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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50章 鄙夷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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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50章 鄙夷宮妃

心緒浮動,縱是緊然與無奈,然而此時此際,卻不得不壓下心底的所有不平,一言不發的朝那妖異之人的方向而去。

此際,大抵是見得蕭意之靠近,那些方才還嬉笑萬分的宮妃們,此際皆臉色大變,紛紛自針氈上起了身,避嫌似的踏步走遠,站定在了離妖異之人的幾米之距,而後迅速整理髮鬢與華麗衣裙,紛紛恭敬柔和的朝蕭意之屈身恭敬道:“惠王爺。”

皇宮內的宮妃,竟會對一個王爺這般恭敬,倒也是世上稍有,卻也正因如此,才更為彰顯蕭意之這大昭暗帝的地位,不止是大昭朝臣皆知,連這些深宮內的宮妃都知蕭意之的地位了。

長玥淡然朝那些宮妃掃了兩眼,心下已是明然一片。待站定在那妖異之人面前時,那妖異之人已是與她身邊不遠的蕭意之談笑上了。

“惠王爺何時入宮的?”妖異之人柔膩懶散的問,坐姿倒是懶散不羈,又或許是覺得這般抬頭仰視蕭意之時,略微讓他處於劣勢,是以,待這話落下後,他倒是興味盎然的轉眸朝長玥望來,懶懶散散的朝她伸出一隻手來,示意她扶他起來。

長玥已是全數收斂住了情緒,面色也甚是恭敬,她緩然往前,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而後稍稍用力,將他扶著懶散的站了起來。

“今日子上午,本王便已入宮。”正這時,蕭意之平和如初的嗓音已是響起。

妖異之人鬆開長玥的手,一手又瞬時把玩兒了一番懷中白貂的毛髮,隨即挑眼朝蕭意之望來,勾脣而笑,“是嗎?這大昭皇宮,王爺竟也能隨處逗留,甚至,此際都將那幾位宮妃美人兒嚇得離遠,如此瞧來,惠王爺著實威風八面呢。”

這話一落,那不遠處的幾名宮妃更顯緊張,紛紛低垂著頭,不敢朝蕭意之望來一眼。

本是宮妃,奈何卻與別的男子相談甚歡,的確有悖禮數,無論是這惠王直接懲處她們,亦或是告知皇上,這些對她們而言,皆非好事。

“衍公子倒也俊美魅然,竟連宮中的宮妃都能與衍公子相談甚歡,本王,倒也佩服衍公子身上這身吸入氣質。”僅是片刻,蕭意之平和如初,整個過程,他也不曾朝那些宮妃們掃去一眼,只是那雙凝在妖異之人面上的瞳眸,此際卻稍稍顯得略微深邃與複雜。

奈何,待他這話剛落,妖異之人則是頓時笑了,甚至還笑得不輕。待半晌才止住笑後,他挑眼柔膩的朝蕭意之望著,道:“難得惠王爺這般俊然的人物竟還出口讚歎本宮,倒也是本宮之幸。只不過,不知王爺今兒入宮何意,此際,又怎會與本宮的扶玉美人兒呆在一起?”

長玥神色微動,不由轉眸朝身側妖異之人望了一眼,只道這妖異之人終歸還是將話題繞到了正題上。

一時,心下也略有起伏。若這妖異之人以她與蕭意之相處之事而小題大做,倒也難於應付。

相較於她的無奈,此際的蕭意之,卻顯得神色平然,無波無浪,似無半分的情緒起伏。

僅是片刻,他便薄脣一啟,平和如初的道:“本王今日入宮,自有要事。而與扶玉姑娘,也不過是在東宮偶遇罷了。”

說著,未待妖異之人出聲,他神色幾不可察的動了一下,隨即嗓音稍稍一挑,繼續道:“本王此際,倒是想問衍公子一番,今日扶玉姑娘入得東宮,可是因衍公子的授意?”

