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1 兵敗如山

121 兵敗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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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兵敗如山

蘇子言的手,條件反射的往上,摸住了古子幕所說的溝,然後一臉想死……這什麼比喻,乳·溝每人只有一條好不好?!

非常非常鬱悶的說到:“就是坐月子的時候,一個月就胖了68斤!”好吉利的數字!“後來又催奶,天天排骨燉木瓜,豬腳燉黃豆……每個月十多二十斤的長肥肉,平平安安又吃到一歲多的時候才斷奶,就肥成這樣了……”已經很久沒有去稱過了,真心怕受打擊,曾經被打擊過一次一次又一次,生不如死了一回一回又一回,小心臟已經受不了了。不過,捏著腰上的肥肉,只怕是又長肥了……

悲痛欲絕,於是奮發向上,振臂高呼一聲:“我要減肥!”準確的說是再接再勵的減肥,因為這一年多一直都有在減,可惜效果為無。

古子幕在蘇子言胸前的白嫩上捏了一把:“這樣挺好。”挺滿意的。

蘇子言瞪著狼爪,半信半疑:“真的很好?”還是隻滿足某區域性?

古子幕肯定的“嗯”了一聲。

蘇子言將信將疑:“現在胖了,很多衣服都沒法穿了,你都不知道,我現在都沒法逛街了,一走進店裡,看到漂亮的喜歡的衣服,可導購員去笑著說‘小姐,不好意思,這件沒有您穿的尺碼’,你說,打不打擊死人?”

古子幕做為市長,很快的就想到了解決之道:“以後讓十少單獨給你設計,量身訂做。”

蘇子言還是鬱悶:“你不懂女人逛街淘寶的樂趣。”

古子幕確實是不懂……看到合適的買回來就行,又不浪費時間也不會逛處累,可女人不,一條一條街的逛,一件一件的試,明明覺得很好看很喜歡,甚至也買了,去別的店看到一模一樣的,就會非常鬱悶……搞不懂為什麼!

蘇子言輕嘆了口氣,放過了在體重上折磨自己,問到:“早上想吃什麼?面還是粥?”

“你隨便做吧。”反正,只要是你做的,都愛吃。

蘇子言翻身起床,本想直接去洗手間,沒想到古子幕瞪眼到:“蘇子言!”

雲裡霧裡的回眸,問:“幹什麼?”

古子幕咬牙到:“侍候本大爺更衣!”

蘇子言:“……”行,賢妻良母,以夫為天一回。

轉身回去,拿了衣服褲子問到:“先穿拿個?”

古子幕嘴角含笑:“隨意。”

於是,蘇子言先穿襪子!

古子幕:“……”一般的人,不是先穿衣服或者褲子的麼?此女如此與眾不同,果真威武!

看著蘇子言一件一件的像真正的溫柔賢惠的妻子一樣的為自己穿衣,古子幕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感覺就是幸福。忍不住勾下蘇子言的頭,難得犧牲色相,對她萬種柔情的一笑,到臉上輕印了一個吻。

柔情蜜意,蘇子言也笑開了顏。

穿戴好後,兩人一起進了洗手間,刷牙。

看著鏡中的女人那規範的動作,古子幕滿意的點頭:“總算是有個好習慣了。”

蘇子言半是感嘆的說到:“那時離開你,卻又非常想你,每天刷牙就會想起你說過的要求,不知不覺就按著去認真的做了……”

古子幕伸出一隻大手,抹去了蘇子言嘴角的白泡沫,輕揉了揉她的三千青絲,春花綻放的笑了個,繼續刷牙。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刷完牙,蘇子言想上廁所,於是說到:“你先回避。”

古子幕直接拉開褲子拉鍊:“幹嘛?”

突然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晰的看到某兒童不宜的東西,蘇子言鬧了個大紅臉:“……”

算了,山不轉,水轉,等古子幕用完洗手間再來吧。剛扭頭要走,古子幕一隻大手抽空抓住了蘇子言:“幹嘛去?”

