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9 做本大爺的女人

139 做本大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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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做本大爺的女人

但不管怎麼樣,立場得穩住了!這以後可就是女兒在婆家的硬氣和臉面。

樓媽媽見林女士不為所動,急啊:“親家母,您放心,那混小子回來,我就讓他上門負荊請罪!要打要罵都隨意,個拎不清的混小子,委屈今夏這麼多年……”

林靜雅有些雲裡霧裡,什麼叫‘委屈今夏這麼多年’?

原來是樓蘭星把今夏成植物人的事,責任全部攬了過去,對樓家的說詞是‘他和今夏嘔氣,故意找來女人氣她,才釀成的災難。’

因為這事,樓家集體自責,愧疚,樓媽媽好幾次都想上門請罪,都被樓蘭星給攔住了。說是現在過去,相當於往人家傷口上撒鹽!今夏昏睡不醒的這兩年,樓媽媽頭髮都白了大半,急的。眼看著一代單傳的兒子年齡越來越大,今夏又還不醒來,一片心焦……

如今幸好今夏醒了,現在也登記結婚了,樓媽媽喜極而泣,結婚了好,馬上就有大胖孫子抱了,真是謝天謝地,否則樓家奶奶一直在唸叨,有生之年,希望看到四世同堂,以現在看來,真的是有希望了……

現在最大的障礙是古家父母的態度了,想想也是,女兒被害成這樣,誰心裡不會有氣呢?好在兒子‘先斬後奏’了,生米煮成了熟飯,阻力應該也沒那麼大了吧?

知道古家這邊不會很順利,故樓媽媽果斷的把五個女兒,十個外孫子孫女,都帶過來了,助陣!

林靜雅在樓家人多勢眾的烘炸下,堅定不移:“一切等今夏回來。”

樓媽媽沒辦法,本來還想商量著把擺酒的日子訂下來呢,看來速戰速決不了,還得打長久戰啊。再次感嘆下,兒子‘先斬後奏’做得不錯!

樓家眾人走後,林靜雅朝著古存顧直瞪眼:“你什麼意思,就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

古存顧無奈的指出事實:“樓家都是娘子軍。”更何況也插不上嘴啊:“老太婆,你運籌帷幄不減當年啊。”樓家火力洶猛,如狼似虎,都能不為所動。

林靜雅頗有成就感:“那當然。”這可事關女兒的終身幸福,對於婆家人,該端的架子就得端,這樣才能顯出女兒的貴氣來,特別是第一次見面,孃家人就得把聲勢,態度拿起來,讓婆家知道,孃家有人撐腰。

古存顧歎為觀止,敢情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門道呢!

“你以為呢?真以為養個女兒不需要操心啊?”最鬱悶的是,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把女兒撫養長大成人,卻要嫁人了,嫁對了人,還落心點,要是所嫁非良人,還得跟著擔驚受怕。

古存顧說到:“我看那小樓是個靠得住的,你倒是不用擔心。”

林靜雅縱觀全域性:“你以為小樓靠得住,今夏就一定能過得幸福了麼?你沒看到樓家那隊人馬麼?今夏嫁過去,大姑姐就五個,一個沒侍候好了,就有閒話!今夏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哎,不行,回來得好好教教她。”免得到時鬧矛盾,最主要的是不能婆媳不和!婆媳關係不好了,很影響夫妻感情。因此導致離婚的,大有人在。

古存顧:“……”原來嫁女這麼複雜的!

林靜雅皺眉:“你看樓家代代單傳,到時今夏生孩子壓力大得很,若是沒生個兒子,樓家肯定會有意見。你看那樓媽媽,連生了五個女兒才生到一個兒子,之前只怕沒少受人閒話……”

越想這是個巨大的問題,於是翻箱倒櫃,古存顧問到:“找什麼呢你?”

林靜雅頭也不抬:“幾年前我有去楊老中醫那裡求一個生兒子祕方的,我記得沒錯,是收在這裡的……”

找著了生子祕方後,林靜雅拿著今夏的生辰八字又風風火火的出去了,說是要找人算算今夏命中有几子。古存顧搖頭,這下老太婆有得忙了。

林靜雅去找大師看了八字後,笑容滿面,說今夏命中註定會有二子一女呢,二子一女好,這樣就落心了。而且今夏和樓蘭星的八字批出來的是天作之合,林靜雅對這門親事放心多了。

而此時今夏正在千方百計的要跟‘暴君’離婚。

樓蘭星當然不幹:“我們樓家唯一的家規就是不能離婚!誰離就把誰趕出去,而且算命的說了,我這輩子要是離婚,就會短命!”

