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90章 你擔心我,我很歡喜……

正文_第190章 你擔心我,我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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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0章 你擔心我,我很歡喜……

第190章 你擔心我,我很歡喜……

容修氣不打一處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懷疑自己的健康過——

胸口有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難道是心肌梗?

於是直接扣住她的手一拉,讓她橫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一拉一扯之間,池悅的鼻子不小心碰到了他光潔的額頭。

有點痛,更有點委屈。

她其實都知道。

知道他的暗示,知道他的打算。

她不蠢,她也戀愛過,也心動過,也對愛情期待過。

可是,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愛得有多深,後來就有多傷。

她不確定自己還是不是有勇氣再去經歷一次……

在這一方面,她也恨自己的踟躕不前。

可是現在,除了徘徊,她似乎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不想重蹈覆轍——許家那樣的門戶,不過是捕風捉影的幾張照片,許錚都可以翻臉無情。

那麼容家呢?

池家跟容家比起來,也是小水塘和太平洋的對比。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討厭,可是除了繼續討厭自己,她一時也給不出其他的迴應了……

所以,她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或許一切都會風過無痕,他對自己,不過也只是一時半會兒的興趣,因為自己是孩子母親的這個身份,所以才會多看她兩眼吧?

畢竟容修這樣的男子,世間的女人誰不仰望?

哪個女人都期盼自己的英雄可以駕著七彩祥雲來娶自己,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運氣。

她假裝不懂,以後,便也可以假裝沒有受傷。

見她不說話,容修直接用單手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正要發火,卻看到了她眼角的一抹紅潤。

像是暈染開的胭脂,還沾染著些許的溼意。

這女人,在想什麼?

怎麼又像是要哭了一樣?

他默了默,心裡的火氣在這雙溼漉漉的大眼注視之下,散去了不少。

說著不會去打擾他和他新婚妻子的話,卻又眼圈紅紅的,他怎麼聞到了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明明就是心裡想的一套,嘴上說的又是一套。

女人有時候真是比政客還要口是心非,她們的心思,還得讓男人去猜。

可是哪個男人能完全猜出那九曲十八彎的小心思來?只怕不迷路也會累得半死。

想起之前白茉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在池悅心裡,佔了一定的位置。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位置,可是此刻看著她紅紅的眼圈,他也有點相信白茉說的是真的了。

明明就是不一樣的嘛,偏偏還要做出一副一視同仁,他容修就是個路人甲的姿態來。

她累不累?

池悅的脖頸被他抬得有些酸,她搖了搖頭,想把臉側到一邊去。

可容修卻不准她逃避,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想責備她又有點捨不得,到最後語氣也低了很多,“剛才我捏斷鋼筆的時候,你在擔心我受傷?”

是問句,卻用篤定的語氣說出來,根本不在意她回答與否。

池悅錯愕了片刻,努力地分析出他這話裡的意思。

容修哼了哼,“擔心我就明說嘛,何必藏著掖著?你放心,沒人笑話你。”

說完他放開了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耳垂,“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你擔心我,我很歡喜……”

話還沒說完,池悅忽然用額頭在他的鼻子上狠狠一撞。

容修猝不及防,被撞得眼冒金星,“池悅,你做什麼?”

他都快要流鼻血了!

再這麼撞下去,非得去韓國整容不可!

池悅氣急敗壞,又有點被戳中心事的惱羞成怒,“我剛才只是人道主義的關心而已,換成一隻狗我也會關心的!”

一隻狗?

狗?!

容修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拿他跟一隻狗相比!

他怒火噴湧,直接起身將她推開,然後又扣住她的皓腕把她往樓上拖。

“你幹什麼?”池悅驚叫出聲。

“把獸性表露出來給你看看!”他咬牙切齒。

剛才話說出來的那一瞬間,池悅其實就已經有點後悔了。

畢竟這話有點侮辱人格,她趕緊一邊掙扎一邊改口,“我說錯了,不該那麼說的。”

容修恍若未聞,將她直接拉到了二樓。

甩在大**。

池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住了。

容修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下了狠勁,尖牙刺破皮肉,不肯鬆口。

鎖骨都快要斷了!

池悅不能呼吸,尖聲叫著去捶打他,手腳並用打得厲害,容修卻死活都不肯放開她。

到最後池悅聽到了一聲悶哼,他才鬆了口。

就這麼俯身罩在她上方,池悅看到了他脣瓣上的嫣紅血跡,是她的血。

可是……

他的臉色,為什麼那麼白?

明明受傷的是她,可是他的額頭上,為什麼會有冷汗?

“容,容修?”池悅試探性地出聲。

自己剛才手腳並用,幾乎是用了全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到他哪裡了,別真的弄傷了人才好。

他不說話,只是目光有點涼,牙關有些輕顫。

池悅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一遍一遍地逡巡,最後她發現,他撐在**的左手,似乎在顫抖。

“你怎麼了?”

她試探性地伸手,微微地碰了碰他還被襯衫袖子覆蓋著的左小臂。

硬邦邦的,像是……裹了什麼東西一樣。

池悅不太確定,又伸手想去摸第二次,可容修卻一把拂開她,直接起身,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容修?你到底怎麼了?”

池悅也跟著坐起來,翻身跟在他身後。

為什麼她剛才摸到的時候,覺得他手臂上裹著的應該是石膏?

可是昨晚,他好像還抱過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修走得有些急,所以連門都忘了要鎖上。

等池悅追過去的時候,看到就是他背對著她,坐在床頭的模樣。

襯衫已經被解開,脫在了一旁,他**著上半身,肌理分明的背部隱隱地滲出一層薄汗,全身僵硬的肌肉和緊繃著的青筋,暴露了他極力隱忍的痛苦。

池悅目光下移,準確無誤地看到了他左臂上的繃帶和石膏!

心臟瞬間被捏了一把,將裡面的血液都往外擠!她快要無法思考了!

唯一的念頭是——

他,真的受傷了!

而且還傷得不輕!

可是他是總統啊,什麼人可以這樣傷他?