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7 蘇水荷的災難

127 蘇水荷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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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蘇水荷的災難

日落,天黑。

於明月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東南,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快點過來吧。”

柳東南喉嚨裡堵得慌,低應了一聲“好”就掛了電話。好一會才從大**爬起來,遊魂似的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後,一臉慘白的走了出來,更衣,出門。

回到家,於明月問到:“東南,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水荷呢?”

柳東南勉強笑到:“媽,她還在公司,有些忙。”

於明月很不滿:“怎麼回事?我早就提醒過她,你要過生日了,再忙,也得以你為先……”

在今天,柳東南比任何時候,都不想見到蘇水荷。她,代表著背叛,代表著痛苦,代表著絕望:“媽,好了,不說給我做了好吃的麼,我餓了。”

於明月拿兒子沒辦法,只得去廚房,把吃的端了出來:“這是長壽麵,一定要吃完……”

熱氣騰騰的長壽麵,卻讓柳東南模糊了眼睛。以往,每年生日的長壽麵都是蘇子言做的,即使鬧得最厲害的那幾年,每到生日的那天,都會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長壽麵,面裡,會有兩個雞蛋,蘇子言說,那是雙宿雙飛……

見著兒子瞪著面只看不吃,於明月笑問:“東南,怎麼了?吃呀。”

柳東南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越吃,越覺得嗓子堵得厲害……

這碗麵,柳東南吃了很久很久……

吃完後,微低著頭:“媽,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於明月嘮叨到:“東南,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不要太累著自己,你看看你,年不到四十,白頭髮都出來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了健康,一切免談……”

“嗯,我知道了。”說完,柳東南快步回房,站在窗前,看著那簾小碎花,心碎成千萬片。

於明月看了看時間,很是不滿,走到電話機前:“水荷,你在哪呢?”

蘇水荷正在開會,送走icbc的人,就和各高管一直在開會研究對策:“媽,我還在公司,有事麼?我這邊有些忙。”

於明月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水荷,我早就提醒過你,今天是東南的生日,你現在還在公司!……”

蘇水荷實在是沒心情應付:“媽,我馬上回來,就這樣。”掛了電話,繼續開會……

兩個小時後,還沒見到蘇水荷的人,於明月的火氣到了頂點,打蘇水荷的電話,卻是關機了。

柳東南出來喝水,於明月忍不住發火到:“東南,水荷這是要幹什麼呢?早說了要回來,到現在人影子都沒見,早跟她說了你要過生日……”

不想再聽到蘇水荷,覺得煩不勝煩,柳東南去了酒吧。埋頭唱悶酒,一杯一杯又一杯。

借酒消愁的人不只柳東南一個,陳如花也是。這幾天,她真正是人比黃花瘦。柳東南切斷了所有的交集,讓她覺得人生無望,度日如年。

今夜,特意來‘天上’買醉,天上是比較高階的夜店,一般的人都進不來,陳如花喝到七分醉的時候,去洗手間,卻在走廊上和柳東南不期而遇。

柳東南不知喝了多少酒,已經是醉眼濛濛,恰巧今天陳如花穿的是一件淡湖水藍的冬裙,這片藍色,曾經是蘇子言的最愛,柳東南很是驚喜,上前把陳如花摟入懷裡:“子言,子言,真的是你麼?……”

聽著柳東南叫子言,陳如花心裡直髮苦,可是卻心甘情願做替代:“嗯,東南,是我。”

柳東南把陳如花抱得緊緊的,恨不得揉到骨子裡去:“子言,我們回家,我們回家好不好?好不好?”

陳如花只停頓了三秒,就決定破釜沉舟,咬牙答到:“好。”

二人同樣的心思,都怕夜長夢多,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回了柳東南和蘇水荷的家,門一關上,二人就迫不及待的擁抱,一路從客廳到主臥,地上,全是二人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那樣凌亂,卻又那麼曖昧。

在**,柳東南一次一次的要不夠陳如花:“子言,子言,我愛你……”

陳如花流著淚,卻又情真意切:“東南,我愛你。”跟著柳東南迴家,陳如花自然想到了後果,肯定會是一場天崩地裂的災難,可是,和永遠不能再見到柳東南相比,陳如花豁出去了,不管是不是毀天滅地,不管還有沒有明天,最少,還有這麼一回,還能如此親密無間的擁有東南哥一次。與其以後再也不能相見,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不能和東南哥在一起,生亦無歡。

兩人在**忘我的纏綿,男人的衝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在黑暗的夜裡,那樣**卻又**似火……

蘇水荷累得半死,好不容易會議才散,開啟手機,見著於明月的未接來電,看了看時間,也沒了回電的心思,直接開車回家,一入家門,開燈,見著滿室男女亂丟的衣服,肉色絲襪,湖水紅內衣,水鑽火紅高跟鞋……蘇水荷的手都顫抖了。

直奔主臥,見著**兩具正在交纏忙活的男女,蘇水荷眼裡一片血紅,看清了柳東南身下嬌媚承歡的女人的臉後,蘇水荷衝上去,把柳東南一個用力推開,對著陳如花就打:“你個小賤人!”

