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今晚我一定要變回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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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今晚我一定要變回正常的男人！
119。舒殘顎疈今晚我一定要變回正常的男人！
冷心為楚惟好的事情驚歎了好久，過了好久心情才稍稍平復。
楚惟好早就跟伊澤皓離開了，冷心留下來陪夏藝等夏涵。
冷心讓夏藝睡一會兒，因為楚惟好說了，他只是短暫性失憶，睡一覺就會好的。
但是夏藝卻不肯睡，他說：“我好不容易知道我是誰，知道我得了什麼病，要是我睡過去再醒來，連最基本的這些都忘了怎麼辦。”
“你別想多了，也許是好了，而不是又忘了。”冷心強調。
“先不說這些，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跟你在電影院嗎？那不是情侶約會才去的地方嗎？”夏藝問道。
“……”這麼想來確實奇怪，普通朋友關係的男女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兩人結伴去看電影的，話說回來，剛才夏藝邀請她去看電影這是什麼意思呢？“吃晚飯無聊想打發時間吧。”冷心回覆道。
“我們還一起吃晚餐？”夏藝更驚奇了。“難道我們今晚是出來約會的？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對嗎？我失憶你生氣了所以不承認我們的關係？”
“……”忘記東西的人是不是特別容易聯想，所以才有了這種猜測？“我真不是你女朋友，況且我都是孩子他媽了！”說著冷心開了手機點開了自己的殺手鐗——暖暖和晴晴的合照。
她可不敢承認是他的女朋友，要是被夏涵知道了，夏涵還不剝了她的皮？
看到這兩個孩子的照片，夏藝黯淡了眸色。
“你真的別想多了，等一下夏涵接你回家，你早點睡覺就行了，明天就沒事了。”冷心可受不了夏藝對她露出一副清純少年的表情，那讓她覺得自己像是拐賣少年的壞人。
“夏涵？夏涵是誰？我的親人？”夏藝急著尋找自己的社會關係，急著尋找自己真實存在這個世界的證據。
“怎麼說呢……”冷心對這個問題感到棘手。要是實話實說，肯定會打擊夏藝“柔弱的心靈”，可是告訴他妹妹或者情人，這不切實際啊……“呃，對了！她是你最最要的人！”這個說法總沒差了吧？
但是夏藝卻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好像從潛意識裡不接受這個說法。
冷心覺得自己這句話瞬間冷了場，絞著手指再也不好開口。
還好，沒過多久，夏涵就匆匆忙忙趕來了，深秋的夜她竟然汗流浹背，不知道跑得有多急。
“夏藝！”夏涵衝過來緊張地抓著夏藝的肩膀，她仔細地打量他，沒有發現什麼不妥才終於鬆開了他。
就算夏藝至始至終都用茫然的眼神看夏涵，夏涵都沒有任何的表示。
冷心為夏涵的反應感到奇怪，她以為夏涵還沒有從楚惟好那裡聽聞夏藝發病的事情，趕忙解釋道：“夏藝剛剛失憶了，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但是夏涵只是掃了一眼冷心，淡淡應道：“不勞你操心。”說完她毫不忌諱地牽起夏藝的手，對他說：“我們回家！”
只有這樣純白如紙的他才是完完整整地屬於她的夏藝，她格外珍惜這樣的夏藝，她會告訴他所有關於他們甜蜜的場景，把所有的不愉快和傷害全部過濾掉，就像先前每個晚上失憶的他一樣——反正第二天他都記不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每晚每晚和他重複回憶那些恩愛的場面。
有時候她真的殘酷地想，要是夏藝真的真的失憶就好了，要是他徹底忘掉她曾經給過他的種種傷害就好了，要是他一輩子都回憶不起從前的事情就好了，她會重新給他的記憶著色，她會重新與他構建新的甜蜜的回憶。他是屬於她一個人的，這就足夠了！他的世界只有她一個人，這就夠了！
可是夏藝卻不肯跟夏涵離開，他回眸望著冷心，目不轉睛。
