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3章 總裁的前妻(十一)

第43章 總裁的前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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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總裁的前妻(十一)

秋天的傍晚安靜的可怕,沒了夏天晚上吵雜的知了聲,留下的只有微風與天空上的點點星辰。

薛為麒開著電視,遙控器對著電視機,一個臺一個臺的按過去,臉色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沉下來,這個時間,全是娛樂新聞,而電視機螢幕上主持人身後大螢幕上幾乎都是他的臉。

畫面中,他狼狽的身影,及性感主女持人有意無意的諷刺,他便連按下去的興致都沒有了。

個個都是落井下石的能手,想當初抱著他大腿上位的那副賤骨頭樣,薛為麒想想就來氣。

一雙眼睛微眯,緊緊握著遙控器,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此刻他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剋制自己的脾氣,薛為麒慢慢拿起遙控器,狠狠按了上面的紅色按鈕,畫面消失後,便把手中的遙控器扔到了沙發上。

盯著桌子上的燭光晚餐,再看牆上分針與時針都已經走在六上面的大鐘,眉頭微微蹙起。

都這個時間了,還不會來,自從她接觸了白氏,變得越來越不聽話。

大約又等了二十分鐘左右,薛為麒才見到白彼岸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別墅,仔細瞧著她臉上,沒有任何過敏現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了半口氣上來。

薛為麒不明白,這頭孢下去,為何白彼岸連一點過敏現象都沒有。

家裡面的藥中,從來就沒有頭孢,那是因為白彼岸對於頭孢極其過敏,一旦吃了這個藥,整個人會出現呼吸困難,休克等問題,所以這個藥在白家是看不到的。

就因為如此,薛為麒怎麼也想不明白昨天這一大杯的牛奶進去都安然無恙,要說今天記者拍到她醫院的畫面,他是奇怪但也覺得在意料之中,但現在她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就有些警惕了。

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薛為麒在白彼岸面前轉悠了幾圈後,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彼岸啊,昨天我給你熱的牛奶,你喝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去熱一杯。”

白彼岸坐在沙發上,翻閱著今天的報紙,當然不是娛樂報,而是財經日報。

白彼岸隨意答道:

“哦,你說晚上那個嗎?我沒喝,因為上面突然飄進了一個蟲子,所以我就倒掉了。”

卻見薛為麒激動道:

“什麼,你把它倒掉啦?”

這麼激動,白彼岸難免會抬起頭來認真問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

發現自己有些過於激動,薛為麒急忙道:

“沒有,沒有!”

心中卻是煩躁急了,原來是扔掉了,去他媽的,自己搗騰了那麼久,結果對方一句扔掉就了事了。

還讓他提心吊膽了一整天。

這個死女人,果然是來克自己的。

薛為麒真的恨得癢癢癢。

“先生,你感冒了嗎?”

正巧,這會保姆從廚房伸出頭問道,此刻薛為麒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保姆,他還在為白彼岸把牛奶倒掉的事情耿耿於懷,對著保姆煩躁的揮揮手道:

“沒有!我身體好的很,用不著你來詛咒。”說完,便有些後悔,總覺得這句話不應該說出來。

只見保姆面上有些奇怪,突然從廚房走出來,把袋子裡的頭孢放在桌子上,對著薛為麒有些不解道:“那先生您褲兜裡怎麼會有頭孢呢!先生,這藥要是你沒感冒還是不要放在褲兜裡,小姐對頭孢過敏,很危險的。”

保姆語重心長道。

她在這裡工作了那麼多年了,對於白彼岸的一切瞭如指掌,說話也是極有分量的。

對於薛為麒有些不滿。

薛為麒這才記起昨天他把兩顆頭孢放進牛奶後,就把剩下的隨手放進了褲兜,今天早上從酒店跑回來,因為匆忙,全身是汗,受不了就乾脆洗了一個澡,換上其他的衣服,結果因為早上突然起來的報道讓他徹底忘記了頭孢那件事。

保姆的話說者無心與聽者有意,薛為麒自知不妙,急忙張嘴磕磕碰碰的解釋:“哦,是我一朋友感冒,我,我替她買過去的,後來因為一些事就忘記了。”

一些事,不就是早上搞出來的笑話嗎?現在全城都知道,薛為麒與白彼岸婚姻破裂,夜不歸宿、

只有保姆,不看報紙,不會上網才會不清楚。

可這不代表白彼岸不清楚。

這一個坑剛剛解釋完,就被帶入了另外一個坑。

薛為麒對於自己的解釋有些懊惱。

硬著頭皮向白彼岸解釋道:

“彼,彼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知道我心裡有你的,這事情,這件事情,是白丹丹她,對就是她先勾引我的。”對,把事情推給白丹丹就是了,反正白丹丹那麼愛自己,會理解的,不是嗎?

