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青木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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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青木的生不如死
青木搖搖晃晃的回了屋,倒頭就睡,於晨光在樓下擔憂的守到天明。大清早,就接到了於明月的電話:“晨光,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於晨光皺眉:“姐,怎麼了?”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過年也不得安心。兩個孩子都病了,在醫院守了一夜,回到家裡,冷冷清清的,我這心裡難受啊,東南過年都是忙得腳不沾地,蘇水荷就知道一筆一筆的從東南手上要錢。早知道當初,我就不逼著東南離婚了,蘇子言是沒用了點,可她好歹不像蘇水荷這麼喪盡天良……”
於明月現在是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以前看蘇子言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現在想來,她身上的那些不是,壓根就不值得一提。最少她對自己一直都是不敢二話,對東南也是一心一意。
“姐,當初我就勸過你,不要摻合小夫妻的生活。你非要逼著東南離了婚,那蘇水荷,我一直就說過,本性不良,可你聽不進去,非要讓東南娶了她。”現在,再後悔有什麼用?當初的因,就有現在的果。
於明月說到:“當初不是金融危機沒辦法了麼?她有那麼大筆嫁妝,我又想著,反正和東南在一起也好幾年了,孩子也有了……哪知道她會那麼惡毒啊,我要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讓東南娶她進門了。”
於晨光嘆了口氣:“姐,你讓東南和蘇水荷好好談談吧。看蘇水荷以前也是一心一意想要和東南過日子的,否則也不會一直跟著他,如今變成這樣,肯定是有原因。”
“我問東南了,他什麼也不說,這日子是沒法過了,要是蘇水荷那公司再破產,那可如何是好?晨光,你說這怎麼辦呦?離婚離不了,蘇水荷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的粘上了,甩也甩不掉。”於明月現在是把蘇水荷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她出門就被車撞死。
於明月唉聲嘆氣:“東南的那個藥,也不知道吃得有沒有效果,柳家不能絕後啊,要不我愧對柳家的列祖列宗!晨光,你給我在國外也留意點,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專家,不管多少錢,都行。”
“行,我會留意的。”
掛了電話,於明月按著太陽穴,覺得頭痛到不行。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人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躺到**,想想不放心,撥了柳東南的電話:“東南,你什麼時候回來?”
柳東南皺著眉:“我看下午能不能趕回來,孩子好些了嗎?”
“燒還沒退下來,又拉肚子了,唉……”
…………
剛躺下,沒想到蘇水荷來了,手上提了一個粉紅色的芭芘娃娃,還有一個奧特曼:“孩子呢?”
於明月面無表情:“昨夜高燒了,在市醫院。”
蘇水荷提著禮物,扭頭就去了醫院,於明月臉如寒冰,現在看到蘇水荷,心裡就悔,就恨,就火。可是,卻什麼都不敢做,連說都不敢說,就怕她又幹出喪盡天良的事來。
自從撕破臉後,蘇水荷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對於明月賠笑臉了,這些年,伏低做小,已經夠了。到了醫院,姐弟倆還在睡,劉媽和一個護工守在床邊聊家常。
劉媽見著蘇水荷,臉色就變了,防備的站到了孩子床前。
蘇水荷把芭芘娃娃和奧特曼放了下來,拉來凳子坐到床邊,看著兒子臉上的那道被雞毛撣子打出來的觸目驚心的血痕,顫抖著手摸了上去,很痛吧?寶寶,原諒媽媽,媽媽控制不了自己,不是存心要傷害你的。
劉媽雙眼緊緊的盯著蘇水荷的動作,就怕她又喪心病狂的打孩子。
姐弟倆醒來,見著蘇水荷,就害怕得直髮抖,嘆了口氣,蘇水荷站起身來,走了,去了鄉下看柳月貴。
見著滿口流涎的柳月貴,蘇水荷第一次親切的蹲下身來,從包裡拿出溼紙巾,仔仔細細的給她擦乾淨。只是,沒一會,柳月貴的口水就又流了出來。因為上次狂犬育苗只打了一針,效果不理想,柳月貴開始出現恐風、恐水、恐光的現象,還有聲帶**,開始吐字不清,聲音嘶啞,但這些症狀都不是很明顯,加上柳月貴一直都傻傻的,胡媽又事情比較多,也沒發現。
