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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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9
“你要看清楚目標,你的主要任務是要綁住他的心,而不是跟那女人鬥。我的意思是,在他的面前,你千萬不要跟她鬥,而是要裝出一副弱者姿態,她要贏你就讓她贏。
這樣一來,可以減低她的警惕心,二來嘛,男人都喜歡拯救弱者。不過呢,你要注意分寸拿捏得準,否則過猶不及。”
“就這樣就行了?”曲靜書有些半信半疑。
“當然不是,除此之外,你要做的就是保持他對你的興趣。你要知道,愛情是有保鮮期的,所以,你要做的事是延長你們的愛情的保鮮期,及在保鮮期過期之前將其牢牢地抓住在手中,也是說,你要在最後的時間內,成為南太太。”
曲靜書點頭稱是,又問:“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你這樣說的有些籠統,可不可以具體一點,比如說,我要怎樣做,才能延長保鮮期,還有怎樣才能令那女人知難而退?”
對上她完全把自已當作戀愛百科全說般的目光,林逸欣有些心虛地別過視線。
雖然她剛才說得頭頭是道,看上去,好像一副戀愛專家的模樣,不過,假若她真的那麼厲害的話,她就不會每次談戀愛都分手收場了。
說不出具體的辦法,她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道。
“要怎樣做,不應該問我吧,畢竟跟他相處的人是你不是我,所謂具體問題具體解決,要怎樣做當然要你隨機應變的。”
曲靜書也不是愚笨的人,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大概也沒只是紙上談兵罷了,不過,她當然沒笨得拆穿她,再怎麼說,跑她談了這麼多,她也得到不少啟發的。
她扯脣笑了笑,岔開話題。
“對了,最近我常在雜誌上看到你的新聞,雜誌上說你跟那個程少風在拍拖,是不是真的?”
“哪有。”嘴上說沒有,但她的臉上卻升起一抹可疑的紅暈。
將她的表情收盡眼底,曲靜書就知道她肯定是被程少風的外表迷惑住了,於是,故意道。
“這樣就好,我多擔心你被他給騙了。”
“你怎麼說得好像認識他似的,雖然他是富二代,常常跟一些明星模特兒傳出些緋聞,但他並不是那些風流成性的紈絝子弟,他本人很有風度的。”
見自已才說一句,林逸欣就急不及待地為他說盡好話,曲靜書暗自搖頭,看來她的花痴病又發了。
“我是不認識他,不過,我相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已的妹妹都可以出賣的話,他長得再英俊,再有錢都不是一個理想對像。”
接著,她就把他怎樣逼程美麗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她的話,林逸欣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曲靜書知道點到即止的道理,把要說的話說了後,她就轉開話題,跟林逸欣又聊了半個小時後,兩人就分手了。
***
自從跟林逸欣談過後,曲靜書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對於嚴詩儀此人絕對不能輕敵。
回家想了一個晚上,她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忍。
所謂百忍成金,現在敵強我弱,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像之前吃飯一事,她就是太易被激怒,因此還跟南風易吵架了。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太失策了,那樣一來,不但傷害她跟他的感情,還給機會那女人乘虛而入了。
第二天,當南風易主動打電話來時,曲靜書還主動跟他言和,見她這樣,他還贊她大方得體呢。
這小風波就在曲靜書的退讓之下,成為過去,兩人從此之後便過著美滿幸福的生活。。。。。。才怪。
曲靜書這一招忍讓,沒錯是為她在南風易面前加分,覺得她為人大方,不爭寵,甚至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不過,她能忍下去,小妹她們在旁卻看不過去的。
“明明是他自已約你去吃飯的,卻又放你鴿子,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幫你留飯了,否則你又要吃泡麵了。”曲婉儀氣憤地道。
