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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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下藥
“媽咪是壞人，不帶暖暖看叔叔！暖暖不喜歡媽咪！暖暖自己去醫院！”暖暖又哭又鬧，最終，竟然竟然在地上打起滾來。舒蝤鴵裻
冷心第一次覺得教育孩子是這麼辛苦的事情。她本來就被顧錦深的事情搞得心情極差，這會兒又被暖暖哭鬧，她氣得真想把暖暖提起來打屁股，但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雖說暖暖還小，被媽咪打這種事情轉眼就會不記得仇恨了，但是身體暴力對孩子的心理髮育還是有不能忽略的影響。所以冷心絕對不會在孩子身上發洩自己的情緒。
“暖暖，你可以告訴媽咪為什麼你那麼喜歡叔叔嗎？暖暖喜歡叔叔勝過喜歡媽咪嗎？”冷心放下手裡的東西，認真地詢問暖暖。
被這麼一問，暖暖懵了，眼角掛著淚，怔怔地看著冷心。“暖暖……暖暖當然喜歡媽咪！暖暖最喜歡媽咪！可是暖暖也喜歡叔叔……叔叔對暖暖好好，叔叔救了媽咪！”
“叔叔救了媽咪”，這句話冷心已經不止一次從暖暖的口中聽聞了。聯絡前後，冷心總算想明白了，婚禮那段時間她昏睡了好些日子，夏藝不理暖暖，冷振寧不理暖暖，她也沒辦法照顧暖暖，那時候最孤單無助難過恐慌的暖暖從顧錦深那裡得到了保護和愛護，所以在暖暖的心目中，顧錦深是僅次於她的好人。
冷心無法用殘忍的真相毀掉暖暖心中的溫暖，所以不知道如何開口。
“媽咪，我們不要走好不好？”暖暖可憐兮兮地望著冷心。“我們一直和叔叔在一起不好嗎？叔叔對暖暖好好，對媽咪好好，對弟弟也好好……暖暖想跟叔叔在一起！”最後一句話，暖暖說得特別堅決。
“可是叔叔不是爸爸，叔叔不能跟我們在一起。叔叔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暖暖，你想想，如果你是叔叔的女兒，但是叔叔被別的女孩子霸佔了，你會不會難過……”這種情況下，冷心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斷掉暖暖的念想。
暖暖很仔細地思索了一下，最後露出了難過的表情看著冷心。她的眼淚閃著淚光，喃喃道：“為什麼叔叔不是爹地，爹地不要暖暖了，暖暖才不喜歡爹地……暖暖想要叔叔當爹地！”
“暖暖乖，不是誰都可以當爹地的，暖暖不要任性。”冷心的辯白很無力，因為自己當初就輕易地讓暖暖喊了夏藝爹地，任性的也是她，她沒有立場多責備暖暖什麼。
暖暖雖然仍舊難過，但是她也知道不讓冷心為難，所以沒有繼續哭鬧了。
暖暖懂事的模樣讓冷心心疼，她忍不住想，是不是應該再給暖暖找一個爹地，這樣暖暖就不會再惦記顧錦深了。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年頭哪個男人願意給別人養兩個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
今天已經很晚了，就算收拾好了東西也走不了，所以冷心給暖暖煮了晚餐，她特地做了暖暖喜歡吃的菜，算是慰藉她的傷心。
冷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發呆。每一件東西都想帶走，可是如此倉促的情況下根本帶不走……自己好不容易建得有木有樣的家就要被這麼放棄了，她覺得非常不甘心。這個家跟心園不一樣，幾乎每一件都是她心愛的東西，每一件小東西里面都有她輕鬆的回憶，她跟暖暖一樣，捨不得這裡……
這天晚上，殷以傑依舊沒有回來，而陶思思因為有人去花店提貨而宿在花店。
深夜，門鈴響了。陶思思和殷以傑配了鑰匙，要是他們回來，他們自己能開門，所以這會兒一定不是他們。
冷心的心情很糟糕，根本不想見人，但是門鈴一直在響，還響得很急促。為了不打擾鄰居們的休息，冷心只能去開門。
從貓眼可以看到站在門廊上的人，竟然是葉繁雪。她深夜一個人在外面晃悠顧錦深也沒管嗎？對了，顧錦深住院了，一時半會也回不去。
明明聽到腳步聲卻沒有人開啟門，葉繁雪冷冷一笑：“冷心，你怕了我不成？”
“我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眼，不想弄髒我的房子！”冷心的語氣比葉繁雪更冷。
