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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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八章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那只是一個開玩笑似的吻,只是一頓簡單的火鍋。其實小A回過頭來想想,她自己在平時和朋友出去一逛街起吃飯的時候似乎也是會說一些當時好像會令對方臉紅心跳,可是實際只是玩笑,過後就各自都會忘記的俏皮話。既然是俏皮話,當然不會有人把它當真。而她和葉秩毅,他們兩個的那些,那些也都是當不得真的,小A垂著眼皮,胡亂的想,他和她說的那些,也都只是為了讓吃飯時候的氣氛更好的調節劑而已。至於那個吻,更加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她現在衝過來攔住他的去路,她到底想做什麼,她又能夠做什麼呢?
要他對她解釋清楚,還是要他對她負責任?開什麼玩笑,現在都是什麼年代的,哪裡就會因為這些小事情就抓著別人不放,甚至是要對方負責任了?是她自己不好,是她太小家子氣,是她一時昏了頭,忘掉了朋友之間相處的遊戲規則。
小A懊惱無比,她垂下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稍微挽回一點兒顏面。她愁悶著,甚至想對著他一鞠躬,說對不起,打擾您的行程了,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然後轉身就走掉。可是真的不甘心,太不甘心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隨便的,可以任由他人戲弄的女孩子,二十幾年的人生,她看似和誰都能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可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她總是特別謹慎。而他,他怎麼可以在對她說了那種話,又吻了她之後不聞不問?那是她的初吻!是她的初吻啊!更惡劣的是,在那一天之後,他竟然乾脆不再出現,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過什麼似的。他到底把她白露當什麼?
越想越覺得委屈。無論小A平時是多麼魯莽馬虎的一個女孩子,她終究還是個女孩子。對於感情,對於感情生活裡的另一半,她也會憧憬,也會幻想,也會**。
她的眼眶開始發熱,有無數的熱淚往眼中推擠,前匍後湧,在小A察覺得到的時候,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眼淚不由自主就掉了下來。可是在他面前哭,會不會太丟臉了。好像她求著他對自己做出什麼承諾似的,好像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因為得不到心愛的玩具,就衝著擁有那漂亮玩具的夥伴哭鬧,逼得對方只能鬆口,將玩具送給自己。
她白露雖然是個一事無成的人,雖然是個莽撞搗亂的傢伙,可她也有自尊,也有自己的驕傲。她才不要卑躬屈膝的去懇求一段感情,去哭求一個人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我沒事!”她帶著鼻腔,重重的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對眼前的人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話音落下,她轉身拔腿就走。她不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小A把後背挺得筆直,不管怎麼樣,她不要被他看不起!不就是一個吻?她輸得起的!可是真正輸掉的,丟掉的只是一個吻嗎?她知道不是的,她承認不是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你等等。”葉秩毅將她的掙扎和委屈一一看在眼裡。他會覺得內疚,更要緊的,他覺得自己有一點點心疼。這感覺讓葉秩毅有點兒猝不及防。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有想好,是我太魯莽。”他說。
這等於是道歉。而她想要的並不只是道歉。可是,她又沒有資格去要求更多。道歉是她的身份能得到的最好的接過,她自己也應該知道的。小A憋著鼻酸,強忍著淚意,點頭:“我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打擾你了,真對不起。”
一個人一旦變得格外客氣,那意味著什麼葉秩毅很清楚。那是不甘或怒火忍耐出的畸形客套。眼看著她要走,他忽然伸手,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她。
小A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不顧一切抬手揮過去,甩了他一巴掌,忍無可忍道:“你到底什麼意思?玩弄我很有趣?你是一個律師,難道連一點兒起碼的道德也沒有?是不是在你們律師眼裡,只要不觸犯到那些法律條文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別人!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再惹我,否則我不保證我不會揍你!”
她握緊了拳頭朝他晃了晃,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簡直像一隻小老虎,很可愛。
葉秩毅捱了揍,沒有發怒,反而看著她不受控制的笑了。他抬手,起了玩心,想要捏一捏她圓鼓鼓的臉頰。小A把臉往邊上一別,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吃藥!”小A簡直有點兒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這麼生氣,氣得就差在地上跺腳,他居然還能衝著她笑出來,在剛剛捱了她一巴掌之後!要知道,剛才那一巴掌,她可一點兒都也沒有留情,使了力氣打過去的。她和尋常女孩子的力氣不同。像許如默,她就提不動淨水機上滿額的水桶,可是她小A提得動,還能一口氣從一樓提到五樓都不帶喘氣兒的,她勁兒可不小,他臉上都出了紅印子,能不疼?
