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生變_102把柄

第一卷生變_102把柄


超級風流學生 冰山美人太囂張:總裁,請簽字 土匪皇妃 嬌娘醫經 深愛 重生之格鬥少年 霸氣教官寵小妻 無限之求生道路 道境中成 那個流氓吻過我的脣

第一卷生變_102把柄

他難道回來了嗎?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出國一年的嗎?可現在半年才剛剛過去啊!

嘴裡唸唸有詞的她緊緊地盯著手機螢幕,不敢接也不敢結束通話。

這個時候,她最害怕最擔心的,就是他的電話。

她就這樣盯著手機螢幕,直到手機自動結束通話。

一想起他,她就不由地渾身發出了一個不規則的顫抖。

本來最近事情就多,本來最近就心煩意亂,現在她更是心亂如麻。

他要是回來了,要求自己見面,自己肯定不能不去。因為事關到自己未來生活的走向。雖然他說不會再傷害自己,但是對他,她已經徹底地失去了信任。

現在是非常時期,前段時間老公似乎懷疑自己,對自己不滿,整天早出晚歸的,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所轉變,怎麼能出去跟他見面呢?萬一一個不小心被老公發現了,那可咋整?萬一他有什麼過分的要求,自己該怎麼辦?

可是,不見面的話,那個東西又怎麼能拿得回來?再說了,如果不和他見面,不徹底地把與他的事給了結,自己以後一定會不好過。

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簡訊的聲音響了,她一想就猜是他。

顫顫巍巍地拿過手機,點開一看,不禁吐出了一口長氣,小手還對著胸口拍了幾下。

“還有一週,我就回去了。”

還好,還有一個星期。

衛欣茹咬著嘴脣想了片刻,拿起手機編輯簡訊:那到時候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再與我糾纏不清。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傳送過去,衛欣茹的芳心還在砰砰地不停跳動。

給衛欣茹發簡訊的是趙鵬展,他是衛欣茹的初中同學,也是衛欣茹的初戀情人。

初中畢業後,兩個人就好上了。

當初兩個人可以說是如膠如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沒想到,兩個人僅僅交往了一年就分手了,原因是趙鵬展全家突然在那個時候搬到了省城,並且趙鵬展說他移情別戀愛上了另外一個女孩。

衛欣茹很愛他,當時差一點為了他一蹶不振。

整整半年的時間,衛欣茹才恢復過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開始留意鄭軒,並對鄭軒產生了那種感覺。

再後來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聯絡,直到趙鵬展在國外完成學業歸來。

當時衛欣茹剛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她以為自己已經把趙鵬展給忘記了,沒想到他一出現,竟然打亂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她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和他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初中那無憂無慮的純真年代。

這個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竟然同時喜歡上了兩個男人。

雖然高中畢業後她與鄭軒一直都沒聯絡,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裡就已經有了鄭軒的位置。

如今再次與趙鵬展見面,她又發現自己對他還是有牽掛的。為此她還暗暗責罵過自己下賤。

她也是以為趙鵬展的這次出現是想要跟她重溫舊夢。

沒想到的是,趙鵬展回來跟她交往竟然是想奪走她的處子之身。

當時,趙鵬展每次約衛欣茹出來,沒說幾句話就會提議到酒店開個房間好好地聊。

衛欣茹當然不願意了,聊天哪裡不能聊,非到酒店開房聊,這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儘管愛著趙鵬展,但她也不想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

她想把處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而且趙鵬展幾乎每次都很直白地約自己去酒店開房,這讓她不得不懷疑趙鵬展是否是真的愛自己。

如果他不喜歡自己,那自己就算再愛他,也不會把身子給他。

有一天衛欣茹一個人在家打掃衛生。

本來在這之前她已經對趙鵬展

有些失望,所以當他約自己的時候,衛欣茹婉拒了。不曾想趙鵬展竟然來到她的家裡找她。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趙鵬展來找她指使跟她說自己下一個月就要結婚了,他還說新娘是省城的一個高官的女兒。

當時聽到這話之後,她什麼話都不說,緊咬著嘴脣默默地坐在那裡。

不可否認,她當時是真的很愛趙鵬展,儘管有時候面對他要求自己去開房的做法有些失望。

她的心很疼,從來沒有過的,就像是被一根燒成通紅的小針一針一針的扎著一樣。

其實有時候面對趙鵬展的哀求,她還是狠不下心拒絕,只是心底一直有個信念在支撐著她,那就是要把處子之身留給未來的老公,沒有結婚怎麼可能做那個,就算是訂婚,她都不願意。

她只是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留給未來的老公。

顯然,那個時候她已經懷疑趙鵬展對她的愛了。

看著衛欣茹緊咬著嘴脣,默默地坐在那裡,一雙大眼睛還泛起了淚花,趙鵬展露出了一個不容易察覺到的微笑,走過去,忽然出手把她給緊緊地抱住,信誓旦旦地說道:“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娶你的。我根本就不愛她,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家的公司,現在生意不好做,要是有她家族的幫助——”

衛欣茹用盡全身力氣把他的手給拿開,掙脫了他的懷抱,打斷了他的話:“你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你走吧,在離開之前,我就想問一句,你愛過我嗎?”

趙鵬展忽然撲通的就跪到了她的跟前,還抬起手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哭道:“小茹,我是愛你的,一直都是深愛著你的。”

聽到這話,衛欣茹似乎很滿意,她笑了一下,儘管看著很是慘烈。

“是嗎?那你為何當初要離開我?現在為什麼又要回來打亂我好不容易才恢復的平靜生活?而當我再次戀上你之後,你為什麼又要再次離我而去?”

