”
看著汪亞盛蹣
跚的背影,劉媽在心裡直嘆氣,明明本來可以其樂融融的一對父女,怎麼就能弄成這個地步呢?
這麼多年了,也該是解開心結的時候了。
也都老大不小的了,還玩小孩子家家的“我的心思你猜不透”,連劉媽都看不下去了。
話說夏暖瑾擔憂了一整晚之後終於迎來了再次黑暗前短暫的天明,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辭職然後再逃離,奔向她家娃兒的懷抱。
先給她老爸打了個電話:“爸,等會我就回家,我要在家小住一段時間,什麼事情晚些再告訴你,只是等我回家老孃要修理我的時候你可千萬要護著我啊,嗯嗯,那就這麼說了,回見。”
夏暖瑾這是得要醞釀多少勇氣才能直面她老孃那根觸目驚心的擀麵杖啊。
剛走到公司,還沒遞上辭呈,她那神出鬼沒的老闆肖毅猛地從她後面竄了出來,並關上了房門。
這是要?
夏暖瑾緊緊地抱著辭呈:“老闆,今天陰天,我要趕緊回家收衣服了。”
“哎,”攔住夏暖瑾:“夏夏,自問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確實是很不錯的是吧。”
什麼風又把“夏夏”給吹來了?
夏暖瑾後退一步,看著那猥瑣的表情,怎麼著怎麼覺得那麼詭異呢:“那個,老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你笑的我打顫啊。
“你手裡是什麼?辭職信嗎?”
一把奪過夏暖瑾懷裡的信封,“次啦”一聲撕成兩半。
“老闆,我知道你很捨不得我,可是好歹是我坐在馬桶上寫了一個早晨的啊,好歹你也得先看下吧。”
“夏夏為什麼要辭職呢?”肖毅色迷迷地看著夏暖瑾,手不老實地就去拉夏暖瑾的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辭職啊?”
媽呀,娘們要像爺們邁進了?
伸出右腳就想踹上去,卻被肖毅撲了個空,小崽子,在我手下工作了四五年了,你什麼心思我還不一清二楚的?
“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啊。”夏暖瑾大喊大叫著抓著所有能抓到的東西向肖毅扔去。
“你叫破嗓子也沒有會願意救你的。”**笑著,肖毅拿著凳子向夏暖瑾走去。
其實你說也沒人能救得了你也比沒人願意救你要好過些啊,好歹同事了四五年,夏暖瑾混到這個地步,自己都想淹死在馬桶裡直接被沖走算了。
你這是打算先殺後奸嗎?
“肖毅你個魂淡!你怎麼能動我!我可是宮,那個什麼宮純飛的情人!你是想被碎屍了是不是?”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剋星能不能順便再克下別人。
肖毅怔了下,似乎被震懾住了,夏暖瑾趁著他發愣的機會衝過他就要向外跑去。
卻不想肖毅那廝還真敢拿凳子向夏暖瑾的頭上砸去。
無數的小金星在眼前飄呀飄,一句“你大爺的”還沒出口,已經倒了下去。
看著額頭點點血絲浸出的夏暖瑾,肖毅慌了神,凳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扯掉領帶包紮著她的頭:“你可千萬別死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半個小時之後,宮純飛的私人別墅裡,肖毅瑟縮在角落裡,宮純飛看著頭上包紮了一圈圈紗布的夏暖瑾,肖毅這貨究竟是要有多恨夏暖瑾,不就是讓他纏住她嗎?
他至於把她打暈了綁架過來嗎?
又是一筆說不清的冤枉賬啊。
看著一直陰沉著臉的宮純飛,肖毅直想喊冤枉啊,他一直認為宮純飛恨夏暖瑾入骨,沒想到自己功沒邀到,還惹了一身騷。
“那個,總,宮總……”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她醒來之前離開。”
“那個,咳咳……”
還想要報仇是嗎?
哀嘆一聲,等下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正思忖著,夏暖瑾摸著腦袋幽幽轉醒,猛地向自己身上看去,衣冠整齊,還好。
只是頭上的疼痛卻一抽一抽的,這不由的不讓她想起她被砸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四處瞅了下,看著眼前的宮純飛,好,很好很強大。
原來肖毅是和他們一夥的,難不成又是你宮純飛授意的?
看著宮純飛身後除了文連年之外還有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搖搖晃晃著站起來的夏暖瑾穩了下身子,直接越過宮純飛向肖毅走去。
“砸我是不是砸的很爽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依舊底氣十足的肖毅,伸手撈起一個青花瓷古董對著肖毅的腦袋就是一瓶子!
“你……”不可置信地看著夏暖瑾,摸著頭上混著血的碎渣。
——你被鬼附身了嗎?!
看著客廳裡一架子的古玩,夏暖瑾笑的愈加燦爛,走過去一手抄起一個又對著肖毅的腦袋一陣“噼裡啪啦”,砸的不亦樂乎。
那兩個彪悍的男人正要向前去制止夏暖瑾,宮純飛卻暗中飄了他們一眼,他們頓時頓住了腳步。
好你個宮純飛,我不能打你,還不能讓你破破財嗎?
什麼貴撿什麼砸,砸一下不碎也得失手掉地上摔個稀巴碎。
看著臉上一片調色盤般的肖毅,又往倒地的他身上狠踹了幾腳。
勞資一直忍氣吞聲你就當勞資是吃素的!勞資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許是用力過猛的緣故,頭上的傷口撕扯的一陣疼痛,紗布再一次被染得血紅。
夏暖瑾跳著腳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地嗷嗷叫著,宮純飛見狀示意那兩個男人把肖毅抬出去,這時李世正適機得走了出來,就要給夏暖瑾上藥重新包紮。
一把推開李世正,夏暖瑾陰鬱著臉,狠瞪著宮純飛:“你想怎麼算?!”
宮純飛挑眉,這小丫頭終於被惹炸毛了啊。
“你不就被我給緋聞了一次嗎?你三番兩次的把我整的還不夠慘嗎?至於想這麼趕盡殺絕的嗎?我鬥不過你你為什麼連躲開我的機會都不給我?”
看著幾近咆哮,眼睛充血的夏暖瑾,宮純飛神色不動,眼底深處卻更加冰冷,難不成這一切夏暖瑾一直認為都是他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