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20章 只能留在我身邊

正文_第220章 只能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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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0章 只能留在我身邊

第220章 只能留在我身邊

燈光一閃,音樂的曲風又變了。

迷迷糊糊間,池悅又隨著音樂被交換了回來,當她重新落入容修的懷裡的時候,心裡有的,只剩下濃濃的苦澀。

容修摟著池悅的腰的手微微用力,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裡一般。

“你跟古青陽都聊了些什麼?”

池悅勾脣反問:“那你跟美女外交官又聊了些什麼?”

容修俯下身,嘴脣幾乎貼著池悅的耳朵,“你吃醋了?”

池悅狠狠地瞪了容修一眼,故作輕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誰會吃醋啊!”

燈光太暗,容修看不到她微紅的眼眶。

容修狠狠地在池悅的腰上掐了一把,而後拉著她走出舞池,聲音冰冷:“走了,回去了。”

池悅麻木地被容修扯著往外走,心神恍惚。

容修面無表情地把她扯進車裡,面無表情地吩咐:“開車。”

看得出他心情不佳,剛上車,就把脖子上的領帶扯開了,襯衣釦子也被他扯開了一個,他也不管。

冷墨飛快地把車開走,池悅和容修並坐在一排,卻像是在彼此賭氣一般,誰也不理誰——

容修是氣的,雖然誰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池悅是痛的,雖然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痛什麼。

相顧無言地回到總統府邸,容修有些粗暴地把池悅拉回臥室,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容修粗暴地關上。

池悅這才有了些反應,皺著眉,“你又要發什麼瘋?”

容修雙眼不眨地看著池悅,隱隱有火苗迸射。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池悅,像是一頭撲向獵物的獅子,“你沒吃醋,可我吃醋了!”

“你別莫名其妙地又發脾氣行不行?”池悅實在是搞不懂容修的喜怒無常。

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她是見識過的,她現在是真的沒什麼精力去應付他。

“池悅,離開我就那麼開心?跟那個什麼古青陽跳舞聊天就那麼開心?嘴都要咧到後腦勺了,看來你們是相談甚歡啊?就沒留個電話號碼什麼的?”

容修每問出一句,他的表情就冷上一分。

池悅心底劃過尖銳的疼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什麼時候嘴咧到後腦勺了?”

“你還狡辯,我都親眼看到了!”

“那我還看到你和美女外交官相談甚歡呢!按照你的強盜邏輯,我不得氣死?”

容修終於走到了池悅的面前,伸手用力一推,就把池悅抵在了牆上。

身子以一股不小的力道撞向堅硬冰冷的牆面,鉻得池悅後背生疼。

“我寧願你氣死,也不想看到你無動於衷的樣子!”容修咬牙憤怒地低吼著。

他這怒氣來得很快,很烈,連他自己都沒辦法說清。

今晚這個舞會,是他帶池悅去的,目的,自然就是想幫池悅一把。

可當他看到池悅和古青陽在一起有說有笑地跳舞的時候,他卻突然沒來由地後悔了——

要暗中拉池悅一把,他有很多的方法,他後悔選這一種了。

那古青陽看著池悅的眼神,分明就不單純,而池悅這個笨蛋,卻根本毫無察覺。

他也不知道他氣的是池悅,還是自己了。

“容修,你別犯渾行不行!”池悅伸出手想把容修推開。

容修卻俯下身去,用力地咬住了池悅的耳垂。

“啊……”池悅痛得輕呼一聲,臉色立即就變了。

她感覺自己的耳垂都快要被容修給咬下來了,鑽心地疼。

容修品嚐到嘴裡腥鹹的水珠,伸出舌頭將水珠捲了進去,又咬了一口。

這一口的力道,就比剛才輕了很多,像是一種安撫,又像是一種挑逗。

他在池悅的耳邊輕聲嘆息著:“有時候,我真想將你一口一口地吃進肚子裡……”

池悅狠狠地推開容修,伸手一摸自己的耳垂,果然有點點流血了,生疼生疼的。

“你屬狗的啊!”池悅氣呼呼地罵道。

耳朵被咬成這樣,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而且,這人竟然說咬就咬,不知道很疼嗎?

容修邪魅地舔了舔脣角,口腔裡還有血液的腥味,他卻不覺得難聞,只覺得甘甜。

池悅身上的每一處,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吸引力。

就算只是一滴血,在他看來,也是如同甘露般的存在。

容修又湊了過去,這次,直接將池悅推到在柔軟的大**,纏綿悱惻的吻,鋪天蓋地。

池悅緊緊地皺起眉頭,想要推開容修,卻無能為力。

只能被動著承受著一切的怒火,或是*。

她有些悲哀地想,她和容修之間,總是這樣——

每次開頭的方式有千奇百怪,但每次的解決方式,都只有一個。

她微嘆了一口氣,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對於容修,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逃不開,擺脫不了。

他就像是一個拿著甜美的糖果**她的惡魔,帶著她不斷的沉淪,仿似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激烈的情事以後,身體疲憊到了極致。

容修擰了一條熱毛巾細心地幫她擦著身上的汗,池悅迷迷糊糊的,心情倒是完完全全的平靜了下來。

明知不該放任,卻還是沒忍住跟著他一起放縱。

她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彎一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將睡要睡之際,她好像聽見容修在她耳邊輕聲地呢喃著——

“池悅,你逃不掉的,除了我身邊,你哪兒也去不了……”

還未待池悅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大腦就被無邊的睡意侵襲,她徹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容修在幫池悅擦乾淨了身子以後,剛剛散落在地板上,被凌亂的衣物蓋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熟睡的池悅一眼,拿起手機輕手輕腳地到陽臺上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母親高吟秋的聲音傳來——

“兒子,葉家那丫頭好像回國了是吧?她家裡已經跟我聯絡過了,這次葉丫頭會回國很長一段時間,就讓她暫時住在你那裡,互相有個照應,我也放心。”

雖說是商量的語氣,但話語裡的意思,卻是不容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