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5章 新開端

第65章 新開端


贖罪情人 三救姻緣 驚情:野蠻千金很妖嬈 狂女幻靈師 花都兵王 仙神劫 黑暗戰神 生化危機之喪屍危機 讓錢流進你的口袋 武神無

第65章 新開端

第二卷 舞娘 第六十五章 新開端

本來為著跳舞輕便,傅曉棠身上的洋裝又小又短又薄,幾乎全靠兩支帶子吊著,這下雙條全斷,她只能用雙臂緊緊地夾住。才可以勉強支撐不當場出醜,但是這舞卻沒法跳下去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出,臺下大多數觀眾尚在懵懂中,還不十分清楚生了什麼事。

但是亦有人看出了端倪,桃麗絲章銀娣同為舞者更明白其中利害,不禁心急如焚;而這場事故的始作俑者則一旁躍躍欲試的等著看笑話。

就在這電光火石、千鈞一之際,就見傅曉棠忽然原地坐下來,一手捉在胸前止住裙子下滑趨勢,另一隻胳膊高高揚起,開始一下一下的憑空打起響指來。

一直盯著傅曉棠的章銀娣忽然靈犀一現,脫口輕叫:“賓果!”就連忙叫過身邊負責巡場隨時待命的祁榮,簡單交待了兩句。祁榮大場面見過不少,稱得上應對從容。他沒有多問,立即用手中的播話機呼叫燈光和配樂。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二十幾秒的的功夫,臺上燈光忽然驟暗,觀眾席也彷彿置身電影院中一般。等臺上燈光黑透,不及觀眾質疑聲出口,一道射程遠、範圍小的強光束從斜上方打下來,不偏不倚照在臺上傅曉棠的位置,圈出一方直徑將近一米的光圈。只見這光圈中出現一雙紅的舞鞋,和一小截足踝精緻、粉光緻緻、曲線美不勝收的小腿,其餘的,舞者的身子和臉,完全隱在黑暗中,連輪廓亦不可辨。

一時間,全場人的視線都被吸引到這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之源。

一雙血紅的舞鞋在銀亮的光束中宛若一隻蝴蝶翩翩躚躚,飛舞著、旋轉著。彷彿隨時會振翅飛走,消失不見。那情形詭異到了極點,同時也扣人心絃到了極處。

觀眾席鴉雀無聲,全部屏息靜氣的死死的盯住那隻靈動鮮活、似乎有生命、又像是真的被施了魔法的蝴蝶,生怕稍微回神,就錯過了難得一見的精彩。

傅曉棠早已趁著黑暗的時候,脫下那件要命的裙子,現在她只穿著不足遮體爹身內衣起舞,但是章銀娣默契及時的配合讓她如釋重負,彷彿全沒了束縛。她動情地、全身心跌躍著,全部的靈氣和感覺都集中到腳上:

“女孩現她沒辦法脫下那雙曾給她帶來過歡樂和注目的舞鞋,她亦沒辦法停下腳步,她只能不停跌著、跳著,好累,真得好累,真希望有人可以讓她停下來,為她把鞋脫掉,可是這人在哪呢?為什麼他還不出現";

音樂恰到好處的渲染,緩緩如悲傷無奈的河水慢慢滲入每個人的心頭。

人們看著那雙漸漸疲累的腳,感應到女孩一點一滴越來越濃的絕望,不禁深深的動容,雖然只能看到一雙鞋,沒有任何其他的輔助動作,但是傅曉棠毫無疑問將“紅舞鞋”的故事詮釋到完美。

音樂漸歇,飛舞的紅鞋終於慢慢停下。舞者似乎撲倒在地上,那振翅的蝴蝶還是沒能獲得自由,它輕輕的最後跳躍了兩下,柔和微弱的紅光就黯淡下去,如小小的、燭火的殘燼,終致不動。

光束亦漸漸變暗,像被周遭的黑暗侵襲、包圍、吞噬。舞者和舞鞋都湮沒在黑暗中。

傅曉棠匍匐在地板上,輕輕的喘息,她腦子裡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考慮自己如何謝幕。

忽然,猝不及防的,一隻溫熱的大手準確撫到她臉上。

一個熟悉的、從來對她溫柔如斯的聲音低聲道:“小棠,是我!”