胡媽發現的是柳月貴開始大小便失禁,為此沒少生氣和唸叨,但看她小,又是個傻子,也就沒往那方面想。
柳月貴看到蘇水荷,流著口水傻笑:“抱抱。”
蘇水荷難得慈眉善目的把柳月貴抱到了懷裡,嘆息:“如果你不是個傻子,沒有長成這怪模怪樣該有多好?你本應該有更好的生活,可是你自己不爭氣,小時候那麼可愛,越長卻越殘,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就只能在鄉下過這種日子。月貴,你不要怪媽心狠,而是你這個傻樣,若是留在身邊,只會讓人指指點點的說閒言閒語。媽媽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揹後指指點點說閒話。”
柳月貴聽不懂,只知道傻笑,口水流到了蘇水荷純棉的大紅色圍巾上,她感覺很好奇,用力一扯,蘇水荷差點就被捏死,大吼:“快點放手。”
柳月貴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更用力。
蘇水荷直翻白眼,一個用力,一腳把柳月貴蹬出好遠,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蘇水荷趕緊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大口大口的吸氣,好一會才順過來,見著坐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柳月貴,非常嫌棄,那麼傻,那麼醜,那麼髒,跟個怪物似的。
柳月貴突然不哭了,從地上爬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著蘇水荷的手咬了一口,一下子就見血了,痛得蘇水荷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用力甩手,把柳月貴摔倒在地,哭得驚天動地。
那個醜樣子蘇水荷見了煩不勝煩,不想再看,面無表情的拎著包,走了出去。見著院子裡的胡媽,說到:“給我找個創口貼過來。”
胡媽搓著手:“太太,我們家不備這種東西。”
蘇水荷從包裡拿出一百塊錢:“那就去買。”
“好的,馬上去。”胡媽接過錢後,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創口貼才兩毛錢,太太給一百塊,那就會找回99塊8毛錢呢。太太肯定不會再問要這個零錢,那就是賺了呢。
蘇水荷翻出紙巾,擦去傷口上的血,有心想坐下來,可見著凳子上那些黑呼呼的物質不明的東西,只得站在院子裡等胡媽買創口貼回來。
柳月貴不哭了,又走到蘇水荷跟前,流著口水一直傻笑。
蘇水荷從包裡翻出隨身攜帶的木糖醇,遞了過去。
柳月貴接過木糖醇,一扭頭,跑了。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胡媽買了創口貼回來,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蘇水荷接過,貼在被柳月貴咬傷的地方,這才從包裡拿出一疊錢:“年前比較忙,今天才空出時間來,這些錢,拿著好好過年吧。月貴想吃什麼,就買給她吃,不要每天穿得髒兮兮的,給她勤洗澡勤換衣服……”
胡媽委屈到:“太太,不是我不給小姐勤洗勤換,每天我都給小姐換好幾套衣服的,只是沒多久,就又髒了。”
蘇水荷頓了頓後,說到:“好好照顧她吧,我先走了。”
這邊蘇水荷剛走,那邊錢就被吳大寶順走了。每次只要蘇水荷一來,吳大寶就會死守陣地,因為他知道每次一來就會送錢,一有錢了,就可以賭了。
胡媽是恨鐵不成鋼,卻又無可奈何,現在人老了,吳大寶也大了,罵又罵不聽,打也打不到,吳大寶跟他死鬼爹一樣,只要有錢就泡在賭場,連家都不回的,除非袋裡沒錢了,又沒地方吃飯了,才會著家。
家裡一分錢都留不住,不管藏到哪,都會被那父子倆翻出來,拿去賭!現在更甚,胡媽把錢貼身藏著,吳大寶只要翻箱倒櫃沒找到,就會來搜身!剛才的那筆錢,就是吳大寶從胡媽的棉衣內袋強行搶走的!這是造的什麼孽呦,胡媽氣得拍著大腿直抹眼淚,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就這麼一個親兒子,能有什麼辦法。
哭過之後,胡媽擦乾眼淚,又開始敲核桃,敲一大麻袋就有50塊錢呢,就是敲得手痛得厲害。等胡媽敲到天黑時,柳月貴還不見回來,只得出門去找。
挨家挨戶的找來找去,最後在小學的圍牆下找到了人,柳月貴在牆角挖了個洞,把木糖醇一粒一料的埋了進去,然後就一直捨不得走,蹲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無論胡媽怎麼說,就是不願意回家。最後胡媽沒辦法,只得強行抱著走人。柳月貴一路上鬼哭狼嚎的回到了家,吳大寶一個下午,就把一萬塊錢輸得乾淨,心情正不好,見著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和鼻涕的柳月貴,覺得好不順眼,大吼一聲:“閉嘴,哭什麼哭,哭得老子一手的背!”
