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記得將白玫瑰深藏於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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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記得將白玫瑰深藏於心4
她也不懂什麼叫做話劇,就稀裡糊塗的寫了起來。心想,不就是一幕一幕的寫麼,旁白,對話什麼的麼,應該自己沒問題。
不知怎麼的,便想起白雪公主的故事來,她琢磨著得有新故事,不能按照老故事來演,就沒看頭了。
大概每個女生小時候看白雪公主的時候,都幻想自己能像她那樣,遇到自己這一生中的白馬王子。
等待王子來吻醒自己,醒來卻發現,那個人跟心中的王子差遠了。那又該怎麼辦呢?又或者是王子般的容貌,卻沒有像對白雪公主一樣對你好。
又或是那人確是人群裡的佼佼者,性格人品好的不得了。你卻要跟好多仰慕他的妹子逐一過招,過五關斬六將之後,才能將他攬入懷中。
公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自己真心愛著的,同時又真心愛著她的王子的。她想寫的大概就是白雪偷偷愛上了王子,王子卻愛著鄰國的公主,整一個愛而不得的故事。不想觀眾覺得太悲劇,她就在結尾處安排劇情反轉,鄰國的公主其實是個邪惡的女巫,變成公主的樣子迷惑了王子。最後,王子看到白雪,便一見鍾情愛上了她。
她叫來宿舍裡的另外九個人參與進來,大家一致讓她扮演白雪,讓他來演王子。她覺得這樣不好,便把他換了,把應該由男人扮演的王子換成了宿舍裡的某位女生。
被換下來的他,心裡有點小失落。好不容易,能跟她更加親密的藉著演話劇的幌子,來**裸的抒發他心裡的愛意。卻被她莫名其妙的否決了,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她沒有忘記今天是排演的日子,算是初賽。早早地列印了劇本,都分給那些“演員”各一份。匆匆的簽完到了之後,便去了排練的場地,說白了就是安排給她們的一個空教室,那裡暫時沒有去上課。所以她們那些天的晚自修都是在那裡度過的,說起排練,真的就只排練過五六遍。
但是她覺得已經足夠了,她們這些妮子平時那麼愛演,在宿舍裡就看出來啦。接受能力極強,才排練過一次後,便連貫的將整部劇給無ng的演下來了。第三次便沒有帶著劇本了,就能揹著臺詞來演了。
本來她也怕讓她們背太多臺詞,因此要講臺詞的地方,她刻意省去了很多,表現人物動作或那些細節表情變化多了一些,她這個旁邊多了些,也無大礙。
他那邊也不是很忙了,只是聽著各個部門的彙報工作,整理各類的檔案什麼。她也太羨慕他那樣子了,指揮別人做這做那的,什麼都不用親自去做。
近來宿舍裡的另一個女生跟他走的很近,這在她看來,是個致命危險。她想看他們倆在研究些什麼,為什麼會走的那麼近,三天兩頭的跟他出去吃飯,有時會有一群人在旁邊,有時卻是兩個人單獨出去的。這些旁聽到的訊息和親眼見到的事情,讓她焦頭爛額。
她安慰自己說,也許只是最近活動期間,他們學生會有些事情是要他們去完成的吧。她眼前也只能專心致志的把這個爛話劇給弄好了,她也不指望能得獎,就勉強混過初賽總能可以的吧。
結束後就應該能多些時間來調查調查他們的關係了,她的小算盤在心裡默默的給自己指出一步一步的出棋方法。
在戀愛裡,女人總是能被自己的無端猜忌陷入感情裡的被動位置,她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亂了陣,便功虧一簣了。
初演的時候很成功,順利闖入決賽了。白雪最後和王子深情的相擁在一起,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扮演那個狠毒的皇后的便是那個女生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刻意安排。不過,她倒是很適應這個角色,演的惟妙惟肖的。壞到了極處,沒發掘去當演員真是浪費。
一個女人的第六感是這個世界上最詭異的知覺,她們永遠能準確的猜出別人心裡的小心思。無論你怎麼去使盡渾身解數去遮掩,還是難逃追蹤。遮掩且不說,更何況,唯獨有愛和噴嚏是不能遮掩的,那當然有點像送羊羔入虎口一般危險。
她越來越覺得那個她的心裡也有點喜歡他的意思,準沒錯。他每次在教室也好,還是在學生會發言的時候,她總是在那裡痴痴的看著他,滿臉幸福的笑容。
這那刻,她竟然被那光芒給閃到了。是的,誰說不是呢,陷入愛裡面的女人永遠都是最美的。她開始害怕了,在他的心裡,她到底被排在什麼位置上呢?
