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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狗腿!睇了眼彷彿張勁陽快死掉般緊張的秦風,曲靜書暗自吐糟,沒看到她的手臂也被人用刀刮傷了皮嗎,怎麼不見他問候自己一下。

“那這些人,要怎麼處置?”她洩憤地用高根鞋狠狠地踩了下,剛才傷了自己的男人,才問張勁陽。

“不用傷腦筋了,幫我們處理麻煩的人來了。”

聽到他這話,她抬眸一看,就看到有兩個警察正朝這邊走過來。

“他們出現得可真是時候,等我們自己擺平了才登場,早知道就留一兩個讓他們表現表現才是。”她挖苦地道。

之後,警方將那幾個彪形大漢逮捕法辦,而張勁陽跟曲靜書則被送進醫院包紮傷口,順便錄口供。

“怎麼是你來錄口供的?”包紮完傷口的曲靜書,抬頭一看,卻發現來幫他們錄口供的人,居然是陳浩然。

“從上個月開始,我調到你們出事的一區上班,剛巧我得知你們被人襲擊,就過來看看你了。”

陳浩然關心地問候她的傷勢,得知她沒事才放下心來,意有所指地瞅了眼,急症室裡的張勁陽。

“你知不知道,那幾個人為何要襲擊你們,會不會是跟張生有關的?上次,我已經提醒過你,讓你不要再跟他有瓜葛了,偏偏你不聽,現在終於出事了。”

她有點訝然地看著他,隨即明白為何他會這樣說,他肯定以為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找張勁陽尋仇,而拖累她了。

她啼笑皆非,“你誤會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何那幾人要襲擊我們,不過,我相信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當然,事情的真相如何,還要靠你查清楚,我也不想天天提心吊膽。”

“這是我的份內事。”他又問了她幾句,才帶著下屬離開。

雖然,張勁陽的手臂跟小腹被砍傷,不過,他卻不肯留在醫院,堅持回家休養,醫生當然是不贊成,最後,還是曲靜書幫他請了一個私人看護,負責照顧他,醫生才讓他出院的。

回到家,張勁陽揮手讓秦風走開,自己在沙發上坐下。

“你沒事吧?”見他明明動一下就痛,卻還耍帥,不肯讓人扶,曲靜書真不知擔心他,還是罵他才好。

“不過是小小的傷口,死不了。”他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茶杯,卻不小心拉到傷口,不由皺眉。

“讓我來吧。”她走到他身邊,端起茶杯,卻沒有遞給他,而是親手喂他喝。

“怎麼這樣好服侍,不會是有事想求我吧。”他朝她擠眉弄眼。

放下茶杯,她看了他一眼後,微低垂著頭,黑亮的髮絲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半晌後,才道:“查不查到,是誰派人襲擊我們的?”

慵懶地向後靠著椅背,他吩咐站在一旁的秦風,“忙了大半天,餓死了,你去讓傭人煮兩個面出來吃吧。”

“是的。”明白他們有話想單獨說,秦風識趣地退下。

“那你有什麼頭緒?”當只有他們兩人在客廳後,他才問。

“在醫院時,浩然懷疑,那些人會襲擊我們,是因為跟你有仇,不過,我們才回國沒一個月,這段時間,你除了泡妞後,也沒做過什麼跟別人有利益衝突的事,所以,我覺得事情應該跟你無關。”她分析道。

“那個,我要申明一點,這段時間內,我可不只是只會泡妞的,我也有其他貢獻的。”他插嘴道,惹來她一記白眼。

“如果事情跟你無關,那就是跟我有關了,那些人是季遊派來對付我的,對不對?”

“你太冰雪聰明瞭,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他嬉皮笑臉地道:“剛才,秦風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季遊收賣那班人來教訓你。”

“對不起,因為我的事連累你了。”她抿脣道歉。

“我們什麼關係,為了你,上天下海,我都在所不辭,更何況只是小小的被插兩刀而已。”他油腔滑調地道:“不過,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拜託你以後對小弟好一點,還有,如果可以再嚐嚐你親手所做的菜的話,那就更好了。”

她掀脣一笑,“好吧,等我的手好了,就親自下廚煮一頓飯慰勞你吧。”

成功拐到她肯下廚做菜給自己吃,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對了,巫啟成那邊,你有什麼打算?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暫時不用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養,我的事情會自己處理,還有,這幾天你最好留在家裡別到處亂走了,否則,傷口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好。”她道。

“遵命。”他朝她做了個手勢道。

這時,門鈴響了,她看了看時間,心道可能是她聘請的私家看護來了,開啟門一看,果然是她。

曲靜書幫他們兩人介紹,“她是蔣心如,我的高中同學,他是張勁陽,我義兄。”

“你好。”蔣心如朝張勁陽微笑道。

打量了下她,張勁陽吹了下口哨,“如果醫院裡的護士小姐,都像蔣小姐這麼溫柔可人的話,我一定捨不得出院的。”

