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0章:她就是他的解藥

正文_第200章:她就是他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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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0章:她就是他的解藥

第200章:她就是他的解藥

今晚的池悅,大概只能用悲喜交加來形容。

不知不覺間,她便失了分寸,喝得有點高了,腦子裡昏昏沉沉的,視線也有些無法聚焦。

容修又給她重新倒了一杯酒,“喝吧。”

池悅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因為酒精造成的遲鈍而顯得呆呆的,“怎麼還要喝啊,我不想喝了……”

“今天是心心和印印的生日,你還沒祝他們生日快樂呢!”

池悅恍然大悟,是哦……

好像還沒和孩子們乾過杯呢。

她搖搖晃晃地舉起酒杯,對兩個小傢伙笑道:“心心,印印,祝你們生日快樂!來乾杯吧,你們喝果汁,我喝酒。”

和孩子們幹完杯,容修又給池悅倒上一杯。

池悅低頭看著酒杯裡鮮紅的**,神色迷茫,“這次又是為什麼?”

“小影的身子得拜託容胤幫忙治療,調理,作為她的姐姐,你不該謝謝容胤嗎?”容修的聲音清清淡淡,卻又無可置疑。

他淡淡地笑著,帶著點**,就像是引誘夏娃吃下禁果的那條毒蛇,隱藏著淬著毒液的蛇信。

池悅的思緒已經有些遲鈍了,恍惚中覺得容修說得在理,又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不過,她還是按照容修的意思,敬了容胤一杯酒。

不只是池影,她自己這段時間也承蒙容胤的照顧,敬一杯酒是應該的。

池悅想著,這杯敬完總該完了吧?

沒想到容修又不動聲色地給池悅滿上了一杯。

“你敬了在場的所有人,卻還沒敬過我,這杯,你敬我。”

池悅混混沌沌地問:“我為什麼要敬你……哪有強迫著別人敬自己酒的……”

容修毫不猶豫地改變方針,“那我敬你,孩子們過生日,我知道你很高興。在我面前,你不用藏著掖著。”

於是,池悅還沒反應過來的當口,就又被灌下了一杯。

此時晚宴本就已經到了尾聲,白茉早就喝趴下了,容修見池悅喝得也差不多了,大手一揮:“今晚到此為止,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說完,不等眾人的反應,就直接半扶半抱著池悅上了樓。

池影看著容修迫不及待帶著池悅上樓的背影,她也是聰慧人,立即就猜到了容修的用意。

只是,眼底已經起不了任何的波瀾了。

倒是印印不悅地嘟囔了一句,“哼,爹地就知道使詐,大人都是壞蛋!”

“印印,你在說什麼呢?”心心好奇地湊了過來。

“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倆的思想不是一個層次的。”印印傲嬌地哼了一聲,噠噠噠地自己跑回房間了。

心心歪著頭,想半天想不通,困得伸了個懶腰,也回房休息了。

…………

容修幾乎是眨眼間,就把池悅帶回了房間,將池悅放在**以後,砰的一聲關緊了房門。

關門的聲響讓迷迷糊糊的池悅思緒稍微清晰了一點,她抬起沉重的腦袋,眼前的容修已經成了重影——

酒,是高明特意挑選的。

味道甜美,聞著酒味很淡,很容易讓人把它當做果汁來喝。

但是這酒的後勁很足,經常是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醉了。

池悅自是不知曉這些,還以為這酒沒什麼度數,一個勁的猛喝。

容修一步一步地接近池悅,看到她無力,又迷茫,毫不設防地躺在**的樣子,瞳孔一下就熱了,某個部位立即就有了反應,脹得他全身都在發痛。

從認識池悅的那天起,那個荒唐的夜晚之後,容修便知道自己中毒了。

他中了劇毒,藥石無醫,唯有池悅可解。

她就是他的解藥。

“悅悅……”伸手擁她入懷,他用低沉魅惑的嗓音低低地呢喃著,喚著她的名字。

池悅雖是喝醉了,腦子卻還未完全糊塗,他身上傳來的熱量讓她下意識地打顫,卻並不是因為害怕或是排斥,而是一種來自靈魂的,莫名的顫慄,牽動得她的全身都在顫抖。

她伸出柔若無骨的蔥白手指在容修的臉上摸了幾下,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啼笑皆非,“容修,你怎麼變成兩個了……不對,是三個……還是四個?”

容修無奈一笑,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喝得有點多。

隨即,又心血**地問:“那你猜猜,到底有幾個我?”

池悅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我猜是四個。”

“為什麼是四個?”

“因為歌裡是這麼唱的嘛,一個送給南極,一個送給北冰洋,一個掛在冬天,一個掛在晚上!”

容修哭笑不得,“你以為我是太陽啊!”

“唔……你不是太陽,你是月亮……”池悅無力地靠在容修的肩膀上,一頓一頓地說道。

“怎麼又變成月亮了?”

池悅打了個酒嗝,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神神祕祕地笑了,“因為惡魔都是在晚上出沒的啊……電視上演的,每當殺人夜,必有白月光。”

容修:“……”

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拯救池悅的腦洞了。

該開腦洞聯想的時候不聯想,不該開腦洞的時候卻每每跑偏……

池悅不知道腦子裡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手舞足蹈地想要說什麼,卻因為酒精的緣故,一時又說不出來。

容修忙用了點力抱緊她,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某種壓抑的暗示:“別亂動。”

池悅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手卻打到了容修還未完全癒合的手臂上,容修頓時痛得臉色一白,“池悅,你謀殺啊!”

池悅並未理會他這句話,而是用手指輕輕拂過他受傷的地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容修,你的手臂,到底為什麼受傷……”

容修眸色一暗,一個吻印在她的太陽穴上,“你真想知道?”

“嗯,你告訴我吧,我不放心。”

容修的回答,是一個激烈的法式深吻。

他狠狠地堵住她的菱脣,反覆碾壓,輾轉,舌尖靈活地在她的口腔裡攻城掠池。

一吻結束,他輕撫她白瓷般的面容,“想你想得手都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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