蘇子言:“……”非禮勿視,迴避唄。

古子幕卻不願意:“你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沒用過?我好了,幫我。”

蘇子言堅決不從:“不要,你自己放它回去。”

古子幕難得的執著:“不要,它要你送它回家。”

市民與市長的戰鬥值相差甚巨,蘇子言最後只得閉上眼,好生不如死的捏住某物,送它回窩。

古子幕這才滿意了,去慢條斯理的洗手……

好不容易市長才出了洗手間,蘇子言長吐了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脫褲子,憋死了……

等從洗手間出來,古子幕已經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蘇子言一頭裝進了廚房,洗鍋,燒水,煮麵條,煎雞蛋……

而此時,青木也從宿醉中醒來,全身痠痛異常,頭更是痛得要爆炸了,更讓她魂飛魄散的是,一扭頭,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小舅於晨光的懷裡。

於晨光非常煎熬的過了一夜,見著青木醒來,叫到:“丫頭……”

青木意識到了昨夜發生什麼後,大聲尖叫:“啊……”感覺很髒很髒,很噁心很噁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無法接受,青木用力的捶著自己的頭,希望這只是一場錯覺,一場惡夢。

於晨光抓住了青木的手,不讓她傷害自己,暗啞著聲到:“丫頭,不是你的錯,是小舅不好。”

青木怒瞪著於晨光:“你還知道你是我小舅,你為什麼這麼禽獸不如?”忍無可忍,用力的甩了一個巴掌,於晨光的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於晨光卻一點都不感覺到痛:“丫頭,跟我回巴黎吧?”那裡,沒有人知道我們有血緣關係,就不會有異樣的眼光……

青木心裡排江倒海:“你滾,你滾,你滾,我這輩子都不要看到你……”

於晨光輕嘆了一聲:“丫頭,你冷靜點好不好?”

青木壓根就冷靜不下來:“你滾!滾!滾!”

於晨光見青木實在是太激動,只得先起身出去,但確不敢走遠,守在門口。

青木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覺是世界末日,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老天爺,你不長眼,為什麼?!那是我小舅啊。

看著身上深深淺淺,青青紫紫的歡愛過後的痕跡,青木越來越覺得髒,無法忍受,尖叫著從**爬起來,去浴室。剛一動,就感覺到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合著血,順著兩腿之間流了下來。

從來沒有過歡愛的嬌嫩身子,承受不住昨夜狂風暴雨的恩愛,痠痛不堪,青木的心更痛,全是一片絕望,連滾帶爬的進了浴室,開啟水龍頭,直接就衝了起來。

打的是涼水,北方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可青木卻什麼都感覺不到,拿著浴球和沐浴液,不停的搓,用力的搓,搓得皮都出血了,可青木還是嫌不乾淨,還是看得到那些亂·倫罪惡的痕跡,髒,很髒,很髒,邊洗邊哭,眼淚混著淋浴的冷水,分也分不清。

見屋裡靜悄悄的,於晨光在門外不放心,進屋檢視,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又等了會,見青木還沒有出來,忍不住敲門到:“丫頭?丫頭?”生怕想不開。

青木大聲尖叫:“滾,滾,滾,你給我滾!”

於晨光輕嘆了口氣,沒有做傻事就好,於是又在門口守著。

半個小時過去,還不見青木出來,於晨光又敲了門:“丫頭?丫頭?”

這回,除了水聲,什麼都沒有。

於晨光大驚失色,一個用力,撞開了房門,冰冷入骨還在不停的流下來,青木已經暈倒在地上,於晨光趕緊抓起浴巾,把青木包了裡來,擦乾,穿好衣服,直奔醫院。

醫生檢查過後,說到:“刺激過度,精神壓力過大,又空腹喝酒……”

給開了維c和b6,先打點滴,於晨光去辦了手續,守在青木床邊,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裡一陣一陣的疼,卻也發苦,如今這局面,可如何是好?

點滴打到一半的時候,青木幽幽轉醒,意識回籠,看著於晨光,就開始尖叫:“啊……”

翻身起來,一把扯掉手上的針頭,就往門外跑去。

於晨光大急,追了出去:“丫頭,丫頭……”

青木跑到走廊,正好撞上柳東南,大驚,問到:“青木,怎麼了?”

青木一把推開了柳東南,又跑了出去。

於晨光緊接著追了出來,柳東南問到:“小舅,青木是怎麼了?”

於晨光沒法解釋:“下次再說。”追著青木而去。

柳東南手上拿著打點滴的藥水,皺著眉,這是怎麼了?還在為取消婚姻之事鬧騰麼?