被吳大寶一凶,柳月貴哭得更大聲了,吳大寶煩不勝煩,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柳月貴的小臉一下子腫得老高。胡媽罵到:“作死呀,你輸了錢,拿小姐出什麼氣?”
吳大寶一口喝完杯裡的水,冷哼到:“什麼小姐,就一個七醜八怪的傻子而已!再哭,再哭老子打不死你!”
柳月貴哭得要斷氣了一樣,胡媽沒辦法,只得抱著去了院子外:“小姐,你就別哭了,那個殺千萬的,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他可真會把你往死裡打的。老天爺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胡媽說著說著,也掉下了淚來。
兩人在院子裡哭成一團,最後,柳月貴哭著在胡媽的懷裡睡了。
胡媽淚眼看著髒成小花貓的柳月貴,嘆了口氣:“要怨就怨你媽心狠,把你放到這狼虎之地來,就只能過這種卑賤的生活。你媽,唉,你媽那麼個人,怎麼就生出個你這樣的女兒來呦。”
蘇水荷也恨,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女兒?那個傻樣子,醜樣子,連門都不敢帶她出!真恨不得沒有生過她。蘇水荷一直懷疑是那次因為白帶異常用藥三天造成的結果。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生了。生下來也沒能救了宇凡的命,弄得現在……唉的一聲長嘆後,蘇水荷開車,去看劉水仙。
吳媽一見著蘇水荷,就滿臉笑容:“太太,新年好。老夫人這幾天精神不錯,都是安安靜靜的。現在正在二樓陽臺晒太陽呢。”
蘇水荷“嗯”了一聲,去了陽臺。一段日子不見,劉水仙感覺老了好多好多,頭髮都白得差不多了,人也枯瘦如材了,正看著遠處發呆:“媽,我是水荷,我來看你了。”
劉水仙本來毫無焦距的眼,認真的看上了蘇水荷:“你來了。”聲音很是清醒和正常。
蘇水荷驚訝:“媽?”
劉水仙說到:“水荷,你要是還叫我一聲媽,就告訴我把來寶和你爸葬在哪裡?”
蘇水荷的臉色鉅變,不敢置信:“媽?”