今夏瞪大了眼:“……”這什麼家規?騙人的吧?

樓蘭星為證清白,把手機遞了出來:“不信你打電話去問我姐,我媽。”

今夏不敢打,到現在對樓家眾娘子軍的能說會道都印象深刻,心有餘悸!垂死掙扎到:“我們現在只登記,其它什麼都沒有,不算結婚,不如再去登記機關籤個字……”

樓蘭星鐵板釘釘:“登記了才是真正的結婚,在法律上都是受保護的,你就是我老婆,還有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結婚了!你現在讓我離婚?那人家還不得笑話我一輩子啊?昨天結,今天離,搞不好還以為我洞房花燭夜無能,那以後誰還敢嫁給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今夏煩不勝煩:“你幹什麼要娶我?”弄得現在一團糟!

樓蘭星一臉無辜:“你忘了麼?是你逼著我娶的啊。與其讓你打得面朝黃土背朝天,斷子絕孫,不如和你結婚。我只是兩害相較,取其輕!”

今夏悔得腸子都青了,那晚為什麼要喝酒?!不喝,哪會惹火燒身!話說,那晚是為什麼喝酒?本來已經滴酒不沾很久了!想起來了,那天是暴君說要給他接風洗塵!怒瞪著樓蘭星:“你是不是有預謀的?”

樓蘭星指天發誓:“沒有!你這是欲加之罪!”純屬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不過,真的很喜歡這個陰差陽錯就是了。

今夏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酒品一向不差,怎麼就會天外飛來一筆突然強迫‘暴君’去結婚了呢?難道是一向被他壓迫得太久了,酒醉之後的大爆發?!

樓蘭星果斷的閉嘴,打死也不說是為什麼!覺得那夜的記憶比較適合不見天日!

今夏對著那結婚證,唉聲嘆氣。

林靜雅打來了電話:“今夏,樓家已經過來商量看日子擺酒了!你回來給我說清楚。”

今夏花容失色,不敢回家!冥思苦想,用什麼理由拒絕林女士?實話實說行不行?開始慎重考慮。

樓蘭星把電話從今夏手中拿了過去,笑眯眯的:“媽,您有哪裡不清楚的,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靜雅:“……”誰要問你了!

看著自家老媽戰敗成潰不成軍,古子幕出征,接過電話:“你為什麼娶今夏?”不愧是市長,一問就是直指核心!

樓蘭星拿著電話,去了陽臺,慎重,認真到:“我愛今夏,所以娶她。”

古子幕再問:“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你都會對今夏不離不棄麼?”

樓蘭星非常誠懇的許下諾言:“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會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古子幕放下狠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若違誓,我打得你斷子絕孫。”

樓蘭星汗滴滴:“……”不愧是兄妹!都是讓人斷子絕孫的。

掛了電話後,古子幕對林靜雅說到:“今夏能結婚,挺好的。這樣她才會徹底的忘了以前,開始新的生活。到時有了孩子,生活重心再一轉移……”

聽兒子這麼一分析,林靜雅對這門親事是越來越滿意:“那我應下樓家辦酒席?”

古子幕想了想到:“欲擒故縱。先回絕幾次再說。”

林靜雅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樣才顯得女方貴重。”

兩母子又就今夏的婚事商量了會後,古子幕才起身回房。

蘇子言正在織毛衣,剛和林靜雅學的,但太不心靈手巧,總是掉針,或者花色織錯,一個開頭,已經拆了八回了,見著古子幕回房,問到:“今夏和樓蘭星真的結婚了?”

