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是我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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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是我配不上她
夏天在醫院裡住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夏家老爺子看著孫子活蹦亂跳的模樣,終於同意出院。
而老太太這幾日更是忙著重新挑選個好日子,讓夏澤和蘇圓月趕緊的舉行婚禮。
這一次,老爺子和老太太倒是難得的意見一致,一定要夏家正式的對外,對各大媒體宣城這個婚訊。
因為之前推遲婚期的事情,蘇圓月始終對夏家心懷歉疚,所以這一次面對老人們這種極為高調的行為,也只能是預設許可。
不過,巧合的倒是,齊北辰竟然在夏家釋出訊息之前,攜未婚妻出席業內的聚會,大方的宣佈了婚期,就在下個月的九號。
娛樂頻道的螢幕上,齊北辰摟著言清,笑容溫柔的說道:“下個月九號,是我未婚妻的生日,所以就把日子選定在了那天,屆時也會邀請各大媒體。”
蘇圓月看著螢幕上男人英俊的臉龐,心裡像是泛起了一層極為微小的波浪。
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曾經屬於他們的那場婚禮。
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像一個無知的孩子,帶著一張機票就匆匆忙忙跑去了幾千裡之外的陌生國家。
沒有婚紗照,沒有婚戒,甚至連半分的歡喜都不曾感受。
自己就稀裡糊塗的被他牽著手,走進了教堂。
即便在多年後的現在回憶起來,那都像是一場模模糊糊的夢境,絲毫都不真實。
蘇圓月靜靜的看著螢幕上,眉眼裡都寫滿幸福的女人的面孔,總是有些難免的悲傷。
她關掉了電視機,腦子裡亂哄哄的。
可是恍惚的低下頭,看到自己無名指上熠熠生輝的鑽戒,卻又感覺自己莫名的荒唐。
其實,這一切都早已改變。
橫生出來的意外,也被命運及時的中斷,蘇圓月想,這大概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註定。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大抵都是前一世變已經安排好的,若是今生牽錯了手,那便要承受這場錯誤的帶價。
有人要承受此生分離的相思之苦,有人會面對背叛的怨恨之痛。
而蘇圓月想,她所面對的,也不過是其中一種,讓人想靠近卻又想要多遠的糾纏。
不過,幸好的是,蘇圓月懂得,這世界上的痛苦有千萬種。
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對你的痛苦,感同身受。
所以,悲傷歡喜,都留給自己分享,便好。
自從少年宮分開以後,齊北辰一直還沒有見到齊南陽。
他在舞臺上講出的那一段話,似乎成了齊北辰的心結,倒並非是糾纏於齊南陽對蘇圓月的感情,而是更多的去反思了這些年自己對這個弟弟有太多的忽視。
現在,婚期已經正式的確定下,齊北辰心裡想,總要正式的介紹言清給齊南陽認識。
必定,在他生命裡,齊南陽也是最重要的人。
正好是禮拜天,齊北辰提前給齊南陽打過電話,說要親自去接他一起到外公外婆家吃晚餐。
齊南陽倒是沒在託詞。
所以沒等到放學時間,齊北辰就提前去接言清,又到商場給齊南陽和外公外婆分別選了禮物。
因為上一次的見面,言清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可是她又深知齊南陽在齊北辰心裡的位置,所以只能是隱忍。
可是,心裡又生怕再見到齊南陽,他還會不冷不熱的對待自己,索性對齊北辰撒嬌道:“北辰,陽陽是不是不喜歡我,我真的有點害怕和他相處了。”
顯然,齊北辰對於言情這句話的目的十分清楚,他幾分不悅,有些冷冷的答道:“他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害怕的。”
齊北辰的態度,讓言清難免有了些落寞,她低著頭,也不再說話。
車子很快到了齊南陽的學校,司機經常過來接他,尋著平日裡的位置把車子停下。
因為剛剛放學,穿著校服的學生們陸續走了出來。
等了有一會,才見齊南陽揹著書包,穿著厚厚的一件羽絨服不急不忙的走了出來。
開啟車子的時候,笑容還在嘴角,可是當他的一聲哥哥剛剛喊出口,一眼掃見了齊北辰身旁的言清,那笑容就凝結在了嘴角。
