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特訓

第55章 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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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特訓

第五十五章 特訓

我淡淡一笑:“南哥謬讚,既然南哥對我如此有信心,那我說不得要盡力一試了!”

司徒南眼神一亮,“這麼說你答應了?”

我慢慢的點頭,“當然。”好言好語的商量我再不答應,難不成要等翻臉相逼麼?

司徒南顯得十分開心,“好啊,那我先謝謝小芙了,無論將來如何,你肯答應,就證明你是想為“天上”出一分力的。這一點我會記著”

然後睇了一眼祁榮又道:“阿榮也和我講過一些你的事,我知道小芙不嗜張揚,只想低調安靜的過好自己的日子,這樣吧,對於小芙的身份我們還是會予以保密,就是其他工作人員,我也會提前打好招呼,把你和其他人分開特訓,到時候就說你是我們高價請來的“特別嘉賓”,索性上臺時戴一個小小的、類似於眼罩的面具好了,既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祕感,也擋住廬山真面目,你覺得如何?”

我想了一想,點點頭。這樣當然好,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雖然司徒南一直強調不會與“夜色”為伍,但是**的舞蹈表演能高雅到哪裡去,反正不會給觀眾們上芭蕾舞或者純歌劇。頂多是半遮半掩、欲蓋彌彰罷了。外一有什麼露骨惹火的舉動,再被“某些”現在安分將來不得而知的人挑出刺兒來,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想到這裡我又意識到一件事情:";天上人間";例來標榜“顧客就是上帝”,即使是有人看上了清潔大嬸,";天上";也有本事讓客人滿意,更何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舞,還得極進之能事,萬一效果好得驚人,我豈不是居無寧日。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心裡躊躇著:在這樣地方提我下面的要求會不會過分了

正在猶豫,司徒南彷彿已經看透我的意思,慢條斯理的安撫道:“小芙可以放心,我們可以給你提供保護,明證公道的告訴客人你只是來咱們";天上";客串一段時間,並不是正式人員,所以享有充分的人身自由,你自己不願意,沒人可以強迫你。這是對外的說法;對內萬一被宋瀝知道,我們也會盡量與其斡旋,儘可能的給與你保護,如何?”

我頗受感動,既然人家有這句話,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那咱們就先來試一年看一看。一年之後,你不想再做,我們決不勉強。”司徒南從桌上拿過一份檔案,“另外,我們會轉讓給你";天上人間";的一點股份,雖然不多,但也能為你消除後顧之憂,即使你將來離開這裡,至少能保證自己一份安穩的生活。”

“謝謝南哥。”我真誠道謝。

“不必客氣。”司徒南完全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向前探了探身子,注視著我低聲道:“最後我要說的是,“天上人間”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比如說幫你調查一下你的身世。你知道“天上人間”比起最大型最完備的情報網有過之無不及,可以說如果我們想知道,這世界上就沒有祕密。”

我沒想到他這樣說,一時怔住了。我的身世,我的母親麼?

司徒南見我愣,淡淡微笑,語氣卻鄭重無比:“當然你可以要求別的,只要在我們能力企及範圍之內。你不必著急現在說,回去好好想想,或者乾脆留著,萬一將來情況緊急,說不定會救你一命。不是我託大,“天上人間”若是認真動怒,任你是誰,都不敢不給一兩分薄面!”

我站起身,珍而重之深深一鞠躬,“多謝!”

接下來的日子,我著實忙碌起來,司徒南只是決定了大的方向,一些小小的細節問題,都讓我和祁榮商量著處理。我表面上還維持著侍應生的工作,只是工作量和上工天數只有之前平日裡的三分之一.阿原雖與我同居一室,但因為她是同期新秀中的佼佼者,鮮少有時間和我膩在一起,其他相熟的姐妹,縱然有表示好奇的,我只說祁榮讓我去樓上小廚房幫忙,她們早已認定我和祁榮關係匪淺,聽我這樣一說,也只開幾句玩笑就不再深究了。

我每天抽出大量時間到2o樓作特訓,初見這位老師,我也頗感驚訝,居然是與範金璇並稱“金歌銀舞”的章銀娣.“天上人間”各式各樣的傳奇裡,還真有這個人濃墨重彩的一筆。她本人相貌平平,但是舞技出神入化,有令觀者";三月不知肉味";之功,據說當年為她神魂顛倒的富家公子能圍繞著";天上";一樓旋轉廳幾個來回。後來聽說這人去了國外,沒想到這一次又把她請回來做老師。

她最初面對我時滿臉倨傲,苛刻以極,行動不離一隻戒尺式樣的小教鞭。稍有表現或想法達不到她的要求,她揚手就打,動作十分圓滑熟練。她十分信奉“嚴師出高徒”,聽祁榮講章銀娣的徒弟遍佈歐洲各地,都在各自領域一時無兩,這一次若不是看司徒南的面子,花再多的錢也請不到她。

她確實是有真本領,不僅是單純的舞蹈,她似乎已經到了舞蹈安撫、窺視、征服人心的境界。

既然是這樣,機會難得,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和她好好學習呢,即使最初的每天被打得全身傷痕,還要聽她很多尖刻刺人的話,我也忍了。