古子幕點頭:“嗯,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了。”

蘇子言覺得好不可思議,樓蘭星下手夠快的。不過也為今夏感到高興,一眼就能看出樓蘭星對她是一片真心,希望兩人能和和美美,幸福快樂。現在就只剩下清辰了,希望他也能覓得良人,否則這輩子都心裡不安。巴黎是個浪漫之都,希望清辰在那裡,能找到共度一生的愛人。

因為上次的事故,與哈利教授在倫敦錯過了。哈利教授去了巴黎,清辰帶著安安前段日子也過去了,現在,安安正在接受治療,希望能早日會叫‘爸爸,媽媽’。那麼可愛的小天使,上天不應該奪去她的語言。

好久沒見到安安了,真的很想念……

一失神,又掉針了。蘇子言發現後,慘叫一聲。

古子幕搖頭:“笨。”

蘇子言邊拆邊不服氣到:“誰笨了?!我智商可高了。”

一說起蘇子言的智商,古子幕就忍不住搖頭:“你還是別說你的高智商了吧,完全是擺設,浪費。”

蘇子言氣呼呼的:“你亂講!我哪裡浪費了。想當年……”

古子幕打斷到:“好漢不提當年勇,好女不提當年嬌!你高智商,下去把林女士秒殺了呀你。”免得一見到林女士,就如老鼠見到了貓。

蘇子言成了霜打的茄子……

古子幕忍不住悶笑,說到:“別織了,過來給大爺捶捶背。”反正你織來織去,也不見成果。

蘇子言把毛線和針放下,走到古子幕身後,給他邊捶背邊說到:“不行,我一定要織件毛衣出來。”

古子幕舒服的眯起了眼,真不忍心打擊,以你這速度,何年馬月毛衣才能穿到身上啊?

蘇子言想兒子了:“也不知道平平在學校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睡覺?有沒有和同學打架?……”

“學校沒打電話過來,那就是很好。”

“平平才兩歲三個月,就送去學校,都是他們班上最小的,我怕他受欺負。”

“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以前我和林天星小時候天天打。”

說到林天星,蘇子言無比的好奇:“那兒子真是他的?”

對於這種猜測,古子幕一向都是無視。市長不提倡市民八卦,更是以身作則,不亂猜測,不聊八卦。

蘇子言的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甚是鬱悶,如百爪撓心。

這時林靜雅過來敲門:“子幕,吃飯了。”

蘇子言苦起了臉……

因為現在每餐都會有碗味道夠嗆的大補湯在等著,是林靜雅特意去老中醫那裡開的方子,給蘇子言調養身子,以求早日抱上孫女。

在林靜雅的虎視眈眈下,蘇子言不敢不喝,但每次都喝得生不如死,跟古子幕抗議到:“太難喝了,我不要喝。”

古子幕難得的不依:“乖,良藥苦口。”

蘇子言悶聲到:“可是真的很難喝!”

古子幕好說歹說沒用之後,使出殺手鐗:“那你跟林女士說不喝。”

蘇子言不敢。所以,只能每次都死去又活來的喝湯。喝完之後,趕緊含上一顆蜜棗,去味。

林靜雅說到:“你舅媽明天小慶生,她弄了個牌塔子,子言明天和我一起去吧!?”林靜雅這是開始著手培訓蘇子言的人際交往能力,總不能一直那麼菜。

蘇子言下意識的看上了古子幕,一臉求助。

古子幕卻是含笑點頭:“行。”古子幕想的倒不是蘇子言的人際交往,而是想著,林女士帶著蘇子言一露面,就代表古家承認了她的身份。

事情就這樣定奪下來,蘇子言完全沒有決定權。

回到樓上,蘇子言唯唯諾諾:“我怕。”

古子幕從報紙中抬眸,問:“怕什麼?”

蘇子言擔憂無數:“你知道我的,嘴笨,不會說話,也不懂察言觀色,我怕給你丟人現眼。”

古子幕寵溺到:“丟臉就丟臉,沒關係,我不介意。”

蘇子言嬌嗔:“討厭,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古子幕笑:“我沒不正經哎。”見蘇子言小臉都皺成團了,寬慰到:“沒事的,不用擔心,有林女士在,你臉上保持笑容就行了,其它的一切交給林女士。”

蘇子言將信將疑:“真的?”

古子幕點頭,保證:“真的。”

蘇子言沉默了一會後,說到:“我又不是賣笑的。”

古子幕滿頭黑線:“……”!“行,不想笑的話,那你就面無表情!”

蘇子言還是不滿:“我又不是殭屍!”

古子幕無語問蒼天:“那你想怎麼樣?”

蘇子言滿含希望:“我不去行不行?”