剛回到病房,護士給孩子紮上針,於明月就來了:“東南,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讓劉媽特意為你熬的粥,你吃了再去上班吧。”

柳東南看了看時間:“媽,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於明月一把把保溫盒放到了柳東南的手上:“拿去公司吃,再忙,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不要餓垮了身子。”

柳東南提著保溫盒走後,於明月越想越不滿,這孩子都生病住院幾天了,都是東南在照顧著,做媽的卻連面都沒有露一次,這成什麼話。

抓起手機,就打了過去,卻一直沒人接,於是又打,連打了三次,都是無人接聽。

蘇水荷實在是太累了,睡死了過去,電話一直響,卻硬是沒有聽到。難得的,這一覺,蘇大富和蘇來寶都沒有入夢來索命……

等蘇水荷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看到手機上滿滿的都是未接來電,有些驚訝,何時睡得這麼死了?撿著重要的先回了過去,最後才回到於明月的:“媽,怎麼了?對不起,剛才有點事,沒有接到電話。”

於明月的語氣不大好:“水荷,孩子都生病住院幾天了,都是東南在忙上忙下的,你再忙,也得孩子第一……”

蘇水荷賠著笑臉:“媽,對不起,對不起,這段時間公司事太多了點,我馬上來往醫院……”

於明月說到:“事再多,我們女人也得以家為重,老公孩子才是我們女人的第一事業,你那公司我早就說過,讓東南接手,你就不會那麼累,現在我們柳家,就寶寶這麼一根獨苗,現在都高燒五天了還不退,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都無顏去見柳家的列祖列宗,東南結紮……”

蘇水荷臉色劇變:“媽,你說什麼?東南結紮?”

於明月反問到:“怎麼,你不知道?”

蘇水荷咬牙切齒:“我不知道!”掛了電話,直撥柳東南的電話,卻是郝祕書接的:“您好,總裁正在開緊急會議,有些不方便接電話,請見諒。”

蘇水荷厲聲說到:“現在,馬上,就把電話轉接!”

郝東亮沒辦法,只得把手機拿進了會議室,柳東南譴責的看了一眼:“怎麼回事?不是吩咐過誰的電話都不接麼?”

郝東亮苦著臉把手機遞了過去,柳東南見是蘇水荷的電話號碼,只得歉意的朝客戶點點頭,走到一邊:“喂?”

蘇水荷陰陽怪氣的問到:“柳東南,你結紮是什麼意思?”

柳東南說到:“沒什麼意思。”

蘇水荷非常生氣:“柳東南,你敢瞞著我去做結紮!”

柳東南無意跟蘇水荷糾纏,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並且關機,把手機交給了郝東亮:“我再強調一遍,誰的電話都不接。”

郝東亮冷汗淋淋的出了會議室,辦公桌上的電話馬上響了起來,又是熟悉的號碼,郝東亮好想暈過去算了,一了百了。

蘇水荷越想越氣,揣著一肚子火氣去了醫院,於明月守在旁邊,孩子因為藥效,還在睡,但臉色很不好,暗黑暗黑的,嘴上也起了水泡,於明月心痛壞了:“奶奶的乖孫,你一定要爭氣,要快點退燒才行呢……”再這樣燒下去,就真要燒成傻子了,那可如何是好。

蘇水荷走過去,勉強讓臉上擠出笑容:“媽,辛苦你了。”

於明月板著臉說到:“我這做奶奶的辛苦點沒什麼,都是為了孩子好。水荷啊,你這當媽的,得多花些心思在孩子身上才行,你看這才多長時間啊,寶寶就又住院了,平時要照顧好了,哪會接二連三的生病呢,小時候我帶東南和青木,除了打預防針,平常可從來沒有去過醫院……”

蘇水荷很不耐煩,可是,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勉強聽著:“是,媽說得對,我這段時間確實是疏忽了……”

正說著話,孩子醒了,見著蘇水荷,嚇得直髮抖:“奶奶……”

於明月一把抱起孩子,問到:“怎麼了?怎麼了?”