陳如花白嫩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蘇水荷猶不解恨,抓著陳如花的頭髮,用力的往床下拽,穿著高跟鞋的腳,用力的踢上了陳如花的私處:“我讓你不要臉,讓你勾引有婦之夫,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早就看出了你心懷不軌……”

“啊……”陳如花痛得慘叫,那種尖銳的痛,生不如死。拼命的想擺脫這種痛苦,最後發現,只有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備,兩人很快的就扭打在一起。

柳東南坐在**,看著床下的兩個女人你打我踢,他眼一閉,躺到了大**,幾乎是立刻就睡了過去,未著寸縷。

兩個女人,就像殺父仇人一樣,打得你死我活,兩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最終,到底是陳如花年輕力壯,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獲得了慘勝,蘇水荷連月來的過度疲勞,是她落敗的重要原因。

陳如花也豁出去了,坐在床沿,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水荷,倔強的揚著臉,宣言:“我愛東南哥。”

蘇水荷躺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陳如花,你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

陳如花說到:“蘇水荷,世界上就你沒有資格說我不要臉,要說不要臉,你才是鼻祖,東南哥不也是你從蘇子言手上搶來的麼?她還是你姐姐,你才是更不要臉!”

蘇水荷氣得肺都要炸了,狠不得衝上去,把陳如花的嘴撕爛,可是被陳如花拿著領帶和絲巾把手腳綁起來了,無可奈何,破口大罵:“陳如花,你個賤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陳如花笑靨如花:“蘇水荷,我不管明天怎麼生不如死,但最少這一刻,在東南哥**的人,是我,不是你。”說完,躺到了**,滑入柳東南的懷裡,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滿滿的全是柳東南的味道,陳如花湊上紅脣,吻上了柳東南的脣:“東南哥,我愛你。”

蘇水荷氣急敗壞:“柳東南,你給我起來,起來!否則,後果自負。”

柳東南躺在**,一動也不動。他的世界,在這一刻,還是平靜。

這一夜,對於蘇水荷,是恨得咬牙切齒,度秒如年,怒目而視著**相擁二眠的二人,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

陳如花靜靜的躺在柳東南的懷裡,閉上了眼,卻了無睡意。她知道,現在的美好,是過一秒就少一秒,明天,明天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場災難呢。但是,卻不後悔,不管是不是毀天滅地,最少,東南哥這一輩子再也忘不了自己。

夜色越來越濃,天際慢慢發白,太陽一點一點的升起,直至滿室陽光。

早上九點,柳東南終於從酒醉中醒來,呻吟一聲,睜開了眼,只覺得頭痛欲裂。意識到懷中的女人後,只覺得厭倦,以為又是蘇水荷。

陳如花深吸一口氣,柔情萬千的叫到:“東南哥……”

聽到陳如花的聲音,柳東南震驚得從**一蹦而起:“如花,怎麼是你?”

蘇水荷在地上冷笑:“柳東南,你終於醒來了。”

柳東南看著地上五花大綁,衣服撕碎,鼻青臉腫的蘇水荷,真正是魂飛魄散:“!”這是怎麼回事?酒醉醒來,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蘇水荷兩眼血紅:“柳東南,快點給我鬆開。”

陳如花柔聲叫到:“東南哥……”

柳東南頭痛欲裂:“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到了地獄的十八層麼?

蘇水荷千刀萬剮:“柳東南,你帶這個小賤人回來過夜,被我逮個正著,小賤人仗著力大,把我綁在地上,和你在**睡了一整夜!柳東南,你還有臉問怎麼回事!”

隨著蘇水荷一字一字的說完,柳東南的臉已經成了一片死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蘇水荷厲聲說到:“柳東南,還不快點給我鬆開!”

