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1章 蛻皮

第221章 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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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蛻皮

第221章 蛻皮

對他們的冷眼相待做到真正的無視,這需要一定的功力。

現在,衛傾久覺得就是無視的好時機了,“你家女人呢?”

南漠聞言,那目光如同啐了冰碴子一般,冷冷的掃射到了衛傾久的臉上,什麼叫做他家女人?難道不能好好叫人嗎?

衛傾久打了一個寒戰,揚起討好的笑意,“嫂子呢?”

“上學去了。”

南漠收回目光的時候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是不是傻,難道不知道他被拋在家了嗎?

衛傾久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艾瑪,好冷。

有他在,估計不用買空調了,自然降溫。

“你來幹嘛?”

衛傾久趕緊將溫情給他打電話的事情說了,南漠神色一窒,眼前有些許的迷霧。

迷霧散盡的時候,他看到了睡夢中的她。

乾淨的臉蛋,一雙杏目緊閉,在微微的陽光下,臉上有些許的細微絨毛,閃爍著點點的星光。

下腹發緊,想要伸手去碰到她的臉,可是......

綠豆眼閃爍好一半天,才慢慢的恢復過來,身上有些灼熱的疼痛傳來,如同銀針穿刺一般的痛,慢慢襲來。

下意識的翻滾,想要逃離劇痛,可是,他越是掙扎,就越是疼痛,如同滅頂般的疼痛襲來,痛的身體狠狠地糾纏在一起,就在這時,沉睡中的人醒了過來,睜著一雙迷濛的睡眼,睫毛上帶著獨有的慵懶性感。

她的小手插進頭髮裡,隨意地撥了兩下,也不知道是呼吸凝住了還是怎樣,剛才的疼痛像是消失一般,一雙眼睛牢牢的粘在她的臉上,一刻也不肯移開。

尾巴處悄然脫落,略微有些乾枯的蛇皮捲了起來,某蛇心中一沉,難不成今天要蛻皮?

也不能怪他大驚小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蛻皮的疼痛了,想到這裡不自覺的蜷緊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已經在開始脫落的尾巴收進了自己的的腹部,那裡有一小片陰影,可以暫時阻擋一下。

心裡在想,小女人會不會出門?

想了一下,今天不是週末,按照慣例,小女人今天有課。

他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嚇著她。

儘管,他爬床對她來說就已經是不小的驚嚇了。

幸好她走的很快,似乎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勉強撐了許久,他已經痛到了極致,不知道是因為蛻皮的因素還是因為這次消耗修為太多,這次的疼痛遠遠比之前劇烈的多。

因為家裡已經沒人了,他也沒有必要隱藏自己。

擺動尾巴,快速的遊進了浴室裡,原本細細的身子陡然間腫脹,原本不過一兩米長的身子,此刻卻足足有十來米長,碗口粗的身子笨拙的扭動著。

黑白格子的花紋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壓迫性,琥珀色的瞳孔閃爍著劇烈的光,長長的三角信子不斷地發出嘶嘶聲,像是在尖叫一般。

浴室門緩緩的閉上了,透過朦朧的霧氣,隱約可以見到扭動的背影。

以及,越來越劇烈的嘶嘶聲。

許久之後,一切才停了下來。

浴室裡,到處都是水淋淋的,霧氣蒸騰之處,躺著一個身材完美,五官精緻,滿頭大汗的男子。

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了下來,打溼了他額前的碎髮,溼噠噠的貼在面板上,汗水幾乎迷了他的眼睛,鹹澀的**緩緩地滑進嘴裡,暈染開來一朵苦澀的花朵。

男人**身子,依靠在浴室的牆上,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而在他的身邊,有一張巨大的完整如初的蛇皮,略微乾枯的躺在那裡,男子閉了閉眼睛,等到疼痛緩解些許之後,抬手一揮,蛇皮倏地化為烏有。

抹去了臉上的汗珠,隨手打開了蓮蓬頭,溫熱的水流衝破了閘門,傾瀉而出。

“她讓你來接我?”

南漠很敏銳地抓住了問題的關鍵詞。

衛傾久悔了,自己這是怎麼說話的呢?

“不是——好吧,我是故意的。”

衛傾久準備否認的話被嚥了回去,在南漠冷冷的瞪視下,他也不是故意的,這可是蕭君意給他出的點子啊。

等等,蕭君意出的點子?

好像有哪裡不對?

平常怎麼沒見他這麼好心?

回過味來的衛傾久恨恨的咬牙,該死的蕭君意又坑他!

正在手術檯上拯救病人的蕭大醫生表示:你蠢,不坑你,坑誰?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衛傾久想了想,到底是自己交代呢,還是自己交代呢?

事情的最開始是蕭君意出的鬼主意。

他的理由是溫情遲早會知道,早知道晚知道,總歸是要知道的。

衛傾久覺得蕭君意說得對,所以,本來應該是他照顧南漠的任務,結果落到了溫情的身上。

本來想裝著不知道的模樣,結果還沒有開始呢,就被識破了。

南漠聽完,徑直走到了衣櫃門前,拿出一件灰白色襯衣,加一條休閒褲,應該是被熨燙過的衣服,沒有一絲褶皺,修長的手指穿插幾下,釦子應聲而落,男人將下身繫著的浴巾解了下來,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男人穿衣服的動作很慢,且帶著些許的優雅味道,其大喇喇穿衣服的動作坦蕩的厲害,絲毫不顧及衛傾久的感受。

衛傾久炸毛了,“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還在?”

南漠穿衣服的動作被打斷,淡淡的瞄了衛傾久一眼,像是在說:哦,你還在啊?

衛傾久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苦兮兮的坐在沙發上。

“把你的手機借我!”

南漠慢條斯理的扣著釦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衝著衛傾久說話。

衛傾久摸出手機,遞給他的時候頓了一下,“你的呢?”

“祕書那裡。”

衛傾久覺得他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他把手機扔祕書那裡,溫情知道嗎?據他所知,溫情可是一個醋罈子呢!

骨節分明的手拿過手機,就被他的背景噁心到了,能不能別這麼深情,這背景能不能放張正經照片?

衛傾久看他的眼神就覺得他是在嫌棄自己的背景,心裡不爽了,他知道什麼,那可是他們唯一的合照了,還是他強迫著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