蘇水荷怒瞪了一眼,孩子果真沒敢亂說:“奶奶,我要尿尿。”

於明月抱著孩子去了廁所,蘇水荷的電話卻又響了起來:“蘇總,銀行的人來了公司……”

蘇水荷一聽,立馬做了決定:“媽,公司有點急事,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於明月回話,就風風火火的趕去了公司。

於明月臉色非常難看……之前對蘇水荷還算是滿意,自帶著大筆嫁妝進了柳家,婚後對東南又一心一意,對婆婆和小姑也是侍候得週週道道,很會做人,社交關係也好,更是把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說出去也臉上有光,雖然宇凡手術失敗,月貴意外身亡,但好歹還給柳家留了後……

從這方方面面來說,於明月對蘇水荷的滿意比對蘇子言的還要多,只是近段日子開始,於明月對蘇水荷是越來越不滿了,女人嫁了,就應該以家庭為第一,以老公孩子為首要,現在孩子還在**病著呢,過來五分鐘都沒到,就又走了,像什麼話!

這幾天,天天跑醫院,於明月也累得夠嗆,老腰老胳膊老腿,哪都痠痛,晨光和青木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這幾天都不見人影……

此時,青木正撕心裂肺,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也跑不動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為什麼?老天爺,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於晨光靜靜的站在不遠處,守著大哭的青木,心裡痛得厲害,丫頭,丫頭,我的傻丫頭……

青木突然站了起來,換了個方向,又跑了起來,直奔蘇子言的住處。到了門外,不停的按門鈴,蘇子言,蘇子言,你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有你的出現,子幕就不會取消婚姻,那就不會有昨夜的那一場亂·倫,蘇子言,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重重的瘋狂的按著門鈴。

可此時,蘇子言正在古子幕的公寓,窩在他的懷裡,二人一起在陽臺上,晒著暖暖的太陽,歲月正好……

青木的臉扭曲成了一片,於晨光走過去,勸到:“傻丫頭,不要這樣。”

“你滾!你滾!這輩子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青木惡狠狠的怒吼聲把對面的住戶引了出來,見著青木一臉怒氣,又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卻打了物業的電話。

物業過來,說到:“小姐……”

青木看到‘小姐’二字,臉色就變了,怒罵到:“你叫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

剛好物業是個女的,臉色也變了。

於晨光趕緊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她情緒有些激動。”

上前,強制拉著青木離去,進了電梯,青木死命的掙扎,沒有辦法忍受於晨光的碰觸,覺得很髒很髒……

於晨光只得放手,站在一邊,看著痛苦的青木,心裡也難受極了。

電梯門一開,青木就衝了出去,漫無目的的橫衝直撞,看得於晨光的心裡捏瞭解把冷汗,緊跟在後。

青木本來是想去找古子幕的,可是想起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半路她又改變了心思,去了海邊,海風很大,很冷,青木卻感覺不到,她木木的站在那裡,甚至有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衝動。

於晨光站在旁邊,提心吊膽,眼都不敢眨一下。

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過去,突然,青木一頭朝大海里扎去,洗了冷水澡,吹了冷風,高燒,體力透支,導致暈倒。

於晨光嚇得魂飛天外,緊跟著跳了下去,幸好很快的就找到了青木,但她臉色已經發青,一摸額頭,高燒不止,用最快的速度把青木又送去了醫院。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於晨光坐在床邊,看著青木慘白的小臉,心痛極了,丫頭,我的傻丫頭,該拿你怎麼辦?忘了古子幕,和我一起去巴黎,好不好?古子幕,古子幕,你不能給我的丫頭幸福,為什麼要給她希望?!

此時古子幕突然起身,蘇子言問到:“怎麼了?”

古子幕沒答話,直接進屋,去翻出一個塵封許久的盒子,把婚戒拿了出來,問蘇子言到:“你的那枚呢?”

蘇子言汗滴滴的,小小聲的答到:“丟了……”

古子幕虎目圓瞪:“什麼?”

蘇子言賠著笑臉:“本來,本來我是戴在手上的,可是平平看到了總喜歡要拿來玩,我怕弄丟了,就把它用繩子穿起來,戴在脖子上,可是,有天帶著平平他們去公園玩了回來,戒指連同繩子都不見了,我返回去找了很多很多次,就是找不到。我不是故意要弄丟的,真的。丟了我都傷心了好久好久……”

古子幕的臉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蘇子言嬌聲軟語,說盡了好話,古子幕還是直瞪眼,蘇子言鬱悶壞了,小小聲嘀咕到:“反正,你也不只給我買過戒指。”

古子幕怒目而視:“嗯?”

“本來就是嘛,你不是要和青木訂婚麼?難道你們就沒有買訂婚戒指?”越說越酸,越說越鬱悶。

古子幕惱得大手抓過蘇子言,就是一頓獸啃,一陣發洩之後,心裡好受點了,才說到:“沒買。”

蘇子言得寸進尺:“我不信!”

