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要背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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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要背叛我嗎
溫暖腦中天人交戰一段時間,忽然又一下子放鬆下來。既然是出去辦公了,說不定是跟著公車出去的呢,那也就不需要開自己的車了呀。
這麼想著,溫暖也覺得合理,同時暗暗奇怪自己今天怎麼總有些神經緊張,而且還疑神疑鬼的?只是莫名的,她還真是有些心慌,難道是天氣太熱了她有些要中暑的感覺?
“小姐,你還不下車嗎?”
溫暖一臉尷尬,她實在是耽誤這個司機太久的時間了,想著,面上帶著歉意的笑,“抱歉師傅,麻煩你再調個頭,我要去另一個地方。”
計程車司機好脾氣的聽著溫暖的話,掉了個頭,忽然就聽到這個一直都很奇怪的女乘客忽然大叫一聲,“停車!”
嚇得他下意識的猛踩剎車,車上的人都猛地上身往前傾,司機也差點額頭撞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司機有些不滿的朝著溫暖看過去,就見著她一臉憤怒而又暴躁的看向窗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著一對男女,從環炎國際的大樓裡走出來,接著兩個人走向了整個停車場裡最華麗昂貴的車便停住,那個男人很紳士的為女人打開了車門,等女人上了車,男人才繞到另一邊的駕駛座。
接著那車身緩緩駛動,打了一個漂亮的圈之後,整個車身以一種優雅的姿態疾行而去。
“跟上。”身旁的女乘客倏地冷冷說著,他卻有些反應不過來,疑惑的看過去,就見著那女乘客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不斷變小的車身,有些暴躁的重複道,“跟上。”
他想他有些明白了,一拉手剎,猛地踩油門,就朝著那個豪車的方向跟上去。
溫暖此刻的心情很複雜,暴躁,焦慮,還有背叛和心碎。
閻謹騙了她,之前在電話裡他說他不在公司,而此刻她看到了什麼,他不但從公司裡走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說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身邊有些女人纏著,有些時候需要逢場作戲,她也能理解,可是再聯絡道之前他騙她的事情,就不能怪她多想了。
而且,如果她眼神沒錯的話,那個此刻跟你閻謹在一起的人,應該就是金安妮吧。
她溫暖從來不把任何情敵放在眼裡,如果非要說有那麼一個話,那就是金安妮,身後由著閻家奶奶大力支援的金安妮。
閻謹他在想什麼,他想幹什麼?滿足他奶奶的願望跟她離婚之後,再娶金安妮?所以他們此刻正在培養感情?還是說正在商量著結婚的事情?那他準備什麼時候跟他說離婚的事情?今天晚上?還是更快?
溫暖只覺得腦中一片雜亂,她無法控制的胡亂猜想,越想越離譜,越想越覺得頭疼,直到溫暖猛地驚醒自己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
狠狠一閉眼,努力屏棄著腦海中的所有的雜念。感受著身下飛馳真的車速,她的心忽然前所未有的清明,而且那個無論如果都趕不走的最後一道想法也越來越清晰。
她在害怕,一向無法顧及的溫暖今天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害怕。
害怕失去閻謹嗎!
不遠讓自己再次將思緒沉淪在那些情緒中,溫暖很剋制的讓自己一個字都不要想。
溫暖跟著閻謹的車一直行駛到了一片別墅群,這邊的地理位置已經風景環境都極好,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地方。但是不管對於溫暖還是閻謹來說,這裡只是一個看起來很讓人舒適的房子罷了。
閻謹在這裡買了一套房子?還是說這裡就是閻謹和金安妮的另一個家?
