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章 追女三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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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章 追女三計1
溫暖被閻謹一句也可以這麼說,噎得上不去,下不來,信你才有鬼。
她白了閻謹一眼,“皮這麼厚,感情平時就這麼追小妹妹的吧,哼,我可不是你那些純情妹,被你幾句甜言蜜語就祕暈頭。”
她掏出鑰匙開啟門,閻謹身手矯捷的,一閃身就進了房間。
看著前面男人的身影,溫暖覺得心裡一大塊什麼揮之不去的東西好像忽然消散了。
自己這是在慶幸他不是跟小情人在一起住嗎?
心裡有些鬱結。
不行啊這樣,這可是太危險了。
人家根本都不願意和你結婚,還跟你籤什麼協議,你要還是傻了吧唧往前湊,那就真成二傻子了。
小七在身側,拉了拉溫暖的袖子,不敢跟上前。男人剛才那一記警告的眼神,實在是有些陰森啊。
溫暖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牽著她進了房間。
怕個毛線,她們越怕,那豬越得意。
進了房間,那貨二話不說,東西一扔便大大咧咧坐到了沙發上,根本不需要人招呼。
“咖啡,不加糖。”
你當這兒是咖啡店呢?溫暖的呲牙。
來者是客,小七還是殷勤地去替閻謹泡了一杯咖啡,然後送了過去。
哎呀,剛才忘記對小七溫柔了。閻謹猛然想起來之前和人商量的計策。這第一步就是要溫柔。
於是乎,號稱千年寒冰臉的閻家二少爺,破天荒的對著小七小姐來了個溫文爾雅的笑
還萬分溫柔的說了句謝謝。
他們說不僅對她,對她身邊的朋友也要溫柔。這叫什麼,農村包圍城市?不對,打入敵人內部?好像是的。
艾瑪,這貨今天有神經病啊?他老這樣笑,讓人看著瘮的慌。
小七的電話響了,是蝴蝶。
蝴蝶在電話裡不知跟小七說了些什麼,小七便同溫暖打聲招撥出去了。
她其實還是有點不放心溫暖和閻謹單獨呆一塊兒。
那男人總給她感覺有暴力傾向。
但是蝴蝶那頭感覺很不對勁,她有些放心不下。
還是先解決著急的吧,溫暖這頭,她儘量早點回來就是。
閻謹喝著咖啡,眼眸垂著,眸子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孫毅那小子不錯,效率挺高。嘴角不經意揚了揚。
溫暖回到房間換好衣服,開始收拾今天的收穫。
她可沒那心情去招待那個豬頭。他愛坐就坐吧,坐死也不關她的事。
可愛的小白兔不知道,詭計多端的大灰狼已經向她伸出了魔爪。
閻謹左手端著咖啡,右手摸著鼻頭,皺眉思索。
接下來是什麼呢?博取同情?
客廳裡忽然傳來砰噔一聲。
溫暖嚇了一跳,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客廳的地上,男人半跪著,蜷縮著身子,身旁是灑了一地的咖啡,咖啡杯斜躺在不遠處的沙發角落。
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溫暖,心裡一緊,著著急急跑了過去。
男人埋著頭,眉頭皺得很緊,一隻手緊緊地壓著腹部。
她去抓男人的手,呀,竟然這麼冰涼。
“哎呀,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呀。”溫暖焦急地問。
低垂著頭的男人眼光一閃,不枉費他剛才在家裡泡了半小時的冰水。
他們說這叫什麼,捨不得手,套不著兔子。
溫暖想扶閻謹起來,可是他實在是太重了。
一個趔趄,她倒在了地上,閻謹也跟著她倒下。好巧不巧壓在了她的身上,好巧不巧,頭還壓在了她的高聳之間。
尼瑪,還能不能更巧一點?
溫暖火了,“混蛋,你給我起來。你腦袋蹭什麼蹭,蹭什麼蹭呀?”
男人呻吟一聲,手捂著肚子。好像真的是很痛苦的樣子。
難道他真的是很難受?不是故意的?
哎,死豬,你最好不是在騙我!
她摸了摸男人的額頭,也很涼。
哎呀,好像真的病了。
“閻謹,閻謹。”溫暖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小聲叫他,“你還能動嗎?我扶你去**躺躺好不好?”
