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皇帝的廢皇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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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皇帝的廢皇后(十)
夜風習習,樹濤陣陣,遼闊的天空星光璀璨,月光穿過純黑色的夜空嬌羞的露出了半張臉。
白彼岸沿著石子小路邁著小碎步,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她熟悉的味道,眼睛一眯,突然停下腳步對著旁側跟隨的寶笙柔柔道:“寶笙,我感覺有些冷呢,幫我拿件披風過來可好?我在這等你!”說完白彼岸對著寶笙笑了笑,身子因為發冷忍不住抖索了下。
寶笙見狀,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白彼岸的要求,白彼岸纖細的身子被涼風一吹,外套緊貼著身體顯得越加瘦弱,她心疼的要命,再加上她是奴才,主子吩咐,她理應去辦的,但讓白彼岸一個人站在這黑漆漆的御花園附近,不放心的查探了下週圍,見一個人都沒有,寶笙把手上唯一的燈籠替給白彼岸,囑咐道:
“那娘娘在這邊等著,奴婢很快就回來。”
寶笙準備小跑去寢宮給白彼岸拿披風。
卻被白彼岸叫住,把燈籠還給寶笙,在寶笙略微不解的視線下淡淡道:“我在這邊等著不走開,不需要燈籠,倒是你,前幾天剛剛下過去,路上難免有個坑坑窪窪,還是拿著燈籠好些。”
說完白彼岸淺淺笑開,如白日裡的陽光一般讓寶笙心暖暖的,梗嚥了下,咬咬牙,點點頭,拿起燈籠向坤寧宮的方向快步走去。
白彼岸勾起了一絲笑意,壞境越黑,人越焦急,行走就會不知不覺加快,反而是一條明亮的路,會讓神經鬆懈,辦事起來就沒有前一種條件下的效率了。
白彼岸轉身,藉著月光與寶笙的反方向邁進,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氣味一路往御花園不緊不慢的走著。
隨著離御花園越近,濃郁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重到讓白彼岸興奮的頭皮發麻。
有一種似乎身在忘川的親切振奮感。
直到在一片牡丹花叢跟前,白彼岸才停下腳步,將一片牡丹盡收眼底,這處的血腥味尤其的重,而再前面便慢慢淡下去了。
挑了挑柳葉眉,白彼岸確定,味道是從牡丹花下散出來的。
不確定有多少人的鮮血,但是白彼岸肯定,淋在牡丹花上的鮮血不止一個人,甚至超過了十個人。
一張白皙溫暖的清秀臉龐面朝牡丹花叢,兩頰有些粉紅。
月光灑在整片花叢上,牡丹花色變成了深紅色,高貴自信的向人類展示著自己的豔麗,白彼岸有一種錯覺,此刻的牡丹因為鮮血的澆灌,變得極其鮮豔燦爛。
而楊曉蝶頭上那一朵牡丹也一定是被鮮血澆灌後,才會這般豔麗的。
所以這份大禮怎麼樣都是要送給楊曉蝶的。
白彼岸閉上眼睛吸了一口空氣,才變回了原來那個淺淺笑容的白彼岸,但是在月光下,妝容的濃郁,讓白彼岸整張臉有些妖豔。
就好像來自地獄的魔女。
只見白彼岸纖細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扒開牡丹花,大約十步左右,白彼岸看到了一個黑影倒在地上,接著月光,扭曲的表情便知此刻這個人很痛苦很難受。
還可以隱約看到黑色錦袍已經溼透,前胸處黏在一塊,濃郁的血腥味讓白彼岸確定讓錦袍溼透的不是水,是血。
心跳在加速,與別人害怕而加速不同,此刻的白彼岸是因為亢奮,連帶著眼睛都有些溼潤和激動。
可以想象剛剛打鬥的過程一定很激烈,躺在地上的那顆心臟還沒有停歇下來。
伸手想要摸一下感受一下熱乎乎的鮮血,卻被突然的擒住她的手嚇了一跳,隨後便是如仙,如神一般純淨到讓人靠近的笑容。
躺在地上的男子竟然還有意識,並沒有直接昏睡過去,那正好,方便他感受痛苦的瞬間。
絲毫不覺得身在危險之中,白彼岸此刻更多的是對男子濃濃的興趣。
“彼岸,這裡很危險,還是回去吧,完成任務的方法有很多種,而這是最危險的。”
白無常出聲提醒,雖然他與黑無常有能力救白彼岸,但是還是有些擔心會對方傷到白彼岸,明明知道白彼岸是個很懂得保護自己的人,卻總是被他們潛意識裡面自動忽略。
“不覺得很有趣嗎?”既然已經來了幹嘛要放棄。
白彼岸不認同白無常的話反駁道。
對方很是警惕,在看到白彼岸對他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表現出濃濃的興趣,眼神已經充滿了殺意,緊緊捏著白彼岸纖細的胳膊,男子手臂上暴露的青筋便可以猜出男子的力道很重,可白彼岸連眉頭都沒眨一下,一直淺笑的看著眼前的聞人成光,就好像是無聊的時候發現了一隻狗狗一般的模樣。
眼前這人,正是離開乾清宮出來醒酒的聞人成光。
“你是誰,要做什麼!”聞人成光的眼神時而迷糊時而清晰,只能看到區域性,看清了眼神,看不清嘴巴鼻子,當看清嘴巴鼻子,又看不清了臉型輪廓,此刻的目光鎖定在白彼岸嘴角那個淺淺的笑容上,眉頭一直緊皺著,說話有些吃力。
聞人成光怎麼也猜不到面前的是白彼岸,在他的印象中,白彼岸,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大家閨秀。
此刻這個女人全身充滿了危險,他要乘著自己清醒的時刻快點想到對策。
一聽聞人成光如此有趣的問題,白彼岸眼神中的興趣越濃了,慢悠悠道:“救你!”
