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一個人狼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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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一個人狼狽的生活
第208章 一個人狼狽的生活
只要她能夠否認一句,他就不會認輸,他就不會放棄她,哪怕她早已棄他如敝履。
所以,寶寶,否認!好不好?
否認!
求你了!
溫情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皺著眉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是故意來找事情的嗎?自己做什麼了?
她今天一天累的要死,他能不能讓她休息一下,別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說話!”
男人以為她的沉默就是預設,怒氣上湧,咬牙切齒道,“你不就是想和我離婚嗎,你至於拖一個無辜的人下水嗎?你為什麼要將錄音寄到警察局去?”
溫情一哽,什麼叫做她把錄音寄到警察局去了?聽他這話,倒像是懷疑自己了。
他就是這樣想她的嗎?
她說過,只要他答應離婚,那錄音就會銷聲匿跡。
她手上是有錄音,但她沒有寄到警察局去。
現在無暇去想是誰把東西寄過去的,她只想休息,她很累了。
而且,什麼叫一個無辜的人?
若是南溪是無辜的,那全世界都是無辜的,呵呵,這偏袒的也太明顯了。
男人說完這話也後悔了,有些懊惱自己一時口不擇言,又提到了南溪,說不準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想要解釋點什麼,可是看著她隱隱有些凌厲的小臉,一時語塞。
“呵呵,她無辜?”溫情冷笑一聲,冷冷的諷刺,“她要是無辜,全世界的人都是無罪的!”
“南漠,你是不是來搞笑的?”
“她南溪無辜,我就活該對不對?我媽媽就活該對不對?我媽媽活該染病,我活該活在騙局裡三年,把仇人當**人,是,她無辜,我活該!!!”
溫情心中的怨氣全部湧了上來,將她的眼淚逼了出來,大顆大顆得砸了下來,落在地面,盪開一朵花。
被吼了一通的男人,一時間有些呆愣,看她哭的那麼難受,原本下定的決心早就只剩下渣渣了,他不是那個意思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說出了那句話,就提到了這件事情。
不是的!
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說這話的。
上前兩步,想要替她擦去腮邊的眼淚,想要道歉,可是,小女人卻不斷地後退,拒絕他的靠近,拒絕他的關心。
“別碰我了!”
她就像是一隻被惹怒的小獸一般,保護著自己,衝他聲嘶力竭的吼,生怕他會碰到她。
“別碰我,我嫌棄你髒!”
“不是的——”男人想要否認的話被她一個眼神秒殺。
“我嫌棄你髒,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在仇人家裡過這麼多年,還傻傻的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只顧著傷心,就連媽媽生病都沒能察覺,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她眼裡的恨意讓男人心裡一抽,大聲的控訴,逼得男人的胸腔一陣陣的酸澀,怎麼能夠怪他呢?
她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他的身上,用來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她好殘忍!
可是,他好心疼!
對,是他的錯。
當年離開之後,就不應該回來這裡。
就算回來了,也不應該去招惹她。
明明知道一切,卻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接近她。
對,她說的沒有錯,就是她的錯,若不是他的錯,她就不會知道真相,她就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狼狽,脆弱。
過於沉重的怨念讓他喘不過來氣,他幾乎是踉踉蹌蹌的轉身,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以一種最狼狽的姿態。
身後的溫情,蹲下身子來,緊緊的抱著自己,如同蠶繭一樣,將自己包裹起來。
小聲嗚咽。
男人頹廢的窩在沙發旁邊,白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到處都是褶皺,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添了一絲頹廢之感。
手中拿著一瓶洋酒,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灌,如同烈火一般的酒水滑過喉嚨,如同刀鋒一般,狠狠地割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帶來了滅頂般的痛意。
胃部劇烈的**,絞痛襲來,他卻不覺得疼。
因為,心疼。
心臟就像活生生的被剜掉了一坨血肉,鮮血汨汨流出。
是啊,一切都是他的錯。
都是他不知足,都是他貪心,都是他想要靠她更近一點。
可是,追根究底,他只是愛她而已。
愛她至深,豈又能自控?
“轟”的一聲,大門被強勢的力氣撞開了,兩個男人衝了進來,一個大力的奪過他手中的酒,狠狠地擲向了地面,水花四濺,大量的酒漬濺到了他的臉上,讓他迷濛的視線多了那麼一絲清醒。
“你們來了?”
男人呵呵的笑著,幾乎是囈語一般,沙啞的擠出幾個字來。
衛傾久狠狠瞪了他一眼,走過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大聲的吼,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你是不是活膩了?”
被吼之後的南漠也不生氣,依舊呵呵的笑,如同腿上的痛意是假的一般。
衛傾久看著他這副模樣就來氣,正準備上去打他兩拳讓他清醒一點的時候,被蕭君意拉住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安分一點。
衛傾久哼哼兩聲,卻也沒有說什麼話,走到沙發上坐下,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蕭君意摘下眼鏡,一屁股坐到了南漠的身旁,似乎是在安慰一般,“我們知道你難過,可是,你不能這樣不愛惜你自己的身體。”
男人依舊呵呵笑。
“你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一起想辦法解決好不好?”
“她嫌棄我,她說我髒,她說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男人彷彿恢復了一點神智,委屈的囈語著什麼,但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說也說不清楚,反而說的自己的眼圈猩紅。
蕭君意嘆了一口氣,大手扶起她,“那你還要她嗎?”
男人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狐疑,隨即又被堅定佔據,“要的。”
“要,就讓她待在你身邊,而不是一個人狼狽的生活,你知道嗎?”
“要——我要!”
整個房間除了他一個人的話之外,再無一點聲響,氣氛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