曲靜書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對蔣心如道。

“心如,接下來就要拜託你,幫我好好地照顧他。如果,他不乖,到處亂跑的話,你不用客氣,用盡一切辦法,讓他乖乖留在家裡,還有,他這人油腔滑調,專哄女孩子,你可別被他的甜言蜜語騙了。假若他敢對你不規矩的話,你不用給我面子,

狠狠教訓他就行。”

“我知道了。”蔣心如忍笑應道。

“喂。”聽著她的話,他臉色一黑,“你怎麼這樣說話的,說得好像我是色郎似的!心如你千萬不要聽她亂說,我這個人其實很有紳士風度的,很老實,從不會欺騙女孩子的。”

“是呀,你從來不會哄騙她們,都是她們笨,自己對你投懷送抱,對吧。”曲靜書吐糟道。

未等他反駁,她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巫啟成打來的。

她拿起手機,走到一邊接聽。

“是我。”

“靜靜,我聽說你被人襲擊,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裡?”

“我沒事了,我現在在家。”

“你等我,我立即過去。”

話還末說完,那邊突然切斷電話,耳邊一陣嘟嘟忙音。

她揚了揚眉頭,走回來,在之前的沙發上坐下,,吩咐傭人上房幫自己收拾幾件衣服。

見她端著茶杯,他眼神閃了閃,想提醒她,她喝的那杯茶,剛才他喝過的。

注意到他的眼神,她困惑地抬眸看向他,“怎麼了?”

“沒事。”他搖搖頭,“剛才的電話是巫啟成打來的?”

她點了點頭,“他等到會就到。”

幾分鐘後,巫啟成就趕來了。

“靜靜。”

跟著傭人走進客廳,一看到她,他立即上前,將她從頭到腳端詳了遍,發現她的手背纏了紗布,眼底閃過一抹沉痛。

“你還跟我說沒事,你的手都傷了。”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一臉心疼地道。

“只是擦傷了一點皮而已,不過,醫生吩咐不要沾到水,才用紗布幫我包紮住罷了。”她彷彿很享受他的關心,笑眯眯地道。

“不行,你還是跟我回家吧,這樣我才能照顧你。。”

“就算在這裡,勁陽也會照顧我的。”

見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張勁陽假裝咳嗽了下,引起兩人的注意後,朝巫啟成微頜首淡笑。

“你把她領回家吧,現在我也自顧不暇。”

本來對張勁陽懷有敵意,現在聽他這一說,巫啟成對他改觀不少,看著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你義兄都這樣說了,你就跟我回家吧。”他趁機說服曲靜書。

最後,在兩人夾攻下,她只得不情不願地收拾行李,跟著巫啟成回家了。

“其實,靜靜本來就想跟巫先生回家吧?”

在他們離開後,蔣心如自言自語地道。如果不是早就打算跟他回去,怎會一早就讓傭人收拾好行李?

張勁陽勾脣一笑,眸底透著精芒,沒有說什麼,不過若熟悉他性格的人,看到他這種表情,就知道他並不認同她的說法。

下了車,站在巫宅門口,望著眼前這幢豪宅,她有一瞬的恍惚,原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機會,回來這裡了。只是望著它,卻令人有種桃花依舊,人面全非的失落感。

“怎麼了?”見她停下腳步,沒有跟上來,他轉身看著她問。

她搖了搖頭,“我回來的事,婆婆知道嗎?”

他牽起她的手,一臉溫柔地道:“不用擔心,我早就跟媽說過,你會搬回家住,她聽到後,也很高興。”

“可是——”她有些遲疑,婆婆會高興?不會吧。

“如果,之後你真的住不習慣的話,我們再搬出去住吧。”他幽深的黑眸沉了沉,脣角勾起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容向她保證。

“我知道,以前媽給你不少臉色看吧,你都為了我而忍氣吞聲,不過,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受一絲委屈,你也不用再為了我而處處忍讓媽,如果真是她無理取鬧的話,我一定幫理不幫親。”

跟他對望了眼,她輕輕地笑了開來。

“如果,讓婆婆聽到你這話,一定會罵你不孝的。”

說著,兩人推門走了進去。

“回來了。”

看到他們走進來,巫母起身相迎,吩咐一旁的傭人,把行李拿進房去。

“婆婆。”曲靜書先向她問好。

“半年沒見,你好像變瘦了。”巫母也熱情地上前握著她的手,仔細地端詳著她。

“你不知道,自從你出事後,我就擔心得不得了,天天都你念經求佛,求佛祖保佑你可以安然歸來,可惜一直都沒有你的訊息。

不過,我一直都覺得,你是有福氣的人,應該不會那麼早死的。果然,你真的大命不死,安然回來了。不過,聽啟成說,你一直不肯原諒他,不肯跟他回家。

你是不是還在生婆婆的氣?我也知道,以前自己是有點過分,你就原諒婆婆吧。以後,我一定會把你當親生女兒般看待的。”