古子幕一句話就斷了蘇子言所有的後路:“你去跟林女士說不去!她答應就行。”

蘇子言焉了……林女士就上古神獸,不敢招惹。

憂心著明天的生日宴會,蘇子言開始坐立不安。

古子幕拿蘇子言沒辦法:“這沒什麼好擔心的,就是吃個飯而已。如果你不喜歡,那露個面就回來吧。”

蘇子言委委屈屈的:“我不敢。”

古子幕嘆了口氣,拉過忐忑不安的蘇子言:“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委屈求全!”

話聽起來很是甜蜜,但是,那是你老媽,哪敢揭竿起義!又不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古子幕傳授祕決到:“林女士其實很好糊弄的,唔,明天你要真不想在那呆了,就對林女士說,不放心我在家裡。”

蘇子言將信將疑:“這樣也行?”

古子幕保證到:“肯定行。”

對策有了,可蘇子言這一夜,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擔憂無數。

古子幕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說到:“如此良辰美景,我們不應該虛度!”

蘇子言隨口問到:“那你想幹什麼?”

古子幕拉著蘇子言的手,直闖禁地,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想幹什麼。

毫無預警的摸到熱氣騰騰的某物,蘇子言臉一下子就紅了,嬌罵到:“流氓,放手。”

古子幕不放,大手覆在蘇子言的手上,開始動作:“老婆,我紗布都拆了。”看起來不像木乃伊了,你應該要睡我了。

蘇子言狠瞪眼:“等你全愈了。”

古子幕哀嚎一聲,那豈不是還得禁慾幾十天?這怎麼行!已經忍到極致了!再禁,會死人的,死因:慾求不滿而亡:“老婆,你不能這麼狠心,我最愛你了……”

最終禁不住糖衣炮彈的攻擊,蘇子言讓古子幕如願以償了。只是,礙於傷勢,只能是……!總之,很不盡興就是了。

古子幕低咒,好想尋歡到底,可惜蘇子言誓死不從,就怕有個什麼萬一。

這一夜,春情有限!

大清早的蘇子言就起床,開始折騰古子幕:“我穿哪件好呢?大紅的好不好?”

古子幕嚴重睡眠不足,半眯著眼:“挺好的。喜慶。”

蘇子言卻說:“喜慶是喜慶,但是會不會太搶眼了?今天壽星又不是我。換這件黑色的怎麼樣?”

古子幕沒有意見:“也行。”

蘇子言皺眉:“會不會看著太壓抑了?還是白色的吧?”

古子幕還沒來得及發現意見,蘇子言自己就否決了:“不好不好,白色的在壽宴上不吉利。這件紫色的呢?”

古子幕看了看效果:“好看。”

蘇子言在鏡子前轉了個身,提出疑問:“會不會太顯老氣了?……”

**堆的衣服越來越多,古子幕已經是崩潰了……忍無可忍:“蘇子言,你不是去相親!”所以,沒有必要這麼在意衣服。

蘇子言點頭:“我知道哎。這件粉紅的怎麼樣?”

古子幕拒絕再發表任何意見!因為說了也沒有用,不管是說好還是不好,最後都會被換下來。

果然,粉紅的又被蘇子言嫌棄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靜雅過來敲門:“子言,好了沒有?”

古子幕揚聲叫到:“媽,你進來給她挑件衣服!”

林靜雅進來,見著**堆成山的衣服,再看了看蘇子言身上的睡衣,直搖頭。看了看後,選了件橘紅色的。

蘇子言穿上身後,滿意的直點頭,脫口而出:“媽,還是您眼光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林靜雅面無表情的看了蘇子言一眼,轉過了身去,然後嘴角揚起了笑意。

蘇子言拎起包,跟著下樓,吃早餐,但有些食不知味,心裡滿滿的都是擔憂無數,好像是要上戰場一樣。

吃好後,開始出門。這是婆媳倆第一次單獨同坐一個車裡,蘇子言有些不自在,很緊張,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絞盡腦汁想找個話題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反倒是林靜雅說話了:“你很緊張?”

蘇子言正襟危坐:“有點。”

林靜雅問到:“緊張什麼?”

蘇子言據實以答:“聽說今天去的人,大都非富即貴,我怕給子幕丟人現眼。”

林靜雅暗自滿意,有這個自覺,還算孺子可教!“嗯,今天過去的,很多以後都會經常打交道,將來子幕的路還有很長要走,你陪在他身邊,和各家太太,夫人就少不了會有接觸,人際關係你必須得做好,你也不要急,一步一步慢慢來,今天過去,就是帶你先認認人,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就笑一笑。”

蘇子言答:“好。”

半路,林靜雅讓司機改道,在一家美容院前停下了。蘇子言疑惑的問到:“怎麼了?”