沉默了一會,趙鵬展說道:“本來我是不想跟你說的,但是現在不得不說了,當初我和你分手,並不是因為我移情別戀,而是因為我患了重病,需要去省城長期住院治療,我不想連累你,所以我才騙你說我愛上了別人。”

“編,接著編,繼續編......”

“我沒有編,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叫我不得好死。”

“你別動不動就發誓,別讓我鄙視你。”

趙鵬展不再說話,而是站了起來,從手裡的公文包裡掏出了一疊紙遞到了衛欣茹的跟前,說道:“小茹,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自己看看,你是學醫的,你應該能看得明白。”

衛欣茹看了看他那張帥氣的臉龐,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過去接了過來。

她只是粗略地翻了一翻,就猶如被驚天響雷給震到了一般,差一點暈厥過去。

這上面全都是一些各種各樣的心臟病檢查單,什麼胸部X線檢查,電學檢查、超聲心動圖、動態心電圖......

“當初我檢查得知患了心臟病之後,我就被父母帶去了省城,到全省最好的醫院住院治療,一開始我還幻想著我的病能好,我也一直都在憧憬著我們的未來。可是,當我偷聽到醫生跟我父母的談話之後,我就完全絕望了。醫生說除非出現奇蹟,不然我的病是不可能徹底地好轉了,醫生還說在如今國內的大環境下,沒有人能給我做手術,只有到國外去,才可能有一絲的希望。”

趙鵬展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拉著衛欣茹坐到了沙發上,繼續說道:“我跟你提分手的時候,那是我去國外做手術的前一天,因為愛你,所以我不想連累你,你知道嗎?後來我就跟父母一起去了國外,手術進行的很順利,但是,醫生說今後我還是要注意一點,因為還有復發的可能性。如果復發,那就基本上沒救了。所以回來後我並沒有與你聯絡,雖然心中依然深愛著你

。但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復發?一復發就被判了死刑,我怎麼能再和你聯絡呢?我是不可能連累今生今世我最愛的女孩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衛欣茹哽咽地說著,似乎又像是在喃喃自語。忽然她衝了上去緊緊地把趙鵬展給抱住,一時之間再也控制不住,淚如雨下,很快就浸透了趙鵬展的上衣。

趙鵬展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衛欣茹,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和興奮,他已經徹底入戲,戲演的那是相當地好,把聰明心細的衛欣茹都給騙了。

他下個月要結婚不假,與高官的女兒結婚也不假,但他根本就沒那種病,有的也許是喪心病狂的病。

“小茹,對不起,我,我——”

趙鵬展哽咽地說著,緊緊地把衛欣茹摟在了懷裡。

衛欣茹的心很痛,她的心裡還有著趙鵬展,也不知道是想到他就要跟別人結婚還是想到了他的病情,她哭出了聲。

只是當趙鵬展把手繞到她的前胸的時候,她就像是觸電一般慌忙跳開了。

隨即嬌羞的低下了頭。

梨花帶雨,嬌羞嫵媚,讓趙鵬展更加地動心。

只是當他想衝上去的時候,衛欣茹卻是後退了一大步。

“別,我們也許緣分已盡,你就要成為別人的新郎了,我祝福你。你走吧。”

強忍著悲痛,衛欣茹說道。

“我,我想和你好好地再聊一下,好不好?”

“不用了,我媽就要回來了,你趕緊走吧。”

“我不走,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走。”

“哎呀,你怎麼能這樣?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那你答應我,否則我真的不走了。我先上一下廁所。”

趙鵬展說著走向洗手間,從洗手間回來他就坐到沙發上,一副衛欣茹不答應就不走的架勢。

衛欣茹看著趙鵬展,緊咬著嘴脣,想了一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好吧,那你先出去到奶茶店等我,我衝個涼再跟你出去。”

因為天氣熱,又剛剛做了打掃,愛乾淨的她要出門肯定會先洗澡。

聽到衛欣茹說要衝涼,趙鵬展的眼神頓時閃過一絲的興奮。

“你走啊。”

看到他眼神有些怪怪地盯著自己,衛欣茹跺腳低聲喊道。

“哦,那我在奶茶店等你,一定要來啊。”

衛欣茹根本就想不到,她在沖涼的時候竟然被趙鵬展偷拍了。

原來趙鵬展出去之後,衛欣茹就把院子的大門給鎖上了,因為鎖了大門,家門就隨意一關,並沒有鎖上。

她也是想著院子的大門鎖上了,而且自己洗澡的時候浴室的門也是關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又哪裡想到趙鵬展聽到她要洗澡,早就精蟲上腦了。

跟衛欣茹談戀愛這麼久,也只是牽牽手,偶爾擁抱一下,他做夢都想看到衛欣茹的身體做夢都想得到衛欣茹。

所以在出門之後,他一邊慢慢地往前走迷惑衛欣茹,一邊豎耳傾聽,聽到衛欣茹把院子裡的大門給關上之後,他馬上回頭,在確定衛欣茹已經走進裡屋之後,他爬圍牆進入了衛欣茹的家。

剛才他已經借上廁所的機會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洗手間,洗手間有兩扇小天窗,還有一個窗戶,其中一扇天窗是開在裡屋的方向。

他覺得這應該就是一個機會,只要衛欣茹沒有把這扇天窗關上。

一走進去,他就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傾聽,當聽到嘩啦嘩啦地水流聲之後,他馬上就打了一個寒顫,似乎已經看到了衛欣茹正光著身子站在淋浴頭下面一樣。

他乾嚥了一口口水,頓感口乾舌燥起來。

看了一下天窗,並沒有關,他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在心裡感謝天感謝地之後就跑去搬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