這話,著實是問得直白,並無半分的隱晦。

這蕭意之歷來喜歡韜光養晦,如今這般直白的朝妖異之人問出,顯然是毫無掩飾甚至堂而皇之的對妖異之人提出懷疑,倒是大有撕破臉皮之意。

長玥倒是微微一怔,未料這蕭意之竟會這般問。

方才一路上,縱是這蕭意之對她出現在東宮之事耿耿於懷,但也僅是旁敲側擊的問她是否是這妖異之人示意,也不曾如此直白的對她問過,而今倒好,這蕭意之開口便是這話,質問十足,如此,雖在她意料之外,但對她而言,倒也並非不是好事。

這妖異之人脾氣歷來不善,易於被激怒,若蕭意之這話當真惹他不滿了,如此,這二人之間的關係,倒真會如她所願的那般發展了,從而,水火不容,大打出手,肆意的,拼個你死我活……

一時,心思婉轉,思緒嘈雜,想得也稍稍深了一些。

待回神,長玥將目光朝那妖異之人掃去,果然見他面上的魅笑減了不少,神色之間,也增了半分不悅之意。

“惠王爺這話何意?”僅是片刻,妖異之人邪肆懶散的出了聲,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繼續道:“本宮若要行什麼事,定是光明正大,自也不會藏著掖著。惠王爺對本宮如此而問,莫不是,懷疑本宮什麼?”

能將謊言說得這般邪肆懶散之人,這世上,怕也只有這妖異之人了。

長玥神色微動,剛垂眸下來,便聞蕭意之平和淡然的道:“本王並非是懷疑衍公子,只不過是想善意提醒,扶玉姑娘既是衍公子身邊的人,便望衍公子好生照顧好,莫讓她在這宮中迷路,從而深陷危機罷了。亦如今日,扶玉姑娘迷路至東宮,若非本王偶然去得東宮,解了扶玉姑娘之危,若是不然,東宮戒備森嚴,扶玉姑娘冒然而入,怕會惹出些麻煩了。”

妖異之人頓時勾脣而笑,嗓音柔膩不羈的道:“惠王爺對本宮的扶玉美人兒,著實是關心呢。你昨夜才幫了本宮的扶玉美人兒,今兒又幫她一次,若非心動,又豈會這般屈尊降貴的對她好。”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繼續道:“惠王爺也是個直白人。本宮如今,倒想問問,你對本宮的扶玉美人兒,可是當真動心思了?”

這話,他問得懶散而又慵然,言語中,也卷出了幾分不曾掩飾的調侃。

這話一落,不遠處的幾名宮妃與身後的宮奴紛紛轉眸朝長玥望來。

一時,長玥身上積攢了數十道目光,如染鋒芒,待抬眸稍稍朝那些宮妃一望,則見那些宮妃皆愕然震驚的朝她望著,似在震驚她紅腫猙獰的容貌,更似在震驚這蕭意之竟會心繫於她。

瞬時,心下也生了幾分森冷與起伏。

妖異之人的這話,已是說過了好幾遍,每次皆為調侃,不止是調侃蕭意之,更似將她的尊嚴也全數碾碎,成了他嘴裡與眼裡的笑料。

“本王也早已說過,本王對扶玉姑娘,不過是憐惜罷了。衍公子又何必再度調侃本王與扶玉姑娘,若衍公子當真心繫扶玉姑娘,當真不捨於她,便定不會如此言道,在奚落本王的同時,也奚落扶玉姑娘了。”正這時,蕭意之平然無波的出了聲。

他這嗓音相較於方才的平和,此際,卻稍稍增了幾分不曾掩飾的幽遠。

妖異之人微微而笑,道:“惠王爺這話,倒有些不近情面呢。本宮,也不過是想成人之美,若王爺當真與本宮的扶玉美人兒情投意合,本宮,也自是願意將扶玉姑娘賞給王爺,奈何王爺既是無心,甚至還挑撥本宮與扶玉美人兒的關係,本宮,倒是有些不悅了呢。”