“是呀,我也覺得南大哥這次太過份了,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餐廳等大半天,卻一個電話說要去見客就不來了。”程美麗託著下巴道“不過,我是你的話,我就大吃他一頓才回家,讓他爽約那麼過份。”
“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正事要緊,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
她話未說完,曲婉儀撇著嘴抱怨。
“話可不是這樣說,一兩次也就算了,可這是他這個月第幾次了?別的不說,就拿上次來說,他好不容易才抽空陪你去看個電影吧,結果,那女人一個電話,他居然把你丟在電影院,自已走了。
自從他回來後,忙著工作也罷了,可他連陪你的時間也沒有,卻有時間陪他寶貴兒子玩。以前,我覺得他是一百分的理想情人,現在,我覺得他根本不合格。”曲婉儀越說越氣,彷彿她才是受害者。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都是那個女人可惡,她是擺明車馬要跟靜書爭,不過,我也覺得,你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程美麗為她出著主意。
“男人都是那種德性,看到有兩個女人爭自已就暗爽,如果你不跟他說明了,他就會裝糊塗,所以,你要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有你沒她,給他施加一點壓力,否則,他就會越來越過份的。”
“美麗說得對,你不能再這樣忍氣吞聲下去,你一定要給點壓力南大哥
哥,同時向那女人宣示主權,南大哥是你的。”
對上她們心意一致的眼眸,曲靜書一時啞然,平時她們兩人總是不咬弦,現在倒齊心一致了。
苦笑了笑,“我知道怎麼做了。”
話雖如此說,可要怎麼做,曲靜書卻是心裡沒底。
想了又想,她決定到南風易家,親自下廚做飯給他吃,再順便暗示一下他。
***
溫馨的燭光,色香味俱全的心型牛排,還有82年的紅酒,看著眼前這些,才下班回家的南風易不由會心一笑。
“好香。”
放下公事包,他從背後抱著曲靜書,下巴靠在她的肩頭,笑道。
“等你吃過後,再說吧。”她閃了閃神,覺得他噴在自己耳畔的氣息有些燙,連耳朵都被薰得燒熱起來。
“我是說你很香,是不是噴了我之前送你的香水。”俊目輕轉,笑吟吟道。
“你聞得出來?”她轉過身,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
“我送的東西,我當然聞得出來。”他淺淺地,笑得奸邪,手指還在她的腕間輕輕划動著,像是**,又像在暗示著什麼。
她臉色微紅,“先去洗手吃飯吧,否則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於是,他就走進洗手間洗手,而她則把其他配菜也端上桌了。
見他還沒出來,在椅子上坐下等他,眼光餘光一瞥,一個物件竄入眼簾。
望著從他外套掉出來的手機,想到那幾次,每當她跟他一起時,嚴詩儀不是拿兒子,就是公事為藉口叫走他的情景,一個念頭掠過心頭。
看了眼洗手間那邊,見他還沒出來,於是,她走過去,拿起手機關上,接著把手機放回原位。
轉過身,卻對上一雙若有所思的黑眸,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從洗手間出來,正站在她身後。
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她腦袋一片空白,張開嘴巴,想解釋什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難堪沉默,片刻後,他卻彷彿沒發現她偷偷關掉了自已手機似的,若無其事地朝她笑了笑。
“我的手洗乾淨了,可以吃了嗎?”
說著,他走向她,再牽著她的手,走到桌旁坐下。
他誇張地聞了聞,“不用吃,就是看,也知道味道一定不比那些五星級的大廚差。”
他邊切著牛排,邊跟她說起這幾天,他所遇到的趣事。
“。。。。。。你不知道,當時那女同事在公司門口一摔,在場的男人幾乎同一時間湧上去,要去扶她,你知道之後還發生什麼趣事嗎?”
被問的曲靜書搖了搖頭,視線卻拒絕與他交流,讓他有種自已是跟空氣說話的錯覺。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放下手中的刀叉,抬眸直視著他。
“你不問,剛才我為什麼要關掉你的手機嗎?”