她會不會被那個她比下去呢?恐懼就是這樣一個東西,你越是不想它的時候,它越是黏著你。你心裡的防線越弱,它便越強了。
她也對此無計可施,也只能放任心裡的猛獸得逞。他那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新聞,除了繼續跟那個她走的比較近之外。
她跟她在宿舍裡也不是不說話的兩個人,她是多麼想用一點小技巧來套她的話啊,可又怕自己的唐突暴露了自己深藏的愛,那樣會比現在更痛。
對他的極度懷疑,她變得更加刻薄起來。她也不想這樣的,只是在他面前就是想多多少少引起他的些許注意也好。
大學的課堂從來都是隨便坐的,偶爾最前面一兩排根本不會有人坐,但是有的時候,所謂的學生會的人需要帶頭的道理,讓他們永遠像忠於他們的只受一樣固定在那幾排位置上。
他喜歡挨著她坐,順便對她動手動腳,偶爾搭搭她的肩,偶爾又戲弄般的將她的鞋帶什麼的系在課桌的桌腳上,讓她出盡洋相。一些小學生追女孩子的戲碼都被他恰到好處的運用上了,還因此不亦樂乎。
她也像往常那樣,任憑他用各種方法試圖表示她是他的的那種暗示,始終像個從不為感情所動的木頭人一樣,偶爾用尖酸刻薄的話語來諷刺他,偶爾又像小綿羊似的任他捉弄。那個她,對這些看在眼裡,心酸極了,也知道他的心裡必定有她的一席之地,並神聖不容侵犯。
每次她陷入什麼困境窘境,他都能及時趕到,及時給予援手,就像時時刻刻都跟她形影不離似的。可她想不通,為什麼,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能對他有這麼巨大的吸引力。心裡的嫉妒吞噬了她,心被感情矇蔽是做不好任何事情的。固然就算有那麼多人都懂得這個道理,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自願陷進來,這應該就是愛情恆古不變的致命吸引力吧。
她幾乎把班上所有的人都各自配上了富有各人色彩的外號,為人刻薄的她,雖然嘴上是饒不了人的,但是心卻是最最柔軟的部分。外號也只不過是她心裡的暱稱而已,像他的便是小白臉。不過,很多人都很贊同她給他冠上的這個外號,覺得很適合他,就久而久之的都叫了起來。他也沒怎麼在意,只要是她說的,就算是再難聽都無比動人。
而她也被他時不時的親暱的叫成吃貨,或是胖子。雖然那時的她有點肉肉的,但還是沒超過她自己無法忍受的範圍。依舊在百斤以內,她不能控制自己的食慾,從小就是。經常暴瘦暴胖,不過近年來好多了。她學會了吃健康的事物代替那些垃圾食品,也只是一個人的時候會放肆一下,站在秤上時便又停止了她的饕餮之舉。
她目前也只知道她在學生會是祕書處的一個幹事而已,其餘的就不得而知了。
他最終還是讓她們的那個話劇支援到了最後的一場比賽, 那天一個個都準備了n遍才肯站在後臺裡默默的記著臺詞,生怕有一絲錯誤被觀眾揪住。
有時你擔心出錯,出錯的概率就越高。你只有平靜的跟沒這回事兒似的,才能從中順利脫逃。她知道她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她一直嫉妒她能跟他如此的親近。於是便有了決賽裡的她的臨場發揮,一個雖然能提前預知,她一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個點那裡做出的舉動,但是她並不知道這個來的這麼快,比她嘴裡的尖酸刻薄的話還來的快。
臺下的觀眾以為是編劇刻意設計的情節,便也及時掌聲雷動了。而她這個依舊像是被矇在鼓裡的編劇,卻苦於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拿那個女人怎樣,也就順著她突如其來的演繹路子前進了。她捂著被她真的打紅的臉,跪在了地上。淒厲的哭喊著,控訴著王后的殘忍和惡毒。臺下掌聲不絕,她便也忍痛堅持演了下去。
直到謝了幕,她都沒有找她算這筆帳。她知道,敵人越是沉不住氣,對自己反而也是件好事。便也漸漸的遺忘了這事兒,不再追究。
她知道只有跟她坦明自己的心跡,便不用被她繼續這樣惡意中傷。她很淡定的跟她說著,自己跟他絕無往那個關係發展的意圖。如果她介意,她可以離他遠一點。
兩個女人可以很快因為一個男人變成敵人,也可以很快因為另一方的示好而打消怨念,重修舊好。
她突如其來的好意讓她受寵若驚,從未妥協過的她,竟然因為她那一巴掌而打的回心轉意,決定不再和他像情侶一樣打情罵俏。保持距離其實才是狠的武器,她始終還是比她略薰一籌。
而當事人之一的他,也莫名其妙的被她悄悄冷落了。他很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或是做錯了什麼,讓她突然離他越來越遠了。始終猜不透的她的心思,讓他的挫敗感日益強烈。
可她這邊並沒有對他減少一絲一毫的愛意,暫時的收斂也只是對自己採取的保護措施而已,她別無他法。她不希望自己再遭受一次之前的硫酸事件了,也知道一個同樣愛著他的女人會有多麼強大的戰鬥力,她會反擊,現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