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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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程家人
第七十五章 程家人
雖然我今天和程昱前來,絕無一絲“見家長”的鞋,但程母笑眯眯一句“宋太太”,還是讓我從頭涼快到腳。
程昱緊皺著眉頭喊了一聲:“媽,什麼宋太太,小芙和宋瀝早離婚了。”
程母微笑著,十分優雅,輕輕的瞄著程昱,“昱兒,你總也不回家,怎麼一回來就毛毛躁躁的。”然後又轉向我,“宋太太,你別見怪,你別看我們昱兒在外面為官做宰的,其實像個小孩子,行事衝動,不計後果,我這些年沒少為他操心。”說著眉頭輕輕蹙著,竟有一種少女的嬌態,彷彿無論說出怎樣使人難堪的話,別人也沒辦法和她生氣似的。只見她又是羨慕又是欣慰稻了口氣,“你們瀝就沉穩得多了,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支援這一大攤家業,居然能籌劃得井井有條,蒸蒸日上,宋太太,你真是好福氣呀!”
程母態度真誠,語氣輕柔,連我聽著,也不禁有些恍惚,想檢討自己是不是真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程昱將我的手一拉,“媽,您沒必要這樣,我現在和小芙在一起,什麼時候她肯點頭,我什麼時候就娶了她,即使她此刻說聲願意,我登時就帶她上教堂!”說完扯過我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程母低聲喝叱。
程昱無可奈何的收住腳,慢慢的迴轉身。
程母稍稍沉下臉。我驚訝的發現她竟像換了一個人,好看的眼睛裡投射出一種凌厲凶悍的光芒。她彷彿當沒我這個人,看也不再看我,只盯住程昱,聲音平平板板地說:“程昱,你長到三十歲,雖然外面人提起程三公子都說一聲風流倜儻,桃花不斷。可是你從來沒有真正帶回家一位。我常和你哥哥們說,不知我們老三會看上怎樣的仙女呢?沒想到今天,你居然大大方方的把好兄弟的妻子帶回家來。你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他有今天,還不是你慣出來的。”沙發中間的老者——程昱的父親靜靜的開口,也不見他如何生氣模樣,不過輕飄飄似嗔非嗔的一句話,方才還玲瓏剔透的程母倏的閉了嘴,“漫說現在瀝沒有離婚,即便他離了婚,你也不許對唐小姐有任何肖想,否則,我把你趕出去。廣銀的位子,也再不需要你操心!”
程昱眼睛眯了又睜,臉色鐵青,他一動不動地站著,後背挺得直直的。
“伯父伯母,您二位多慮了!”正是氣氛尷尬、空氣焦灼的時候,宋瀝適時的,慢悠悠的開口,“我想一定沒那麼嚴重。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昱本來也是要幫我的忙,可是誰都沒想到,一來二去就成了今天這副樣子。我們也都不想的。如果您二位一定要責怪,就責怪小侄我吧。”七分實話摻三分假話,說來真誠無比。
程父微微含笑點頭,杵了一下柺杖,對程昱冷臉哼道:“你看看人家宋瀝,再看看你自己,好不好意思!”
正這樣你來我往唱做俱佳,只聽一個清越又熟悉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驚訝:“呀!這是誰呀?是糖糖麼?”
我不需回頭也知道,正是今天的壽星公——程睿天。
他又驚又喜,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居然當著一大家子人的面,激動而忘情地將我一摟,“糖糖!你能來我太高興了,我真是沒想到!”
“天天!”程睿天的父親程昂此時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輕聲喝斥,“剛才還教訓你小叔叔毛躁,你就又來!唐小姐是你瀝叔叔的妻子,也算你的長輩,怎麼如此沒有規矩,什麼糖糖果果的,叫小嬸嬸!”
我十分不厚道的想笑,眼巴巴地看著天天,強忍住笑意。天天本來有些尷尬,見我滿臉捉狹,似乎根本沒把他父親的話當回事,就也對我嘟了嘟嘴,笑了一笑。然後眼神一轉,看見我手上提著的東西,越發笑逐顏開,言不由衷的客氣:“你人來就好了,還帶什麼東西”手已經把盒子接了過去,“什麼的?水果?慕絲?酪?我奠,我可有太長時間沒吃你做的蛋糕了想死我了”說著嘴裡十分誇張可愛的“吸溜”了一聲,拉著我的手就跑,“走,我等不及了!”
“天天!”,程母忍無可忍的喊住他,“去哪裡?宴會馬上開始,你還得給大家吹蠟燭切蛋糕呢!”輕掃了一眼我們交握的手裡拎著的蛋糕,眼中一抹鄙夷,但對著寶貝疙瘩金孫,實在凶不起來,溫言道:“你要吃蛋糕,什麼樣子吃不成的。就是一會兒的蛋糕,也是我們特特請了“思蜜”的金牌師傅定製的,怎麼連這一會兒也等不?真是越活越小了!”
“咳,您哪裡知道!”天天口水都快流下來,不耐煩多說,“我們不走遠,就去花圃。一會兒到時間了您差人叫我們去!”
程母還要說什麼,宋瀝插言笑道:“讓他們去吧,他們久沒見面了,您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倒是能玩到一塊去,我們小芙雖然大著幾歲,玩起來比天天還小,瘋著呢!”
