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別~

第76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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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別~

第76章 別~

司席淮看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崢遠,完全沒有覺得餘聆有什麼錯,他神情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毫不客氣邁開大長腿,從李崢遠身上跨過去,將餘聆打橫抱在懷裡。

那某種藥物的作用在餘聆身上已經起效了,光是碰到男人的肌膚,餘聆便忍不住要低吟出聲。

她覺得太過於羞恥了,立刻嚥下喉嚨裡的低吟,深吸了口氣,說道:“有……攝像頭……”

司席淮將餘聆抱得很緊,力道大得好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一般,他用力的抿起脣,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天知道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餘聆衣衫不整的在房間裡,那一瞬間要殺了李崢遠的心都有了!

他眼神淡漠,冷冷看了李崢遠一眼,眉眼之間閃過一絲狠戾。

餘聆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內心卻火熱,她緊緊攀住司席淮的脖子,想從他那裡汲取到唯一的清涼,只覺得自己再呼吸下去,可能就要噴出火來了。

司席淮還沒發現,這裡燈光昏暗,餘聆頭髮遮住了臉,看不見她臉上的紅雲。至於餘聆的主動,他也以為是因為她被嚇到了。

他用自己的外套將餘聆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毫不費力地抱著她走出去。

賀徐嫻和小助理都焦急不堪的等在門外,小助理哭喪著臉,兩個人都想進去卻又不敢進去。

一直等到司席淮抱著餘聆出來了,賀徐嫻才湊上前,滿臉擔憂地問道:“白溪你沒事吧?!”

餘聆已經說不出話來,司席淮將她往自己懷裡藏了藏,冷聲說道:“把裡面的人收拾了,明天帶過來,房間裡的攝像找到,原封不動的拿過來。”

賀徐嫻聽見還有攝像,渾身汗毛直立,她牙齒都哆嗦著,萬一來晚了……陸白溪真的被李崢遠拍到了什麼,那她現在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事業和人生,就都完了……

小助理還是冷靜一些,立刻答應下來,走進去一看,便看到悽慘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李崢遠。

小助理沒有懷疑的認定這就是司席淮做的,他內心裡嘖嘖稱奇,司席淮才剛進來這麼一會兒,就把人打成這樣了……

這邊在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那邊餘聆卻忍不住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司席淮的脖頸之中,用盡量冷靜的聲音喊了司席淮一聲。

“司席淮。”

“我在。”

司席淮的迴應也很快,他聲音也失去了從前的從容,畢竟自己喜歡的人窩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還不停的動手動腳,是個男人都要忍不住。

“去房間。”餘聆的聲音已經軟得可以滴出水來,忍不住,環住司席淮的脖子,湊在他耳邊輕輕吐氣。

小貓已經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拎起自己裝滿了瓜子的小包裹,立刻離開了餘聆的識海。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司席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很聽話,他腳下步子一轉,便去了樓上準備的套房。

這正好是他名下的產業,想要找一件清淨的房間,輕而易舉。

他抱著餘聆,剛走進房間,帶上門,餘聆便忽然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熱情如火的吻了過來。

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動,脣瓣帶著異樣的芬香,司席淮愣住片刻,迅速化被動為主動。

餘聆已經顧不得別的什麼了,只想摟住他的脖子拉扯他的領帶,好能讓自己的內心有片刻的清涼。

司席淮小腹一熱,他粗重的喘著氣,眸子裡簇起一團小火苗,小心翼翼的將餘聆放在**,用雙手撐住,才發覺她好似有些不對勁。

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下小腹一下的熱火,沉聲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然而餘聆卻不依,她擰緊了眉頭,抓住司席淮的領帶,一字一頓地說道:“不去,我就要你。”

司席淮眼睛裡的火苗好似要蔓延到餘聆的面板上,他喉嚨微微動了動,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一般,再一次問了一句:“陸白溪,你確定?”

然而下一秒,根本不等餘聆回答,司席淮便俯身向下,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餘聆的身上,咬住她逛街的耳垂,聲音性感而又低啞:“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餘聆喉嚨裡溢位羞恥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好似一葉扁舟,浪潮一陣一陣席捲而來,最終在大海之中攀登上頂峰。又好像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裡,忽冷忽熱,腦子都要不清醒,只能被翻來覆去的擺弄

司席淮,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如今終於有機會吃上肉,如今彷彿是不知疲倦,不管餘聆怎麼求饒,都沒有任何用處。

餘聆身上的藥效早就已經消退,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這裡了,最後暈過去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白光,只剩下了兩句話。

“救命!”

“真的要死了……”

這注定是個火熱又難眠的夜晚。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餘聆是被一隻大手騷擾醒的。。

餘聆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一根,這男人的戰鬥力太強了,妖精打架,她完全打不過他。

她翻了個身,意識還是混沌的,嘴裡卻已經不自覺地嘟囔了一聲:“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好似豺狼虎豹,縱然昨兒晚上荒唐了一夜,可到了早上他卻依舊精神抖擻,某處又悄悄覺醒,他貼近了餘聆,輕聲說道:“最後一次。”

餘聆淚流滿面,男人都是騙子!光是這句話,她夜裡聽了無數次了!每次都是最後一次!到最後她都哭了卻還是最後一次!

然而餘聆的抗議是無效的,剛開葷的男人精力十足,是不知道疲倦為何物的。她眼睛都睜不開,昏昏沉沉地說:“不要……我好累……”

男人的手已經在她身上游離,聲音裡染上暗色:“沒關係,我來就好。”

餘聆欲哭無淚,為什麼動的是司席淮,累得跟狗一樣的人卻是她啊!這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