到時候買串項鍊哄哄她就是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哄好白彼岸。

“你千萬要相信我,白丹丹那小賤人,一天到晚勾引我,昨天晚上還跟我哭訴你對她如何如何不好,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怎麼會相信這個小賤人呢,我二話不說就罵了她,知道她對你心中懷有不滿,我就甩了它出去了,結果那賤人,竟然用死來威脅我,我才不得不留下的,彼岸,你要相信我。”

薛為麒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白彼岸,連黑白無常都忍不住把上個月在地獄吃的踐行飯給吐出來。

不過白彼岸也非一般人,竟然能夠忍下來,然後同樣溫柔的對著人渣道:

“為麒,我信你,我有些困了,明天上班再說好嗎?”

她有些困了,不想再與薛為麒周旋,他如今的話,估計接下來要用幾十,幾百個謊言了圓。

她好久沒看能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情了,所以就決定善良的順著薛為麒的話下去。

白彼岸說話語氣溫柔,一如以前對待薛為麒,薛為麒還以為自己的表白白彼岸聽進去了。

果然,這女人還是在乎自己的,只要自己說在意她,她就變成了溫順的綿羊。

薛為麒這廂得意的不得了,卻不知道,他早已離地獄不遠了。

果然如白彼岸所料,薛為麒不良報道鋪天蓋地。

像是有預謀一般,一天比一天的料勁爆,這件事情竟然整整鬧了一個星期左右,現在已經很多人都認識薛為麒,也知道他是個負心漢,對於他的新聞也已經審美疲勞,又對他這個人厭惡倒了極點,這時候,白氏突然爆出薛為麒挪用公款,高價買劣質產品導致公司產品出現問題,損失慘重。

這對於薛為麒來說根本就是雪上加霜。

本來已經弄得精疲力盡,而這件事情不得不讓他打起精神。

證據已經擺在那裡,他賴不掉,如今只能讓人頂替,可是,現在他的新聞鬧了那麼長時間,臨時找人肯定不可能,目標大,又容易被拆穿,只有讓以前的心腹頂包,可是正因為新聞鬧了整整一個星期,很多人都看出來薛為麒這次真的是難以翻身,也開始自做打算,沒有打算為薛為麒頂頂包。

薛為麒找了很多以前要好的下屬,個個都對薛為麒表示要有擔當,他們只是小羅羅幫不上什麼忙之類的理由給推脫了。

薛為麒不知道的是此刻,其實很多人心中,對於薛為麒這種人也感到不恥,靠女人上位,奪下老婆的公司,婚內出軌,還被人剝光衣服丟在小路上,這實在是男人的敗類,恥辱。

所以根本不想和他搭上關係。

白氏公司上下一致認為罷免薛為麒總經理一職,並決定報警。

薛為麒無奈之下,只能去求白彼岸,希望她看在自己還是她丈夫的面上,放過他這一回,想起前兩天,白彼岸還對他和顏悅色的,對他也一定還有情,所以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薛為麒想到這裡,更加快步的走向董事長辦公室。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遇上了嚴宇,此刻的嚴宇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薛為麒看他一直不爽,見面就忍不住諷刺。

“喲,這不是董事長的祕書嗎?怎麼幾天不見,就成了這般狼狽模樣。”

嚴宇的眼神中明顯有些厭惡,這自從他坦白之後,白彼岸除了工作上面的事情,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讓他痛苦極了,他接近白彼岸,還不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這種敗類竟然會被白彼岸這麼優秀的女人喜歡,現在還有臉來奚落別人,想想,嚴宇便覺得整個人不是太好了,眉頭一皺,想要轉身離開,無視這種敗類,卻不想表情直接擊激怒了薛為麒。

“哼,一個小小祕書,也配這麼拽。”

他嚴宇還從沒被人這麼罵過。

見薛為麒這麼冷嘲熱諷,不由嘴角微勾嘲諷道:

“總好過喪家之犬。”

“你說誰喪家之犬。”

薛為麒眼睛有些發紅,咬牙切齒道。

嚴宇也懶得理薛為麒,他說的沒錯,現在自己在白彼岸心中就是一個小小祕書,沒資格嘲笑薛為麒,他們兩個半斤八兩。

再不理會,管自己離開了。

薛為麒盯著這嚴宇背影,眼神陰霾。

一個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都給我滾,還是白丹丹最懂他。

卻不知此時白丹丹也是□□乏術,因為她出名了,原先製造白遠意外的那幾個人再次找上門,問她要錢,獅子大開口,要100萬。

如果不給,就直接找白彼岸坦白,白氏的董事長,一定能拿到更多的錢。

聽幾個人這麼說,白丹丹哪裡敢不答應,急忙答應,並且同意一個星期之內,把錢打到他們指定的賬戶上。

可是,掛了電話,白丹丹就開始發愁,她哪裡來的100萬,她全部的錢加起來都沒有50萬,平日裡,為了把自己裝扮的像一個名媛,可以與白彼岸一教高下,她所有的錢都花在了奢侈品與保養上面,根本沒有餘錢省下來,要是前段時間,100萬根本不在話下,直接撒個嬌,薛為麒就會給,可是現在,他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該怎麼開這個口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逛碧水的時候看到有作者過勞死,太拼了,想說寫文是興趣,會在意資料,但是卻不是全部,還是要愛自己啊,老看文的妹子也要好好的,別老躺在**看文,多活動活動,對身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