男人的頭搖了搖,然後又蹭了蹭。
溫暖的身材很好,36d。腰又細,看起來相當的火辣。
閻謹覺得這一刻真的是好舒服啊。
溫暖也顧不得和他計較了,總這樣躺在地上不行,還是去**好一些。
溫暖掙扎著想要起來扶他。卻被男人扣住了腰身。
“別動!讓我就這樣躺著,我很難受”。頭在她胸前又蹭了蹭,便不再動了。
幸好沙發前鋪了地毯,兩人就這樣躺著,似乎也不那麼難受。
溫暖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自己的手又伸到了閻謹的頭上。像撫慰生病的小孩一樣,輕輕地撫慰著他。
閻謹心中一蕩,竟然出些幸福的感覺來。
他忽然很想兩人能一直這樣下去。
可是一想到橫在兩人中間的閻誠,一股暴躁又升了起來。
他不甘心,她是他的,從身到心都是他的,誰也不能覬覦,她心裡更不能裝著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他要她心甘情願承諾,會跟他好好在一起。
“暖暖。”男人嘶啞的聲音響起。“我們就這樣多好,好好的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
溫暖愣住了,她沒有回答。
她想起了六年前在學校的那個晚上。等她終於想明白了,想去找閻謹告白的時候,在林蔭道邊上的那棵榕樹下看到的那一幕。
已經快要十點,學校的宿舍就要關門熄燈了。
溫暖手中拿著那根紅色的手鍊繩,繩子的中間繫著一朵墨玉雕刻成的**。那是閻謹送給她的。
她的心砰砰跳的厲害,她想到了閻謹,想到了他深刻嚴肅五官,想到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姿,這個一直在她的身邊,她一直沒有認真看過他一眼的男孩,她現在非常想要見他。
當王成文,就是曾經喜歡的籃球隊長,靠近她想要吻她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推開了王文成。
她的手忽然就摸到了,閻謹送她的這條小繩。她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不理王文成滿臉的疑惑和質問的眼神,瘋狂的朝閻謹的宿舍樓跑去。
那天的月亮很大、很圓、還很亮。長長的林蔭道,很靜很靜。月光透過樹梢,在路上形成斑駁的黑影。偶爾有一兩對情人,相擁著在一旁低語。
溫暖覺得心中忐忑又彷徨,甜蜜又慌張。
一路上她腦子裡全都是閻謹。
他的霸道、他的柔情、他的無理取鬧、他的咄咄逼人、還有他一次次深情的告白,此刻彷彿都成了致命的**,拉著她往前跑。
紅繩在手中,隨著風飄動著,女孩在林蔭道上獨自奔跑著,耳畔是自己的喘息聲,呼喝、呼喝。還有心臟如雷的跳動聲。咚咚咚,咚咚咚。
“阿謹”輕柔的女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嗯。”是男子低沉的迴應。
那聲音。
溫暖頓住了腳步。
她沒有回頭。
因為她根本不用回頭,她知道,她很清楚地知道對話的兩人是誰。
身後卻再沒有說話聲傳來。
溫暖站了很久,終於回頭。她緩緩地緩緩地轉過身。
華蓋如頂的榕樹下,月光透過樹枝,星星點點灑在相擁的戀人身上。
女孩子正是一直瘋狂追求閻謹的校花——陳雙雨。而那個男孩,就是溫暖剛剛還心心念念要尋找的人——閻謹。
他,接受她了嗎?他,不是說,心裡只有她,從前只有她,現在只有她,以後也只有她嗎?他,不是說,會一直一直等著她嗎?可是為什麼?
此時,女孩正墊起腳尖,兩手勾著男孩的脖子,仰著頭親吻著男孩。
男孩低頭和她熱烈地迴應著。
時間那麼快又那麼慢。溫暖覺得,那吻彷彿要到地老天荒也不會停。
樹下的戀人深情地擁吻著,不遠處,女孩定定地站著,被月光拉出長長的孤單的影子。
深夜的林蔭道人煙稀少,可是她為什麼就覺得這裡是這樣的擁擠呢?
從那一天到現在,整整六年了。她交過的男朋友,自己數都數不過來了。
人都說她**是花花公主。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怎麼樣也找不到對的感覺。
這季節,風多了一些,吹痛被愛遺忘的一切
而我卻躲不過這感覺,痛得無力去改變
誰瞭解,在我的世界,愛的信仰已被風熄滅
就像離開樹的落葉飄不見已經慢慢凋謝
淡淡的音樂響起,憂傷的歌聲在空中飄蕩,穿透二人的思緒。
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在響,卻沒有人選擇在此刻動一下。就讓它,在那裡自說自唱。
忽然下的一場雪飄得那麼純潔
將我埋葬在你的世界
冰封了我愛的期限,卻讓痛成為永遠
在一瞬間曾經所有的夢都幻滅
剩下回憶溼了我的眼
還牽著你給過我的誓言
發現已經無法兌現
男人翻過身,躺在了地上。他伸手抓過了溫暖,十指相扣。
“你還什麼也沒有回答。”他回頭就那樣靜靜望著她。
“你好點了嗎?”溫暖側頭問他。
“嗯好多了。”
她點點頭,然後自己坐了起來
“你自己能起得來嗎?”她問。
閻謹看著她頓了半響。
兩人的手,依然扣在一起。
溫暖見他不回答,以為他仍然疼的厲害,便想抽出手去替他倒杯水。
“我去給你倒杯水吧”她說。
閻謹卻是緊緊的拽住了她,伸手一拉,她就徑直撲向了他的懷裡。
“你幹嘛?”溫暖抬起頭皺眉問他。
閻謹雙手摟著她的腰,緊緊的摟著。兩眼死死盯著她,那眼眸,深不見底,讓溫暖有一瞬間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