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論如何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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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論如何消氣
第182章 論如何消氣
昏黃的燈光,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快要震破人的耳朵,就連酒吧的角落裡也充斥著濃濃的菸酒氣息以及刺耳的碰撞發出來的嚎叫聲。
距離調酒師最近的吧檯,長髮女子已經喝得醉眼迷離了,描著精緻的妝容的俏臉,微微發燙,淡淡的殷紅染紅了脖頸。
素手拂過髮絲,上面還有些許的鑽石,那是今天挽發時固定的裝飾,細細碎碎的鑲嵌在髮絲之中,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了,但在陽光下,點點星光溢位,熠熠發光。
指尖沾上了細碎的鑽石,在燈光下影影綽綽的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透過那一丁點發亮的部分,她能夠看到自己一雙無神的眼睛以及站在身後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
意識到來人的黎夏收起了失落,指尖迅速的捏著一團紙巾,恢復了以往高傲的模樣,言語之中絲毫不見剛才的柔弱,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一般,**而致命。
來人不答,反而端起酒杯,敬了黎夏一杯,朝她點頭,示意她喝下去。
黎夏無所謂的聳聳肩,仰頭,一杯紅色的**緩緩消失在她脖間,來人的目光陡然一深,說時遲那時快,薄脣直直而下,封住了紅脣。
女人掙扎無果,或許是酒精衝昏了頭腦,又或者是男人眼中的煙火太璀璨,一時間竟忘了反抗。
火花,就在某一瞬間,倏地點燃。
歡愉,即將來臨。
司彧的婚禮最終以鬧劇收場。
溫情被南漠摟著腰,直到婚禮結束,小腦袋裡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漠一邊開車一邊看那神遊太空的某個小女人,她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隱隱有酸氣咕嚕咕嚕的往心裡湧,男人的臉色難看至極,可一旁的小女人壓根沒有發現,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到家之後,南漠一反常態扔下溫情一個人,徑直上樓了,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被丟下的人在原地愣了半晌,隱隱約約的覺得他心情不好,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能衝著他的背影乾瞪眼了。
溫情坐在沙發上追劇,可她總覺得不得勁。
坐著吧,不得勁;躺著吧,也不得勁。
吃東西吧,不得勁;反正怎麼都不得勁。
眼珠轉了轉,捧著平板衝到某人的書房裡去了,嘻嘻,在他懷裡,肯定得勁。
某個小女人竊喜不斷的同時,南漠走進了浴室,平時是淋浴的男人難得的走進了浴缸。
幸好為了讓她泡澡泡的舒服,買的是超大號的浴缸,好吧,他承認他也是有私心的,畢竟,某些運動需要很大一個場所。
不過平常因為怕她太辛苦了,自己也沒狠心折騰她,不過她就是不乖,記吃不記打,總是惹他生氣,以往的心疼派不上用場了。
這一次,非得讓她知道厲害不可。
推開書房的門,溫情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準備給他一個驚嚇,結果,書房根本就沒人。
小嘴一癟,人呢?
腦子一轉,轉身往臥室走去。
溫情走得有些急,所以進門的時候沒有看到地上有東西,差點被絆倒了。
低頭一看,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裡,那個男人能不能不這麼無恥?敢不敢走到浴室裡面再脫衣服?
那絆住她的腳步不是其他東西,是他的——裡面穿的褲子。
她記得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就是穿的這條。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膩歪的太多了,他總是赤果果的在自己面前晃,有的時候是**上半身。
額,溫情是十足的腹肌控。
每次看到他腹肌,腦中回血蹭蹭的往上冒,就只差噴出鼻血了,所以邪惡的小爪子也控制不住了。
雖然最開始是自己撲倒了他,可最後,是他吃的自己連渣都不剩。
哼,整天用腹肌勾引她就算了,裸個上半身算什麼,哼,裸一半有什麼本事,有本事**,她倒要看看他是怎麼瀟灑的。
心裡憤憤的想著,將手中的平板丟到**,悄悄地溜到了浴室門口,將耳朵貼了上去,試圖聽聽他正在幹什麼。
可是,怎麼都沒有聲音?
倒是背後,怎麼有腳步聲!
啊!
陡然睜大了眼睛,有腳步聲!
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某人一個跨步將她舉了起來,湊近她白皙的脖子,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怎麼,想要一起洗個鴛鴦浴?”
男人低醇的聲音劃過了耳膜,也如同有一根羽毛,輕輕地在自己的心臟上滑動,
“沒有,沒有......”小手趕緊擺動,不住的搖頭,以示清白。
小女人趕緊求饒,也不知道他是在強烈的時候,還是剛剛洗完澡的原因,他渾身散發著一股熱氣,再加上他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真的如了自己的願望。
全身都光了!
而且,不用看到知道,他的“鳥”很有精神。
比隔壁老大爺的那隻鸚鵡精神多了,至少人家的鳥不這麼調皮,這麼不安分!
嗚嗚嗚......
自己怎麼這麼嘴賤,非要那樣說,現在好了,實現自己的願望了,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不過,他也不用這麼順著她吧,這樣出來真的好嗎?
眼瞅著那誘人的美景在自己面前晃悠溫情有些猶豫,腦子不斷的在做劇烈的思想鬥爭,到底是伸手還是不伸手?
俗話說得好,食色,性也。
既然古人都這樣說了,我們也不能辜負了對吧。
這樣想著溫情的邪惡的爪子就慢慢的伸到了他的腹部。
南漠看著懷裡的小東西,眼色一深。
“我現在有點生氣,怎麼辦?”
男人倏地低頭,大手按住了那雙不老實的手,低低的逼問她。
“啊!”你生氣又不是我惹得,怎麼還要自己消氣呢?
“你要讓我消氣。”男人直接把她抱起來,扛到了肩上,另一隻手,推開了浴室的門。
夜,還很漫長。
**也久久未能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