齊南陽也搞不清楚自己心裡的厭惡從何而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討厭齊北辰身邊的這些女人那副爭著搶著獻媚的模樣,可是眼前的這個主播他也見過,倒也不像那些女人那麼矯情。
可是齊南陽卻依然對她抬不起一個笑容。
後來,見過蘇圓月以後,他才終於不得不承認,齊北辰雖然是自己的哥哥,可是自小和他長大,就像父親一般。
而蘇圓月更是母親,在自己的生命裡留下了無人可替的位置,甚至走到今天,齊南陽依然覺得,只有蘇圓月才配的起齊太太這個稱呼。
也只有蘇圓月,才能夠做他的嫂子,姐姐。
這種偏見,也並非因為言清,如果怪那隻能怪她出現的太晚,而齊南陽更是覺得,即便是再早出現,也不一定能給自己如此多的疼愛。
所以,即便是上次見面的時候,蘇圓月也給自己講了很多道理,讓齊南陽放平了心態,可是他猶豫半天,最終也不過是擠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對言清說:“你好。”
顯然,這種幾分缺少禮貌的招呼,讓言清有些難堪,但是齊北辰卻似乎已經很知足,急忙拽了拽言清,讓她把禮物遞給齊南陽。
阿瑪尼的限量款棉大衣,因為作為禮物更是包裝的精心,齊北辰解釋說道:“陽陽,這是言清送給你的禮物,新款的少年版,你最喜歡的牌子。”
齊南陽接過了禮物,卻並沒有開啟,只是說了聲:“謝謝。”
倒是言清見齊南陽態度緩和,笑著說道:“陽陽,不試試嗎,如果不合適就過去調換一件號碼。”
她的追問,讓齊南陽的耐心漸漸失去,他不冷不熱答道:“我身上這件是前幾天我姐姐給我買的,我平時也穿不到那麼多的衣服,所以不用試了。”
幾句話,讓言情啞口無言,她自然知道齊南陽口裡的姐姐是誰。
而齊北辰在聽到蘇圓月名字的時候,心裡更是咯噔一下,說不出的心情。
車上的氣氛一時間沉重起來。
一直到車子停在外公家的門前,齊南陽倒是恢復一個孩子的稚氣和頑皮,跳下車遠遠的就朝站在院子裡折騰花草的外公大聲喊道:“外公,外公,想我了嗎?”
齊北辰看著跑過去的陽陽,突然感覺到一種久違的,屬於家的感覺。
終究,血脈相連,自己現在最在意的人也不過外公、外婆和陽陽。
言清依然是溫柔的挽著齊北辰的手臂,緩步走進了客廳。
外婆提前讓廚房備好了菜,而且讓他們煮了上好的咖啡來招待言清。
言清在外面已經和外公打了招呼,進門一口鬆開齊北辰的手臂,上前便是挽住外婆便甜甜的說道:“外婆,您老可好。這些年忙忙碌碌的也沒機會過來看您。天涼了,可是要注意身體。”
這樣客套的寒暄,對於外婆而言太過熟悉,她同樣客套的給言清讓座,讓人給她倒咖啡,一切禮節絲毫不差,可是看在齊北辰眼裡,卻明顯的感覺得到,外婆並非從心裡喜歡言清。
他篤定並不是自己多慮了,因為齊北辰清楚的記得蘇圓月第一次到紐約見到外公外婆的場景。
那會兒的蘇圓月,多少還有些稚氣,更是不懂得人情世故。
見到老人開口簡單的稱呼後,便有些緊張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外婆卻從她進門就緊緊拉住蘇圓月的手,同她閒話家常,讓她的情緒一點點平靜下來。
那種喜歡,寫在眼底,更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裡。
甚至過了那麼多年,齊北辰都始終不懂外公、外婆究竟是為什麼,從第一次見到便會如此滿意蘇圓月。
如今,他倒是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可是看著外婆疏離的客氣,齊北辰心裡當真是幾分不是滋味。
言清的成熟、滴水不漏的行事風格,此刻看在齊北辰的眼裡,似乎也不是那麼完美。
大概覺得有些壓抑,他索性把這空間留給外婆和言清,自己起身拿了煙,便說道:“言清,你陪外婆聊一會兒,我出去抽支菸。”
言清笑吟吟的答道:“你去吧,陪外公還有陽陽晒太陽,我和外婆聊得好著呢,放心吧。”
齊北辰停住腳步,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轉身走出了客廳。
他突然覺得心裡壓抑的厲害,似乎有很多的話,很多的問題,需要一個出口。
看看不遠處的爺孫兩個,齊北辰自然知道外公現在並非自己最好的傾訴物件,於是他遠遠的超齊南陽招了招手,大聲說道:“陽陽,過來。我有事情問你。”
齊南陽似乎有些排斥,可是猶豫不決後還是走了過來。
他見齊北辰就隨意的坐在門口前的臺階上,也隨他坐下。似乎像是知道齊北辰要說些什麼,齊南陽的態度已經嚴肅,安靜的坐著,有一種誓死不
主動看開口的架勢。
這樣的態度,倒是逗笑了齊北辰,他摸了摸齊南陽的頭說道:“陽陽,要不說你是我親弟弟,這臭脾氣跟你哥可真像。”