蕭意之緩道:“是非曲直,衍公子心裡,最是清楚。只不過,本王要說的是,此處終歸是大昭,衍公子縱是本事了得,但仍該稍稍低調一些。若不想讓人懷疑什麼,便除非己莫為,若是為了,便自有失算與被人拆穿之時。”

妖異之人眼角一挑,似是來了興致,勾脣而笑的望著蕭意之,柔膩道:“惠王爺這話倒是深沉得緊呢。奈何,本宮這人,歷來不喜動腦,也不喜深沉之事。今兒本宮被皇上招入宮中的目的,惠王爺自是知曉。而本宮的扶玉美人兒,也歷來不曾來過這東宮,稍有迷路,也是自然,但若是僅僅因此便得惠王爺這般懷疑了,如此,惠王爺倒也是戒備過甚,猶如驚弓之鳥呢。畢竟,但凡是心胸開明,亦或是真正chong辱不驚之人,這情緒,自能收斂,不會讓外人對你的情緒與心思觀出一分一毫。呵,惠王爺,你說是吧?”

蕭意之面色分毫不變,僅是凝在妖異之人面上的目光再度深了半許。

待片刻後,他終歸是再度挪開了目光,只道:“無論是本事還是口才,衍公子,皆是了得。今日之事,究竟事實如何,衍公子比任何人都知曉。如今,多說無益,衍公子對明月也有救命之恩,本王對衍公子,終歸是感激。而這扶玉姑娘,本王幾番救她,也不過是看在衍公子的面上而舉手之勞罷了,但若是衍公子覺得本王越矩了,那日後扶玉姑娘之事,本王,絕不插手便是。”

平和的嗓音,一時,連方才的複雜與幽遠之色都全數的消卻。

長玥勾脣而笑,面色冷沉。

妖異之人則是眼角一挑,目光在蕭意之面上興味盎然的流轉,並不言話。

片刻,不遠處突然有小跑腳步聲而來。

眾人目光皆下意識的循聲而望,便見一名高瘦太監小跑而來。

“惠王爺。”待那太監剛站定在妖異之人面前,他卻是察覺到了蕭意之,神色驟然變得緊張而又恭敬,隨即朝蕭意之彎身而拜,恭敬喚道:“奴才拜見惠王爺。”

蕭意之神色平然,垂眸掃那太監一眼,淡然點頭。

太監緊張而又恭敬的抬眸瞅他一眼,隨後這才將目光朝妖異之人望來,恭敬道:“衍公子,皇上與二皇子,禮殿有請。”

妖異之人勾脣而笑,懶散抬眸瞅了瞅天色,朝太監慵懶邪肆的道:“不知不覺,竟是將近黃昏了呢。有勞公公回稟皇上與二皇子,本宮與惠王爺敘舊完畢,便動身去禮殿。”

太監一怔,著實未料這姓衍的竟還讓當今聖上等他,他眉頭稍稍一皺,略微為難的朝他望著,又緊張的朝身旁的蕭意之掃了掃,一時,僵在原地,滿面為難。

妖異之人勾脣輕笑,目光朝太監落來,又要言話,不料薄脣剛動,嗓音還未揚出,蕭意之則是突然先他一步出聲道:“本王與衍公子,似已敘舊完畢。而本王瞧得衍公子方才與各位宮妃倒也相談甚歡,不若此際,衍公子先與各位宮妃道別一番,而本王此際,倒也有幾句話想與皇上聊聊,是以,本王便先衍公子一步去禮殿了。”

妖異之人慢悠悠的噎了後話,修長的眼角微微一挑,那邪肆張揚的目光懶散隨意的朝蕭意之流轉半圈後,隨即勾脣輕笑,道:“王爺既是這般說了,本宮,自也不好推卻。呵,王爺,先請。”

蕭意之平和無波的點點頭,隨即,便稍稍垂眸下來,極為淡然的轉身踏步,朝原路返回。

太監怔了一下,滿面猶豫,待見蕭意之已是走得稍稍遠些了,他才轉眸朝妖異之人望來,恭敬道:“皇上正於禮殿等候,也望衍公子早些過去,切莫讓皇上久等。”