她常用十分不屑的語氣叨唸:“你們現在的女孩子,比起我們那個時候差得遠。你們別以為你們勤苦,想我們那個時候和師傅學跳舞,眼淚汗水流了幾缸,皮也褪了一層”

這些話說得多了,即使我全當做練功治癒的消遣,肯定有人受不了的。聽小包姐姐說,參與舞蹈特訓的一票人已經聯名上書,如果不換老師,等不到她們出師,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煩死了。還把章銀娣描述成最最恐怖、令人不寒而慄的老巫婆。對著她,是絕對沒辦法跳好舞的。

後來結果不得而知,似乎是樓下的舞蹈訓練另請了一位拿過現代舞冠軍的老師。章銀娣一下子多出很多時間面對我一個人。要求更加嚴厲,不過言語上和緩了一些。

章銀娣對身體柔韌性有極高要求,她今年雖有四十餘歲,歲月風霜在她臉上留下了難以抹滅的痕跡,但是她的身體絲毫不見僵硬,反而異常,很多高難度的類似瑜伽的動作她做起來面不改色。

一次訓練間歇休息,許是她當時心情不錯,也可能我那一天表現特別的好,她竟絕無僅有的誇讚了我一句:“你的柔韌性還不賴,從前有特別的訓練過麼?”

這句話勾起我一陣恍惚,不由得想起那噩夢般的兩年:天不亮起床練功、高高膽子、猙獰的嘴臉、辱罵、耳光、揚起的鞭子我不由得一陣哆嗦,勉強對章銀娣擠出一個笑容,“老師其實我流過的眼淚和汗水,即使沒有幾缸,一缸怕是也有了。雖然沒有褪皮,有好幾次差點把小命送掉”

“哦?真的麼?”章銀娣頗驚訝又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講來聽聽”……

晚上祁榮拿著藥膏來看我,他知道我最近天天享受“竹竿燉肉”,雖然沒有立場說什麼,但隔三差五給我送湯送藥,關懷非常。

我今日心情不錯,特意打點精神作了幾個祁榮平日裡愛吃的菜,以示感謝。

只是因為我身上有傷的緣故,不能喝酒,那人卻毫不客氣的開了一瓶花雕自斟自飲,顯見是故意饞我。

我只好下死勁兒拿白瓷調羹去舀砂盅底下濃而不稠,香而不膩的紅燒肉湯滷,一邊拌在白飯上一邊嘖嘖有聲,好只顧喝酒的祁榮趕快放下酒杯吃飯。

不料他絲毫不上當,對著我一笑,“你今天心情好得很,還做了這些菜,被章老師打得很爽麼?”

“呸!我難道是被虐狂麼?還很爽?”我瞪了他一眼,報復性的把他最得意的辣燒小龍蝦端到我面前,雖然我一口不能吃,根本就是專門為他做的。但是誰讓他不會說話,吃著我的東西連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又得意洋洋道:“告訴你,章老師以後再也不會打我了!”

祁榮頗感意外,“為什麼?你做什麼了?”又幹了一盅酒。

我盯著那色如琥珀、稠得掛盅的陳年花雕,嚥了一口口水,“章老師其實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給她講了我小時候被拐賣的事,居然把她聽哭了,然後還握著我的手說要正式收我做關門弟子,好好的栽培我。”

祁榮收回本來已經伸到我眼前的筷子,看著我道:“你小時候還被拐賣過,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又不是什麼好事,說出來怪難過的,說它做什麼?”我把辣燒小龍蝦又放回他面前,“我今天也是偶有所感,稀裡糊塗的就說了出來,沒想到竟然陰錯陽差,收到奇效!”見祁榮竟然收斂了笑意,放下酒杯拿著筷子看著我若有所思,我不禁笑道:“想什麼呢?我沒事。我今天講那些事時可平靜了,像說別人的事似的,畢竟過去這樣久了”

祁榮沒再說什麼,淡淡一笑,收了酒瓶開始拿過我盛好的白飯。也不再吃什麼菜,埋著頭扒了多半碗白飯進去,才揚起臉來,嘴裡含著飯嘟囔:“你和章老師都學會什麼了?”

這下我來了精神,眉飛色舞道:“學的可多了,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跳舞裡面還有這樣大的學問”我唧唧呱呱的開始給祁榮講我幾天所學,他興致缺缺諜著,沒什麼面目表情和反映,也不再吃飯,只用筷子一下一下翹碗裡的飯粒,半晌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句,“那你們編排好如何表演了麼?跳什麼舞?”

我嘿嘿一笑,挑挑眉毛說了三個字:“脫,衣,舞!”

祁榮一下子使岔了勁兒,險些用筷子杵到自己,難以置信撣頭看我:“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心中自有把握分寸,“再說一遍?我現在給你來一段都成!”又一想,搖搖頭,玩笑道:“還是不要了,那舞蹈力蠻大的,你又喝了酒,我可不敢老虎嘴裡探頭兒,等明天吧,叫上南哥和章老師,就算驗收成果吧。”

祁榮怔了半晌,才不屑的撇嘴,“我榮哥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麼?有什麼了不起!”說著抄過紅燒肉的小盅,壇底朝上,把剩下的絳紅色的肉汁統統澆到白飯上……

這兩章平淡了點,暴風雨前的寧靜哈,話說回回也沒啥意思,小芙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哇~這話說著真彆扭~不許往歪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