劉水仙慘笑到:“是的,我清醒了,不瘋了。水荷,你怎麼就下得了手,怎麼就狠得了心,那是你親爸和你親弟弟啊。”
蘇水荷臉上一片狠絕:“媽,你又胡言亂語了,該吃藥了。”
“水荷,那是什麼藥,你比我更清楚,還要逼著我吃麼!?這麼殘忍,這麼血腥,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你怎麼就做得出來?你爸從小把你捧在手心裡,千寵萬寵,當寶一樣的呵護著長大,你要大筆嫁妝,他眼都沒眨,給了你。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卻還要讓他死?你弟弟還那麼小,那麼可愛,你怎麼就能狠下心來?這些年,你給我吃的那些藥,水荷,你心裡就不會感覺罪孽深重麼?水荷,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
蘇水荷的臉色一片扭曲:“你問我為什麼?我還想問你為什麼!你當年明明知道蘇大富有老婆,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還要生下我?生下我卻不能讓我名正,言順!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惡夢是什麼嗎?就是陳青緩天天上門辱罵,小三,**,不要臉的狐狸精,搶人老公不得好死的賤人,就是世人的指指點點,皆在背後恥笑我是私生女,是貪財的臭女人跟了挖煤的暴發戶生下來的小雜種!”
“那二十多年,你想過我是怎麼過的嗎?我就像那過街的老鼠,走到哪都顫戰心驚,因為不知什麼時候,陳青媛就會指著我的鼻子大罵小賤人,就會鄙夷的朝我身上吐口水!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快樂,都是你拿來和陳青緩攀比的工具,我拼命的讀書,可我還是趕不上蘇子言,她永遠壓在我頭上,就像她生下來就比我光明正大!就因為她媽不是小三!”
“如果蘇大富不拋棄糟糠之妻,不做陳世美,不和你鬼混在一起,那麼,就不會有我,這一切你說的喪盡天良就不會發生。你說,蘇大富是不是咎由自取?是不是罪有應得?是不是報應?你說蘇大富是不是該死?!”
“你呢,你為什麼和蘇大富在一起?他小學未畢業,長得五大三粗,又是人到中年,言行舉止完全就是一暴發戶,和你相差17歲,你正是最年輕貌美的年華,你大專畢業有才華,你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你為什麼要插足蘇大富的婚姻?為什麼心甘情願做人人唾罵的狐狸精?為什麼?你告訴我是為什麼?是不是因為蘇大富有錢,因為你愛慕虛榮對不對?!”
劉水仙震驚:“水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偏激了?變得這麼可怕了?我從不知道你以前那麼痛苦。”
“從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你天天就顧著和陳青緩搶男人,罵架!你知道什麼?我天天被人指指點點,年年被人罵小賤人,到哪都是別人唾棄的眼神,說我是挖煤暴發戶的私生女!”
“在學校,所有的老師都對蘇子言高看一等,因為她學習成績好,更因為我只是人人痛恨的小三的女兒!因為我媽不要臉,雀佔鳩巢,享受了蘇子言她媽辛辛苦苦付出得來的回報!”
“我連一個真正的朋友都沒有,因為只要有人跟我走在一起,就會被告誡,那是不要臉的小三的女兒,小心近墨者黑!說我有個做狐狸精的媽媽,肯定會上樑不正下樑歪!”
“我變得偏激?變得可怕?那我為什麼會變得偏激和可怕?都是你們逼的!是你們毀了我所有的美好,是你們斷了我所有的幸福,是你們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卻報應在我身上,讓我承擔了所有的苦果!從小到大,我承擔的都是世人的白眼,都是世人的非議!我有什麼錯?!就因為我有個張開大腿討生活的媽!”
“我恨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只顧著自己快樂,那麼,我這一生,絕不可能過得如此痛苦!你說,你們是不是罪孽深重?你說,蘇大富是不是死有餘辜?陳世美都該死,都該下地獄!”
“那來寶呢?他還那麼小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單純得跟一張白紙一樣,他是你親弟弟!我那麼求你,求你讓我帶來寶去醫院,你都不同意,來寶,我可憐的來寶,他可是沒傷害過你一分一毫。”
蘇水荷冷硬的說到:“要怪只怪蘇大富重男輕女!要怪只怪蘇來寶命薄,我只想讓他燒壞腦子,不能接手公司,可他卻挺不住,直接一命嗚呼了!”
劉水仙淚流滿面,長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欄杆邊,幽幽的說到:“水荷,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媽,那麼,把我和來寶葬在一起。”說完,往樓下縱身一躍,當場頭破血流,死不瞑目!