古子幕危險的眯起了星眸,蘇子言果斷的充暗投明:“好吧,我信。”好有逼良為娼的感覺。

看著那個孤伶伶的戒指,古子幕去衣櫃翻了衣服出來,換裝。

蘇子言問到:“要去哪?”

古子幕用實際行動告訴蘇子言要去哪,拉著她去看婚戒。

看著一顆又一顆鑽石,蘇子言果斷的挑了最大最亮的一顆,因為慘痛的血淋淋的教訓,讓她深刻體會到了無錢寸步難行的道理,現在挑顆最值錢的,以後也好江湖救急。

導購小姐看上蘇子言的目光甚是複雜,這顆鑽戒是店裡的鎮店之寶,已經九年多了,再過八天就十年整,還沒有賣出去,因為它夠大夠貴的同時,夠俗!本來大家還笑言,可以做十年店慶的最後壓鈾呢……

蘇子言歡天喜地的看著手指上的鑽戒,古子幕瞪著那枚戒指,嘴角直抽,非常含蓄的建議到:“再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吧?”

“我覺得這個就是最好的了,我很喜歡。”堅決不換!

古子幕無奈極了,只得抓起與之相配的男士戒指,遞到蘇子言手裡:“給我戴上。”

蘇子言非常好說話,抓過戒指,拉住古子幕的手,眨眼間,就戴了上去。然後把自己的手攤開和古子幕的大手並排放在一起,得意洋洋:“真好看,喜歡吧?我的眼光好吧?”

古子幕:“……”勉強僵硬的點了點頭。

導購小姐用非常敬佩,拜菩薩的眼光看著古子幕,不愧是市長,境界如此之高!要多顛倒黑白才能點頭承認眼光獨好啊?

蘇子言越看越喜愛:“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古子幕撫額,嘆息,實在是嫌太丟人現眼,用最快的速度拉著蘇子言走人了,戒指稍微有些大,量了尺寸後,留下加工,改日再來取。

出來看了看時間,古子幕說到:“去找兒子一起吃飯吧?”

蘇子言的笑容加了點苦:“一定要去麼?改天行不行?”

古子幕挑眉問到:“怎麼,你不想兒子?”

蘇子言可憐兮兮的點頭:“想啊,可是……”

古子幕拉過蘇子言的手,與之十指交叉:“沒有可是!”

面對如此強悍的男人,蘇子言只得從了……

林靜雅瞪著不請自來的二人:“……”

平平看到蘇子言別提有多高興了:“媽媽,抱抱,媽媽,我想你。”

蘇子言笑容滿面,一把抱住兒子,連親了幾口:“寶貝,媽媽也想你。今天有沒有乖?有沒有聽爺爺奶奶的話?”

平平禮尚往來,抱著蘇子言回親……親的是嘴:“有,爺爺還教我寫毛筆了……”

林靜雅母子齊瞪著正在親熱的蘇子言母子:“……”怨氣漸濃。

看著最愛的紅脣,被小色狼染指,古子幕忍無可忍,狼爪一伸,提起平平,丟到了林靜雅的懷裡,世界終於順眼了!也清靜了,林靜雅抱著孫子,笑得很是滿足,難得對兒子滿意一回。

古子幕虎著臉,拉著蘇子言進屋,直接回房,門一關,就把蘇子言壓在房門上,對著紅脣一頓亂啃。

蘇子言推拒到:“古子幕!”這樣像什麼話啊。

古子幕甚不滿意:“不要動!”

蘇子言嗔怪到:“你這是要幹什麼?”

古子幕伸出大手,摸上了蘇子言的紅脣,霸道的命令到:“這裡不許給別人親。”

蘇子言恍然大悟,又好氣又好笑:“那是你兒子。”

古子幕悶悶不樂:“兒子也不行!”否則下次大義滅親!絕不留情!

蘇子言低笑:“知道了,知道了,快點下去吧。”要不,多不好。

古子幕抬眸,看了眼紅脣,重重的用力又啃了一口,才同意下樓。

林靜雅的眼神果真甚是複雜,蘇子言微低下了頭……橫眉,怒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古子幕打掃戰場:“媽,餓了。”

林靜雅瞪著不孝子:“……”老孃這裡是飯店麼?隨到隨點?!賭氣,聽而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