看著夏藝奇怪的表現，夏涵瞬間覺得自己有了危機感。從前每天晚上她都儘量跟夏藝獨處，這樣失憶的單純的夏藝就能一整晚都屬於她，只要她跟他在一起，他只能見到她一個人，如果他不能跟她在一起，她也知道他一定在老太太的墓前過夜——失去記憶的夏藝從來沒有面對過冷心，但是現在夏藝最在乎的冷心就出現在什麼都不記得的夏藝面前，夏藝會想起什麼來嗎？
冷心被夏藝和夏涵同時投射過來的目光看得渾身僵硬。“幹嘛？你們兩個一起忘記回家的路了？”冷心忍不住對他們翻白眼。“我可告訴你們我不會送你們回家的，阿姨我要回家帶孩子！有問題找警察！就這樣，拜拜！”裝傻扮傻說完這通話，冷心朝他們揮了揮手大步朝出口走去。
要是夏涵此時誤會她“糾纏”夏藝，讓她“不會好過”她就慘了——現在手無寸鐵，又孤立無援，不被夏涵教訓才好。
夏藝看著冷心落荒而逃似的背影完全消失還呆呆地望著冷心離開的方向。
夏涵下意識地緊緊握住夏藝的手，她抬眸對他微微一笑：“親愛的，我們回家吧。”
但是夏藝卻倏然抽出了手，原本因為茫然而無表情的臉這會兒顯得冰冷異常：“她跟我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在我心中重要過你。”他雖然什麼都不記得，可是面對冷心時，自己內心的悸動是那麼強烈，面對此時眼前的女人，他卻沒有那種感受。
夏涵氣得跺腳：“你一個大男人講什麼直覺？別開玩笑了！你是我的，從二十幾年開始就是我的！我是你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是你在世界上最最最重要的人，你給我記住了，死死記在腦子裡，就算進棺材也不準忘記！”說完夏涵不再跟費什麼嘴皮子，抓著他的手大步地往反方向走去。
“回家！從別的路回家，不準見她！我會吃醋的！”
她的語氣雖然霸道又強勢，卻有幾分撒嬌的味道，特別是那句“吃醋”直白又坦蕩，讓夏藝心中微微一顫。
夏涵大步大步地走在前面，抿緊了朱脣。今天失憶的夏藝一點都不可愛，竟然敢說他喜歡冷心，夏涵氣得咬咬切齒。可是，沒有關心，因為反正明天早上夏藝就會恢復正常了，到時候他又會恢復正常忘記今天，明天再失憶也不會記得任何事情。
明天……明天她要第一個見到失憶的他！
但是，夏涵算錯了，因為第二天早上夏藝醒來並沒有像從前一樣恢復正常。
冷心一口氣衝出了醫院，正找公車站準備搭公車回家，但是一輛車子卻停在她的面前。
“心兒！”顧錦深的聲音從車子裡傳出來，冷心望過去就看到顧錦深急忙從車子裡下來。
“你怎麼會在這？”冷心驚訝。
“阿澤告訴我的。”顧錦深笑嘻嘻地走向冷心。“他說你跟夏藝在醫院，我擔心他欺負你特地趕過來救你。”
“……就知道油嘴滑舌，沒正沒經！”冷心嗔道。
顧錦深卻上前摟住冷心的腰身，笑道：“其實我就是吃醋了。”
冷心臉頰一熱伸手推開他，但是卻被顧錦深摟得更緊。
“夏藝已經回去了吧？我剛才看到夏涵的車子從那邊走了。夏藝那廝也真是的，跟你約會完竟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顧錦深搖頭感嘆。
“……”他根本就是知道今晚她跟夏藝“約會”的事情嘛，還故意逗她！冷心抬腳就踩了顧錦深一腳，悶悶道：“我要回去了！”
“剛好，我送你。”顧錦深一臉壞笑。
“……”冷心有種落入顧錦深的陷阱的錯覺，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送她回去才展開話題的吧？
上了車，顧錦深親手幫冷心繫好安全帶，他高興得一直在哼歌，好像只要跟她坐在一起就會很滿足一樣。
“那個……我爸爸的事情，真的很謝謝你，我覺得案子很快就會有進展，我爸爸洗清冤情是遲早的事情。”冷心認真地對顧錦深道謝。
“謝謝我的話就等你爸爸出來再說吧。啊，我又想到了，等你爸爸出來，你帶兩個小傢伙再陪陪我吧。”顧錦深回眸底她粲然一笑。
想起前兩天的旅行，冷心也莞爾，但是想到楊欣對顧錦深的態度，冷心頓時又覺得頭痛了。
“你總是這麼照顧我們，可是我媽對你……”冷心替顧錦深覺得委屈。
“她也是關心你。而且兩個家庭裡，不但有婆媳關係問題，還有丈母孃跟女婿關係問題呢。”顧錦深笑道。
“誰跟你家有婆媳關係問題啊？再說你也不可能成為我們家的女婿！”冷心紅著臉爭辯。
“我說，心兒，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我們復婚這件事情嗎？”但是顧錦深聽聞了她的語言，語氣突然間變得正經了。
“……我才沒有！”冷心咬牙。“我們兩個是真的不可能……”看到楊欣的態度，冷心對復婚這件事就徹底地絕望了，再說顧家的人也肯定不會接受她。
