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腎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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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腎療
劉卓這小子真的是太會辦事兒了,我讓他找一個養眼點的,他給我找了八個讓我挑,孺子可教啊。
八個女孩有高有矮,一般來說低於一米七的我是不予考慮的,所以淘汰掉其中五個低於一米七的,供我選擇的還有三個。這三個中再淘汰掉一個長相一般的,還剩下兩個。
兩個女孩一個長髮一個短髮,身材曼妙,長的也都還算漂亮,劉卓問:“她們兩個都留下嗎?”
我搖了搖頭,指著短髮女孩說:“你留下吧。”
我選擇短髮女孩的原因有三點。一是我對黑絲襪情有獨鍾,而她正好穿著黑絲襪;二是她的胸要比長髮女孩大一點,穿著低胸的衣服很是**人;三是她多少長的有點像張如意,所以基於這三點我讓她留了下來。
“羽哥我先出去了,有事兒隨時叫我。”劉卓說完帶著長髮女孩走出了貴賓室。
“羽哥,你想怎麼按?”短髮女孩問道。
“不要什麼中式泰式的了,簡單點,推油吧。”我把系在腰上的浴巾解了下來,鋪到**,光著身子趴在了上面。
“好,我出去拿一下東西。”
一會兒的功夫,她手裡拿著各種不同的精油回到了貴賓室,調了下精油後,她便開始按推起來。油碰觸到身體的剎那感覺涼涼的,但是很舒服。
“力道可以嗎?”
“嗯。”我閉著眼睛應道,此時感覺全身都極其放鬆。
推油其實是一種很正規很健康的按摩方式,藉助按摩師的手法使各類精油快速進入身體的脂皮層,改善血液迴圈,增強細胞再生、排除體內毒素,有助於新陳代謝。透過按摩師對全身經絡施以特殊手法,使全身大小血管暢通,從而達到瘦身、護腎、排毒的作用。
短髮女孩由背部到臀部,再到腿,依次進行按推,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她說:“羽哥,翻一下身。”
我知道她是要按推前面,可是不翻身倒好,一翻身看到她酥胸半露和黑絲襪,我就不禁有點心癢癢。我閉上眼,企圖用意志力控制下半身,可是美色當前我又忍不住不看,於是戰勝了理智,下半身起了反應。
反應是人的一種本能,所以我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看到我挺起的下半身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和之前我趴著一樣,依然用精油按推著,不同的是她現在按推的動作在我看來更像是在挑逗,尤其是手在按推腹部和大腿時,我血脈賁張的心情幾乎達到了頂點。
“你惹禍了。”我坐起指著下身對她說。
“是嗎?”她聽到我的話微微一笑,蹲下身,伸手一把把我的寶貝握在了手裡,上下套弄道:“既然是我惹的禍,那我就負責吧。”
“這樣可不行。”我笑了笑說。
“那這樣呢?”她把我的寶貝含到了嘴裡,舌頭的舔弄不禁讓我倒吸一口氣,那種感覺蝕骨。
我抬起她的下巴說:“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她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一對傲乳便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我一邊享受著她的口技,一邊捏弄她的雙峰,閉上眼,彷彿此刻就像是置身於天堂一般。
本來只是想單純的按按摩,然後養足精神晚上玩傅瑩的,沒想到出現了現在這個小插曲,不過也好,先爽快的射一次,晚上的戰鬥力會更持久。
她舔了幾分鐘後,把安全套戴在了我的寶貝上,我讓她站起身雙手扶牆,她配合的撅起了屁股。掀起她的短裙,把丁字褲拉到一邊,我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變換著各種姿勢做了二十多分鐘,最後我酣暢淋漓的射了。和她一起洗了個澡從浴室裡出來,我躺在**一邊看她穿衣服,一邊問道:“你叫什麼?”
“劉曉莉。”
“哦。你一會兒去財務那拿一萬塊錢吧,就說我說的。”
“謝謝羽哥。”她穿好衣服,笑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羽哥那我先出去了。”
“嗯。”
躺在**迷迷糊糊的,感覺快要睡著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我沒有理會,翻身睡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鐘了,洗了把臉走出貴賓室,看到劉卓站在門口,我問他:“老馬回來了嗎?”
劉卓說:“馬總已經回來了。我跟他說你找他,他過來敲門見沒有反應,想你可能是在休息,就走了。”
“哦,他現在在哪呢?”
“馬總現在在辦公室,我去告訴他你醒了。”
“不用了,我直接去他辦公室吧。”
來到馬兆嶽辦公室,看到他正在寫著什麼東西,他見我進來先讓祕書給我衝了杯咖啡,然後等祕書離開後他問:“聽劉卓說你找我,是賈全的事兒吧?我聽猛子都跟我說了,那小子太混了,連你的……”
“不是那個事兒,那事兒早就過去了。”
“那你找我什麼事兒?”