妖異之人懶散道:“惠王既是有心先行,自是有要事與皇上相商,本宮若是此際也去禮殿了,豈不擾了氣氛?”說著,見太監眉頭一皺,面上再生為難之色,妖異之人繼續道:“公公還是先回禮殿去伺候吧。本宮等會兒便會如約而至禮殿,你不必擔憂。”

太監眉頭皺得更甚,滿面為難,朝妖異之人慾言又止一番,最後終歸是恭敬緩道:“是。也望衍公子遵守時辰,早些過來為好,以免皇上若是等得不耐,定會龍顏大怒。”

妖異之人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太監望他幾眼,面上的緊張與為難之色並未消卻,反倒更顯擔憂,待僵立在原地猶豫一番後,他終歸是一言不發,轉身小跑而離。

一時,周遭氣氛也突然沉寂了下來,徒留冷風浮蕩,透著幾分莫名的蒼然。

妖異之人這才將興味盎然的目光朝不遠處的幾名宮妃落去,輕笑一聲,笑得邪肆慵懶,“各位宮妃美人兒怎離那麼遠了?方才各位與本宮倒也相聊甚歡而今卻是突然疏離,莫不是,都忌諱那惠王爺,心有畏懼,從而,不敢與本宮再接觸了?”

幾名宮妃臉色微變,互相面面相覷一番。

則是片刻,其中一名粉紫衣裙的宮妃緩道:“衍公子才華橫溢,氣質幽默,著實是仙逸之人。今日能與衍公子相聊甚歡,也是我等之幸。只是,宮中終歸是有宮中規矩,我與各位妹妹,也得遵守制度,不可逾越。而今,天色也已不早了,我與各位妹妹,便告辭了。”

妖異之人慢悠悠的道:“如此說來,各位還是忌諱惠王了,呵。”

說著,慢騰騰的踏步朝她們行去,待站定在她們面前時,他則是伸手,解下了腰帶上的幾枚暖玉,並在各位宮妃們皆是驚愕豔羨的目光中,懶散柔膩的將暖玉朝她們遞去,並興味盎然的道:“本宮這人,雖無權無勢,但就是多金。今兒與各位相聊,也算緣分,這幾枚暖玉,便算是本宮送給各位的紀念物。”

宮妃們不可置信的朝他望著,待片刻,她們卻是皆未矜持拒絕,反倒是紛紛拿了妖異之人手中的暖玉,而後恭身告辭,略微快步的行遠了。

整個過程,長玥皆一言不發,就這麼靜立在原地,神色淡然的望著。

直至宮妃們走遠,那妖異之人,才慢騰騰的轉身過來,極慢極緩的踏步行至了她面前,隨即,那異色的瞳孔在她面上肆意流轉兩圈,薄脣一啟,慢悠悠的問:“大昭宮妃,倒也不過如此,呵,勢利,卻又故作矜持,竟比靈御宮中的宮女,還要來得低廉媚俗。”

長玥微怔,未料他會突然這般說,待回神過來時,心下深處,也增了幾分起伏。

皆道女人之心如蛇蠍,甚至起伏不定,容易變化,讓人琢磨不定,然而這妖異之人的心,卻是比女人還來得易變。

方才那幾名宮妃,今下午還陪伴於他,幾人一道言笑晏晏,氣氛融洽,這才不過轉眼功夫,這妖異之人,竟將那幾名宮妃貶成了這樣。

不得不說,這妖異之人,著實是變臉變得太快,讓人琢磨不定,與這人相處,無疑是水深火 熱,絕非好事。

長玥沉默著,思緒浮動,並未言話。

正這時,妖異之人勾脣輕笑,懶散柔膩的問:“扶玉美人兒怎不說話了?怎麼,本宮說你大昭宮妃不善,便惹扶玉美人兒不悅了?”

長玥兀自斂神,恭敬緩道:“宮主誤會了。扶玉不言話,是因有一事不明。”

“哦?”妖異之人嗓音一挑,柔膩邪肆的問:“扶玉美人兒有何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