“我努力一點讓你爸媽對我改觀，我媽那邊我也會努力爭取的，給我一點希望好不好？”他的語氣好似有淡淡的憂傷，讓冷心聽著不舒服。“我不想做你見不得光的男人，我正大光明地愛你，當著所有的人的面愛你。”
“……愛嗎？”冷心低語。“我們做朋友不好嗎？要是我們做戀人做ai人做夫妻，會有很多的不方便。”大概是因為顧錦深提到了他媽，所以冷心覺得心很累，語氣也不太好。“我可以像陪朋友一樣陪你，直到你找到你的另一半。”
“冷心，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很殘忍嗎？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再找別的女人了！”之前他不是沒有被連漪趕走過，不是沒被她趕走過，可是每一次，他都無法控制自己回來找她。他的身體裡也許已經裝上了對她一個人起效的專用感應器，他只能感覺到對她的愛戀。
“你不能找別的女人，可是我想找別的男人！”冷心冷冷地開口。她先前明明告訴過他她選擇謝歸城的事情，可是面對他的柔情，她差點都忘記了自己曾經對他撒過的謊，差點再次沉淪在他對她的溫存裡，也在想起他們之間的重重阻礙之後差點心痛死。
她在心裡對自己不斷說著“我們是不可能的”，只有把這樣的自我暗示刻在心裡才能說出狠話拒絕他。
顧錦深的手握緊了方向盤，手指關節上好像還能看到他暴露的青色血管。她要找“別的男人”，是謝歸城吧？又是謝歸城！她的心總是向著謝歸城！就算前一刻還能對他嬌嗔臉紅，但是下一刻想起謝歸城她只會對他冷酷對待！
“只要你們沒有結婚，我就還有機會，對嗎？”顧錦深冷冷勾起脣角。“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但是我不會放棄你的，實在不行，我會用強的把你搶回來！遲早有一天，我要跟謝歸城決鬥！”
說完，冷心便注意到顧錦深轉了方向衝向了另一條道路。
“這不是我回去的路，你要去哪裡？”冷心才不相信顧錦深會不識路，他肯定是故意轉方向的，冷心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我改變主意了，今晚我不準備送你回去了！”顧錦深看著前方，雙脣抿緊。
“什麼？！”冷心驚叫。“我要下車！我要回家！”冷心一邊喊一邊拉車門，但是車門被鎖死了，怎麼能拉得開？
顧錦深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來接她上車的時候還笑意盈盈，怎麼幾句話之後就變成修羅了？果然是她提出讓他找別的女人讓他生氣了吧？就像她對謝歸城說要他找別的女人一樣！
“那裡才不是你的家！那是殷以傑的家！你的家在心園，那才是你的家，你和我的家！”他恨恨說道。“沒關係，你跟我過一夜，你媽也不會說什麼的，她會以為你跟夏藝一起過了夜！”
說完顧錦深倏然踩下油門狂飆出去，冷心被甩得頭暈目眩，雙手緊緊抓著車門。
“顧錦深，你這個瘋子！”冷心扯著嗓子對顧錦深嘶喊。
然而顧錦深卻狂飆的更厲害了，冷心瞄了一眼時速，竟然達到了一百，她忍不住想這會兒打電話去舉報，讓交警把他拖走。
但是沒多久他們就到了心園。因為急速剎車，冷心剛剛拿出來的手機摔在地裡地上，而她自己也差點磕在玻璃上。
顧錦深停了車，走過去開啟冷心的車門，要把她拉下來，但是冷心死死抓著背墊不下車。
“我不下車！我要回去！我要帶寶寶！我要睡覺！”冷心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冷心想著這個時間鄰居家都還沒睡，聽到聲音肯定會出來觀望。
顧錦深不悅地上前用脣封住了她的脣，冷心的呼救全都被他吞進嘴裡。
他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在她嘴巴里掠奪，他給她深深的法式長吻，榨乾她的力氣，連哼哼都哼不出來。
“今晚你哪裡都不準去！你要睡覺，我陪你睡。你要寶寶，我們可以再生幾個！等多幾個寶寶出生了，你爸媽就不得不承認我了，謝歸城也爭不贏我了！”就算暖暖是謝歸城的孩子，他有了晴晴，這隻算一比一平了手，再讓冷心給他生幾個，他就穩贏了。
“我決定了，今晚就播種！”顧錦深抵著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語，語氣卻給外堅定。
“你……瘋了，我才生完寶寶三個月！”冷心氣喘吁吁地瞪他。