傅曉棠不由得脫口輕喚:“阿尊?”,她第一次這樣喊,居然叫出來溜口無比,自己也怔了一下。

方君頡亦沉默了,似乎對這稱呼諸多感觸。片刻才柔聲道:“怕不怕?”說著將手中拿著的大氅罩到她身上。

傅曉棠只覺得這布料輕、軟、薄、暖,彷彿猶帶體溫,但此時似乎剛剛感覺出身上的涼意,不由自主的偎向身邊溫熱寬廣的胸膛。“不怕,我知道,你會來”

方君頡在黑暗中無聲而笑,攬緊懷中的溫香軟玉,不自禁的在她額頭極輕淺的一啄,“乖女孩!”。

上一次他從趙東源處救了她,把她橫抱在懷裡時,也是這樣半安慰、半鼓勵、半稱讚的喚過她。此時再叫出來,兩人都想起那天,不由得心裡一絲暖又一絲甜。

忽然,全場燈光大亮,臺上臺下宛如白晝。人們心頭都鬆了一口氣,彷彿此時方覺光明的美好和珍貴,黑暗會衍生邪惡,只有光明才能帶來希望。

可是定睛一看,臺上似乎多了一人。“天上人間”的當家太子爺方君頡居然出現在臺上,他抱著傅曉棠,臉上淺淺笑意,自信而篤定的站著,彷彿他天生就該如此。傅曉棠腳上的舞鞋,散落在地板上,此時看去,那不過是極普通的紅鞋,怎麼剛剛就彷彿有魔法似的。

不知是誰先站起來帶頭拍手,全場瞬時響起振聾聵的掌聲。其中夾雜著口哨聲、叫好聲,此起彼伏,經久不息。為了精彩紛呈的表演,也為了即將上演的童話。王子與公主也好,灰姑娘也好,麻雀變鳳凰也好。燈亮之後方君頡出現於臺上的身影、他抱著傅曉棠兩人和諧無比的畫面,為本屆“鬥舞”大賽添上最羅曼蒂克最爛漫的一筆,很多年之後,仍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紅舞鞋”故事的最終,女孩兒死在了情人的懷裡,情人為她脫下紅舞鞋,女孩說:“終於不用再跳舞了,真輕鬆。”然後,她閉上了眼睛。永永遠遠地閉上眼睛。

現實場景中,方君頡為傅曉棠脫下了舞鞋,卻推出了“天上人間”鬥舞大賽有史以來最美最有才華的一位冠軍……

“啪!”程昱一記耳光,毫不容情的煽到辛培培臉上。

辛培培撲倒在地板上,頭散亂,整個人極其狼狽。

“傅曉棠的裙子是你搞的鬼吧?你膽子挺大的!”程昱雙目赤紅,語氣卻很平淡,像僅僅闡述一個事實,“你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了?”

辛培培知道他越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講話,結果越是難以收拾。她本以為這次萬無一失,誰知道陰差陽錯,竟無形中助傅曉棠取得冠軍。她心裡又氣又妒,但更多的是害怕,她知道謝幕時方君頡抱著傅曉棠的情景會如同烈火烹油一樣刺激到程昱。果然他一散場就把自己揪到房間裡,看他眼中駭人的神色,彷彿會活嚼了她似的。

辛培培不禁心裡有事一陣寒顫,用手扶著臉,哆哆嗦嗦的哽咽道:“我真不是我做的。”

程昱眉毛一挑,居然輕輕的、自嘲的笑了一下,“算了,我何必來問你。我現在並不是讓你承認,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著,站起身拔腿就要走。

