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錯床 愛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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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錯床 愛錯人
第十六章 上錯床 愛錯人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出處倉央嘉措應該是吧)
田悅的苦和樂。
她的樂是她得了大獎遇到了辜懷瑾。
她的苦是,她想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從來沒有那個樂。
愛別離。還沒開始愛,她就離了。
田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如果放在以前,可能想都不可能想得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想如果自己真的遇到這樣的情況,她會怎麼樣?
去死嗎?
是的,她捨不得死。
田悅感覺到很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從頭到腳,頭很疼,身體也疼,但也不知道那疼,不停在**翻滾,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突然心一凝,猛的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
田悅呆愣在**,手握著白色的被子,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上面的陌生的白色水晶吊燈。
如此炫目,卻閃花了她的眼睛。
白色的光直直的射入她的眼睛,眼淚慢慢的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到了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凌亂的大床,滿地的衣服,被子裡面自己光裸的身體,加上身上無處不在疼痛,還有身邊那個男人。
想了無數次,怎麼也不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完了。
居然和別人發生了一夜情。
田悅是保守的,她無法接受自己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失身,但是她現在流淚的原因是自己保持了二十年的身體,就這樣在自己喝醉酒的情況下失去了。悔恨和無奈,加上心裡對那個叫二哥男人的期待。她不怪別人,只怪自己昨晚喝了太多,可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記得她和二哥一起切蛋糕,接著後面的事都不記得了,自己到底怎麼爬上這個男人的床,如果說自己昨晚喝醉了,那這個男人呢?他為什麼在這裡。
他又是誰?
從田悅的方向斜視,只看到那個男人的頭微微露在外面,黑黑的髮絲微遮著他的眼睛,全身都蜷縮在被子裡,田悅知道這是一種缺少安全感的睡姿。
她想對著這個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喊著,可是到了嘴裡,一切都消失在嘴角。
因為自己隱約記得,昨晚好像是自己自願的,她以為那個男人是二哥,可是現在卻是他。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僥倖範的錯誤,她不是那種失去了這些,要死要活的女人。
那個男人微微翻了一個身。
田悅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
因為她認出了是誰。
辜懷芮。
田悅從**悄悄的爬起來,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跑到衛生間裡,一件件的穿了起來,還邊看了外面那個帶著兩個酒窩的男人,以防他醒了,像一隻小貓偷吃禁果的小貓,害怕天神捉住了。
田悅靜悄悄的,踮著腳,往門口走去,還差一點點了,只差一步了。
“你想去哪?”
從田悅的耳邊傳來一個調笑的低醇的,那種感覺就像你吃著奶油蛋糕的感覺,軟軟的,嫩嫩的,甜甜的,到達你的耳朵。
田悅轉身。
男人光**身子,嫩嫩的臉上泛著笑容。
辜懷芮一開始就知道田悅不會生他的氣,因為她喝醉了,昨晚她真的是自願的,他沒有強迫她,何況他根本不屑於強迫一個女人,雖然她很有可能只是把自己認作了二哥,但是自己不介意。
這個女人看著瘦瘦的,可是身材真的很不錯,摸著又舒服,滑滑嫩嫩的,吃著還有股甜甜的花香,就像自己小時候母親買給自己的雪糕,不對,比雪糕軟多了。
昨晚那一夜,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遇到她這種女人,邊做,邊笑,鬧的很,他還要哄著她,哄了半天,長到現在19歲了,還從來沒在這種事上哄過女人,田悅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那一晚上,破了自己的記錄,他也忘記了自己做了幾次。
最後怕傷了這個小女人,就放過了她。
剛剛她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
其實,他心裡開始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如果她知道,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可是,經過了那一晚他又不後悔,如果不做那件事,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二嫂。他明白自己的哥哥,他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來,他親愛的大哥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可是現在他卻搶了自己哥哥的女人,可是他不後悔,他想笑。
從一出生,他就被父親送到了美國,就好像從來沒有他這個兒子,他恨啊,呵呵,他恨他們。可是他又如此的愛自己的大哥,他羨慕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父母的面前,享受他們的愛,可是自己從三歲開始,陪伴自己的只是一些不認識的人,每當自己和那些人熟了之後,他的父親又會把那些人調走,從來沒有例外過,說把自己送到國外讀書,其實就像一種外放,我和大哥都是母親的孩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哈哈。
從第一眼看到田悅,他就想搶了這個女人。
我什麼都失去了。
那麼我就把大哥的愛情搶過來。
大哥,別怪我。
其實,我這是為了幫你,你不可能違背爺爺的決定的,他必須讓你娶楊雪雲,而田悅只可能做你的情婦,那麼就把她讓給我,我來幫你守護。
我會給田悅完美的愛情和美好的生活。
“我們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好嗎?”
田悅鼓起了勇氣,看著這個男人,忽視他的身體,看著他的眼睛。
“可是,你昨晚強了我,我,我。”辜懷芮語氣帶著一絲哀怨。
“啊,暈,我都沒說你強了我,你現在離我遠點,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就當昨晚被狗咬了一口,豬舔了一下,貓踩了下,我們以後就各自走各自的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恩?”田悅鼓起了眼睛,發怒的徵兆。
“好啊,可是,你要留一個電話給我,要不我如果身體出了什麼事,我好找你啊。”辜懷芮繼續逗弄著田悅,本來打算早上起來可能還需要花一番功夫解釋和忽悠的,但是沒想到她的腦袋結構還是和那些普通女孩有差別的,如果遇到那種訛人的,不管是自願的還是強迫的,都要花一番時間和金錢擺平,可是到了她這裡,完全成為了另一面,就順便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