“你還記得嗎,大概一年多以前你跟我過說你有一種藥,放在酒裡無色無味,人喝完之後會神志恍惚,但是會激起,這藥你現在還有嗎?”據馬兆嶽他自己說,他沒少用這藥大姑娘小媳婦,百試不爽。
馬兆嶽笑了:“你不是說給人家下藥是下三濫的手段嗎,怎麼今天突然提起這個事兒了?”
“你就說那藥你還有沒有吧?”給人家下藥是下三濫的手段這話我確實說過,因為我覺得如果不是你情我願的話,玩了也沒什麼意思。但眼下我是迫切的想玩到傅瑩,考慮到用錢或是用名幾乎都沒什麼可能把她弄上床,而她又馬上要進劇組拍戲了,所以我就想到了,想到馬兆嶽曾經說過的藥。
“有。”馬兆嶽拿鑰匙開啟他辦公桌上的一個抽屜,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裡面裝著無色的**。
我開啟聞了聞,果然是沒有任何味道,從外表看跟水是一樣的。
“藥勁怎麼樣?”
“就這一小瓶,放倒十個人沒問題。”馬兆嶽邪笑道。
“很好。”我顛了顛手中的小瓶說。
“打算給誰使啊?”
“傅成陽的女兒。”
“他女兒?”馬兆嶽顯得很驚訝:“怎麼看上他女兒了。”
“我公司有一部戲馬上要開拍了,他不知道從哪得到了訊息,就來花錢給他女兒和侄女買角色。昨天在飯桌上我看到了他女兒,長的挺漂亮的,又符合我的胃口,所以我決定要把她搞到手了。”
“小羽,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馬兆嶽一臉認真道。
“說。”
“傅成陽這個女兒你最好還是別碰,否則可能會很麻煩。”
“哦?怎麼個麻煩法?”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問道。
“當然我也只是聽說。我聽說在北京有很多富家子弟都瞄著傅成陽這個女兒呢,用盡各種辦法追求,結果到現在一個都沒有成功的,而且有的人還被玩的夠嗆。楊樹康的那個大兒子楊樂你知道吧?”
“知道。”楊樹康也是做房地產的,身家和傅成陽不相上下。他的大兒子楊樂目前在其旗下的一個公司做經理,我見過兩次,年齡和我差不多,長相可謂是一表人才。
“據說他就看上傅成陽的女兒了,天天送花玩浪漫,可傅成陽的女兒一點也沒有動心的意思,但也不說拒絕,就這麼抻著,實際上是在憋壞。楊樂被玩了幾次也沒在意,以為是在考驗他,所以特別執著。突然有一天傅成陽的女兒讓楊樂到她家去,楊樂以為傅成陽的女兒要答應跟他好了,就屁顛屁顛的去了,可結果傅成陽的女兒並沒有讓他進家門,而是說要進行最後一次考驗,如果通過了就答應跟他好。”
“什麼考驗?”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讓楊樂穿著背心褲衩在她家樓下站兩個小時。”
“這個很容易啊?”
“如果要是現在這個季節當然容易了,站一天都沒事兒,但問題那會兒是冬天,也就是今年年前的臘月二十八那天發生的事兒。北京的冬天多冷你不是不知道!”
“呵呵,楊樂站了?”讓人大冬天穿著背心褲衩在外面站倆小時,不得不說傅瑩這考驗簡直是太沒人性了,
“為抱得美人歸,站了唄。實話實說,這要是我十分鐘我也站不了,可楊樂那小子愣是站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剛要上車穿衣服,這時候傅成陽的女兒從屋子裡跑了出來,手裡端著一盆水,一點不糟踐的扣在了楊樂的頭上,還笑說你這樣的男人只配我玩,想玩我下輩子吧。楊樂的結果可想而知了,整個正月都躺在**養病。”馬兆嶽說完搖了搖頭,顯然是很同情楊樂的遭遇。
聽了馬兆嶽的話,我在對楊樂肅然起敬的同時,身上不禁感覺有點發冷。冬天穿著背心褲衩在外面站了一個半小時後,再被潑一盆水,那得是什麼感覺呀?想想都肝顫。傅瑩這丫頭太狠了。
“你聽著也冷吧,所以我說你最好還是別碰傅成陽這個女兒,太麻煩!”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追她,只是玩玩她而已。”我笑著說。
“我就怕你到時玩完她以後,她再報復你。”馬兆嶽一臉擔心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黑社會的老大。
“你怎麼了?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是鄭羽,不是楊樂。”雖然聽了馬兆嶽的話知道傅瑩可能不像別的女孩那麼好搞定,但越是如此越能激起我的征服欲,知難而上是我一貫的做事原則。
“我就隨便說說,祝你成功。”
我無奈的笑了笑,心說老馬這是怎麼了,怎麼越老膽兒越小了呢?正琢磨呢,手機“嗚嗚”的震動起來,從兜裡掏出來一看是趙晴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