悅耳的聲音從那張誘人的嘴脣中發出,如同迷藥一般,讓人著迷。
但是聞人成光還沒有傻到這個程度,這個女人如此奇怪,先不說看到他的態度出乎意料,眼中沒有害怕焦急,而且話的可信度也不高,聞人成光也有一種直覺,即便是救了他,那邊會被眼前的女子給活活分屍,於是用盡力氣,用平時最凶神惡煞的表情道:“滾。”
說完這句話,聞人成光連握著白彼岸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鬆了鬆手力,在白彼岸手上留下了一系列的血跡,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渾濁,額頭全是細汗。
白彼岸眼角的笑紋深了深,沒有介意聞人成光的不領情道:
“嘖嘖嘖,如此氣急敗壞,可真是有趣的緊吶。”
聽完,聞人成光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怕,全身顫抖。
此刻聞人成光簡直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運氣差,遇見的是白彼岸。
若是遇到其他人,還真的會救他,比如說楊曉蝶,可惜她遇上的是白彼岸。
這樣的女人,即便臉上的笑容多麼清澈,聞人成光都想殺了她,因為太奇怪,太可怕,只見白彼岸剛剛還被聞人成光握著的手慢慢伸向聞人成光。
臉上掛著如神女一般的笑容。
看著聞人成光身上的刀傷,白彼岸腦子裡想起這個男子幫襯著楊曉蝶讓原主落到了極其悽慘的下場。
白彼岸伸到半空中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然後從髮髻上拿下聞人弘晏送與她的血色玉簪,在聞人成光那一處處刀上上加深了力道。
的確是救你,救你早日脫離苦海。
“你……”聞人成光疼的說不說話來,臉色如刷了一層白油漆一般,眼神驚恐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彼岸,白彼岸看到因為自己的傑作而變得越加漂亮的傷口,稍微滿意的點點頭,在聞人成光恨不得殺死她的表情下,一掌把聞人成光給拍暈了。
動作麻利,見聞人成光暈了過去,白彼岸臉上有些不忍,但是動作卻是沒有任何憐惜的把聞人成光拖出牡丹花叢,拖得過程中留下長長的一條血跡。
偶爾還會回頭看看被她拖著的聞人成光,那表情像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終於到了自己手中。
白彼岸把聞人成光丟進了皇女宮,那是聞人弘晏專門給女兒建造的宮殿,但是因為眼下他只有雲兒這個還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所以整座宮殿也只有雲兒居住。
蹲□子拍了拍昏睡之後還皺著眉的聞人成光,臉上全是汗,白彼岸好心的幫聞人成光擦了擦,她實在是太過善良了,不忍心聞人成光臉上有一絲髒髒的,但在聞人成光的臉上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白彼岸又來回擦了幾遍,終於找到了剛剛奇怪的那個凸點,藉著燈光,在聞人成光臉與頸部的相接處看到了一絲奇怪的東西。
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這故事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比起原劇來的更有趣吶。
乾清宮,自打白彼岸離開之後,聞人弘晏便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時不時的往自己身邊的空位上瞄,與楊曉蝶說話也不像剛剛那麼熱切,偶爾還會看看白彼岸剛剛離開的方向,像是期待能看到熟悉的影子。
楊曉蝶瞧在眼中,知道聞人弘晏是在想白彼岸,心中嫉妒氾濫,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臉上皮笑肉不笑,暗暗咬牙,好一會才把情緒調整到了正常頻道,向聞人弘晏提議,聲音帶著媚態道:“皇上,你已經好幾天沒看到雲兒了,雲兒一定也想皇上了,今天這麼熱鬧,不如我把雲兒抱過來,讓她也感受感受父皇熱鬧的生辰如何。”