“那今晚就預演！”顧錦深說完一把把冷心抱起來下了車，身子一歪，沒有用手就“嘭”地關上車門。
“混蛋！”冷心身子軟趴趴的，但是她還是用力揮舞著手臂掙扎。
可是這種程度的掙扎哪裡掙脫得了下了狠心的顧錦深。
進了屋，顧錦深直接把冷心抱到了臥室，剛放下她他的身子就壓下去了，好像生怕她的身體離開他一刻她就逃掉了。
“別這樣，顧錦深！”冷心的手橫在胸前，試圖拒絕他貼近她的身子，可是顧錦深卻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裹在自己拳心。“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顧錦深邪肆地笑。他還故意舔了舔冷心的手指，一副享受的模樣。
冷心覺得他那狡黠的目光就像一頭猛獸在盯著它無處可逃的獵物，但是眼前的猛獸並不急著啃乾淨他的獵物，而是要狠狠地逗弄一番才入口。
“我就——”她現在可是完全被他抓在手心裡，她能怎麼樣嘛？！冷心又羞又怒，恨恨道：“我就恨你恨到死！”
“那就恨吧，我會愛你愛到死這就夠了。”顧錦深知道冷心無計可施，這會兒更是笑得春風得意，他舔她的手指不過癮，就埋首在她的頸窩，曖昧地舔舐她的耳垂和耳背。
冷心被他的舌頭弄得全身麻酥，忍不住顫慄不止。“混蛋，別……別舔了！”冷心的尖叫聲都變得支離破碎了。
可是顧錦深哪會乖乖聽她的話？“心兒，你已經摺磨了我好多天了……不，是折磨了我快一年了，我快被你折磨成和尚了，今晚我一定要變回正常的男人！”從婚禮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得到過她，有好多次她都勾起了他的**，但是最終都被他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快憋得不舉了！這一次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他要把她從裡到外啃得乾乾淨淨！
“混蛋壞蛋王八蛋！啊！別……別這樣……唔！”冷心的叫罵聲被他的動作強迫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引人遐想的哼叫聲。
顧錦深的舌尖竟然鑽進了她的耳道，輕輕重重地舔舐，極盡全力地挑逗她。
冷心咬著牙不願意發出羞人的聲音，她的手緊緊抓著床單，床單都被她抓皺了。那裡那麼髒，他怎麼可以舔她那裡啊！冷心快被他弄崩潰了。
顧錦深離開了她的耳朵，感受到完全酥軟在他身下的玉體，他滿意地輕咬了她的耳垂。他的脣舌移到她的頸窩來回地親吻，移到鎖骨時，他嫌衣服礙事，於是翻身把她的衣服從外到裡全都脫掉了，沒有礙事的衣服，他的吻毫無阻礙一直向下。
冷心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她的身體沒有辦法為他停止顫抖。在他熱烈的挑逗之下，她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燥熱，變得柔軟。她覺得自己全身輕飄飄的，好像墜入了雲端。
她不是不經情事的少女，她知道自己生理的**都被他挑起來了。她渴望他的吻，渴望他的撫摸，她想要他的身體為她降溫。
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既然決定跟他不再牽扯不清，就不應該對他有這樣的渴望，既然清楚他們是不可能的，就不要再給他希望。可是這樣為他動情的自己算什麼？是給他希望之後再次給他失望嗎？這樣的自己很殘忍，很自私，她討厭這樣子的自己！
冷心用力地咬著脣，試圖讓從脣邊的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沉淪。她的脣都被她咬出血來了，血腥的味道灌入她的鼻子，她覺得難受。
顧錦深在她的身上不斷地點燃火苗，引得冷心求饒聲連連。
“顧錦深……求你，別這樣！別舔了……不準……吸……”冷心痛苦又歡愉地哭喊。“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恨你的……恨你一輩子！求你了，不要這樣……求你……放過我！”
冷心的歡愉讓他喜悅，可是她求饒的言辭讓他心裡堵得慌。她就這樣抵制與他發生關係嗎？她的身心都向著謝歸城了嗎？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可以笑得很開心，可是為什麼她還是向著謝歸城？
