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22.鄒雨的調查

322.鄒雨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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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鄒雨的調查

322.鄒雨的調查

“今天上午怎麼沒有看到鄒雨?她跑去哪裡了?”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張偉在茶水間碰到了鄒雨的助理,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張偉今天一上午一直都沒有看到鄒雨的影子,感覺好像哪裡有點奇怪,最近沒有聽說她在負責什麼需要到處跑的案子啊。

應該一直在公司才對,怎麼會不在公司?

“啊?張偉哥啊,嚇死我了。”

作為鄒雨的助理的小女孩聽到後面突然響起了聲音,嚇得怔了一下。

轉頭髮現原來說話的是張偉,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一平如洗的胸口,然後笑著說道:“鄒雨姐出去見被告人,昨天晚上付主管剛剛給了姐一個案子,鄒雨姐今天直接就跑出去了。

她還讓我幫忙整理一下那個案子的資料,我剛剛才弄完,出來倒了一杯水。”

小女孩看到問自己的人是張偉之後,知無不盡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她都在小道訊息聽說了,自己鄒雨姐已經和張偉領證了,兩個人都準備這個夏天出去度蜜月了。

自己怎麼樣都沒想到啊!

鄒雨姐長的那麼漂亮,居然會和張偉在一起了,雖然張偉哥確實也挺有才華的,但是長得確實不怎麼樣。

不過既然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應該就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張偉哥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是鄒雨姐忘記告訴他了而已,接個案子都是很正常的日常事物而已,沒有必要每個都說。

嗯,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張偉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鄒雨昨天接到了案子,那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她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怎麼一點都沒有說到?

如果這麼說的話,老付昨天喊鄒雨留下來極大的概率就是為了她手頭上的案子了,那她為什麼提都沒有提?

這也太奇怪了吧?!

閒聊的時候應該會說到才對呀!

有什麼案子是不能跟自己說的,還需要用說謊掩飾過去。

難道?

就在這個時候,張偉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偉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來電顯示,喬蘭。

兩個小時前。

“你好,辛小豐先生,初次見面。”鄒雨看著和自己隔了一層玻璃的辛小豐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的辛小豐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的憔悴,一個很大的黑眼圈,頭髮也很蓬亂,完全沒有精神,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

雖然他和方木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兩個人一樣,很容易區分。

精氣神完全不一樣。

“你好。”

辛小豐聽到這話,禮貌性的回了一句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鄒雨看著完全頹廢的辛小豐,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我是岑日孝先生請來為你辯護的,我叫鄒雨。

下面我想向你瞭解一下案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辛小豐聽到這話,還是一副頹廢的樣子,就連聲音也很低沉:“你不需要什麼瞭解什麼情況,我已經把所有情況向警察交代完了,你直接去問他們就行了,我不想再重複一遍,真的很累。

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我太累了,不好意思,麻煩你跑一趟了,可惜我現在對這個完全沒有興趣,該怎麼判怎麼判吧,無所謂了,早點判決下來,我就可以早點解脫了。”

剛剛說完,辛小豐默默的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鄒雨看著準備離開的辛小豐立刻說道:“那個……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我見過很多案子,各種各樣的都有。

有很多人自以為自己殺人了,但其實並沒有,後面還隱藏著真正的凶手,我想說不定這個案子也有這個可能,說不定是有人利用你們。

所以我想說,你沒有必要這麼頹廢,說不定還是有希望的,還是有調查的價值的。”

辛小豐聽到這話停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幹什麼我不知道嗎?我親手害死了那麼多條人命,還有她,我親眼看到他們的死去,這些是做不了假的。

呼,我們三個人整整跑了七年,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每天東躲西藏的,就像過街的老鼠一樣,沒有一天心是可以放下來的。

被人欺負不敢說,遇到什麼事情不能報警,住在地下室裡面,幹著不需要身份證明的苦活,過幾天就要轉移一個地方,生怕被人查到。

你沒有試過,你不知道這種滋味,我們太累了,我們整整煎熬了七年。

被抓進來之後,反而我的心放下來了,從來沒有這麼平穩過,放心過。

我想解脫,死,被法律審判的死刑現在在我看來就是最大的解脫了,即可以為自己犯下的錯贖罪,也可以解脫。

你們律師不是為了幫助委託人嗎?那你就不要管了,你也不要做什麼無用功了,做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是懂得。

我現在只想老老實實的面對死亡,我恨不得現在審判就下來,我太累了,死亡在我看來就是最大的解脫了。”

鄒雨可以看的出來,辛小豐眼裡面完全沒有什麼生的希望,他整個人都很憔悴,壓抑。

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大的精神折磨一樣,可能離瘋了也只有一線之隔了。

或許在他看來,死亡對他來說真的是最好的結果了。

鄒雨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但是我還是會盡我的責任,努力幫你辯護的,這是我的職業,請你見諒。”

“隨你便了。”

辛小豐聽到這話搖了搖頭,直接轉身離開了。

鄒雨看著背影蕭瑟的辛小豐,不由嘆了一口氣。

面對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怕的就是一個人已經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或許在這個人看來,生活已經是一個巨大的痛苦折磨了。

反而死亡是一種解脫。

鄒雨只能有些無奈的轉身離開了,辛小豐不願自己再說一遍案情,自己也只能去查記錄了。

鄒雨想到之後立刻就開始做了起來,直接去申請調閱辛小豐的審訊記錄了。

根據上面的記載,辛小豐和他另一個同伴的記錄基本上完全相同,而且事實清晰,條理清楚的。

因為第三個同伴腦部受到了重擊,變成了殘障人士,就並沒有接受審訊了。

而另外兩個人的證詞是這個樣子的,他們三個人當初受到了人家的邀請,去找這一家人要債。

然後三個人就動身出發去了被害人所在的鄉下別墅裡面,找他們討債。

出乎意料的是三個人說明來意之後很容易就進去了,這家人並沒有什麼太多抗拒還債的態度。

給幾個人倒了水然後開始商量了起來,說現在不可能一次性還完,能不能分批還。

按照他們的描述,辛小豐那個時候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年輕,像一個猴子一樣,根本就坐不住。

聽其他兩個人說了一陣子之後,聽著兩邊的討價還價,就感覺很煩躁,根本坐不下去。

然後就起身開始在這個別墅裡面到處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