“哼！”葉繁雪冷哼一聲，聲音陡然變得傲慢十足：“冷心，你上次跟我說顧錦深的母親連你的出身都看不上，就算我懷上了顧錦深的孩子也不會讓我進門的，對嗎？可是我現在告訴你，我跟你就是雲泥的區別，你有孩子又怎麼樣，頂多算個小三，肚子裡的也只算個野種，可是我的兒子可不一樣。莫如豔已經讓我住進顧家，還答應我生下孩子後就讓我進門！你別把你自己的經驗強加到我身上，你這個無能的**！”
葉繁雪撒大謊心不跳臉不紅。自從莫如豔給冷心下藥的事情被顧錦深知道之後，莫如豔，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什麼，處處順著顧錦深的意思，顧錦深說不回家住，莫如豔就沒催過，顧錦深說要去丹麥，莫如豔一個字都沒攔著。但是面對顧錦深柔柔順順是一回事，回到家，莫如豔就把所有的憤恨發洩到不得不當女傭的她身上，還說都是因為她顧錦深再也沒回過家。
冷心笑了：“要是莫如豔好吃好喝奉著你，我會以為世界末日到了呢。如果她對你呵護有加，你有何至於長成著非洲饑民的窮酸相？被莫如豔差遣做家務了吧？每天都被她壓榨得沾床就睡吧？”
冷心當年當莫如豔的媳婦的時候即使沒跟莫如豔住在同一屋簷，但是隻要莫如豔過心園小住，她的每一天都被差遣被壓榨，每天晚上沾床就睡。
她才不相信莫如豔會突然間轉變了性子，如果她是葉繁雪，打死也不會住進顧家！葉繁雪就是無知，所以她活該受這些罪。
此時的葉繁雪的話對冷心而言，就像跟葉繁雪給她寄得明信片沒什麼兩樣，沒有一個字是真實的。當時葉繁雪告訴她跟顧錦深訂婚了，她就要結婚，可是到頭來，顧錦深鬧劇一般的婚姻娶得都是夏涵那個妒婦，葉繁雪甚至沒有出現在顧錦深的婚姻候補名單裡。
葉繁雪沒腦子沒素養，還騷到骨子裡的本性想必挑媳婦無數的莫如豔早就看透了，既然這樣莫如豔又怎麼會讓她侮辱門風？
葉繁雪吹噓也要有個度啊，而這無度的浮誇恰巧告訴冷心：葉繁雪這些日子被壓榨的狠戾，所以才惡言發洩到她身上。
冷心的話正中葉繁雪的痛點，她恨得咬牙切齒，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你懂什麼？不討喜的人是你，不準把你的經驗強加到我身上！”葉繁雪已經是第二次說這話了，這充分表明了她的走投無路。
每一次冷心對她說的事情後來都被驗證，每一次預言成真她就越加憎恨冷心，就像是冷心惡意的詛咒終於應驗了一般。
每次想起這些葉繁雪就恨不得撕碎冷心的嘴巴，這會兒葉繁雪不斷按門鈴給冷心施壓。
“你別按了，鄰居會以為我不在，而你會成為擾民的典範！”冷心冷笑。她正準備抱著暖暖從後院逃到鄰居家去避難，告訴鄰居仇家找來了善良的鄰居也是會諒解的。“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會開門的！”在葉繁雪吃了那麼虧之後冷心已經對葉繁雪豎起了防範之心。她現在孤兒寡母在家，要是放葉繁雪進來葉繁雪做出什麼事情，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哦，對了——”冷心轉身回房的腳步頓住了。“好心提醒你，這附近夜晚不安寧，經常有混混攔路搶劫，你回去的時候可得注意了，被混混嚇流產或者打流產，可就嫁不入豪門了！”這附近都是殷以傑的地盤，最棘手的毒販子也在前段時間被搞定了，她說這番話純粹是嚇唬嚇唬葉繁雪。
果然，葉繁雪按門鈴的動作僵住了，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附近一片黑燈瞎火只有她頭頂的門燈在亮，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是不能害怕——她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前些日子秦諾派了個下屬偽裝成顧家的女傭給她傳了紙條，要她求莫如豔把她送到丹麥去見顧錦深。她全都照做了，因為秦諾既然有辦法讓女傭混進來，自然也有辦法把自以為平安呆在顧家的她悄無聲息地殺掉，她冒不起這個險！
今天她到了丹麥，下了飛機就被送到醫院見顧錦深，被蘇南風從醫院送回顧錦深的處所，她剛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暫時擺脫秦諾的控制而欣喜歡若狂時，就有人來送快遞，收件人竟然是她的名字！
她前幾分鐘才第一次到這個地址，怎麼就有人提前知道了她會在這裡？這個答案太容易了——除了秦諾還有人步步算計她？她簽收了快遞，撕開文件一看，上面只寫了寥寥幾句話，冷心的地址，以及要她做的事情——把冷心的孩子殺掉。裡面還附帶了一包粉狀藥物。
現在這包藥物就在她的兜裡，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藥，但是猜想應該是致流產的藥物，因為秦諾的命令是“殺掉冷心的孩子”，如果殺冷心家的大丫頭，那豈不是變成了殺人？所以這藥斷然不是砒霜之類的害命之物。