蘇水荷趴在欄杆上,看著樓下滿身是血的劉水仙,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喃喃到:“媽,媽,媽……”好一會後,撕心裂肺的大喊:“媽……”
吳媽在後院聽到哭喊聲,跑了過來,見著地上頭破血流的劉水仙,嚇了好大一跳,抬頭看著樓上的蘇水荷,唯唯諾諾到:“太太……”
蘇水荷哭得癱軟在地上,一聲比一聲淒厲:“媽,媽,媽……”
吳媽在底下,問到:“太太,怎麼辦?”
蘇水荷充耳不聞,淚流滿面,把所有的淚水都哭幹之後,站起身來,從包裡拿出一疊錢,遞給了吳媽:“準備後事,火化,骨灰供於大廳。”然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回到家裡,腦海中全是劉水仙死不瞑目的樣子,她身下的血,那麼紅,那麼多,那麼觸目驚心,蘇水荷感覺非常的難受,心口沉甸甸的,悶悶的痛,坐立難安,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又打火點燃了煙,吸上幾口後,快樂的眯起了眼,就是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爽死了。
飄飄欲仙的感覺退去後,蘇水荷感覺非常的空虛,身體寂寞如潮,空虛難奈,很想要男人的歡愛。柳東南不在家,蘇水荷最後提起了包,去了高階夜店,點了最順眼的男人。
帶著回了家,一關上門,蘇水荷就迫不及待,靠在門上,說到:“來吧!”
男人久經歡場,是個中楚翹,邪惡的一笑:“寶貝,您想要我怎麼滿足你呢?”
蘇水荷眯起了眼:“怎麼樣都行麼?”
“嗯,不管什麼樣的都行,我百無禁忌,但價格會有區別。”
蘇水荷拉開包的拉鍊,拿出錢和粉紅色的鞭子,似笑非笑的遞了過去。
男人接下了錢,也接下了粉紅色的鞭子:“寶貝,如你所願。”說完,一個狼撲過去,野獸一般的摧殘,**,瘋狂……
蘇水荷的衣服變成了破布,凌亂的東一塊西一塊的滿地都是……
客廳裡的不堪越來越升級,到最後把戰場移到了主臥的大**。在這張和柳東南同床共枕好幾年的大**,由著別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征戰尋歡,蘇水荷感覺非常的刺激和報復的快感。
柳東南,瞧,現在花錢讓別的男人睡你的老婆,戴綠帽子的感覺怎麼樣?
柳東南此時,正站在主臥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交纏的二人,恨得咬牙切齒,滿滿都是屈辱!
男人更加瘋狂,蘇水荷興奮的慘叫一聲……後面很痛很痛,明顯的感覺出血了,可是那種痛苦並快樂的感覺,卻又是那麼要命的**。
男人笑問:“喜歡麼?”
“喜歡……”蘇水荷後面的話,全部消了聲,因為她無意中的一抬頭,看到了站在門口滿臉鐵青的柳東南,心裡一顫,一驚,一慌,一痛,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慌亂。
可是柳東南卻是鄙視唾棄的看了眼蘇水荷後,就走了。那種看噁心的臭蒼蠅的眼神,讓蘇水荷心裡窒息的痛,咬牙切齒後,歡快的笑了,催著身上的男人:“快點,再用力點。”
男人輕笑:“寶貝如你所願。”
蘇水荷故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一聲比一聲**,一聲比一聲大聲……
柳東南聽著如魔音穿腦,非常用力的甩門而出!可是那恥辱的一幕,卻在腦海中不停的回放,蘇水荷那麼賤,那麼髒,那麼死不要臉!
到了醫院,於明月見著兒子臉色不對,問到:“東南,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柳東南一抹臉:“沒事,可能是太累了,寶寶怎麼樣了?”
“謝天謝地,高燒已經退下來了,醫生說再住院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太累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和護工在呢。”
拗不過於明月的堅持,最後,柳東南走出了醫院,不想回家,那個髒汙不堪的房子,哪是家?是人間地獄!
