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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爆發_223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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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爆發_223自我救贖

下午,衛欣茹把女兒帶到海藍那裡之後,去菜市場買了很多菜,全都是丈夫喜歡的。

她想讓丈夫回來吃飯,好好地跟他再談一談,看他會不會回心轉意。

買菜回到家之後,她就給丈夫打了電話。

鄭軒正在打羽毛球的時候,朋友把他的手機拿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

“你老婆的,趕緊接了回去抱老婆去吧,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啊。”

他一聽在心裡苦笑了一下,接過了手機。

電話接通之後,衛欣茹便叫他回家吃飯。

他一愣,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與妻子還在以前幸福的生活軌道中。

不過,很快他就驚醒了,他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東西的朋友,走到一個角落裡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就不回去了,女兒有問我嗎?”

聽到丈夫的話,衛欣茹有點傷感,但想起自己現在是在自我救贖,必須放低姿態。

“老公,問了,問了好幾次呢。老公,你就回來好不好?我有事情想跟你說,我承認我是對你說過謊言,我也不想辯解那都是為了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是說謊了,這是我不對,但是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老公,我也知道錯了,以後也保證不會再對你說謊了。如果你覺得我說謊了,不想原諒我,那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不管怎麼說,就算是我們要分手,也該吃一頓分手飯不是?”

妻子說的也是有道理,分手了就不定非要做敵人啊,在一起吃一頓散夥飯還是可以的。

“那好吧。”

掛了電話,鄭軒做了一下深呼吸,然後與收拾好了東西的朋友走出了羽毛球館。

回到家之後,見到客廳空空蕩蕩的,他吐出了一口長氣,走向次臥室。

這個時候,妻子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老公,女兒我帶到藍姐家了。你再等等啊,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在餐桌上,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

鄭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顧著喝悶酒,衛欣茹雖然幾乎是醞釀了一個下午,但是面對丈夫,她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見到妻子有幾次張開了嘴巴,又沒有說話,他問道:“你不是說有話想跟我說嗎?有什麼就說吧。”

“嗯,老公,我給你看個單子。”

衛欣茹說著站起來往客廳走去,從包裡翻出了在醫院檢查的單子,咬著嘴脣,拿到了丈夫的跟前。

“老公,我懷孕了。”

鄭軒看著檢查單,他其實已經看到了。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想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妻子懷孕了。

要是在平時,他絕對會激動溢於言表地抱起妻子。可是如今,他似乎一點都沒有興奮。

其實,他的心情很是複雜,他一直都很想再要個孩子。妻子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他還是有些激動。

可是,這個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

如今自己已經從桃子那裡得知了妻子還有那麼多的祕密,自己又怎麼能夠繼續和她在一起同床共枕?

不對,這個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自己一直都是採取避孕措施的,而且那晚她與那個雲帆不明不白——

還有那個什麼純真無限——

嗎的,莫非她想讓老子替別人養孩子?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程度呢?

想到這裡,鄭軒的臉色頓時一變,沉聲問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啊,老公,你說什麼?”

衛欣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想不到丈夫會那麼問。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鄭軒忽然站起來吼了一聲。

“老公,你怎麼能那樣,除了你的還能有誰的?”

聽到這句話,鄭軒冷笑一聲,輕輕地搖了一下頭,慢慢地坐了下來,他似乎覺得自己的妻子已經不可救藥了。

老婆,你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真的就沒必要再對你有任何的眷戀了。

想著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每一次我都會戴上杜蕾斯,你說是我的孩子,可能嗎?”

“你——”

衛欣茹的臉憋的通紅,站了起來指著丈夫,只是說了一個字,然後就是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再次坐了下來。

“你什麼你?你倒是說說啊?這有可能是我的孩子嗎?”

見到妻子氣的臉都憋了通紅,鄭軒忽然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麼心痛。

以前只要妻子有一丁點的不高興或者受了點委屈,他就會心疼。如今妻子一看就是很生氣的樣子,自己不但好像絲毫不為所動,還出言譏

諷。

難道自己對老婆已經沒有了愛意了嗎?難道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無情的人了嗎?

他看了妻子一眼,見到她坐在那裡,抿著嘴,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

悶哼一聲,他抓起酒杯,放到嘴邊,一仰頭,一飲而盡。

衛欣茹坐下來後,暗暗的做了一下深呼吸,儘量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柔聲地說道:

“老公,我知道,我們變成現在這樣,我要負上很大的責任。是,以前都是我錯了,我不該對你說謊,儘管這都是善意的謊言。當然我認為是,你可能認為不是。不管怎麼樣,我也是意識到錯了,以後也不再說謊了。你難道就不能原諒我?我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而且你怎麼能夠懷疑這不是你的孩子呢?你讓我真是太傷心了,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倆從藍姐家回來的那天晚上嗎?是,那之前我是騙你說我來那個了,後來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然後我跟你說那一晚正處於排卵期,我還說我想要孩子了,能不能不用杜蕾斯,可你偏說要,沒辦法,我只好偷偷的用銀針把那兩個杜蕾斯給紮了好幾下,而且當時你做完了之後就想退出來,我一直都沒讓你退出,你還記得嗎?那一次是我自作主張了,但看在我那麼你的份上,你就不能原諒我嗎?你怎麼總是疑神疑鬼的呢?”

鄭軒一直都在靜靜地聽著,等到妻子說完之後,他忽然把似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瞪向妻子,啪的一聲就甩下了筷子,說道:

“我為什麼要疑神疑鬼,那還不是你身上的疑點太多嗎?你又總是不說實話,你叫我如何信任你呢?你說你用銀針紮了杜蕾斯,對著包裝袋扎你覺得自己能有幾分把握扎到頂端那裡呢?”

“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呢?你要是不信,就等到18周之後,我們去做胎兒親子鑑定。我也知道錯了,以後我都不說謊了,好不好?只要你能原諒我,不和我離婚,我就聽你的,我也不去稅務局上班了,從今以後也不會去見那個雲帆了。”

衛欣茹一邊說一邊抽著鼻子,還沒說完就已經是梨花帶雨了。

“那好,我現在問你,那天晚上你一定是被雲帆給上了,那天你還是在排卵期,你怎麼不說這是雲帆的呢?”

脫口而出之後,鄭軒忽然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