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1 你越來越懂得享受了

101 你越來越懂得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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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你越來越懂得享受了

總裁,樑子結大了 101 你越來越懂得享受了

厲雲殤卻抓住了她的手,睡了一覺之後,她發現他的力氣又恢復了,真是個強壯的傢伙。

“你一直在這裡?”

厲雲殤問。

“我不想在這裡,你能放我走嗎?”

蘇暖暖不高興地說。

雖然她的話不好聽,但厲雲殤看她的眼神似乎在微笑。

“不能。”

他回答得很乾脆,然後用力一拽,她便跌在了他的胸膛上。

“放開我!要知道你病好了就會這樣對我,我當初就不應該照顧你。”

蘇暖暖掙扎了兩下,卻掙脫不了他強健的臂膀。

厲雲殤看著蘇暖暖的眼睛,略顯得意:

“嘴硬。我知道你留了字條給李嫂,你不想看著我死,是嗎?”

“我……我只是不想像你一樣殘暴,我不想看著任何人死。”

厲雲殤看著她,輕輕地笑了,兩隻大手捧住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淺淺的一吻,然後扣住她的脊背,把她緊緊地摟在了胸前,用下巴輕柔地蹭著她的髮絲。

蘇暖暖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她撞傷了額頭之後,厲雲殤就像變了一個人,他的眼睛裡,那種深深的恨意在逐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看不懂的東西。

可是他這樣的眼神,卻讓她莫名的心跳加速,雖然他曾經那樣對她,但可能是由於他過分強大的緣故,貼在他的胸膛上,她竟然覺得很安全。

“放開我,我讓李嫂給你煮了粥,我去端上來。”

蘇暖暖的心砰砰地跳著,說話的聲音都柔和了許多。

厲雲殤放開了手,壞笑著:

“好,我要你餵我。”

蘇暖暖的臉騰地紅了,厲雲殤邪魅的眼神讓她羞澀不已,馬上起身跑出了房間。

她端來了粥,喂他吃下,李嫂站在一邊,一直會心地笑著,然後收走了碗筷,房間裡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不走嗎?”

現在這個房間的氣氛讓蘇暖暖感覺很尷尬,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在房間裡無聊地踱步。

“你就那麼急著趕我走?”

厲雲殤有些不悅。

“如果你不想走,那就只能放我離開了,因為你曾經說過,你根本不屑於跟一個蕩/婦同床共枕。”

“我也說過,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命令我、支配我!”

他似乎生氣了,言語之中已經透出了憤怒。

“那能不能請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就算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蘇暖暖走到了他的面前,質問著他,這一直是她心底最大的疑問。

他漸漸握緊了拳頭,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幾乎已經忘了她的身份,她為什麼偏偏要提醒他,讓他想起那些不堪的事實?

“你想死得明白?我就偏偏不告訴你!我想說什麼、不想說什麼,都是我說了算,包括怎樣對待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干涉!”

他說著,突然起身一把將蘇暖暖拉倒在了大床裡,然後翻身壓上她的身體,涼薄的脣開始在她的身上肆虐開來……

“不要這樣,厲雲殤,放開……”

“唔……”

他再一次吻上了她的脣,把她的話通通堵進了口中。

他似乎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霸道、殘暴、冷酷……唯一不同的是,他以前從來不屑於吻她的脣,可是現在,她的脣似乎成了他的飯後甜點,他貪婪地吮吸了一次又一次。

他撩起了她的襯衫,將自己身體最灼熱的部分送入了她的身體,她再一次成了他發洩的工具。

像是要證明他高高在上的地位,沒有人可以撼動,尤其是蘇暖暖,所以他再一次採取這種方式侵犯她,他要讓她知道,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將她玩弄於骨掌之間,而她卻沒有反抗的餘地。

可能是大病初癒的緣故,他的身體明顯的發虛,在不停地律動之後,他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溼了,新鮮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前。

可是他賣力的運動卻已經著實起了作用,蘇暖暖的身體開始慢慢產生質的變化,儘管她不想承認,儘管她盡力抵抗,可她還是在他的身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與快/感。

“你越來越懂得享受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嗯……不要……厲雲殤……不要了……放了我吧……”

她雖然想讓他放開她,但喉間還是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低吟出聲。

這種感覺很難受,她的心想抗拒,但身體卻又控制不住地想要。

厲雲殤很容易就洞悉了她的變化,他的笑越來越得意:

“不要……還是要……”

蘇暖暖的臉色潮紅,她知道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他,她咬緊了嘴脣,拼命想壓抑自己,但他的進攻卻越來越猛烈,直到她弓起身子,緊緊地抓著他的臂膀,迎接那個最激盪人心的時刻。

一切都結束了,他喘息著下了床,看了看**還沒有從情潮中恢復過來的她,甚至沒有洗掉身上的汗水,就匆匆地離開了房間,門又被他反鎖了。

他就這樣走了,之前他的溫柔就像是一個夢,他的本性又迴歸了。

蘇暖暖把身體蜷縮排被子裡,枕頭上、被子上,到處都是厲雲殤殘留的氣味,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下來,此刻竟然覺得有那麼一絲傷心……

幾天過去了,蘇暖暖站在窗前向外眺望著,厲雲殤的身體不知道怎麼樣了,因為自從那天以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裡。

不同的是,他派了四個保鏢守在別墅外面,一天24小時,不間斷地監視著她,不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

而她,仍然是每天站在窗前,盼望著會有人經過這裡,看到她,並且能發發善心救她出去。

鴻飛大廈,厲雲殤坐在辦公室裡,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那盆米蘭,那就像是父親的縮影。

此刻,他的腦子裡都是疑問,父親親自帶母親去看病,沒有在聖瑪麗醫院,反而去了別的醫院。

是有心為之?還是受了誰的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