她要進去裡面，才能找到機會下藥，所以不能再毛躁發脾氣了！
門鈴聲停了好一會兒，冷心以為葉繁雪走了，但是耳邊突然又傳來了葉繁雪的聲音。
“我說冷心，你不是孝女嗎？那麼，難道你不想聽聽你敬愛的老父親在t市過著怎麼樣豬狗不如的生活嗎？”葉繁雪的笑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冷心全身一顫：“你說什麼？”
“雖然我閉門不出，但是你父親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呢，就跟當時你被搶婚一樣，不，比你被搶婚的事鬧得更人盡皆知！”聽聞了冷心慌亂的呼叫，葉繁雪的傲慢又回來了。
“深沒有告訴你你父親的事情吧？他一定也覺得你父親那樣的死了也沒關係，也對呢，一個蛀蟲還企圖霸佔夏家的家產！不就仗著夏老太太遺產裡那幾點股權嗎？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夏家的主人呢！你這麼不要臉的品性就是遺傳自他吧？”葉繁雪繼續說著話削弱冷心的防範，也吊起她的胃口。
從葉繁雪的話冷心可以猜測到冷振寧一定是因為夏老太太給的股權干預了夏家的家事，所以被夏家的那些豺狼攻擊了。她早就讓他把股權交出去，他人也老了，她每個月也有給他們打生活費過去，還折騰仇人的公司做什麼？他應該帶著楊欣過他們的小日子！
“他在那邊到底怎麼樣？”冷心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她不想回到那個城市，但是她擔心老父親的情況！
“想知道？”葉繁雪得意地勾起了脣角：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成功了！那個老東西原來還有點用處！“但是我口渴了，想喝水！”
冷心皺起了眉，權衡防備葉繁雪和擔心父親之間，她選擇了後者。顧錦深不會告訴她父親的事情這無疑，而殷以傑也會考慮到不讓她憂心而隱瞞，所以她沒辦法從與t市聯絡密切的那兩人身上獲得訊息，也就只能從葉繁雪口中套話了。葉繁雪想要奚落她，所以還是能從她口中得到不少訊息的。
冷心開了門，葉繁雪更加得意，她頤指氣使地對冷心說：“你這房子都是黴星的味道，我還不想進去呢！”
冷心怎麼會沒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她咬咬牙，對葉繁雪說：“請你進來！”
“這才像點話！”葉繁雪也知道適可而止，畢竟她的目的是進屋，要是她把冷心逼急了冷心可能重新摔上門。
這間屋子雖然不豪華，但是溫馨得讓葉繁雪妒忌，但是她還是雞蛋裡挑骨頭嫌棄了這房子的佈局格調一番。
冷心只想知道父親的事情，沒心情跟葉繁雪計較。
“客人來了，都不會泡茶嗎？你是小學生嗎？你爸連這些都沒教你嗎？”既然進了屋子，她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說話更加潑辣。
其實，葉繁雪讓冷心泡茶還有另一個原因：冷心一著急就會拼命喝茶，以前她就嘲笑過冷心這個習慣，不知道現在改了沒有。她把藥偷偷下載茶壺裡，冷心不斷喝茶就把茶水給喝下去了！
冷心很不情願，但是還是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去泡茶。
葉繁雪就跟在她周圍挑剔她的茶具，還端起茶杯拿起茶壺端詳。
就在冷心轉身去煮水的時候，葉繁雪把她帶來的藥包掐破了一口子，白色的粉末立即攪進了裝在壺裡的茶葉堆裡。本來葉繁雪還想著要是粉末很刺眼，她就對冷心說“磨磨蹭蹭，我等不及了，自己衝”，然後把水倒進壺裡，這樣冷心也不會知道被下過藥，但是這粉末意外地溶水，茶壺裡只有一點點水，白色粉末就被吸收乾淨了，這給她省了不少事。
葉繁雪又嫌棄了一番，這才放下茶壺。
冷心衝好了茶，又給葉繁雪倒茶。“現在你可以說說我爸的事情了嗎？”冷心正襟危坐。
但是葉繁雪卻蘭花指一勾，笑道：“我肚子裡的寶寶說他餓了，給我找些零食過來。”
冷心氣得七竅生煙，這該死的女人掐著她爸的事情就蹬鼻子蹭上臉了！她把茶几下的小箱子拿了起來放到葉繁雪面前，道：“請吃！”
葉繁雪本來不是很想吃，但是不吃零食就要喝茶了，那藥粉對冷心有作用的話肯定也對她有作用，所以她不能喝！因此，葉繁雪慢慢地剝起了糖果。
“說到你爸，他真是不服老啊！”葉繁雪笑得嫵媚，但是語氣卻譏諷意味十足。“明明是老糊塗了，還要學年輕人改革公司，他也不想想自己就是一個拿著老太太遺留股權的外人，就算想的方法再好又能怎麼樣？夏家的人是打死也不會接受他的意見的！”