她看不明白葉秩毅,原本是氣得一塌糊塗,眼下是糊塗得一塌糊塗,還更加生氣。她剛才打算放過他的,是他自己給了她機會發飆。小A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切齒的問:“打算怎麼解釋?說!為什麼笑?你笑什麼?覺得我可笑才笑嗎?”
一邊說一邊又要不爭氣的掉眼淚。忙著背過身去,她咬了自己的手背一下,扯著衣袖子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兩下。定在原地,就不肯再回過身去。
葉秩毅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點兒過分了。他沉了口氣。還是看不太清楚自己的心。可是有一件事情已經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和其他人,在他眼中是不一樣的。她會很容易就讓他沉重的心,讓他沉重的情緒變得輕鬆起來。她就像是小時候那一枚小小的陀螺,只要在他眼前轉動起來,就能吸引了他的目光人,讓他暫時忘卻那些永遠也沒有辦法得到解決的問題。雖然是逃避,但是有一個能讓他暫時忘記煩惱的避風港,不也是此生可遇不可求的奇蹟嗎?既然是奇蹟,為什麼他還要放棄?
人活在這個世上沒有不自私的。他又何必非要逼著自己無私呢?想明白這些,人也輕鬆下來。臉頰上隱隱作痛,可是這痛卻帶了點兒喜悅的味道。如果這份心情說出去給別人聽,大概十有八九是要笑話他葉秩毅有被虐傾向了。他不禁低頭笑了一下,才上前握住了小A的胳膊。
小A被動的轉過身來,她低垂著腦袋,看似是因為惱怒,所以不願意抬頭看他,可是心裡明白得很,她是在緊張,在擔心。擔心他又要和自己說“抱歉”。與其如此,不如她現在就甩開他的手跑掉的好。她怕自己太虛弱,會忍不住想哭。
“白露。”葉秩毅很鄭重的喊她的名字,“我想認真的和你說一次,和你有今天這樣的發展,是我意料之外的。從偶遇到一同吃飯,再到我送你去醫院,我的魯莽,在我從出生至今,都是不曾想過的事情。我也會感到慌亂,我不是一個在任何環境下都能鎮定自若的。至少在這一件事情上,我的經驗不足以讓我鎮定。”
小A眨著仍舊淚汪汪的眼睛,懷疑的看著他。他說他的經驗不足以讓他鎮定,難道說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談過戀愛?和她一樣,空有理論知識,沒有實戰經驗?
她閃爍的眼睛就像清晨綠葉上的露珠,盈盈而動,帶著豐富的“內涵”。可是她的透明又註定她藏不了祕密。葉秩毅被她這樣晶亮的一雙眼睛看著,有些無法維持嚴肅。被她看著,他就想要彎脣露出笑容。這在葉秩毅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要知道,他並非一個喜愛微笑的人,甚至常有人說他的面帶微笑簡直是敷衍中極品。可是看到她,他就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微笑的臉龐。葉秩毅想,如果自己面前現在有一面鏡子,那一定是非常愉悅的笑容。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想要抬手蓋住她的眼睛。可最後還是忍住了。他說的話是那樣鄭重,他也應該給女士應有的鄭重,畢竟在這段話完整說出之前,他們還未確定是否以後要嘗試著走下去,他們還不是可以隨意碰觸對方,以親密姿態相處的男女。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這是很不明智的做法,我承認。你會生氣,會惱怒,這都在情理之中。我很認同。如果我有一個女兒,她被一個算不上熟悉的男人強吻了,我想,我沒有那麼多的理智不去找他算賬。在這一點,我也需要向你的父親道歉。”葉秩毅緩慢卻字字清晰的說著。
小A聽得有點兒不耐煩,他說了那麼多,卻沒有幾句是她想要聽的。難道他們當律師都是這個樣子,就一個命題可以長篇大論,把人繞到頭暈,然後再問你,你認不認同?小A抿著脣胡亂的想,如果真是這樣子,她倒可以明白為什麼他接手的案子勝訴率會這麼大。感情那些法官都是被他給忽悠的。她拿腳後跟蹭了下地面,目光開始悄悄的在他臉上打轉。
她的小動作都落在葉秩毅眼底,她不禁嘴角露出點兒微笑,兩手扶到她肩膀上。半弓著身,他遷就著她的身高:“以上是我對上一次事件的解釋。接下來,我會對剛才的舉動也做出解釋。然後你再告訴我,你滿意還是不滿意。”
小A一聽他這話裡的意思,那是還要長篇大論的意思,頓時頭疼的直晃腦袋:“滿意滿意!你說什麼我都滿意,別再解釋了行不行?”
葉秩毅看她像個小孩子似的,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他頓了頓,說:“我保證,我說的,你一定會滿意。聽我說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