被這麼一說,聞人弘晏還真有點想雲兒了,聞人弘晏對於雲兒,雖說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到底是自己妃子的孩子,何況在雲兒身上也感受到了做父親的感受,想想也好幾天沒見了,於是對著楊曉蝶身後的丫鬟道:
“讓奶孃去把孩子抱過來吧。”
卻被楊曉蝶一口拒絕,望著聞人弘晏深邃的目光,撲進聞人弘晏的懷抱溫柔的扯出一個四十五度笑:
“不用,說起來我也好幾天沒看到雲兒了,怪想她的!”說完,眼圈一紅,聞人弘晏低頭正好看到楊曉蝶抬頭那雙眼淚汪汪的眼眸,自然知道楊曉蝶為何好幾天沒有看到雲兒,聞人弘晏多情,再加上對方是他一向寵愛的妃子,眼神裡閃過愧疚,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楊曉蝶的額頭:“路上小心些。”
“噯。”
“你小心看著貴妃。”
聞人弘晏對著丫鬟囑咐。
“是。”
剛剛出門,楊曉蝶就有些後悔剛剛的話,本想讓聞人弘晏認為自己是一個慈母,畢竟她一向無理取鬧,如果不在聞人弘晏印象中樹立一個好形象,到了聞人弘晏真的厭煩她的時候,她真的再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吸引聞人弘晏了。
但是眼下這黑漆漆一片的,看也看不清,雖有丫鬟在前面照著路,但也不比白天。
前兩天剛下過雨,假山擋著的地方太陽照不到的地方還有些泥濘,才不過數百步下來,腳上全是泥土,楊曉蝶最受不了的便是髒了,看到那雙御賜的鞋子變成髒兮兮的,更是沒了心情。
好不容易到了皇女宮殿,楊曉蝶已經全然沒了心情,臉上滿臉的不耐,根本不想進去抱孩子,擺擺手正準備讓丫鬟把雲兒去抱過來,卻沒想到剛剛還在的丫鬟突然消失的沒了蹤影,什麼奴才,偷懶都偷到她身上來了,被逮到,一定要罰她幾十棍才解氣,楊曉蝶雖然不耐,但也無奈,跺了跺腳,自己走進內室,去抱雲兒。
卻被濃重的血腥味給嚇到,本能反映想轉身跑的,卻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鬼使神差的往裡面走進去。
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害死貓吧,不知道等待你的可能是老虎的血盆大口嗎?
白彼岸看著走進內室的楊曉蝶,笑容越發燦爛,然後轉身離開了宮殿回到了乾清宮,她已經出來好一會了,寶笙要是找不到她,要擔心了呢。
果然白彼岸剛到,寶笙也回來了,不久,白彼岸與寶笙一同回到了乾清宮。
又過了半刻鐘左右,聞人弘晏心生疑惑,為何雲楊曉蝶抱個小孩子要這麼久。
正當他想命人去看看之時,突然從門口滾進一個丫鬟,一眼瞧去全身血淋淋,頭髮凌亂,拼命的想要往大殿裡面爬進來,嬪妃哪裡見過這等事,紛紛嚇得喊起來,白彼岸也是滿臉蒼白,聞人弘晏見狀,急忙將白彼岸揉進懷中,看著白彼岸眼中對他那信賴的眼神,聞人弘晏的胸口漲滿了虛榮和滿足。
聞人弘晏細細一瞧,不難看出是剛剛那個給楊曉蝶撐燈的丫鬟。
還沒問話,那丫鬟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
有人上前探了探鼻尖的氣息,已經斷氣。
眾人第一反應就是皇貴妃有危險,聞人弘晏也急忙起身,眼神波濤洶湧,畢竟是在自己的眼下出的事情,他堂堂帝王,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氣勢洶洶的朝向皇女宮走去。
一行人見狀,自知不對勁,而此刻最大的官員便是丁鵬,命侍衛跟上去,隨後自己也與百官一同跟上去探個究竟。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一闖進皇女宮,便看到了楊曉蝶衣衫不整的與聞人成光廝磨在一起。
聞人弘晏的臉一下子黑了,那種受到奇恥大辱和被愛人欺騙的眼神,真的差一點讓白彼岸興奮的相好笑出來,好在忍住了,渣男的表情果然很讓她喜歡。
而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也已經反應過來,迅速分開。
此刻的楊曉蝶還有些迷糊,反應有些遲鈍,待到看清眼前黑著臉,恨不得殺了她的人是聞人弘晏,再低頭瞧見自己此刻衣衫不整和三王爺廝磨在一起。
楊曉蝶順著聞人弘晏的目光顫抖抖的看向三王爺,他的上身已經沒有衣服,這完全就是坐實了聞人弘晏的猜想。