柳東南開著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轉著,不知不覺中就到了中心廣場。三更半夜的中心廣場,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柳東南坐到了熟悉的臺階上,突然就悲從心來。
以前,在這同一個廣場,同一個臺階,蘇子言總是和自己雙手緊扣,相依相偎著坐在一起,笑言要一輩子坐在這裡看雲捲雲舒,花開花落。
子言,如今我在這裡,你在哪裡?說好的一輩子,你卻不見了。子言,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對不對?是我不好,把你弄丟了。子言,子言,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子言,你回來好不好?我們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白頭到老的。
也許是因為夜深人靜,也許是因為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也許是因為在黑暗中看不到眼淚,柳東南的淚水,第一次肆無忌憚的流了出來,抱著頭,坐在臺階上,四十歲的柳東南,第一次哭得這麼撕心裂肺,心痛得無法呼吸。
好久好久之後,柳東南從鑰匙扣上解下瑞士刀,非常用力的在水泥臺階上,一筆一畫的刻下了一句話:“老婆,我想要你回來。”
刻完後,柳東南用手摸著那深深凹進去的一筆一畫,喃喃自語到:“子言,你還能回來麼?”
手機在靜寂的夜裡突兀的響起,是蘇水荷。
和男人歡好過後,蘇水荷心中卻感覺更加的空虛,滿滿的都是難過,最後換成了恨意!柳東南,你不在乎是嗎?很好,很好!咬牙切齒的打了柳東南的電話:“現在,馬上,給我回來!”
柳東南行屍走肉一般的回到家,蘇水荷一絲不掛,像野獸一樣的撲到了柳東南的身上,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聞著蘇水荷身上剛和其它男人**·亂後的氣味,柳東南覺得噁心極了!
看著柳東南的難受和難堪,蘇水荷歡快的笑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活!我在地獄受苦,你也別想上天堂快活!
柳東南冷冷的看著蘇水荷,就像看一堆臭不可聞的狗屎一樣:“蘇水荷,你讓我噁心!”
蘇水荷大恨:“是麼?東南,可是怎麼辦?我卻很愛很愛你呢,現在,我想和你做ai!”
柳東南一用力,把蘇水荷從身上拂了下來:“蘇水荷,你就不覺得你很髒嗎?”
蘇水荷的丁香小舌風情萬種的添了添紅脣,笑靨如花,可話語裡卻滿是寒意:“我本來像張白紙一樣,**也是給了你,柳東南,是你毀了我的美好,你沒有資格嫌我髒,我再髒,你都得給我受著!”說完,去包裡倒了兩顆偉哥,含到嘴裡,親上了柳東南的脣,把藥渡了過去。
柳東南恨恨的把嘴裡的偉哥吐了出來,蘇水荷眯起了眼:“柳東南,我勸你不要惹我生氣。”
又是威脅!柳東南恨不得和蘇水荷同歸於盡算了!恨得咬牙切齒,面對蘇水荷的心狠手辣,喪心病狂,卻又無可奈何!
蘇水荷滿意的笑了,去包裡拿出男用情趣後·庭用品……剛被男人開發過的地方,覺得非常新鮮,刺激,痛快,快活,現在拉著柳東南一起,上天堂,下地獄!
柳東南生不如死!恨不得揮刀自宮!
血淋淋的性·愛過後,柳東南躺在大**,心如死灰,蘇水荷像八爪魚一樣的纏住了柳東南,趴在他胸口上,快意的笑了,笑著笑著,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出來了。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青木因為大出血,正在醫院搶救,於晨光在走廊上,急得團團轉,丫頭,丫頭,我的傻丫頭,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傻丫頭,懷孕了為什麼不和我說?都怪我,都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懷孕呢?老天爺,求求你,一定讓我的傻丫頭安然度過此劫,我願意拿我的所有來換,哪怕是性命。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