辛培培嚇壞了,誰知他這一走會不會立馬就找人來辦她。

“不”她出一聲情真意切的低喊,撲上去抱著程昱的腿,痛哭流涕道:“昱少,大少爺,你原諒我吧你看在我好歹跟過你一場的情份上,你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遠遠的躲著她,決不敢打壞主意了”

程昱皺著眉頭想了想,俯下身將辛培培拉起來按在椅子上,隨手抽過一張紙為她擦了擦臉,又將頭捋好,捏著她的下巴頗溫柔的說:“你現在知道怕了?培培,你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趙東源綁架的事,你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麼?”

辛培培心裡“砰”的一陣狂跳,難道穿幫了麼?那件事雖然做的不夠機密,但好在趙東源失蹤了,恐怕已被方君頡滅口,如今死無對證,程昱又是從哪裡知道的?難道是柳伊那死女人栽贓,全賴在她身上?

程昱見辛培培目光閃爍遊移不定,心裡有了計較,其實他並沒有證據,不過是聽宋瀝講了綁架的事,直覺由趙東源想到辛培培身上,現在正好借了裙子的機會詐她一詐,想不到真的被他猜中。

程昱呵呵笑了笑,“好啊,真能幹!,我從前怎麼沒看出你來呢?”

然後不等辛培培說話就倏的沉下臉,嘴角的笑已然冷冽,目光似炬,彷彿想在她臉上燒出兩個洞來。

“趙東源是什麼人你比誰都更清楚吧,你把傅曉棠送到他手裡,不就是毀了她一輩子麼?都是女人,她又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程昱一個字一個字彷彿啐到她臉上,越說越氣,怒火衝頂之下一把掐住辛培培的脖子。

辛培培怕到極點,程昱的手像鐵鉗一樣,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她用力的睜著眼睛,朦朧之中只覺得程昱表情猙獰,彷彿真的要下死勁兒掐死她。她真怕自己今天會死在他手裡,一時間顧不上許多,斷斷續續的用盡力氣喊道:“別別我我是受人指使的”

程昱心中一動,深邃的眼中略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什麼?”他慢慢的鬆開手,將辛培培搡倒在沙上,“你說!”

辛培培重獲自由立即大大的吸了幾口氣,咽喉裡像有很多小刀子割著,又癢又痛。她驚魂未定的握著脖子咳了又咳,半晌才喘勻一口氣,半真半假的說:“我也是沒辦法,人家是有錢有勢的千金大小姐,我,我怎麼惹得起呢?只好,只好人家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了,我也是”

“別廢話”,程昱不耐煩地打斷她,視線牢牢的迫視住她,“你只說是誰?”

辛培培豁出去的閉上眼睛喊出兩個字:“柳!伊!”

“什麼?”程昱大大的吃了一驚,柳伊,這怎麼可能呢?雖然聽辛培培描述時他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有錢有勢的千金大小姐,又和他們這一票人有千絲萬縷關係的,除了柳伊還能是誰。但是真聽辛培培說出那個名字,他還是難以置信。雖然他最近滿腦子都是唐曉芙,顧不上想別人。但是柳伊畢竟在他心裡存在過很長一段時間,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抹煞掉的。在他印象裡,柳伊一直是長飄飄溫婉沉靜的,他怎麼也不能把她和心狠手辣,歹毒冷血聯絡起來。

他不由得對著辛培培一眯眼,語氣尖刻道:“你胡說!你少往她身上潑髒水!”