陳如花抓住柳東南的手上,青筋直跳:“東南哥……”

柳東南看著地上的蘇水荷,神使鬼差的起了個念頭,不如殺了她,殺了她……只有她死,才會是解脫,如果她不死,還不知道要怎麼作亂……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柳東南滿腦子都是這個瘋狂的念頭,眼裡全是恨意和絕決。殺了她,就解脫了,殺了她,就安寧了……

柳東南額頭上青筋直冒,一步一步的朝蘇水荷走近,走近……

走到了蘇水荷跟前,柳東南顫抖著伸出了手,在要掐上蘇水荷脖子的時候,手機猛然響起:“看著我依然最愛你的笑臉,這條舊路依然沒有改變,以往的每次路過都是晴天,想起我們有過的從前,淚水就一點一點開始蔓延。我害怕每天醒來想你好幾遍,我吻過你的臉,你雙手曾在我的雙肩,感覺有那麼甜我那麼依戀,每當我閉上眼我總是可以看見,失信的諾言全部都會實現。我吻過你的臉,斷開的感情線我不要做斷點,只想在睡前再聽見你的,蜜語甜言……”

自從和蘇子言離婚之後,柳東南的手機鈴聲就變成了張敬軒的這首《斷點》,每聽一次就心痛一次,陷入瘋狂的柳東南,被《斷點》驚醒,所有的理智回籠。

面無表情的給蘇水荷鬆了綁,一得到自由,蘇水荷用盡全力,一巴掌揮出,重重的打在了柳東南的臉上,指甲把嘴角劃出了血,陳如花驚叫到:“東南哥……”

蘇水荷一個狼撲,又撲上了床,找陳如花拼命,抓臉,扯頭髮……兩個女人尖叫,惡罵著打成了一團。柳東南木木的看著打成一團的二人,有在看八點檔連續劇的感覺,不真實,可那兩張臉,卻又是那麼熟悉……

好一會後,柳東南才上前,把二人分開。

蘇水荷氣喘吁吁:“你個不要臉的**,早就看你居心不良……”

陳如花固執堅定的說到:“我愛東南哥。”

蘇水荷氣得突然拿起櫃子旁的剪刀,就往陳如花臉上戳去,人命關天,柳東南純屬條件反射的用手一擋,蘇水荷一個用力不穩,摔倒在地,額頭磕在剪刀尖上,鮮血直流,蘇水荷心如死灰:“很好,很好,柳東南,你顧著她個小賤人,算你狠!”

說完,從地上爬起來,衝了出去,陳如花臉上身上全是傷,衣服也被撕碎了,豐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當中,嬌嬌弱弱的叫到:“東南哥……”

柳東南卻是嚇得魂飛天外,什麼也顧不上,從**跳了起來,追了出去。蘇水荷的車,已經如離弦之箭開了出去,趕緊掏出了手機:“媽,你帶著孩子快點出去……”

於明月正在外面:“東南,怎麼了?我和你羅伯母正在外面喝早茶,寶寶他們這時應該跟劉媽在公園玩。”

柳東南‘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打了劉媽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再也顧不上,直接衝了出去。

劉媽帶著雙胞胎姐弟正在公園裡看大家跳舞,非常熱鬧,但同時也很吵,沒有聽到手機響。

姐弟倆每人手上一個大風車,迎著風跑,玩得樂不思蜀……

劉媽看了看時間說到:“小少爺,小小姐,我們該回家了。”

姐弟倆非常懂事,聽話,停下來,拿著大風車看著劉媽回去。三人剛進家門,蘇水荷就旋風一樣的衝了進來,雙眼發紅。

看著怒氣衝衝的蘇水荷,姐弟倆害怕得直髮抖,藏到了劉媽的身後:“媽媽,不要打我……”

劉媽很是驚訝:“太太,怎麼了?”衣衫不整,臉上帶傷,這是怎麼了?

蘇水荷沒有理會劉媽,直接上前要抱孩子,姐弟倆害怕的緊緊的抱住劉媽的腿,不撒手:“媽媽,媽媽……”

劉媽覺得不對勁,蹲下身把姐弟倆抱到了懷裡:“小少爺,小小姐,怎麼了?”

蘇水荷用蠻力,把弟弟從劉媽懷裡抱了出來,就往門外衝去。

弟弟哭得撕心裂肺:“姐姐,姐姐……媽媽,媽媽,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劉媽抱著姐姐,追了上去,但年紀大了,速度跟不上。

蘇水荷走到大門口時,柳東南追了過來,見著蘇水荷懷裡果真抱著孩子,嚇得臉色慘白:“蘇水荷,把孩子放下來,孩子是無辜的。”

蘇水荷兩眼圓瞪,瘋狂的大笑到:“柳東南,現在知道害怕了?昨夜你在陳如花那小賤人身上風流快活的時候怎麼就不想到後果?我早就說過,柳東南,沒有下次。可你卻敢再犯,柳東南,我不好活,你也別想好過。”

柳東南請求到:“蘇水荷,你放下孩子,你放下孩子好不好?只要你放下孩子,要傷害他,你想怎麼樣都行,孩子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是他媽媽啊,你放下他好不好?”