這樣的語氣,讓齊南陽也不好拒絕,抬頭看了齊北辰一眼,雖然表情不再那麼冷淡,可是依然沒有什麼笑容。
他開口十分直接:“哥,你找我是因為這個言小姐的事情吧。我知道你們要結婚,也不會阻礙你們結婚的,你放心吧。”
陽陽的稱呼已經十分直接的表達了他的態度,他如此禮貌的稱呼言清為言小姐,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不接受,可是他的嘴裡卻又十分堅定的表達他自己絕不干涉。
小小少年的眼神無比堅定,顯然是一副“我奈何不了你的決定,你更無法改變我的態度”的樣子。
齊北辰倒是並不惱怒,曾經幾何在自己也還是少年的時候,自己甚至比今天的齊南陽更加偏激。
他依然笑了笑,對齊南陽說到:“陽陽,你長大了。有自己的處事態度和自己的人生觀。哥哥謝謝你的理解,我找你也不是要勉強你接受言清。
必定,你一點點長大,以後自己的生活圈會越來越廣,你和她也不會有太大的交交集。
可是,陽陽,其實我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齊北辰的聲音漸漸的低沉下來,他的眼神看著遠處的天空,顯得有些飄渺。
齊南陽對於齊北辰這樣的狀態十分陌生,他說:“哥,你要我什麼?”
似乎在考慮該如何開口,沉默了要有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齊北辰才終於抬頭看著齊南陽的眼睛說道:“其實,我就是想要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會那麼輕易的喜歡上蘇圓月,然後就篤定她是最好的那個人。
言清性情比蘇圓月溫和,又絕不會像她那麼任性,那麼幼稚,為什麼你們都無法真正的從心裡接受她?”
顯然這樣的問題,對於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來說,有些深奧。
幸好,齊南陽心思比同齡人要成熟一些,饒是這樣,他還是思考了很一會兒,才若有所思的開口答道:“哥,其實我覺得這一種本能的直覺。人和人之間有一種相互的作用力,當你把百分百的真實擺在了對方面前的時候,對方就會真誠的去接受。
姐姐,可能的確像是你說的,有些幼稚,然後挺任性的。
可是,她卻比你帶回來的言小姐要真誠。”
齊南陽說完,覺得這樣講似乎不能表達好,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從來不看什麼言情劇,其實我也不喜歡,可是偶爾也看過幾眼。
上面那些心機深重,說句話都要想上半天,總愛勾心鬥角的女人都是一個模樣,你的言小姐完全就是言情劇裡讓人討厭的女二號典型的模樣。
哎,沒辦法讓人不討厭。這是我,估計我們班的女生要是看到她講話的那個樣子,一定會勸她去當演員。”
完全是孩子氣的解釋,讓齊北辰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懂得孩子眼裡,成人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可是齊南陽的這一席話,卻讓他找到了癥結坐在。
那就是言清,努力的表現的盡善盡美,在每個人,甚至在自己面前都去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
這才看透了人生的外公外婆面前,全然就是小兒刻的把戲,不入法眼。
而在未經歷生活的陽陽眼裡,又成了一副陰險狡詐,不自然的樣子,讓他覺得虛偽不堪。
齊北辰嘆了口氣,這一切他總算是明白了。
可是想想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如此。再這樣現實的生活裡,像是蘇圓月那般隨性率真的女人,的確是極為少見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陽陽的肩膀,有些落寞的說道:“陽陽,其實我早該明白的。她這樣躲著我藏著我,我還是無可救藥的喜歡她,更何況是你們呢。
只可惜,我沒有那麼好的福氣吧,所以註定只能配得上女二號,而無法擁有神神話一樣存在的女一號了。”
齊南陽有些不懂齊北辰的話,眼看著他起身,大步走回客廳。
只覺得他的背影裡,有一種寫不進的憂傷,那是他還無法理解的一種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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