“嗬,”辛培培也一陣憤憤不平,憑什麼壞事一樣作,柳伊就被當成聖女,而她就整日擔驚受怕,還差點被掐死!嫉妒不甘的怒火蓋過了膽怯,她尖著嗓子大聲道:“我胡說?柳伊如果和這件事無關讓我天打雷劈!明明是她告訴我讓我調唆趙東源綁的傅曉棠,既借刀殺了人又神鬼不知!那時候你不理我,柳伊說如果我教訓了傅曉棠就贊助我的鬥舞比賽。我沒辦法才答應她。”

辛培培見程昱緊鎖眉頭,彷彿是聽進去了。不由得越說膽子越大,越說越順著嘴竹筒倒豆一樣,反正真真假假,她柳伊也沒這麼幹淨,索性理直氣壯的將是不是柳伊說的也都安到她身上,";你也說啦,我和傅曉棠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柳伊就一副恨她不死的樣子,她妒忌傅曉棠搶走宋瀝和你,都被趕出來了還和你們糾纏不清,她還恨她到了天上人間居然還能得到方君頡這樣大人物的賞識。她說她是天生的賤貨,就欠被趙東源他們上,她還說反正傅曉棠跟過那麼多男人,也不在乎多幾個,等她被趙東源玩兒殘了玩兒壞了,看你們一個個還會不會搶著要";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程昱低吼了一聲,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菸缸,徑直砍到對面的魚缸上。只聽嘩啦一聲脆響,觀賞魚、水草、鵝卵石……琳琳琅璃一大堆夾在晶瑩剔透的玻璃裡碎了滿地,水湧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辛培培被撥了半身水,她適才尖叫了一聲,現在仍然雙手抱著頭蜷縮著。程昱剛剛舉著菸缸的樣子嚇得她屁滾尿流。以為他要把那幾斤重的沉甸甸的玻璃菸缸直接砸在她頭上。

程昱也把自己扔倒在沙裡,彷彿幹了什麼體力活似的咻咻的喘著粗氣,他雙目遍佈血絲,眼神窮凶極惡,似乎能噬人,頭上的青筋都一根一根暴出來。可是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他只是生氣,怒不可遏,氣衝牛斗。至於他為什麼生氣,跟誰生氣,是辛培培?柳伊?還是他自己?他也不清楚,只覺得心裡被人捅進一把刀,翻過來調過去的亂攪,不是尖銳的,而是一種鈍鈍帝,難受得他直想把腔子裡這一口血全噴出來

鬥舞大賽之後,以傅曉棠為,蔣婕、吳菁、馮妙音奠上人間新一屆四大美人正式誕生。

造型設計、改頭換面、甚至媒體宣傳,儼然媲美演藝公司的造星運動。

方君頡開始帶著傅曉棠頻頻出席各種活動,介紹了她認識不少人。並且逐步帶她介入旗下各領域生意,除了見不得光的一些買賣方君頡不想讓她沾染,其他所有就連一些機密的財務工作亦不避諱她。幾次下來,方君頡覺得傅曉棠頭腦清晰,心思縝密。精細之處不讓與他,而且很多事可以一眼看穿又難得沒有一語道破,懂得避風芒。好好雕琢倒是一塊璞玉,只是有些事情上稍嫌重情,不夠理智。

但這並非缺點。而且正好可以彌補他的冷酷狠辣。本來自君頤走了之後,他確實需要有一個完全信任、又能把他這百鍊鋼化繞指柔的人在身邊。

方君頡很滿意

傅曉棠和桃麗絲到阿蘭那裡選了鋪子,一家小小的”棠麗“杭幫私房菜館正式開張,桃麗絲拿著傅曉棠的獎金和自己幾年的積蓄,從天上人間徹底脫離開來,開始整日盯在菜館裡。她潑辣豪爽的行事作風極適合做老闆娘這類的工作,再加上黃金地段、阿蘭熱心照顧且罩著、傅曉棠精恤選的師傅手藝不俗、以及朋友們的捧場,雖然剛剛開張,生意十分興隆火爆!惹得桃麗絲整天開心的合不攏嘴,看到傅曉棠就唧唧呱呱的講生意經。

之前在“金水國際”的美食展上碰到的厲女士與她們見了幾次面,相處非常融洽,後來亦成了”棠麗“的常客,她在這裡見到很多同鄉,說說家鄉話,聊聊幼年趣事,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