程母見宋瀝這樣說,淡淡一笑也就不再言語。
我又看了程昱一眼,他對我無聲而笑,點了點頭。然後也坐到沙發上,似乎要和他們說什麼。我來不及多想,被天天拉下去了!……
花圃深處鋼琴旁,天天像幾天沒吃過東西的難民,大口滿塞,幾次險些噎到。
我喝著他讓人送來的芬芳甜甘的香草茶,不時瞥瞥他,實在哭笑不得:“天天,我看到你這麼喜歡我的禮物,真是開心。可是有點過分哈!”
天天把頭從蛋糕裡抬起來,目光茫然地看了我一會兒,油汪汪的小嘴兒不停地嚼著,半晌眼睛一亮,“是無花果!怎麼樣?我都猜到了吧!”
我看著他像粘了白花花的鬍子似的嘴,表情呆滯的點點頭,“沒錯,你完全猜對!”
“那當然,我是誰!你費盡心思放了我喜歡的二十種好料,我吃不出來還行!”天天大功告成的拍拍肚皮,然後伸出舌頭把嘴巴周圍舔乾淨,再意猶未盡的一隻一隻吸手指,“真痛快!我好久沒吃得這麼高興了!”
三人份的蛋糕只剩殘骸渣滓,我也替他撐得慌,“你一會兒哪裡還有胃口吃金牌師傅特特定值的那一個?”
天天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思蜜”叼品從來不對我脾胃,無論是甜是酸是苦都做不到極致,溫溫吞吞,毫不磊落,連你的一零兒也趕不上!唯一隻有價格死貴,所以像我他們才以為好!”
我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天天也不再說話,靜靜的、研究性的盯了我一會兒,忽然直愣愣的問:“你怎麼會和程昱攪到一起?”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怔了一怔,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唯有深深稻息了一聲。
天天也能猜到幾分,原本言笑晏晏的臉漸漸的冷下來,慢吞吞的,帶著一絲恨意說:“今天你也看到了,我爺爺,絕對不會由著他的性兒來的。”
“那樣最好不過!”我淡淡地說。
“那宋瀝呢?”天天用叉子一下一下的劃蛋糕的底盤,狀似不在意的問,“他今天才不是為了給我過生日來的,他根本就是來對我爺爺備案的。讓他們管好程昱!”
我聽著天天一口一個“程昱”,不由得笑了笑:“宋瀝做得不錯!”
天天瞪了我一眼:“誰讓你評價他做得怎麼樣?我是讓你評價他的人!你”天天忽然有些結巴,“你還想著他麼?”
我猶豫也沒猶豫的:“不想!”
天天似乎悄悄的鬆了口氣,又鼓起勇氣,小心地看我的反應:“我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
“哪件事?”我實在想不起來,他有讓我考慮什麼嗎?
天天白玉般的臉上飛上兩塊紅雲,不知是著急是憤怒還是羞澀,越發結巴起來,“你!就是我說去奧地利的事,我教書,你開一家甜品店的事”
“哦!”我心裡翻騰,表面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平板的應了一聲,學他說話,“你爺爺,絕對不會由著你的性兒來的。”
“那又怎麼樣?”天天垂著頭,小聲卻堅定的反駁:“他們誰也管不了我!”
“天天,”我看著他,“你真的不介意麼?我和宋瀝,還有你小叔叔你真的不會介意麼?”
天天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著我,一片赤誠,“不介意。”
“唉”我深深地談了一口氣,“可是我介意!根本是我做不到好不好!跟完叔叔再和侄子,我成了什麼人了,而且我真的只把你當小弟弟!”
“去你的弟弟!”天天挑著眉毛叫嚷,“我從來沒把你當姐姐!”
我毫不理會他,自顧自地、娓娓的說:“我把你當弟弟,我是想開一家甜品店,製作各種各樣的蛋糕,你可以隨時來吃,不收你錢。你願意的話做個二股東也行。咱們每天在店裡面,領、做蛋糕、吃東西、你拉琴給我聽生意做得好了,多找幾個夥計看店,我只管開發新品種,你負責試吃。掙了錢咱們一起出去玩,見見外面的世界,到墨爾本喝黑咖啡,到瑞士吃巧克力,到奧地利**看看,奧地利是不是真的沒有好叼品店,你帶我去看你讀書的地方,或者咱們把分店開到那裡去”我夢囈般的慢慢叨唸著,略頓了頓,拉過天天的手,看著他溼潤動容的眼睛:“我這輩子不想再和任何人,只有你一個弟弟,你陪著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好不好”
天天看著我,緩緩地反握住我的手,一點兒一點兒攥緊,低下頭看了一會兒,再揚起臉就又是喜悅又是難過的笑,“好!”然後說:“那我也不要喊姐姐,我還叫你糖糖!”
我完全鬆了一口氣,高興的笑出來,“只要不喊小嬸嬸,隨便你叫什麼!”
天天被拉去吹蠟燭切蛋糕,我在臺下看著,越瞅越覺得這個新認的乾弟弟脣紅齒白、玉樹臨風,我這做姐姐的實在與有榮焉。
程家人將小少爺眾星捧月的簇擁在中間,我忽然發現獨獨不見程昱的蹤影,四下環顧,發現程昱半隱在一個角落裡,正與一位盛裝美女拉拉扯扯,似乎在爭辯著什麼。他表情冷漠頗不耐煩,而那女人抓著他的袖子,喋喋不休。我定神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