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六十三章 尺度

第三百六十三章 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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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尺度

第三百六十三章 尺度

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了,杜清染頓時臉上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做到了一旁的沙發。

“我希望你能夠把握好尺度。”她還是開口警告道。

蘇恆最擅長的就是虛與委蛇,點了點頭,放下了自己剛在杯子裡的水,轉身從酒櫃裡掏出了紅酒。

熟練的開啟,倒在了杯子裡,遞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裡面暖氣開得十足,杜清染覺得渾身有些燥熱,甚至連帶著呼吸都有些熱,忍不住開口:“你把空調關了吧。”

蘇恆看了一眼沒有啟動的空調,眼眸閃了閃,點頭:“好。”

其實空調根本沒有開,只不過是酒起了作用而已,現在她酒勁上來了而已。

杜清染看到面前放著的一杯紅酒,想都沒想,仰頭喝了下去,對於她來說,現在只要有潤口的東西就行,也沒有多想為什麼蘇恆端上來的是紅酒而不是水。

蘇恆看著紅酒杯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隱藏在了臉龐下。

杜清染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不解的問道:“你這裡怎麼會這麼熱?”

蘇恆佯裝不知道的裝傻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你穿的比較多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貼身的連衣裙,還有修身的薄襪,外面的外套顯得格外的突兀,腦袋有些昏沉。

“哦,我還穿了外套,等我一下,我脫了就好了。”杜清染腳步有些不穩的起身,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身子搖搖晃晃。

“好。”蘇恆氣定神閒的坐在沙發上,目光中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甚至還有看到獵物的眼神。

杜清染脫掉外套之後並沒有感覺到了紓解,反倒是覺得更加的燥熱,不耐煩的打開了手機:“怎麼會這麼熱呢?”

蘇恆在一旁添油加火的拿起了紅酒杯,重新到了一杯酒,放到了杜清染的面前:“沒關係,要是渴了就多喝點水。”

她的手剛一觸碰到冰涼的紅酒杯的時候,頓時被激的一激靈,下意識的想要擁有更多。

“熱……”杜清染本來是想要從口袋裡面掏出紙巾的,但是手硬生生的頓在了空中,鼻尖冒出了一絲絲的薄汗。

蘇恆佯裝善解人意的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冰冷的手放到她滾燙的額頭上,頓時感覺身上湧入一股清流,讓她渾身都覺得十分的舒暢。

下意識的想要得到更多,大腦像是不聽使喚一般,一把攥住了蘇恆的手,面前出現了一道道的重影,好像有人在自己面前。

卻又總覺得那道身影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直到思緒漸漸的恢復清明的時候,才看清楚那道身影……

“紀延……紀延……是你嗎?”杜清染已經大腦開始不清楚了,下意識的認為自己面前的男人是紀延。

蘇恆意識到她開始胡亂的講話時,就已經走回到了一定是酒起了作用,別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喊紀延,這多多少少讓自己有些膈應。

“你看清楚我是誰?!”蘇恆用手掐了掐意識不太清醒的女人的臉,強迫她看清楚自己。

杜清染微微眯了眯自己有些迷亂的眸子,手指不斷的在他臉上指指點點,傻笑道:“你……你不就是紀延嗎?”

“你怎麼還會問我這種問題呢?”杜清染憨憨的笑著,臉上的笑容有些可笑。

蘇恆蹙了蹙眉,這種感覺讓自己總覺得有些不適應,但是具體是那種不適應卻又說不出口。

就好像身下的女人跟之前其他女人有些不一樣,反正還從來都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當著自己對面喊別的男人,總之杜清染是第一個。

“你再好好看看!”蘇恆不悅的說道,總之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要是說不對名字自己就不會罷休一般。

可是他已經徹底忘了,現在杜清染的酒勁已經上來了,怎麼可能會知道現在自己面前是誰,恐怕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一定記得。

杜清染堵著嘴巴,眯著眼睛認真的回答了兩下,說道:“你是……”

她好像看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誰,只能看到一道道的重影,那一道道的重影像是迷幻陣一般,把自己深深的鎖在了裡面。

就像是失去了方向的人,看不清路了一般。

越是這種感覺,越是讓杜清染覺得心底沒底,雖然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經歷,但是沒吃過豬肉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嗎?

很顯然自己喝的酒可能不對了,而換酒的人除了蘇恆自己似乎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你……你是不是給我酒有問題?”杜清染問道。

“我給你的酒有問題?大姐,我可沒那個閒功夫,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了?”蘇恆微微有些詫異,明明酒起了作用,怎麼杜清染現在還有思考的能力呢?

他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杜清染顯然是不相信的,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思考的力氣喃喃:“你以為你說的我就會相信了嗎!現在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蘇恆把手從杜清染的懷中抽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大姐,你也不看看現在究竟是誰纏著誰?!你也不看看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不放開嗎?!”

他把手抽走之後,杜清染莫名的覺得懷中好像少了什麼一般,胸口那團不能熄滅的火好像又燃燒了起來,讓自己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別走……”杜清染拼命的搖了搖頭,想要保持清醒,眼神緩緩的恢復了明亮,看到自己面前放著一瓶快要空掉的紅酒。

指著紅酒瓶不明所以的開口:“這……這個……全都是我喝掉的嗎?!”

蘇恆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不然呢?是鬼嗎?”

杜清染瞬間語塞,至於是誰她也不知道,可是現在這個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恆要是沒喝的話,那麼只有自己一個人喝了。

可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喝了這麼多,甚至大腦裡面一點記憶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