直到在某一間別墅的門前,閻謹的車子緩緩停下,溫暖眼尖,見了立即囑咐道,“師傅停下,別讓他們發現了我們。”
計程車司機應聲停下,看著那兩個人都下了車,溫暖也一下子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慢慢靠近,發現那兩個人正在說些什麼,閻謹背對著她,她看不見閻謹的表情,卻能清晰的瞧見,此刻的金安妮的笑得異常明媚,就像是每一個女生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總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出來一樣,金安妮此刻就在做這樣的事情。
溫暖覺得,憑著同樣身為女人的直覺,她感覺的到。
隨著步子的不但邁出,幾人之間的距離不斷縮排,溫暖就越發的心慌。再往前走一步,那兩個人一定就能發現她了,意識到這一點,溫暖倏地聽下腳步。
她怕什麼,該怕的是他們。她是名正言順的閻太太,她今天就是來抓姦的,她就應該上前,冷眼的看著這對狗男女被打破好事之後面色難看的臉,她就應該上去狠狠甩金安妮一耳光,在痛罵她一聲狐狸精,第三者。
她就應該衝上去,站在理論的制高點,咒罵他們,譴責他們。
可是想了這麼多,為什麼她就是無法邁出那一步衝上前去?溫暖緊緊握緊了拳頭,一面不斷的告誡著自己不要怕,該混亂的是他們。
可是最終,她還是在他們沒有發現她之前,拔腿就跑,一直跑,發現之前那輛計程車還沒來得及走的時候,她高興瘋了,飛一樣的跑過去,動作迅速的上了車,關門,焦急道,“師傅快走,快,快。”
做完這一切,她這才像是花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整個人軟到在副駕駛,久久無語。
她剛才逃跑的模樣,一定狼狽至極,像個小丑。
狠狠閉了眼,兩行清淚無聲的劃過眼角,她溫暖,從來都是囂張跋扈毫無顧忌,換了她之前的性格,就算是捉姦在床了,她相信自己也能從容的拍照留證據,然後狠狠將那兩人暴打一頓,撕爛那個女人的臉。
可是什麼時候,那個無所顧慮的溫暖變得這麼膽小懦弱,就是連上前對峙的勇氣都沒有了,她溫暖什麼時候落魄成這樣?
悲哀的扯了扯嘴角,有些窩囊的想著:大概像她這樣就叫*情的奴隸?因為太愛了,不願意失去,所以就有了顧及?愛果然是讓人變得懦弱的東西啊。
這邊溫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而那邊的閻謹此刻煩躁的心情,卻沒有比溫暖好過多少。
有些煩躁的瞪眼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到底還要說多久,要進去就趕緊進去,我要走人了。”
金安妮此刻心情大好,尤其是之前發現那個倉皇逃跑的女人的身影,而面前這個男人還毫無所覺的時候,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了,“別這麼暴躁嘛,要是再嚇唬人家,把人家本來知道事情都忘記了,可怎麼辦才好。”
聽了金安妮的話,閻謹整個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看向金安妮的一雙黑眸滿是陰霾,銳利的射過去的視線讓正有些得意的金安妮也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就聽他冰冷的聲音說道,“金小姐,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再要用這個態度跟我說話,那麼不管你知道了什麼天大的線索,我都會忍不住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明白?”
閻謹看相金安妮,眼神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嫌棄和狠絕,他敢說,如果不是他從小到大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他怕是下一秒,就會伸出手來掐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似乎是被閻謹眼中的煞氣給嚇到,金安妮之前那種得意的神色頓時煙消雲散,有些防備的後退了兩步,再看向閻謹時,試探的問道,“你真這麼討厭我?”
閻謹扯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殘忍無比,“何止是討厭,我恨不得你這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省的總是打擾他和溫暖的生活,這樣的存在,簡直就該抹殺。
第一次被人這麼當面說著這樣的話,金安妮臉色很有些難看,她從小到大,哪個見了她不都是捧著?
在家裡,她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她的姐姐,在劇組,她的每一部戲那個導演不是捧著她求她幹活?就是這個人的奶奶,見了她第一眼就歡喜得不得了,拉著她給自己做孫媳婦。
她也不過是看在那老太太的孫子是閻謹的份上,才勉強應付她兩下,偏偏這個讓她看上眼的人,這麼看不上她,嫌棄她,甚至希望她死。
金安妮心底忽然湧現一種極度不幹的恨意和妒忌,憑什麼閻謹要這麼討厭她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嫌棄,憑什麼溫暖那樣的女人就能獲得他這樣霸道又堅決的愛戀,她可比溫暖那樣的女人強上百倍,千倍!
她金安妮要破壞這一切,她要把溫暖踩在腳底,讓她卑微的只配給自己舔鞋子,要閻謹完完整整的愛上她,眼裡只有她。即使這樣的愛她得不到也罷,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強大的妒意甚至超過了她害怕的心理,金安妮再看向閻謹,眼裡是從來沒有過的瘋狂,“你難道就不能試著愛上我嗎,我比溫暖要強上百倍,就連你的奶奶都認為我更加適合你不是嗎!”
誰知她話剛說完,閻謹嫌惡的表情,簡直就只能用吃了屎一樣來形容,眼神也更是冷冽得不能再冷,任誰敢跟他對視,下一秒似乎就能被凍成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