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初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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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初綻(下)
第二卷 舞娘 第五十三章 初綻(下)
不知什麼時候,傅曉棠用皮筋將頭髮紮了起來,露出一張白嫩嫩、粉團團的臉龐,沒有眼鏡遮擋的眸子清若秋水、亮若寒星,再加上紅潤欲滴的小嘴兒,纖巧嫋娜的身段兒,比凌夢嬌的洋氣甜美另具一番楚楚可人的古中國情調。
小平頭心裡像被一根羽毛搔了一下,不由得推開懷裡的凌夢嬌,握住傅曉棠的手腕眯著眼睛笑道:“我老張今天真是運氣,居然有福氣碰到這樣的美女,還一下子兩個。講出來我聽聽,你準備怎麼給我賠不是?”說著,伸手向傅曉棠精緻秀美的下頜摸去。
可是手伸到半路,一下子被人攔住,莫名奇妙的轉頭一看,程昱一隻手用勁兒極大的按住他,卻眼中一片冰天雪地的牢牢盯住傅曉棠,語調極輕的一字一字道:“唐曉芙,你瘋了吧!”
傅曉棠眼皮撩都不撩他一下,只看著小平頭越發笑靨如花,舉起一杯酒道:“張總,給個面子吧?”
小平頭微微的有些失神,心裡面癢癢的,真想溺斃在她頰邊若隱若現的梨窩兒裡。
可是,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程昱,後者正漫不經心的低著頭玩兒一隻打火機,甩開蓋子,又闔上,再甩開,再闔上,咔嗒咔嗒的聲音,單調得有些可怕。
小平頭心中一凜,迅速的盤算著,打從程昱一進包廂到剛剛說的話難道他和這丫頭兩人有交情,若真是這樣,很沒必要為著個把女人開罪了這位大少。
這樣想著,拿過一杯酒,哈哈一笑道:“好說,我老張生平最愛給美人面子。我就乾了這一杯。咱們來日方長。”說著頭一仰,一整杯酒灌了進去。
“張總真是痛快,您今天高抬貴手,我們會記著的。”傅曉棠對一邊傻呆呆的凌夢嬌使了個眼色,後者總算反應過來,也端過酒敬了敬,和傅曉棠兩人一起幹了。
傅曉棠放下酒杯,笑了一下,“對不住各位,少陪!”
起身拉過凌夢嬌,從從容容的走出包廂。
門外,小何狠狠的瞪了凌夢嬌一眼,拉過她塞給一起等著吳菁。凌夢嬌一直驚魂未定,這會兒才抱住吳菁,“哇”的大哭起來。
小何看著傅曉棠,不禁呆了一呆,剛準備說點什麼,從9號包廂衝出一個人,旋風般的拉過傅曉棠就走。小何回過神,對著他們的背影,緊鎖眉頭對旁邊一個小弟說:“快點去找南哥不,找頡少爺吧,就說小棠被程昱帶走了。”……
宋瀝正坐在2714裡默默地吸著煙出神,門“碰”的一聲被大力撞開。
程昱把一個人搡了進來。
定睛一看,居然是傅曉棠,踉蹌了一下站好,不慌不忙地揉著手腕,淡淡地說:“你弄疼我了。”
與她的冷靜自若成兩個極端,程昱眼睛裡彷彿能噴出火來,他不由分說的伸手扯掉傅曉棠頭上的皮筋,跳著腳大喊:“他張北持是什麼人,圈子裡有名的下流坯、急色鬼,心狠手黑又變態,被他玩兒殘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你去惹他?你信不信,他一會兒就能叫了人堵在門口把你劫走,到時保證你連哭都哭不出來!”
傅曉棠心中失笑,心狠手黑又變態,說的不是你麼?臉上就帶了淡淡的笑容,瞄著他慢吞吞的反問:“哦,這樣啊,可是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程昱氣的微微發抖,沉著臉壓抑住怒火道:“你以為你很本事是不是?你以為你今天能全須全尾的走出來是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因為你?”傅曉棠臉上一派明知故問的天真,“你們不是一起的麼,張北持那樣一個“人物”不是和你稱兄道弟、把臂言歡的麼,他為什麼要因為你放過我,你又是我什麼人?”
“好,好”,程昱氣到極點,偏偏說不出什麼,只點頭髮狠道:“我以後若是再管你,我就";
";程少爺,您多慮了。";
一個聲音忽然愣丁丁的插了進來。
三人回頭一看,方君頡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臉上帶了一貫溫文爾雅的笑意。司徒南和幾個人跟在身後。
方君頡老神在在的踱過來,十分自然的搭上傅曉棠的肩,曼聲笑道:";昱少,您多慮了,小棠現在是我的人,別說天上人間是自己的地頭,便是別的地方,我也不會讓她出事的。張北持敢碰她一根頭髮,我一定讓他後悔被生出來。";這最後一句話說得尤其輕描淡寫。不知道的以為他在玩笑,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頡少爺這樣若無其事的講話,實際上是生氣了。
宋瀝大概猜到方才出了什麼事,也被方君頡那句“我的人”驚得心中刺痛,不由自主的就去看傅曉棠。後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柔順的待在方君頡的臂彎裡,彷彿那是她習慣了的、理所當然的位置。
程昱眉頭一皺,忍不住先出聲尖銳的問道:“方少爺,您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麼?”
方君頡呵呵笑了笑,“是誰都和昱少無關吧,這句話宋瀝來問好像還說得過去。不過既然您今天也算幫了小棠點兒忙,那我就在這裡交代一句。”方君頡停頓了一下,看著宋瀝稍稍正色道:“從前的一切過去就算了,今後傅曉棠的事就是我天上人間的事,她以後,就不歸兩位管了,有什麼問題,你們直接來找我,我隨時恭候!”
說完,攬著傅曉棠回身準備離開。
宋瀝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拉住方君頡,";方少爺";
方君頡低頭看了看宋瀝拉住他胳膊的手,歪脣一笑,湊到宋瀝耳邊,極其曖昧的、用意不良的小聲低語:";我知道小棠是你前妻,你把她**得不錯,伺候得我哎真是舒服極了!";
說完,又笑了一笑。擁著傅曉棠走掉了。
宋瀝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眼神呆滯的盯著橫在傅曉棠纖腰上的胳膊,心裡像有幾千幾萬只螞蟻在齧咳,說不出是痛是癢,只想手裡有把刀直直的捅進自己胸腔裡面去。
傅曉棠邊走邊回過頭,看住呆呆入定的宋瀝,似笑非笑的晃晃五根蔥段也似的纖纖玉指,“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