看著她嚴肅的神情,他心中暗歎,他都已經當作沒看見了,她卻非要拿出來說,看來她是要跟他攤牌了。
“因為,你不想再像之前那樣,飯吃到一半,又有電話打來,妨礙我們兩人世界吧。”
她訝然的瞠大了雙眼,然後,嘴邊咧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原來你都知道。”
聽著她隱含指責的口吻,他眸光閃了閃,接著,他伸手去握她放在桌上的纖手。
“對不起,我也知道,最近你受委屈了。”
她抽回手,不滿地吊起眼梢。
“原來,你都知道我受委屈了,可是你卻任由我一個人在孤軍作戰,你太可惡了。”
“不是那樣的。”他一臉無辜地道:“你哪裡是孤軍作戰,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邊呀。”
其實,他確實有些無辜。
有些男人,大事精明,小事卻糊塗,南風易就是這種人。
他可以處理上億的大生意,再強的對手他都應付得得心應手,可感情的事,他卻處理得有些笨拙。
他並沒有意識到,這段時間以來,因為他經常失約的事,令她心中糾結不已,直到剛才,他發現她居然偷偷關掉自已的手機。
開始時,他既錯愕又有點不高興,不過,看到她被自已發現時,那種哀怨而又驚慌的神色,令他不忍再責備她。
之後,當他冷靜下來後,他不由自主地想,她那樣做的原因。
他本是精明之極的人,沒一會兒就找到問題所在。
不過,這些話他當然說不出口,否則,他可以想像得出,她的反應會有多激烈了。
“我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只是最近是公司發展的關鍵期,只要過了這段時間,事情塵埃落定後,我就有時間陪你了。”
“我生氣的不是你沒時間陪我。”她咬了咬脣,望著他的眸子閃動著一絲嗔怨,“而是。。。。。。”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可他又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怪他沒空陪自已,她只怪他,明知道她不喜歡他跟嚴詩儀一起,卻非要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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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眸盛滿了柔情,憐愛地望著她道。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但我跟她並沒私情,我跟她一起都是談公事,還有天豪的事。。。。。。其實,你真的不必擔心,等這專案完結後,她就會回英國了,所以,她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問題的。”
她冷覷了他一眼,“你錯了,她已經成為我們之間的問題,你別說你不知道,她對你還沒有死心,這些天以來,她是故意的。”
每回他們在一起時,她都故意找這個那個理由,破壞他們的約會。
“她跟我說了還喜歡你,她要從我手中搶回你。”
聽著她的話,他愣了下,眉梢微微吊了一下,沉吟了下,問。
“那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安心?”
“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見她,我不想再讓她破壞我們的約會,還有,你要讓她知道,你們是不可能了,否則,我們就分手吧。與其日後,我們會因為這個女人而不歡而散,不如,趁現在我們好聚好散。”
聞言,他神色一凜,英俊的面孔在燈光下顯得幾分迷離。
見他遲遲不肯答應,她心中失落之餘,更多的卻是無措。
此時,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已是不是把話說得太絕了?如果他拒絕的話,該怎麼辦?
可話已說出口了,讓她怎麼收得回去。
她揪著一顆心,等待著他最後的決定。深深地凝視著她,他終於開口道。
“如果,她的存在,真的讓你這麼不放心的話,我答應你,除非必要我都不會再見她,之於,你說讓我跟她說清楚一事,我會想辦法,讓她知道,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聽著他的話,她懸於高空的心終於落地,眼眶微熱,她有些激動地回握著他的手,一時高興地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他柔聲問。
她一把扯過他的手,然後,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怎麼咬人。”
想不到她會這樣,他吃痛地抽回手。
“誰讓你害我擔心這麼久,我還以為。。。。。。”她嗔怨地瞪視著他。
“你還以為,我會選她不選你?”他嘻笑地拆穿她。
一聽他這話,她就知道,他剛才肯定是故意遲遲不回答,目的就是想嚇她。
可惡的男人。想通的她,站起身,撲向他,而他則張開兩手,把她擁入懷內,炙熱的吻密密實實地落到她的臉上,鼻子上,最後停在她誘人的脣上。
就在兩人吻得天錯地黑,難以自撥之際,一陣門把轉動的聲音飄入他們的耳朵,接著,大門被打開了。
一陣晚風從開啟的門吹進來,將沉醉在熱吻中的兩人吹醒。
曲靜書推開南風易,朝門口望過去,下一秒,就看到嚴詩儀抱著兒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愣了愣,視線落到嚴詩儀手中的鑰匙上,然後,再瞧了瞧南風易,心中頓時激起千層浪。
沒發現她心中異樣,南風易站起身,臉上閃過一絲窘態,不過,很快地,他便回覆一派淡然,抱起撲向他而來的兒子。
其實,不自在的還有嚴詩儀,之前,她打他的手機,但他不接,她就有預感,他是跟曲靜書在一起了,所以,她就帶著兒子到他家來找他。
當然,她來的時候,也只是猜測他可能在家,直到在樓下,看到他家的燈響了,才肯定他們在裡面。
於是,她就特地用之前使計得到的後備鑰匙,開啟大門走進來,沒想到會撞見他們親熱的場面。
就算明知道,身為情人的他們親熱是正常的事,但當親眼所見,她還是受到一點打擊,不過,當發現曲靜書一直盯著自已手中的鑰匙時,心中的不快倏地為報復的快感所取替。
很好,看來不爽的人也不只她一人。
不爽已經不足於形容曲靜書此刻的心情。
在她看來,一個男人能把他家的鑰匙,交給另一個女人,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所佔據的位置非同一般。
想起他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他跟嚴詩儀沒什麼,但他連家裡的鑰匙都給她了,任由她在他家自由出入,這還說沒什麼?