林靜雅言傳身教:“以後,你出去代表的就是子幕的臉面,不管是衣著舉止,還是精氣神,都得保持得體,唔,時間還早,去做一個護理吧。”

蘇子言不敢不從,跟著林靜雅走了進去。

估計這地方林靜雅是常客,因為一推門進去,服務人員就笑容滿面:“古夫人,您來了,有段日子沒見了,是越來越容光煥發了,是不是家有喜事呀?……”

林靜雅笑到:“還真說對了,這是我兒媳婦。今天一起來做個護理,不過時間有些趕……”

“恭喜恭喜啊,您放心,我們會優先為您服務的……”

這是蘇子言第一次正兒八經的來這種地方,感覺……花錢的就是大爺!服務得叫那個周到和細心!而且,一點都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護理,還以為護理就是臉部做個面膜,化個妝什麼的,沒想到人家是全身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服務人員精油抹在後背上,力道正好的敲敲打打,蘇子言越來越暈暈欲睡,加上昨夜和古子幕在**鬧得太晚,嚴重睡眠不足,差點就去夢周公,幸好旁邊有林女士,眼皮困得不行了的時候,就看一眼林女土,然後就又神奇的堅持住了!林女士的功效等同懸樑刺股。

等最後的效果一出來,蘇子言看著鏡中的美人兒感慨萬分,果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好吧,用詞不當,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兩人前後不到兩個小時,就是一萬多人民幣沒了……

用手一摸臉上,細滑如絲,嫩得跟豆腐腦似的,再攤開十指,顯得手如柔荑,指如青蔥,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神采飛揚,容光煥發,真正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高貴莊重之感撲面而來,感覺骨子裡都有底氣多了……

到了地方,見著那群女人後,蘇子言看上林靜雅的眼神,崇拜得五體投地,姜果真是老的辣,太有先見之明瞭。這些女人,個個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畫眉深淺入時無……咋一看,感覺沒什麼,可是你要細挑,即使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刺來,從裡到外,都是精雕細做!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個個都下血本了……

大家都見著了林女士身邊的蘇子言,有的人已經聽說過了,有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面,故小聲打探來歷。一聽是新鮮出爐的市長夫人,心裡各種計劃。

蘇子言好有走紅地毯的感覺,連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臉上一定要露出“得體的笑”,這是林女士要求的。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得不得體,因為對得體兩字,她把握不準。

舅媽做為主人,一見到林女士,就笑著招呼到:“姐,來啦,還在說著,怎麼還不見人來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林女士笑:“那是我的不是了,呶,賠罪禮,還請大人大量。”

舅媽接過禮物:“這是子言吧?我這老眼昏花的,都認不出來了。”

蘇子言笑:“舅媽。祝你生日快樂,天天向上。”話音一落,蘇子言就心裡慘嚎一聲,知道壞菜了,說錯話了,可實在是太緊張了。話就這麼出口了。

林靜雅:“……”!搖頭,嘆息。

舅媽一愣之後,圓了場:“謝謝,謝謝。餓了吧……”

採取的是自助餐的形式,各色餐點做得都不錯,可蘇子言壓根就沒有吃的心思,緊跟在林靜雅身邊,開始填鴨式的記憶:“那個桃紅衣服的是書記夫人,她現在家有小三,正在鬥志昂揚;那個黑色繡花衣服的是教育廳胡廳長太太,她的心病是沒能生個兒子。”

“朝我們正走來的大紅衣服的,是胡部長家的老太太,胡部長的妻子三年前因腦溢血癱瘓在床,這種應酬的事,都是老太太出面;那個水綠色衣服的,你要切忌,近期內和她點頭之交就好,她家老爺子正在被雙規,是非常時期……”

蘇子言的腦袋高速運轉,開始快速記憶,又要保持臉上的笑容,又要認識人,忙得不可開交,林靜雅猶魚得水,談笑間把屋子裡的人基本上都介紹了個遍。

終於全部都認識完了,蘇子言卻發現,做了白用功,因為很多都發生了記憶混亂,好多都分不清誰是誰了,唯一記憶深刻的就是那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了……因為她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