“婆婆。”聞言,曲靜書露出一副感動不已的表情,反握著巫母的手道。

“你別這麼說,其實我也有錯,是我不懂得做人,又幫不了啟成,你也只是心疼他,才會那樣待我。不過,經過這麼多事情,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讓

我們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吧。”

看到她們言歸於好,巫啟成一臉欣慰地笑了。

“好啦,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重要的是以後,大家能相親相愛就好。”

***

曲靜書悠悠睜開雙眼,明媚的陽光透過敞開的視窗絲絲縷縷灑入房內。

右手不經意地掃了掃身邊的空位,上面還有一絲溫暖,證明躺在上面的人才離開不久。

坐起身,迷濛的眼睛掃視了房間一圈,已經沒有了巫啟成的蹤影。轉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鐘,原來已經九點多鐘了,看來他已經上班去了。

下了床,她伸了伸懶腰,走到窗邊,呼吸了下新鮮的空氣。

望著熟悉的風景,她心中卻浮起一陣悵然若失的空虛感,呆然地望著前方。

忽地,她眼眸一凝,視線落到停在大門口面前的那輛灰色跑車上。

這車不是巫啟成的,這麼早會有誰來?

沒再多想,她轉身走進洗手間梳洗去了。

“你終於起床了,我正打算叫人去叫醒你呢。”

下了樓,就聽到婆婆的聲音,她正想回話,卻感應到一道令人反感的視線。

抬眸,就撞上一雙眼睛冷冷地自己,目光交織的瞬間,曲靜書冷然地揚了揚脣角。

“遊遊說有事想跟你談,那我也不妨礙你們了。”婆婆站起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她們兩人單獨相處。

“聽說,你昨天出事了,不但被人潑尿,還被人尋仇,砍傷了手,到底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季遊狀似關心地問。

曲靜書眸光深遂,“警方暫時還沒查到幕後主使者是誰。”

“你才回來多久,就接二連三地發生這麼多意外,你真的不知道是誰要對付你?還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一時間無法確定是誰?”季遊充滿揶揄的口吻問。

曲靜書流轉的眼神閃動著一絲嗔怨,卻笑嘻嘻地說。

“如果真要說,我有什麼仇人的話,那也只有一個,就是你了。我們之間的恩怨,真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比如,你害我流產,還是我們夫妻間的小三,本來,你是有機會當巫太太的,因為我死而復生回來,你這輩子是沒可能當巫太太了。

你說,如果我把這些事情,全部跟警方說的話,他們會不會懷疑你因為嫉妒而買凶殺我?”

季遊看向她,目光如刀般鋒利,似要將她看透,她也回望著她,兩人目光毫不相讓,在空中一碰,隨即火花四濺。

“凡事都要證據,如果,你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證明你的這些推測的話,我可以控告你誹謗。”

季遊稍許彎脣一笑,以著譏誚的口吻回擊。

“是這樣嗎?”曲靜書滴溜溜的眼珠一轉,“我還以為,你今天來找我,就是要警告我,如果再跟你搶啟成的話,到時就會性命不保,原來一切都只是我想多了。”

本來要說的臺詞被對方先說了出來,季遊失去先機,一時間不知如何接下去,只得懊惱地乾瞪眼。

看她的表情,曲靜書就知道自己之前猜測得沒錯,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指使的,那今天她來找自己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今天來找我,就是想問候我有沒有事?”

“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剛才你不是自己說出來了。”季遊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

“我說了很多話,不知你指哪句?”曲靜書故意逗弄她道。

聽出她在耍自己,季遊眼睛一眯,眼神陰鷙凶狠得嚇人。

“很好,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吧,那就隨你,不過,以後就別怪我沒給過機會你。”

說罷,她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她這個人不是精神有毛病吧,突然跑到別人家中,說一大堆不知所謂的話,卻沒有一個重點,她讀書時的語考試一定是不及格。而且,我真的覺得她要回去好好補習下談判的技巧。

要對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除了要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還要把那樣做會有什麼好處,不做又會有什麼後果,一一說清楚才是呀,你說是吧,婆婆?”

聽到她這話,巫母也不再躲藏在暗處,光明正大地走了出來。先清了清喉嚨,才開口道。

“遊遊剛才的話也說得很清楚了。她的意思是,如果你繼續纏著啟成的話,就可能有性命之憂。

我想,如果你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的事,她一定會給你一筆可以安享晚年的錢,有了錢的話,你還怕沒男人要嗎。”

曲靜書漫不經心地用手梳理了下頭髮,“婆婆你也說得有理。”

聞言,巫母雙眼一亮,以為有戲,就加把勁說服她。

“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跟遊遊作對。你不在國內這麼久了,你可能不瞭解她在本地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