這一點葉繁雪但是說對了，夏藝剝奪他的股權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同意父親搗鼓他的破公司？
“他要是安安心心把股權交出來，或是退居幕後也不失為良策，可是你爸跟你就一個德行，頑固到死，好勝得要死。他不服氣夏家的人不買他的帳，就把夏家的公司機密倒賣給夏家的競爭對手。”葉繁雪隨後說出的話讓冷心驚愕。
“不可能！我爸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她當下就激動得站了起來。
“我騙你做什麼？”葉繁雪冷瞄了她一眼。“夏家本來就因為你被搶婚的事情大不如前，現在商業機密被倒賣，這無疑是致命一擊，所以夏家上下都要求你父親作出賠償，還鬧到了法庭。全市都知道了這件事，你父親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家都說他忘恩負義，老太太對他女兒那麼好，還把自己的全部股權都給了他，但是他卻恩將仇報，云云。”
葉繁雪吃蜜餞吃得快犯惡心了，眼睛不停地瞟向冷心，可是冷心只是絞著手指垂眸沉思。
——該死的，怎麼還不喝茶！不喝茶她的任務怎麼能完成任務？完不成任務，秦諾可是會來找她麻煩的！
“夏家是怎麼知道是我爸倒賣機密的？說不定是別人洩密嫁禍給我爸的也說不定。夏家那麼多人憎恨我爸，栽贓嫁禍什麼的一點都不奇怪！”冷心氣憤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誰知道！我也是從新聞上聽說的。再說，現在偵查技術那麼厲害，要是你爸沒做這種事會被警察查出來嗎？”葉繁雪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警察都已經介入了？”冷心緊張地問道。
“廢話，能刊登上報，能不經過警察查證確定嗎？”葉繁雪冷笑。
可惡，冷心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怎麼還不喝茶？還是說冷心已經改了習慣？這可是唯一一包藥粉，要是沒被冷心喝掉，那她的計劃就失敗了，她會被秦諾問罪的！
這麼想著，葉繁雪後背都開始流冷汗，難受得不得了。
“那也能作偽證！夏家個個奸詐得不得了，肯定會這麼做的！不行，我不能坐視不管！”說著冷心就站了起來。“我這就收拾東西回t市！”
“喂，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聽說冷心要走，葉繁雪急了，趕忙站起來繼續補充：“夏藝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已經不再追究你爸的法律責任了！但是為了給你爸一個處罰，他把你爸的股權拿走了大部分，只留給他百分之三當做贍養金，他已經不能決策公司的大事了！”
葉繁雪一口氣說完，就看到冷心正緊緊地盯著她，她背脊一片冰冷，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幹……幹嘛？！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的都是事實！”
但是冷心卻緩緩開口：“葉繁雪，你進我的屋裡來到底有什麼企圖？”
“你你……你什麼意思？”葉繁雪有種被徹底看透的感覺，難道是茶水洩露了她的圖謀？不可能啊，藥水應該徹底融掉了才對，不會留下痕跡的！
熟料，冷心看著茶几上的茶壺，笑道：“你對我的茶壺做了什麼手腳？不，是對我的茶水！”
葉繁雪條件反射地驚撥出聲：“你怎麼知道？”
冷心脣角一勾，笑道：“你告訴我的！”謝歸城在這裡住了幾個月也不是白住的，在他的傳導下，冷心也學會了他所謂的“讀心術”——從對方的身體動作，條件反射和瞳孔放大程度等方面解讀對方的內心，再用心理戰術套對方的話，把對方徹底攻破。
“剛才你瞄了一眼茶壺對不對？我就猜那茶壺有問題，可是我說‘茶壺’的時候你的嘴角有細微的得意，我就知道肯定不是茶壺本身，那就剩下里面的茶水了！”冷心步步解析，葉繁雪瞳孔不斷放大——那是驚恐的反應——冷心知道自己全都猜對了。
“你剛開始說要進來，我以為你只是想奚落我，但是你表現出來的歡喜太可疑，我才起了疑心。我讓你進屋來，其實我已經處處提防你了，只要是你碰過的東西，我已經打算等你走之後全部清洗一遍，你沒注意到嗎，我倒茶的時候也用了手套。”
－－－－－－題外話－－－－－－
t^t剩下四千字分兩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