更不知該怎麼解釋,還有一大片黑壓壓看好戲的,驚愕的,以為恥辱的。
楊曉蝶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轉腦子想找個最好的藉口。
帝王多疑,聞人弘晏瞪著眼前這個如蕩,婦一般的女人,聯想上次在楊曉蝶的寢宮看到她約丁鵬,再回到此時此刻,賤人,聞人弘晏直接上前踹上一腳,讓楊曉蝶那張臉直接疼的扭曲,伏在地上爬不起來。
而聞人成光也已經清醒,知道是發生什麼情況,他可以肯定自己與楊曉蝶是被設計了,但是巡視周圍,找不到一絲蛛絲馬跡,這樣就算是他說被陷害也沒人肯信。
聞人成光見楊曉蝶突然被聞人弘晏使勁踢了一腳疼的倒在地上死去活來,急忙撲上前檢視,那緊張模樣,更加證實了兩人有私情,簡直是讓聞人弘晏的怒意到了頂峰,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對狗男女,聞人弘晏眼睛血紅,像是一隻快要狂怒的獅子:
“好好好,賤人,蕩,婦,枉朕對你一片真心,你卻如此下賤,你對得起我嗎?朕真後悔,因為你這個女人惹得母后,彼岸不開心,來人啊,將皇貴妃貶為宮女,拉去冷宮。”
楊曉蝶聽到聞人弘晏的話,急忙推開聞人成光,聞人成光一閃而過的暗淡後,想要解釋什麼。
“皇上饒命啊,臣妾是無辜的。”
楊曉蝶跪在地上拖到聞人弘晏的腳邊,扯著聞人弘晏的錦袍,哭著滿臉的淚。
而聞人弘晏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如此的骯髒,想到不久前還躺在自己懷裡,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嘴角充斥著冷意,抵著扣住楊曉蝶的下巴道:
“無辜,你現在和朕說無辜,你當朕是傻子嗎?”聞人弘晏說完這句話,恨不得自己親手殺了楊曉蝶,他可不就是個傻子嗎?竟然看上這種女人。
聞人弘晏甩開楊曉蝶的臉,不再多看她一眼。
要不是她身上那30萬大軍,他真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皇上,你聽臣妾解釋,臣妾是被人陷害的,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臣妾那麼愛你怎麼會作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先喊,是皇后娘娘,一定是皇后娘娘。”
突然楊曉蝶指著白彼岸。
聞人弘晏直接一巴掌打在楊曉蝶臉上,立馬楊曉蝶的那半張臉腫的像高山一般,只聽聞人弘晏冷到如冰窖的聲音:
“死到臨頭你還敢陷害彼岸,你這個賤人,你不想想,這裡離乾清宮光是來回的路程便要一刻鐘,試問,如果她要陷害起,起碼需要要一刻鐘以上的時間,你說一個沒有武功的弱女子,陷害你?你倒是告訴我她怎麼陷害你,你身上的衣服還是彼岸送與你的,那可是全後宮,甚至全京城唯一的一匹冰蠶絲。”
聞人弘晏最後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楊曉蝶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皇上,皇上,那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呀。”楊曉蝶哭泣著向聞人弘晏解釋,但對方直接甩開了楊曉蝶。
此刻楊曉蝶的目光突然帶著恨意看著白彼岸。
比起聞人弘晏,聞人成光更相信楊曉蝶的話,順著楊曉蝶帶著恨意的目光看著白彼岸,那笑容總覺得好熟悉,似乎哪裡見到過,被楊曉蝶以提醒,頓時記起來,就在剛剛的牡丹花叢中,眼神一睜,起了殺意。
那眼神白彼岸看了堪比怨靈吶,真的是好有趣的眼神,知道是她害的他們呢,怎麼辦,非但沒有害怕,還有些興奮,在期待他接下來的動作會是什麼,綁架,直接殺了她,還是先奸後殺,呵呵,她都非常期待。
這一系列的目光讓丁鵬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章………………
明天就是兩人的戲了,脆弱的渣男是最容易攻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