冷心的求饒聲不絕於耳，顧錦深聽得煩悶，他試圖用脣堵住她的聲音，但是撐起身子之後才看到，冷心的臉上早就掛滿了淚痕，脣邊還帶著斑斑血跡。
他的心狠狠地抽搐起來。他伸手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牙齒鬆開自己的脣，不讓她繼續這樣自殘。
“心兒，你就這樣不願意嗎？就算傷害自己，你也要拒絕我？”
可是這一次冷心卻看著他刷刷地掉眼淚，嘶啞著聲音“嗯”了一身。
顧錦深覺得自己的心被瞬間挖去了一塊，痛得他快呼吸不過來了。
他牽過被子蓋住冷心光裸的身子，他沒敢看她，只是淡淡地道了一聲：“對不起，心兒。”
——果然，他還是做不到！就算對自己說就算用強的也要得到她，可是對上她的淚眼，自己的決心就會瞬間崩塌。強迫她什麼的，現在的自己已經做不到了！
冷心蜷著被子低低地啜泣。她不想跟他做ai，她的目的也達成了，可是看到他被她的語言重傷的落寞表情，冷心就忍不住流眼淚。她現在好難受，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因為想到自己再一次傷害了他。
顧錦深也都衣著狼狽，心裡是難堪更多的是難過，可是看著這樣傷心的冷心，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安慰她。“對不起，心兒，是我不好，是我禽獸，下次我不會再強迫你了……對不起！”
可是不管顧錦深說什麼她都無法停止哭泣，顧錦深沒有辦法，只能離開房間，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平緩心情。現在的她肯定不想見到他這個差點再一次強暴她的男人！
顧錦深一拳打在牆壁上，在心裡狠狠地罵自己：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蠢事啊，明明他跟她的感情已經有回溫跡象了，可是現在又被他搞砸了！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巴掌！
其實冷心哭得更難過並不是因為對他憎恨不下，而是想到自己再一次讓他道歉了。可是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給與他他想要的一切啊，她不想他為她越陷越深才一次次拒絕他，可是讓他痛苦了，自己也跟著你痛苦。
她折磨的到底是誰呀？她分明就是自虐！
冷心平復完心情才從被窩裡出來，她穿好衣服，整理好情緒才出去。
顧錦深平常並不抽菸，可是冷心出去時，顧錦深在陽臺上抽菸。她頓時覺得心裡更加過意不去了。自己一定讓他很受傷了，不然他也不會抽菸來平復心情。
“我送你回去。”顧錦深說著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冷心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對他說些什麼，可是自己的嘴巴都張開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對他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相對無語，車裡放著輕音樂，但是卻讓冷心心裡更加煩躁。
因為夜色已完，顧錦深不放心她從小區入口到家的這一段距離，所以把冷心送到了殷以傑的別墅旁邊。
“謝謝你送我回來……那就這樣，再見。”冷心下了車對顧錦深道別，但是因為內疚與不安，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他。
她甚至不願意看他一眼，自己這次是徹底被冷心厭惡了吧？顧錦深自嘲一笑。
他看著冷心的身影進了殷以傑別墅的院子，便驅車離開。這不是在別的地方，裡面的楊欣隨時可能出來，他不想讓冷心為難，所以他不能在這個離她最近的地方想著她發呆。
冷心進了院子，還在院子呆了好一會兒才推門進去。
可是這麼晚了她竟然還看到暖暖活蹦亂跳，而沙發上抱著晴晴的男人回過頭來對她微微一笑：“心兒，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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