“你怎麼來了?”
沒察覺她心中的憤怒,他問嚴詩儀道。
“怎麼,我不來能嗎?”嚴詩儀笑著反問。
見他說不出話來,她又徑直說下去。
“過幾天,就是我外公擺七十大壽,我想買份禮物送給他,往年他生日,我們都是一起送禮物給他的,所以,我想問一下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不過,我打你的手機不通,剛好我就在附近,就過來看看你在不在,我真沒想到會打擾到你們的好事的。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
說著,她就要抱著兒子走人了。
“風易,為什麼她會有你這裡的鑰匙?”
如果,曲靜書不是氣壞了,她就不應該此刻問這個問題,而是應該私底下問他的,可惜她被嫉妒蒙瞞了理智。
聽到她的質問,一絲不自在的神色閃過他眼底。
他說不
出來,鑰匙之所以會在她手上,是前幾天,他們一起見客時,他被客戶灌太多酒醉了,是她送他回家的。
第二天,當他醒來時,才發現她居然在他家,之後才知道,她為了照顧他,折騰了一晚。
當他向她道謝時,她則開玩笑地向他提出要他家的鑰匙當謝禮。那時,他已經婉拒了她的要求,沒想到事後她居然偷打了他家鑰匙。
不過,他也知道這事照直說的話,不但嚴詩儀難堪,也不知曲靜書會有什麼反應呢。
見他說不出話來,嚴詩儀便替他說道。
“是這樣的,之前他漏了一份重要的件在家,可他又一時走不開,所以,我就替他回家拿件,之後,我都忘記把鑰匙還給他了。”
聽到她編造這個謊言,他不由自主地瞟了她一眼,而曲靜書將這一幕看在眼底。
咬了咬脣,曲靜書沉聲道。
“原來如此,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再有下一次,勞煩你幫他回家拿什麼東西的,所以,我想你不太方便再保留這裡的鑰匙,你不介意把鑰匙還給他吧?”
早就預料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不過,嚴詩儀表面上卻露出一副受辱的表情,委屈又羞惱的眸子瞟向南風易。
他卻別過臉,不與她相視,不過,從他抿緊的脣線可知,他內心並不如表面上般平靜。
嚴詩儀心中冷笑,把手中的鑰匙在茶几上一放。
“是我的疏忽,鑰匙我放在這裡了,天豪來媽這裡,我們不要妨礙你爸他們了。”
說著,繞過曲靜書,伸出手要去抱回兒子。
奪回鑰匙,正覺得意的曲靜書,當瞥到嚴詩儀手腕上的手錶時,一顆心不由咯噔一下急跳起來。
她正想看清楚些,嚴詩儀已經走了過去。
這時,南天豪突然哭鬧起來,嚴詩儀看了看,便對南風易道。
“我剛才把裝著他的尿布的袋子放在車上,你可否下去幫我拿上來?”
他當然答應,轉身就推門下樓了。
砰地一聲,大門關上的聲音驚醒了曲靜書。
望著門口方向,她這才意識到他生氣了,好像從她要求嚴詩儀把鑰匙交出來開始,他就沒再看她一眼了。
她握緊了拳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忽地,她感應到有一道目光投射向自已,轉過頭,就對下嚴詩儀不懷好意的黑眸。
“你笑什麼?”
聽到她的話,嚴詩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在回國之前,我本沒把你放在眼裡,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你的表現出乎我意料之外,你比我想像中聰明,也很會忍耐,不過,剛才你的表現卻讓我開始懷疑,自已對你的看法是否過高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故意在她跟南風易約會時,找藉口叫走他,沒想到她居然不吵不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