蘇水荷臉上一片扭曲:“柳東南,做錯事了,就一定會受到懲罰。”說完,隨手拿起身旁架子上的雞毛撣子,就用力的抽了下去。

“啊……”孩子發出一聲驚恐萬分的慘叫,被抽倒在地。

柳東南一個箭步上前,搶下了蘇水荷手裡的雞毛撣子。

蘇水荷卻瘋狂的提起腳,重重的踹了下去,一腳正踹在孩子的兩腿間,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柳東南抱著孩子就往醫院衝去,蘇水荷站在屋裡,瘋狂的哈哈大笑……

劉媽抱著姐姐,目睹了一切,驚得她合不擾嘴,見著陷入瘋狂的蘇水荷,當機立斷,抱著孩子回了房,鎖上了門。

蘇水荷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成串成串,一顆比一顆急……

看著地上的血跡,蘇水荷抱著頭蹲下了身:“寶寶,寶寶,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控制不了自己,寶寶,媽媽愛你,寶寶,對不起……”

於明月回來,見著蹲在地上哭泣不止的蘇水荷,問到:“怎麼了?”

蘇水荷抬起淚眼:“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於明月雲裡霧裡的:“水荷,你這是怎麼了?”

蘇水荷尖叫一聲,衝了出去。

於明月只得叫到:“劉媽,劉媽……”

劉媽抱著孩子從房裡推開窗戶:“老夫人,這裡。”

於明月問到:“發生什麼事了?”

劉媽到現在,都還不敢置信:“太太不知受什麼刺激了,我帶著小少爺和小小姐剛剛進屋,她就衝了進來,抱起小少爺就往外跑……”

於明月聽完後,嚇個半死:“那現在我的乖孫怎麼樣了?”

劉媽說到:“應該是送去醫院了,其它的我也就不知道了,怕太太再發瘋,我就拍著小小姐回了房,鎖上了門。”

於明月哆嗦著手,拿出手機撥了柳東南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

柳東南正在急救室門外,心急如焚。手機落在車裡,壓根就沒有帶在身上。

看著‘手術中’三個字,柳東南兩眼血紅。

度秒如年的一個小時後,門終於開啟,柳東南迎了上去:“醫生,怎麼樣?怎麼樣?”

“人已經搶救過來了,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得住院觀察,小jj紅腫得厲害,睪·丸受到外力重創,造成粉碎性破裂,具體情形得看恢復情況,以目前傷情來看,以後,可能出現發育不良或萎縮,會直接導致性·功能低下和男性不育症。睪·丸破碎,可使睪·丸的生·精功能發生障礙,**數少,或無**,多數喪失生育功能。檢查可見血漿睪·酮水平很低,男性第二性徵發育不良,鬍鬚、陰mao、腋毛稀少,發音低細,嚴重者可出現女性化表現,多數病人**低下和性功能低下。”

柳東南真正是面無人色:“醫生,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以我多年從醫的經驗來判斷,不能生育確診已經是百分之九十五,性·功能卻要看恢復情形,如果沒有感染的話,以後還是很有可能的。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判斷,不過,也不能排除奇蹟的出現,比較還有百分之五的可能,你可以找其它權威醫生再確診。”其實百分之九十五已經是保守的說詞,留了餘地,已經確診到百分之九十九,也就是說,只有百分之一的奇蹟。

柳東南只覺得天地變色,不能生育,這代表柳家從此,斷子絕孫!“醫生,求你了,不管花多少錢,都要幫我把孩子治好。”

“我是無能為力。建議你諮詢下國外的權威醫生……”醫生說了些注意事項後,才離去。

柳東南看著昏睡中的兒子,內心冰冷成一片。孩子還這麼小,這麼小……無法想像,沒有了性功能,沒有了生育功能,那這孩子這一輩子,就毀了,毀了!

是真的後悔,那時應該掐死蘇水荷的,應該殺了那個魔鬼的,她那麼毒,那麼心狠手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下得了手,她不配做人,她死有餘辜,她該死,該死……

藥效退去,孩子轉醒,看著柳東南,哇哇大哭:“爸爸,爸爸,我痛,我怕……”

柳東南顫抖的伸出了手,撫摸上了孩子臉上被雞毛撣子抽出來的血痕:“寶寶,乖,爸爸在,不要怕,我們做個勇敢的孩子。乖,爸爸吹吹就不痛了……”

“爸爸,我還是好痛,這裡痛,這裡也痛,這裡更痛,爸爸,我好難受……”

柳東南心如刀割,抬手擦去孩子臉上的淚水:“寶貝,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蘇水荷也追來了醫院,站在病房門口,滿臉菜色,叫到:“寶寶……”

聽著蘇水荷的聲音,孩子嚇得直髮抖,從**蹦起來縮進了柳東南的懷裡:“媽媽,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會很乖很聽話……”

柳東南怒視著蘇水荷:“你個畜生,你不配為人!現在,柳家真的要斷子絕孫了,你滿意了?”

蘇水荷蒼白著臉,問到:“什麼意思?”

柳東南惡狠狠的橫眉冷對:“斷子絕孫你不懂麼?你用腳狠狠的踹寶寶兩腿間的時候,不就想要柳家斷子絕孫麼?蘇水荷,現在你如願了,你心滿意足了,蘇水荷你個魔鬼,你個魔鬼……”

蘇水荷失神了好一陣後,又瘋狂的大叫了起來:“斷子絕孫,斷子絕孫,柳東南,這就是報應,是報應啊。柳東南,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是你自己,你才是罪魁禍首,你才是罪孽深重。柳東南,我早就說過,我對孩子動不動手,取決於你。是你,是你,是你,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你才是魔鬼,你才是……”

“柳東南,當年要不是你喝醉了酒,跟我說介意蘇子言**沒有落紅,我也就不會趁著你酒醉和你發生關係來報復蘇子言。而且後來的幾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爬上我的床。柳東南,要不是你有嚴重的處女情結,那麼今天,這一切的悲劇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柳東南,你才是最禽獸不如!你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你毀了蘇子言,你毀了我,為了你,我受盡了世人的白眼和侮罵,我甚至不惜不孝,奪下了蘇家企業的大權,就為了和你在一起,就為了一心一意和你過日子,可你回報我的是什麼?你讓我守活寡。只偶爾酒醉,才在我身上尋歡,可你嘴裡叫的卻是蘇子言的名字!”

“柳東南,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柳東南,你才是心思最骯髒的那個人!我大著肚子睡去了別的男人**,你明明知道,可你卻當作看不見。這是我的孩子,可卻是你叫著蘇子言在我身上灑下的種,這樣的孩子,你讓我怎麼喜歡?看到他們,就覺得恥辱!我恨,我看到他們就覺得噁心!看著他們,我就想到了那些屈辱,那些背叛!哈哈,哈哈,斷子絕孫麼?柳東南,這是報應啊!報應。”

蘇水荷大笑著離去,柳東南心在滴血,臉上一片慘白……

“爸爸,爸爸,我怕,我痛……”

孩子的叫聲,讓柳東南迴過神來,輕拍著孩子的背,輕輕的哄著……

好不容易,孩子終於睡著了,柳東南坐在床沿,心在滴血,是啊,一切罪惡的根源,不就是在自己身上麼?當年要不是那麼介意子言的**沒有落紅,那麼現在是不是一切都不同?那現在是不是和子言舉案齊眉?也許,已經有了活潑可愛的孩子,一家人,快快樂樂,幸福無比的生活在一起。

可如今,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一切再也回不了頭,子言她已經有了自己的幸福和快樂。

柳東南是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沒有當初的執念,那就不會有現在的地獄。

正出著神,於明月過來了,一家一家的往醫院打電話,終於找到了地方:“東南,寶寶怎麼樣了?”

柳東南不忍說出那麼殘忍的結果,只選擇性的說到:“還得住院,看恢復情況。”

於明月卻是聽劉媽說了,蘇水荷一腳就踹在孩子兩腿之間,怕是踹壞了,所以,著重問到:“那有沒有把小jj踹壞?”

柳東南張嘴無聲,說不出來。

於明月直接抱過孩子來看,見一片紅腫,青紫,立即去找了主治醫生。

聽完情況後,於明月只覺得天旋地轉,斷子絕孫,斷子絕孫……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人馬上被送入了醫院,經過搶救,卻落下了嘴歪,眼斜的毛病。醫生診斷,如果恢復得好,以後矯正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一下子家裡出現兩個病人,柳東南三頭六臂也顧不過來。今天,正好是元旦,新年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